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恋爱游戏哭着求我别作死——兔比南波湾
兔比南波湾  发于:2021年10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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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花笋还来不及说什么,男人忽然俯身,双手撑在她双侧,属于成熟男人的荷尔蒙气味将她笼罩。他的手抚过她的发丝、脸颊,低沉嗓音响在耳畔:
  “免费提供服务,我也可以。”
  ??
  让你内卷,是和其他攻略对象比,不是和其他牛郎卷啊!
  ……
  不过话说回来。
  今天富冈老师好像不在家?
 
 
第25章 游戏25
  某个念头在立花笋脑海中一闪而过。
  玩甚尔线到现在, 钱花了不少,但她还一次都没试过。
  立花笋想,反正今晚富冈老师不在, 她不用考虑社死的问题。
  为什么不试试呢?
  ……
  当伏黑甚尔靠得越来越近,独属于他的气息极具压迫感地将她笼住, 甚尔结实的臂膀撑在她身侧, 高大身躯落下阴影。
  立花笋伸手环住甚尔的脖子,攀着他的后颈, 微微仰头。
  她想起第一次遇到甚尔时看到的东西。
  当时光顾着系统对她的话, 才看了甚尔一眼就匆匆离开目光, 现在回忆起具体的画面, 只觉得十分惊人。
  不禁有些害怕。
  伏黑甚尔大概是看出了她的瑟缩, 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少女的眼睛起了雾,湿漉漉地望向男人。
  伏黑甚尔目光一深,所剩不多的耐心让他用眼神询问她。
  立花笋迟疑了下,然后缓慢地点了点头。
  ……
  东京的十二月经常下雨。
  窗外雨势淅沥。
  立花笋拉了拉甚尔的衣角,提醒他去关窗户。
  男人置若罔闻, 懒得去管阳台被雨水淋湿的衣服, 或者飘进卧室里的雨丝。
  雨越下越急,敲打公寓的窗框,从一开始的细润的雨丝,到后来雨势渐烈, 哗啦啦地从天空倾盆而下。
  窗台上摆着一盆漂亮的盆栽,半开的窗挡不住大雨, 雨点肆无忌惮地倾打在鲜嫩碧绿的枝叶上。

  叶子起初还能不畏风雨, 勉强招架, 到后来, 吸足雨水的叶子奄奄地垂了下去,露出娇艳的花瓣,在雨中逐渐盛开。
  难以言喻的漂亮。
  没有枝叶的保护,豆大的雨点顺着花瓣滴落,纤细的蕊丝沾着晶莹的雨珠在风中摇曳。
  ……
  [好感度 1]
  系统的提示音让立花笋空白一片的大脑稍稍回神。
  她逐渐发现了一个规律,伏黑甚尔的好感度会随着次数的增加而递增。
  到了第五回 ,好感度一共加了5点,原本83点的好感值变为了88。
  立花笋躺在床上又累又困,整个人已经非常疲惫,几乎眼睛闭上就能睡着,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叫嚣着受不了了要休息。
  但是为了好感度……
  立花笋强撑着支起身体,拽了拽甚尔:
  “甚尔,再来一次。”
  伏黑甚尔原本闭着眼睛在回味之前的余韵,闻言他睁开眼,见小姑娘说话的时候都一副快要睡着的样子,睫毛困恹恹地垂着,他挑了挑眉:“你确定吗?”
  立花笋脑袋一点一点,差点睡着,又猛的惊醒。
  “……嗯。”
  伏黑甚尔好笑地看着她,他手一伸把她搂在怀里,低头吻了下小姑娘,意味深长地说:“你会难受的,我们来日方长。”
  立花笋委屈地瞅着他。
  伏黑甚尔目光深邃,贴着她耳朵说:“再这样看我,我就不管你,完全按我的节奏来了。”
  想起刚才这人一时上头,任她如何反应都不顾……下雨了也不去关窗。
  立花笋哆嗦了下。
  现在房间的地板肯定发潮了。
  她想。
  立花笋松开甚尔,钻回被子里,用被子蒙住头。
  伏黑甚尔低笑了声,隔着被子抱她。
  她实在是太困了,才闭上眼睛就沉沉睡去。
  *
  第二天。
  睡梦中的立花笋手碰到了什么东西,很软,又很有弹性。
  仿佛握着一块半融化黄油,这手感格外奇妙,立花笋没忍住,捏了捏。
  伏黑甚尔啧了一声:“小流氓。”
  听到甚尔的声音,立花笋清醒过来,她睁开惺忪朦胧的睡眼,看见自己的手在甚尔胸前,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连忙缩回手:“……不好意思!”
  伏黑甚尔却反扣住她手腕,强硬地把她的手摁到自己胸上,挑眉:“睡都睡了,你还在害羞什么?”
  他打量了一下立花笋。
  小姑娘恢复能力不错,之前的伤也一晚上就好了,现在的她应该有力气再来一次。
  伏黑甚尔舔舔唇角,把她的手掌强制地贴在自己健硕的胸肌上,立花笋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灼热的温度。
  肌肉绷紧手感立即变得硬了起来,伏黑甚尔刻意用了点力,掌心还能感受到十分明显的两下跳动。
  立花笋白皙的脖颈染上粉色。
  气氛逐渐升温。
  在这无比暧昧的环境下,她轻唤一声:“甚尔。”
  伏黑甚尔:“嗯?”
  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充满了蛊惑意味。
  “我有个问题想问你。”立花笋面色严肃,一本正经,“你这肌肉到底怎么练的啊,能教教我吗?”
  “……”
  伏黑甚尔:?
  立花笋说着掀起睡裙:“你看,我之前也有注意锻炼,每天都按照教程做卷腹和平板支撑,可就是练不出来。”
  伏黑甚尔默了半晌。
  目光扫过她平坦的小腹和纤细的腰肢,他缓慢地吐出一个词:“天赋。”
  立花笋闻言很失望。
  天赋大概是她最不喜欢的一个词,那意味着后天的努力都没用,就像她无论如何也练不成的呼吸法。
  立花笋的问题似乎伏黑甚尔他想起什么,他深邃的瞳孔闪过意味不明的光:“别羡慕我,我这样的,可是被人嫌弃的存在。”
  立花笋讶异:“不可能吧?”
  伏黑甚尔扯了扯唇角,没说话。
  见他似乎不在想多说,立花笋也没再问。她打开好感度界面,伏黑甚尔的数值为89。
  她睡觉的时候又涨了1点。
  接近90的好感度给了立花笋信心,她存个档,试探性地问:“甚尔,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
  伏黑甚尔裸着上半身,慵懒地靠在床头,“你说呢。”
  立花笋眼睛亮晶晶的望着他:“我们……是恋人吗?”
  伏黑甚尔稍稍侧目,对上那双明亮的眼眸,他停顿几秒,这才说:“你要这么说也可以。”
  立花笋心念一动:“那你这次接的任务,我能不能跟去?保证不会给你添乱的!”
  伏黑甚尔没同意也没拒绝,而是看着她,问:“你跟过去做什么?”
  立花笋想了想,说:“我没有去过拉斯维加斯,想去玩一玩。甚尔完成任务之后也会到赌场玩吧?”
  这个问题的答案是肯定的。
  伏黑甚尔本来就是个嗜赌成性的人,自然不可能放过这种好机会。
  而拉斯维加斯除了有赌城之外,还有一个名字:结婚之都。
  在那里,结婚不需要繁冗的手续,甚至不需要任何身份证明,只要结婚的双方填张表、交50美元的费用,就可以成为合法夫妻,领到一张无论在哪个国家都承认的结婚证明。
  并且拉斯维加斯的市政婚姻登记处没有休息日,24小时昼夜服务,每年都有很多游客拉着见面不到两小时的陌生人冲进小教堂闪婚。
  立花笋经常在美剧或者电影里看到两个主角喝醉不小心领了证,稀里糊涂地成了夫妻。
  虽然系统没有提示,但深谙套路的她觉得这一定是个不容错过的重要剧情。
  伏黑甚尔不知道有没有想到拉斯维加斯的别称,他对立花笋跟不跟去显得毫不在意。
  “随便你。”
  立花笋兴奋地搓搓手。
  伏黑甚尔有特殊的渠道购买机票,不需要办理麻烦的手续和签证。
  当天晚上他们就坐上了前往美国内华达州的航班。
  13个小时的飞行。
  这游戏的坐飞机的体验感非常真实,连气流颠簸都有。
  立花笋退出游戏到现实中睡了一觉,回到游戏里她仍旧戴着眼罩在飞机上。
  一旁的伏黑甚尔也戴着眼罩睡觉,他需要养精蓄锐,东京和拉斯维加斯有将近16个小时的时差,在去赌场玩之前,他还要先去杀个人。
  终于,穿过美国西部的大片沙漠,飞机平稳降落。
  伏黑甚尔做任务去了,立花笋一个人留在拉斯维加斯大道上的五星级酒店。
  富丽堂皇的酒店每15分钟会有一次喷泉水舞表演。
  立花笋对甚尔的武力值很放心,不担心对方在任务过程中会出什么意外,她一边观看喷泉水舞表演,一边想着待会儿去赌城怎么玩。
  半夜,伏黑甚尔一身血腥气地回来。
  他洗个澡换了套干净的衣服,便迫不及待地拿着刚到手的任务酬劳钻进赌场。
  凌晨两点的拉斯维加斯依然热闹不已,比起歌舞伎町的夜夜笙歌有过之而无不及,连空气中都透着纸醉金迷的奢靡之气,仿佛一个光怪陆离的梦境。
  伏黑甚尔在兑换筹码的时候,得意地在立花笋耳边说:“我上次来这里,一晚上赚了50万刀。”
  立花笋半信半疑:“真的假的?你在这里赌运这么好?”
  伏黑甚尔摇头:“不是赌赢的。”
  立花笋微怔,然后她抬头望着台上只穿个三角裤跳舞的澳洲猛男团,又望向伏黑甚尔:“你……”
  “我不需要这样。”伏黑甚尔很不屑地纠正了她,“我只是穿了件紧身衣和皮裤坐在牌桌上,就有很多人把支票塞进我的口袋里。”
  “……”
  这就是顶级小白脸吗?
  兑完筹码,伏黑甚尔先玩了一排老虎机。
  他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最后把筹码都输光了,只能骂骂咧咧地再兑新的筹码,改去赌桌试试运气。
  伏黑甚尔很大方,也给了立花笋不少钱去换筹码玩。
  但立花笋对自己的赌运都非常清楚的认知,没有去玩,她怀疑甚尔会一时上头把钱全部输完,连付酒店和回程机票的钱都不够,不得不“卖艺”攒钱回家。
  为了防止这种情况发生,立花笋决定自己留点钱保底。
  伏黑甚尔赌牌的时候,她时不时就从服务员的酒盘上拿一杯看起来很烈的酒递给他。
  男人的注意力在赌局上,无论立花笋递来什么酒,一律都咽下肚。
  玩了小半夜,立花笋已经忘了自己端了多少杯酒给伏黑甚尔。
  对方始终眼神清明,丝毫没有一点醉意,把酒当白水一样的喝,期间只跑了一趟厕所。
  立花笋从开始的胸有成竹,到后来开始怀疑人生。
  可恶。
  这人都喝不醉的吗?!
  他肚子里的酒都要把丑宝淹死了吧!
  最后,立花笋没了耐心,索性端来一杯被称作“深水炸弹”的鸡尾酒。那是一种酒精度很高后劲也很大的烈酒,普通人喝一点就会醉到不省人事。
  这回伏黑甚尔没直接喝,他盯着洛克杯中琥珀色的液体,眸色深沉。
  过了一会儿,他还是接过杯子,喉结滚动,把鸡尾酒一饮而尽。
  立花笋藏不住期待的表情。
  希望这杯酒能有点用。
  伏黑甚尔喝完酒,摩挲着玻璃杯壁,若有所思:“你今晚怎么回事,老是灌我酒?”
  他不是傻子,对方那点小心思实在是太明显了。要不是他认识她这么久,他们目前也不是金钱关系,他几乎要以为她是会所那些目的性极强的顾客。
  立花笋一时不知该怎么说。
  难道她猜错剧情了?
  明明一般套路都是这么发展的吧!
  尽管这游戏常常不按套路出牌,可立花笋不想轻易放弃这个好机会。
  她攥着裙角,变扭地暗示:“甚尔,在这里结婚……好像很简单。”
  她这么说,伏黑甚尔立刻领会了她的意思,男人扬起唇角,似笑非笑:“你想和我结婚?”
  立花笋还没说话。
  “求婚的话,是不是得正式一点。”伏黑甚尔半睁着眼睛调笑道,“你要是现在能拿出一枚值钱的戒指,或许我还会考虑一下。”
  立花笋一呆。
  她完全没想过戒指这种事。
  最近的珠宝店在两条街之外,最快来回大概——
  “给我五分钟!我马上回来!”
  伏黑甚尔只是开玩笑,没想到她真有去买戒指的打算。
  他一把拉住已经准备奔向珠宝店的立花笋,伸出三根手指:“三秒,过时不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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