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恋爱游戏哭着求我别作死——兔比南波湾
兔比南波湾  发于:2021年10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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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逼真的话,应该和她睡在一张床上。”
  三人顿时虎躯一震,意识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问题。
  四个人一起睡显然不行, 那谁当最后一个跟她同床共枕呢?
  硝子毫不犹豫:“当然是我了, 笋可是女孩子, 和你们睡不是让你们占便宜?”
  五条悟立刻反驳:”硝子是第一个去见她的人,如果早上醒来旁边睡的还是硝子,逻辑上说不通。”
  夏油杰道:“猜拳决定吧。”
  三人伸出手。
  五条悟的石头成功砸碎了夏油杰和家入硝子的两把剪刀。
  “耶——!”
  “绝对是用六眼作弊了吧。”
  五条悟哼哼唧唧地脱了上衣,拿着硝子的口红在镜子前面往身上画吻痕。
  画完, 他躺到另外半边床上。
  硝子已经帮立花笋换好了睡衣,五条悟把头闷进被子里, 等她醒来。
  ……
  “事情就是这样了。”
  硝子总结道。
  而作为主人公的立花笋听完整件事的全过程, 一时竟无言以对。
  她有一点十分不解。
  为什么她说喜欢大家, 想和大家做永远的朋友……他们会生气啊?
  难道他们嫌弃她, 不愿意和她做朋友吗?
  夏油杰诚恳道:“抱歉,笋,这次是我们的恶作剧太过火了。”
  一旁的伏黑甚尔冷笑一声。
  五条悟差点又一个“茈”扔过去:“所以这家伙为什么说和你做过很多次是怎么回事?”
  立花笋想了想,道:“我们确实做过,但是又没做。”
  其他人:?
  立花笋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她和伏黑甚尔结婚是游戏里发生的事,虽说这个游戏会影响到现实,但因为她重启过甚尔线,二周目她只是把甚尔骗到酒店揍了一顿,所以实际上拉斯维加斯并没有她与甚尔的结婚记录。
  他们不曾恋爱,不曾结婚,更没有上过床,所有一周目发生的事都变成了脑海中的一段虚无缥缈的记忆。

  伏黑甚尔也明白这一点。
  现在的他只是她的人偶,仅此而已。
  ……
  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
  来电人是虎杖悠仁。
  立花笋接通来电,少年清朗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学姐,你刚刚给我打了个电话,是有什么事找我吗?”
  没想到向来小天使的虎杖竟然也参与了恶作剧。
  立花笋有些生气,但是真的面对学弟,她又有火发不出发,只能痛心疾首地说:“悠仁君,你居然也和五条老师他们一起耍我。”
  虎杖悠仁:“欸??我没有啊!”
  “不要装了,你们的计划已经败露了。”
  电话里虎杖悠仁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委屈:“我真的没有……”
  就在这时,一名鬼杀队的剑士来到训练场,在立花笋耳边小声说了什么。
  立花笋闻言,脸色一变,她匆忙挂了虎杖悠仁的电话,嘱咐五条悟他们先去会客厅,然后便跟着那名鬼杀队剑士离开了。
  路上。
  硝子问:“笋怎么了?”
  “大概是鬼杀队出了事吧。”
  夏油杰想起一件事:“对了,悟,你怎么又拉悠仁入伙了?”
  五条悟:“啊?不是我拉他入伙的,是硝子吧。”
  硝子:“怎么可能是我,我以为是夏油跟他说的。”
  三人停住脚步,对视一眼。
  “等等……”
  “所以他没有在说谎?!”
  *
  主公的房间。
  所有的柱跪在床榻前,面色凝重。
  产屋敷耀哉虚弱地躺在床上,捂着嘴不断咳嗽。
  主公所在的产屋敷家族与鬼舞辻无惨有血缘关系,在无惨变成鬼之后,产屋敷家族就受到了诅咒,家族中的孩子尤其是男性全都体弱多病,哪怕与神官一族结合,生下的孩子依然活不过三十岁。
  产屋敷耀哉失明的双眼与脸上的疤痕也是源于无惨的诅咒。
  如今鬼舞辻无惨虽然被封印,但没有被彻底杀死,主公一家的诅咒依然没有解决。
  主公艰难地开口,安慰大家:“这是我们产屋敷家族的宿命,能够封印无惨,已经很好了。”
  立花笋犹豫半晌,道:“主公,我有一个办法或许可以解开诅咒,但是……我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她的办法就是净化术。
  在此之前,立花笋曾经净化过上弦贰和上弦叁,成功消除了他们身上无惨的诅咒,但主公与他们的情况略有不同,对主公使用净化术,会产生怎样的影响,她自己也无法预估。
  如果可以治愈主公自然再好不过,但万一让本就体弱的主公恶化……
  产屋敷耀哉看出了她的犹豫,温声道:“小笋,不必介意那么多,你尽管尝试,无论结果怎样,都没关系。”
  立花笋咬牙。
  主公已经坚持不了多久,再等下去,只有一死。
  只能试试了!
  她双手结印,小心地对主公施展净化术,治愈的光芒自她指尖流淌,将产屋敷耀哉笼罩。
  片刻。
  主公脸上的疤痕逐渐消失,失明已久的眼睛竟看到了模糊的光影。
  ……
  “太好了!主公有救了!”
  众人喜极而泣。
  立花笋长舒一口气,紧张得掌心全是汗珠。
  为了让初愈的主公好好休息,大家离开房间,只留下医生给产屋敷耀哉检查身体。
  净化术有一些副作用,比如会让被使用者的记忆产生混乱,幸好主公暂时没有出现像猗窝座和童磨的那种情况。
  算起来,距离上次净化童磨也有一段时间,他应该也差不多恢复了记忆。
  立花笋向蝴蝶忍问道:
  “忍姐姐,最近上弦贰有没有什么异常?”
  蝴蝶忍笑眯眯:“没有哦,不过他对紫藤花毒素的抵抗力倒是变强了一些,毕竟我每天都灌他一整壶紫藤花茶呢。”
  ……不愧是忍姐姐,用最温柔的笑脸说出让鬼颤抖的话。
  “话说回来,这家伙的血鬼术还挺管用的。”
  蝴蝶忍把立花笋带到了她的实验室。
  炎热的夏季,实验室里不开空调却十分凉爽。
  雪花纷飞,没有童磨血液中的毒,是纯粹的冰晶,落在掌心没过一会儿就融化了,只留下冰冰凉凉的触感。
  蝴蝶忍打趣道:“以后冬天让他做几座冰雕用来观赏也不错。”
  立花笋看着飘飞的雪花,熟悉的凉意,令她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她依稀记得那天晚上自己喝醉酒之后曾经强迫过谁。
  可是在五条悟他们的陈述里,立花笋并没有对谁这么做过。
  难道说她记错了?
  还是……她强迫的对象其实是悠仁君?
  不对。
  立花笋摇摇头,尽管她记不起那个人究竟是谁,却有一个很深的印象——对方的体温很低,所以才会让她抱着不想松手。
  而虎杖悠仁的体脂较低,肌肉含量高,体温也比普通人高,是个名副其实的小太阳,不可能体温这么低,甚至低到……像块冰一样。
  这就奇怪了。
  那个人究竟是谁?
  太阳穴一阵一阵的刺痛。
  立花笋捂住头,她觉得自己似乎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关乎到悠仁君的性命——
  ……
  那晚的记忆一点一点涌现,白光闪过,立花笋下意识念出一个名字:
  里梅。
  记忆就像散乱的拼图,立花笋只拼出了一部分,她依旧不知道这个叫里梅的人是谁,但她想起月光之下粉发红瞳的男人将自己的手指吞入腹中的那一幕。
  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立花笋不敢耽误,连忙去找五条悟他们。
  蝴蝶忍原本还想问问立花笋那天晚上到底回事,谁知她一下就没影了。
  以最快的速度跑到会客厅,立花笋气喘吁吁。
  五条悟见状,挑眉:“你怎么了,这么着急?”
  立花笋顾不上别的,急道:“你们知道里梅这个名字吗?”
  夏油杰道:“里梅是千年之前跟随两面宿傩的一个诅咒师。”
  “诅咒师?那他也拥有术式吗?”
  “术式好像是操控冰。”
  立花笋心中一紧,蹙眉道:“那个叫里梅的诅咒师集齐了宿傩所有的手指,想要彻底复活诅咒之王。”
 
 
第105章 现实40
  深夜。
  月光的银华洒在地面, 风吹树叶发出簌簌声响。
  大片黑色纹身在虎杖悠仁身上腾现,第二双猩红的瞳孔倏而睁开,树林中原本繁绿茂盛的叶子被诅咒的气息浸染, 眨眼间全部枯败。
  “宿傩大人。”
  齐耳短发的少年轻声唤道。
  银白的月色映出少年雌雄难辨的清秀面容,他姿态恭敬, 将一根手指呈给两面宿傩。
  两面宿傩仰头,吞下那根手指。强大的咒力在体内翻涌, 再过不久, 他就可以完全恢复往日的力量。
  男人声音低沉。
  “还剩多少,里梅?”
  被称作里梅的少年答道:“三根。其中两根封印在咒术高专,还有一根封印于食骨之井。”
  “食骨之井。”比起高专, 两面宿傩显然对后者更感兴趣, “你是说枫之村的那口井?”
  千年之前的平安时代, 他就是在枫之村附近遇见了巫女。
  里梅点头:“现在那个村子已经不存在了,只剩下一座神社和食骨之井。传说食骨之井是连接地狱的通道, 妖怪的尸体扔进去常常会消失不见, 所以咒术师也将那里设为了封印地。”
  两面宿傩没有说话,不知在想写什么。
  里梅忽然警觉道:“谁?!”
  四周温度骤降,水汽在半空凝聚成成冰刃,飞向藏在树后的少女。
  少女的反应似乎不如往日灵敏, 她堪堪避过急速飞来的冰刃, 额前几缕发丝却被削去, 随风飘落到地上。
  里梅神色紧张, 随时准备再发动术式解决这个偷听的家伙。
  两面宿傩倒是显得很淡定:“是你。”
  他很早就发现了立花笋的存在,换作其他人, 在里梅觉察之前他就已经出手将对方灭口, 但假如是她的话……两面宿傩更好奇立花笋会作何反应。
  每当虎杖悠仁吃下一根手指, 他体内宿傩的意识和力量就会增强一分,一直到二十根手指全部吞下,两面宿傩完全复活,到时候就算虎杖还能靠自己的意志压制两面宿傩,咒术界也不会放过他,毫无疑问,被延期的死缓会立刻执行。
  而作为咒术师的立花笋,会亲眼看着自己的学弟被处以死刑吗?
  已经吃下去的手指不可能再吐出来,任她想破脑袋,尝试所有办法,也无法阻止他复活,占据虎杖悠仁的身体。
  想到这里,两面宿傩的目光愈发兴奋,他人的痛苦不能让他产生一丝怜悯,只能换来他发自心底的愉悦。
  立花笋走到两面宿傩身前。
  她踮脚,一点点倾身靠向两面宿傩。
  里梅见状,以为她在酝酿什么大招。这个咒术师竟敢主动贴近宿傩大人,多半是想用什么玉石俱焚的术式拉两面宿傩一起同归于尽。
  虽然里梅相信宿傩大人不会被轻易伤到,但还是忍不住提醒:
  “宿傩大人,小心!”
  两面宿傩没有回应。
  立花笋停住脚步,在与两面宿傩不到三公分的距离,抬眸定定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突然,她说:
  “你偷吃。”
  两面宿傩挑眉。
  半晌,立花笋又道: “好吃吗?也给我尝尝。”
  两面宿傩:?
  少女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风拂过脸颊,传来的不是往日清甜的淡香,而是似有若无的酒气。
  原来如此。
  两面宿傩反应过来为何立花笋如此反常,不禁唇角微勾。他抬手,捏住她下颌,拇指用力摩挲着她唇瓣,强迫她张开嘴。
  “味道怎么样?”
  立花笋醉得迷迷瞪瞪,半梦半醒间,还真以为对方在给她喂什么好吃的,于是含住两面宿傩的手指,柔软的舌头划过指尖,轻轻吮了一下。
  指尖像有电流窜过,随着她的动作,一股难以形容的感觉在身体里膨胀开。
  那双鲜血般的红瞳逐渐深邃。
  然而他还没享受多久,少女就呸的一声把他的手指吐出来,嫌弃地撇了撇嘴:“好难吃,一点都不甜。”
  两面宿傩啧了一声,再次捏住她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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