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鸡窝就可以直接冲向下一个任务点,掰玉米,目标是三百棒。
陈梦佳询问,“需要比赛吗,赢了有什么奖励,输了有惩罚不?”
夏溪也在等待着,这一点需要问清楚。
不过刘导却笑了。
“没有惩罚,我们是慢综艺啊,不要把事情想得那么严肃……”
“像掰玉米跟犁地完成之后都有钱,作为你们一天的劳动报酬,如果完成得早可以早点休息?”
《我们的家乡》是慢综艺,跟《高能前进》那样的竞技综艺节奏还是不一样的。
不过刘导随后又别有深意的补充,“但你们不是分为两组嘛,肯定存在k性质,要是哪一组慢了,这多没面子?”煽风点火开始。
夏溪听完之后跟自己的组员对视,纷纷明白了她们的想法跟自己一样。
“好,咱们怎么舒服怎么来。”
“我们不要面子,死要面子活受罪,我们没面子。”
楚思思,陈梦佳:赞同赞同!
杨澄:他也是这么想的。
或许在没出现社死之前,他还存在面子那玩意儿,但他现在是真的没了。
那就怎么舒服怎么来,享受人生呗。
……
夏溪组在知道没有输赢奖励惩罚之后就彻底的心态放平了,还是会做,但以自己的节奏为主。
但刁恩娜那一组并不是这么想的。
“我们队伍少了一个人,这样对我们来说不公平!”
刁恩娜朝着节目组开始控诉不公。
“你们怎么样也得给我们安排个人过来吧,没有新的嘉宾吗?”
骆宇年纪最小,他觉得不太合适,“……井烁老师还在医院,没说确定退出呢。”
所以节目组肯定不会官宣新嘉宾。
刁恩娜:原来井烁下线了,却还没完全下线?
没有嘉宾,那可以给她们暂时补一个工作人员,刘导也觉得确实这样,就让刁恩娜在工作人员里面选。
刁恩娜本来想选个强壮的,但突然改变了主意。
“刘导,你来吧。”
刘导是节目组导演,成了他们的临时组员应该会给她们开个后门。
并没有,开后门是不可能开后门的,这都是些体力活。
刘导暂时加入了刁恩娜这一组,夏溪知道后的反应是,“刘导,你也有今天。”
……
之前节目组给嘉宾们把水泥都和好了,就是怕她们不会搞。
但夏溪这边是不存在的。
毕竟海的女儿搬砖团队(bhi),大家已经有了相关的经验,夏溪在那边专门的往上面糊水泥,叠砖头,陈梦佳跟杨澄递砖,楚思思就做点更细致的活。
夏溪,“直接做个大的,豪华点儿吧。”
陈梦佳,“好,感觉跟过家家似的。”
大家齐心协力,很快鸡窝的雏形已经显出,鸡窝垒的又结实又大,等着水泥彻底干掉后就可以放进去稻草。
另外一边刁恩娜,刘导,石大仙,骆宇四个人都蹲在那里干瞪眼。
刘导,“别看我,我不会。”
虽然是他跟编导一起制定的流程,但他也不会盖房子啊。
其余人也表示不会,骆宇倒是上手了,就是盖得比较慢,半个多小时过去也就盖了几块砖。
刁恩娜拧了一下眉头。
“这样下去不行。”
“要不咱们还是分工吧,导演跟骆宇去半山腰摘玉米,不能落后,我们一定要赢!”
刁恩娜想要赢的心完全不严实。
其实刘导之前搞分组就是希望大家干劲满满,说是慢综艺但有点竞争意识更好玩嘛。
但现在……刘导突然开始头疼。
他觉得像夏溪那样不要面子挺好的,他也不要面子,不在乎那个输赢。
但刁恩娜要,于是刘导跟骆宇只能被她发配到半山腰掰玉米了。
刁恩娜指使一边儿的石大仙,“你快点干活!”
石大仙懒洋洋的站了起来,却并不是过来帮刁恩娜搭手,而是走向了屋内。
“我上个厕所。”
刁恩娜非常不满,“从开始干活开始你已经上了六次厕所,喊胳膊疼三次,喊牙疼两次,我看你一会儿屁股是不是也得开始疼了。”
石大仙看起来是个青壮年,但实际上是个懒蛋,就算当着镜头都不太愿意动两下的那种,勉强走走表面形式,走形式一分钟,休息10分钟。
以前刁恩娜才是耍奸卖滑的人,干活的时候没有她,有表现机会的时候就出现了她,但她怎么都没想到石大仙居然比她过分。
有这么一个不配合的队友,她必须要自己干。
刁恩娜掐着腰,深深地吸气呼气,不然她怕她直接爆炸,跟石大仙骂街。
不光杨澄想要后悔药,刁恩娜也想要后悔药,早知道她就不这样分组了,看似找的都是男嘉宾,应该身强力壮,谁能想到一个喝了点儿井水就闹肚子直接住院了,一个半天不干一点儿正经事儿?
石大仙出来后,看着刁恩娜一幅要跟他干架的模样,总算没有再拖拉。
他告诉刁恩娜,“差不多就行。”
“鸡窝能住进鸡就可以嘛。”
刁恩娜冷笑,“你倒是给我搞个差不多的,别站着说话不腰疼。”
然后搞了几块木板简单的搭了一下,又往里面塞了点儿稻草,冲着目瞪口呆的刁恩娜道。
“好了。”
刁恩娜:……这是什么糊弄大师!
鸡真的能住进去吗?
不过刁恩娜也顾不上多想了,石大仙说的也对,反正是鸡住,差不多就行。
她们得加紧时间,不能被夏溪组落在后面。
……
节目组承包了很大一片玉米地,准确的来说附近很多农作物跟瓜果蔬菜都是节目组为嘉宾们准备的。
在夏溪她们做完豪华版鸡窝来到玉米地之后,有接受过夏溪馈赠的村民指导夏溪,“玉米这么掰,掰的更快。”
夏溪学习了也上手了。
杨澄一边掰着玉米,一边说,“三百棒玉米真不少,也不知道要掰到什么时候……”
声音戛然而止,因为杨澄发现夏溪已经干的飞快,完全变成了无情的掰玉米机器,两只手一起操作,手起手落,新鲜的玉米已经全部都待在了她反挂在身前的竹筐里。
堪称视频加速版。
自动加速。
就连路过的老农民都忍不住停驻,朝着夏溪竖起了大拇指。
“女娃子是个正儿八经干活的人,是咱们这个村儿的吗,没见过啊。”
《我们的家乡》工作人员本来还在那边“卧槽卧槽,夏溪好牛”,听完旁边家乡靠近这里的同事翻译完,老农民的话乐了。
老农说的不是普通话,是家乡话。
这是老农看了都直呼内行,还把夏溪误会成当地人了?
夏溪装扮确实很朴素,是节目组准备的当地人干农活的衣服,不光夏溪,楚思思,陈梦佳,还有杨澄也是这样的装扮。
她们盖完鸡窝没有换衣服,直接这样穿着就出来了。
本来做农活也不需要穿的多光鲜。
工作人员想要给夏溪她们翻译,却看到夏溪停了下来,笑着对老农民说了一句什么。
听不懂。
那位翻译的同事“哎”了一声。
“夏溪说的就是这边的话,她说她是隔壁村的。”
???
这怎么连当地话都学会了,夏溪不就来了不到两天?
夏溪掰玉米的速度不停,告诉工作人员,“没有学会,能稍微听懂。”
“只能说这一句。”
跟邻居家的小朋友学的。
隔壁村也没有任何问题,隔壁可以很近,也可以隔山跨海。
……
刁恩娜跟石大仙抵达的时候,刘导跟骆宇正在苦哈哈的掰玉米,已经掰了快一半了。
刘导问刁恩娜,“你们把鸡窝给弄好了?”带着点怀疑。
总觉得这两个人不会那么快。
刁恩娜还是有点心虚,石大仙脸上一切如常,“搞完了。”
刁恩娜加入了掰玉米的行列,不过有其余三个人在,她就稍微放松了些,没有那么上心。
“还差一半多啊……”
“不过我们也挺快的,夏溪她们组还没来是吧。”
刁恩娜露出了笑容,周围完全看不到夏溪一行人的身影,她觉得自己分工,让骆宇他们抢先干是对的。
刘导把刁恩娜拉回了现实,他擦了擦额前的汗。
“人家夏溪她们是走了,去做下一个任务了。”什么还没来,是走了。
刁恩娜:???
笑容凝固。
……
夏溪她们虽然没打算跟刁恩娜组竞争,一切按照她们舒服的节奏来,但还是做得比刁恩娜她们快。
不光是因为夏溪能力强,还因为大家配合默契,没有一个人推卸责任。
楚思思感慨,“总觉得好像又回到选秀那会儿了。”
杨澄也跟着感慨,“总觉得好像又回到选秀那会儿了。”
在杨澄得到工作人员复杂眼神注视的时候,夏溪帮杨澄解释。
“学长跟我们排练过公演舞台。”
犁地也有工具,大黄牛一头,还有几个犁,杨澄作为男性,自告奋勇的打算来驱使大黄牛。
让夏溪她们到一旁站着休息就行。
然而事情却没有那么简单。
大黄牛它不太想动。
任由杨澄亲切的喊它加油,还是严厉的让它勇敢牛牛不怕困难,大黄牛都懒得挪步,十分钟才走了两步,低头就啃旁边的草。
楚思思跟陈梦佳也没想到大黄牛居然这样子。
“怎么比我还能摸鱼?”
夏溪拧眉,“这样下去不行啊。”
大家都知道不行,但也没办法。
只见夏溪走到了没用上的犁旁边,“这个人可以用是吧。”
得到肯定得答案后,夏溪就给自己套上了犁,然后拉了起来。
她步伐矫健,没过多久就已经犁出了一段距离。
工作人员:!!!
还能这样?
之前大黄牛半天不动弹,夏溪稍微拉拉都比它拉的远。
于是夏溪决定不用大黄牛,用更加朴实的人工方式,而且这个效率明显高多了,用牛不知道得到猴年马月。
楚思思跟陈梦佳再次变成星星眼:夏溪比牛,还牛!
她们也没有闲着,杨澄用上了跟夏溪一样的人用犁,楚思思跟陈梦佳力气小点可以合作。
忙完后,牛还站在原地,夏溪也没把它忘记。
夏溪申请退货。
“这牛是院子里养的是吧,没用,退了。”没记错的话她们好像还要负责里面小动物的饲料?
退货,退货!
节目组自己养着吧。
……
刁恩娜他们是在夏溪一组完成犁地任务后抵达的。
“……”虽然早就有预料,但没想到还是晚了这么多。
最让刁恩娜崩溃的是,牛不动。
对,分配给夏溪的黄牛不动,分配给刁恩娜的牛也不动。
刁恩娜也是各种方式都用尽了,就差给黄牛叫爷爷了,它还是没有要往前迈步的动静。
于是刁恩娜询问工作人员,“我们这头牛是不是有问题?”
“为什么夏溪她们的牛那么听话。”
工作人员:讲个笑话,夏溪的黄牛听话。
现场工作人员都能看出来刁恩娜是误会了,其实那地不是黄牛犁的,而是夏溪。
不明情况的刘导还在吆喝,“你不能质疑牛,牛都是好牛。”
副导演拦住要说实话的工作人员,询问刁恩娜。
“那你是不是想要换牛试试?”
夏溪的牛已经退货,他们节目组即将面临饲养牛,现在刁恩娜觉得夏溪组的大黄牛更好用。
刁恩娜,“能换?”
副导演捂住刘导的嘴,“能啊能啊,只要这头牛你也负责喂了。”
天降一头黄牛,本来也要喂,一头也是喂,两头也是喂,刁恩娜为了尽快完成任务还是接受了,刘导都要急眼了,再不答应她怕过了这村儿没这店儿。
石大仙跟骆宇都觉得怪怪的。
借就算了,为什么节目组直接把大黄牛给他们了,夏溪组同意吗?
但刁恩娜不听,谁阻碍她就是阻碍她完成任务的大业。
“你们眼光看长远一点,以后还能用上,我们那头牛是废的,不听话……”
被刁恩娜抱有重望的大黄牛换到了刁恩娜的小组的田头。
它这次没啃草,它原地蹲下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