顶流她是内卷之王——月离争
月离争  发于:2021年10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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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
  她尝了一口,芯没烤熟的口感十分微妙。
  饼干咸得厉害,应该是弟弟把盐和糖搞混了。
  “做得好,下次不许再做了哦。”
  盛淮拿过来跟着尝一口,立马耷拉着脑袋:“姐别吃这个了,我下次再试试给你做新的。”
  切了蛋糕吃完晚饭后,爸爸给她的生日礼物是一款浪琴手表,耿姨则是一条为她量身订造的超级华丽公主裙,盛骄决定一定会将它好好的珍藏起来,但穿上身就算了。
  弟弟觉得她什么都有,自己又买不起贵的,想给她做手作饼干,结果也失败了,只好保证一定会苦练厨艺,以后补上。
  饭后,盛父决定不去烦恼公司的事,好好陪伴家人。
  耿姨预备了一部盛骄之前说过感兴趣的电影,在客厅里用投映仪播放。
  被家人夹在沙发中间,怀里还被耿姨塞了个毛绒绒兔子娃娃的盛骄生无可恋地绷着脸,她转头问爸爸:“过生日有喝的没?给我整两杯白的呗。”
  昨晚看那堆京圈大佬喝好酒吃好菜,看得她都有点馋酒了。
  “我去给你拿。”
  耿姨飞快去冰箱给她倒了喝的出来。
  玻璃猫爪杯里确实是透明的液体。
  不过是带气泡儿的。
  盛骄喝一口,甜的,是雪碧。
  旁边是弟弟的叫唤:“妈,给我也整瓶黑的!”
  “早不说?自己拿去,你姐生日还是你生日?”
  盛淮:qaq
  翌日就是周末,不用早起,盛淮一直粘着她,耿姨也给她做了甜品作夜宵,盛骄晚上去夜店收小弟的计划,也只好暂时搁置。
  盛骄以前一直赶进度做任务,对影响她计划的人从来下狠手不留情,哪怕是情非得已的推迟,也少不免心生不快。可唯独这一次,因为是自己的人生,她很愿意慢下来,陪陪家人,或者让家人陪陪我。
  “囡囡十八岁了,刚才吹蜡烛的时候许了什么愿望?”
  沙发上,耿姨和她头碰头。
  漂亮可爱的闺女真是贴心小棉袄,有时夜深人静的时候,耿姨也会有点三观不正地高兴她亲妈将女儿留了下来,让她白捡了一个小公主——
  比起她追求真爱离婚时带走的所谓身外物财产,耿姨反而觉得盛骄才是这个家最重要的宝物。
  “愿望?”
  盛骄:“征服蓝星吧。”
  盛淮:“那我就辅助姐姐征服蓝星!”
  耿姨把她说的当成孩子话,可也认真地跟着商量:“那我下次就不给你做公主裙了,改缝女王裙,还得配套小皇冠。”
  盛骄听笑了:“好。”
  同一时间,顾时遇在酒吧里喝得烂醉。
  翌日,顾时遇在大街上醒来的时候没有**,但是钱包和车钥匙被扒掉了,站在路中央一脸茫然,举目无亲。
  很快到了第二天。
  白天的时候,盛骄研究了一下手上的资金——她穿回来后,完全没有花零用钱的地方,购置新衣服时和耿姨一起去,刷的她的卡。《不眠中环》的片酬还没到手,但给她的不多,算上承乐传媒给她开的底薪,也只是杯水车薪。
  她拿这笔钱去股市里玩儿。
  未成年要炒股得带收入证明去申请股票开户,盛骄是在爸爸的公司底下搞了个职位,薪水就是她的零花钱。
  由于基数小,即使翻倍地赚,这段时间也只是赚了小一百万。
  一百万,是顾氏集团不会施舍一个眼神的小数目。
  也无法在顾家家变中起到任何作用。
  但如果有清楚来龙如脉的人来看,必然吃惊于盛骄的赚钱过程——从一万到一百万,这等于翻了一百倍,足足10000的可观利润!
  只不过,这对她以往的炒股经历,算很含蓄,很保守的了。
  有一次盛骄穿到《地卢》的小世界。
  第一个分配给她的任务就是百亿。
  不是赚到百亿。
  是赚得要交出百亿的税。
  “钱不够啊,看来要拿点技术出来了。”
  盛骄在脑海里回忆着曾经见过的,现时又能拿出来的新科技。
  因为一些科技需要特定的材料才能成功制作出来,像能在宇宙中载人航行的飞船,能作战的机甲,那些听着都很美好,能立刻让华国将老外吊起来打,但所需的金属材料暂时还没被研发出来,成本也高昂,得先往后放放。
  片刻过后,她心里有了成算。
  夜色渐渐浓重,盛骄吃过晚饭后,便从窗外翻了出去。
  大晚上的出门,跟家里人解释起来麻烦。
  盛骄不想跟家人说谎,最好的方法便是他们以为她早早就睡下了。
  夜幕低垂,为了融入夜店人群之中,盛骄便稍微改动了一下自己的穿衣习惯,换上超短的牛仔裤和纯黑背心,头上再扣一顶鸭舌帽,黑色柳叶型口罩一戴,便是整条街最酷的崽。
  她走出小区,打了辆车。
  京市最好的酒吧夜店集结在一条街上,这边的生意越夜越旺,随处可见敞蓬跑车和各种在街灯下闪闪生辉的豪车,俊男美女勾肩搭背,靠在路边就热吻起来也是常见的事。
  即使盛骄戴着口罩,也不时有人怔怔看着她的背影发愣。
  短短五分钟,盛骄就打发了三个上来要加微信的男生,其中一个实在长得太寒碜,竟另辟蹊径了说辞:“我有个在k吧里做晚班的朋友,长得特别像裴思暮,我想介绍你们俩认识,走吗?我请你喝两杯,不,你今晚的酒我包圆了。”
  打发掉这些烦人的苍蝇后,盛骄催促系统:【快扫描一下攻略人物的座标,好歹把范围缩小到哪一家酒吧。】
  系统很高兴:【宿主今晚打扮得这么性感漂亮,终于改变主意要去诱惑他吗?】
  【是的。】
  盛骄也没说谎。
  拿必然会大赚特赚的技术去诱惑也是诱惑。
  美女和暴富的机会摆在面前,盛骄相信永远是后者更有诱惑力。
  得到宿主的打包票,系统开始扫描。
  只不过,这条街的范围实在太广,冤大头的钱跟赚不完似的,密集人流也严重干扰了系统的判断,最后它只能将缩小到三家店。
  盛骄沉吟,决定挨家进去找找。
  无数张脸孔组成的信息流在她视线范围里流经而过。
  在她看了一圈时,突然一个壮汉停在她面前,不肯挪位置了。
  “麻烦让一下。”
  她要绕开,壮汉却跟着同样挪了脚步,非要挡住她。
  “小姐姐加个微信嘛,”壮汉脸上泛着醉意,调笑问:“不加我就不让开,或者你到我的卡来坐一会。”
  夜店很在乎安全,都有请看场子的保安。
  一般人不敢闹事。
  这壮汉也是看在灯光下近了发现她看着很显小,才敢骚扰她。
  盛骄皱皱眉。
  动起手来,引起骚动很麻烦。
  这家夜店比较小,她也算看遍了,没找到人,该换下一家。

  正当壮汉渐渐不耐烦时,便看见漂亮少女弯起眉:“好啊,但我不想在这家喝,陪我出去换一家呗。”
  少女的声音极好听,清冷如银铃。
  彷佛一只未被驯服的小野猫,在他心上挠了一下。
  “好啊,这条街上的我都熟!”
  壮汉大喜过望,跟了出去。
  两分钟后,乐极生悲的他被“小野猫”在阴暗无人的狭巷里以过肩摔狠狠摔在垃圾堆上,正要站起来还击,就被踩住肩膀,踩得陷进一袋垃圾里,垃圾袋压得破裂,腐烂臭味熏得他清醒了:“你妈的……”
  壮汉说不出话来了。
  因为盛骄的鞋子压过他的胸膛,他呼吸不过来。
  借用他的衣服将鞋底擦干净后,她才收回脚:“看来你对这条街也不是很熟嘛,也不打听打听这条街谁是爹?”
  盛骄嗤笑。
  “我不就要加你的微信,还想请你喝酒,至于动手打人吗?!”
  知道打不过这个怪力女,壮汉便改为分辩叫屈。
  “不加就不让开,普通人敢拒绝你吗?他们只敢在心里骂你两句,”盛骄又一脚踩在他腹部上,倾身问道:“你不觉得自己是坏人对吧?”
  呼吸不畅的壮汉点了点头。
  然后,他便看见少女弯了眼眸,心情很好地说:
  “那听好了,我就是坏人。”
  壮汉:“……”
  “记得以后晚上不要出来乱跑,很危险。”
  盛骄站直身离开。
  壮汉陆浩华在地上躺了许久,才恢复了力气——神奇地,他觉得被踩得要疼晕过去的地方没有留下任何可供证明的伤痕,除了背上沾到的脏臭垃圾,一切彷佛是他幻想出来的。
  陆浩华说自己对这条街上都熟,并不是单纯吹牛逼。
  他和这条街最富的朱少是八竿子才搭得上的亲戚,平时没事就当他表哥的傍友——有钱人喝酒不得漂亮妹子陪着?朱少总不能在舞池里挨个搭讪,太没面儿,所以就有一帮人负责联系漂亮妹妹。
  这些人跟漂亮妹妹联络感情,管接管送,甚至和她们发生关系。
  为的,只是保证朱少说要组局的时候,立刻能凑齐一帮美女。
  她们不是小姐,不是ktv公主,只是“出来玩”的,经常分文不挣,有卡可蹭,还是夜店里最富的老板的卡……光是这点就让她们趋之若骛了。
  “操,真晦气!”
  陆浩华身上又疼又臭。
  他看了眼附近的监控,其中一部是他熟悉的店,他便从后门走进去拜托脸熟的经理去调监控,就说自己被人打了。
  没说是个女人打的他,嫌丢人。
  然而陆浩华刚开口,经理的脸色就变得怪异了起来:
  “刚才监控室的保安才跟我说,对着后巷的监控被电流弄得坏了几分钟,也是神了,我刚要找人来修,它就自动好了。”
  “卧槽,这么倒霉的事都让我碰到了!?”
  陆浩华瞪圆了眼,不敢置信。
  “我能骗你吗?没那必要吧,咱俩什么关系啊,要不这样,你去我们后面休息室冲个澡,换身干净衣服,等会朱少就到了……”
  可不能误了吃喝玩乐又挣钱的正经事啊。
  “对,我表哥爱干净,不能这样去见他。”
  在经理的暗示下,陆浩华一想是这个理。
  当他洗干净,换上经理放在店里备用的衣服后,他表哥朱清予也开着他的兰博基尼抵达k吧的门后,把车钥匙扔给一脸热情地迎上来的门童,代他将车停好:“刚才来的时候有点赶,撞了只不看路的杂毛狗,顺手给我洗洗车头,沾上狗血怪晦气的。”
  “好的朱少,你安心去玩吧,别说车头了,整辆车保证给你洗得跟新车一样!”
  朱清予笑着往门童手里塞了把钞票。
  现在的人都快忘记纸币摸起来是什么感觉了,但他就喜欢带大叠钞票在身,方便打赏讨他高兴的人。
  大客光临,自然得有排场。
  和他相熟的酒水销售全迎了出来,娇声问他怎么才来,可想他了,在吧里还有好多存酒呢。
  “难得来一趟,肯定得玩尽兴的,这两天有点忙。”
  朱清予享受着美女包围,想起今日来是有正事要做的。
  他那帮同样有钱的猪朋狗友里,其中一个就是顾承才的儿子顾财遥,他打听到自己刚回国的堂弟受到打击后天天在k吧买醉。顾财遥知道朱清予在k吧这一带熟,便拜托他找机会教训一顿顾时遇。
  顾财遥自小干啥都不如堂弟,对这个“大伯家的小孩”恨之入骨。
  朱清予觉得挺有意思的,便答应了下来。
  反正顾时遇很快就要一无所有地被赶出顾家了,得罪了也不怕。
  “我那表弟呢?他没来么?”
  朱清予皱着眉问经理。
  打人费力气,他有的是钱,可以叫底下人去解决。
  例如他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表弟陆浩华,就认识许多和他一样能打的无业游民,很愿意为他解决麻烦。
  “哥,我在呢!”
  朱清予刚问起,他就跟被点名的狗似的窜了出来。
  “我去!吓死我了。”
  一米九的壮汉窜出来,怪吓人的。
  朱清予把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他便双眼亮晶晶的。
  刚才在一个女的手上吃了亏,陆浩华一肚子气,正愁找不到地方发泄呢:“妥,他长什么样子,有照片不?到时候把人弄进包厢去,挨了收拾再把监控弄坏,他即使敢捅出去也没证据。”
  在那少女身上挨的打,陆浩华决定翻倍地在这个叫顾时遇的人身上找回来。
 
 
第22章 022
  吧台边上,坐着一个失意的青年。
  他穿过卡座和拥挤的人群,在吧台前面坐下,向调酒师点酒:“什么都好,我想醉,但又不想那么快醉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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