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穿的身份被直播曝光了——泰哥儿
泰哥儿  发于:2021年08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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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对于这种各式各样的套热乎,呈书只是十分谦虚地微微笑了一下,并没有过多的情绪。
  实际她的内心:星际商城一级棒,光波火箭筒顶呱呱。
  自听说万派大会的那天起,她就谋划过要以什么独特夺目的方式去夺得头筹,思来想去,有什么比一击毙命更值得流传呢?
  庄侪杀了十八人,浑身血衣上天梯。
  我呈书就杀一人,一击毙命没受伤!
  ——她才是最强的。
  窗外,出自不同门派的传信纸鹤呼啦啦地飞,像是从下至上的流星一般,只能看到无数银光射出、扩散。
  乾元旗内,那片呼啸狂风覆盖的大漠深处。
  仙童收到传信纸鹤,当即大惊失色,连走带跑地前往内门书房,等到了那扇安静黝黑的木门后,才压抑住万千情绪,平静地对内喊了一句。
  “大师兄。”
  “何事?”一道令人汗毛竖立的低沉男声,划破隆隆风声传到仙童耳边。
  “潇湘派击败了乾元旗,夺得了第一。”仙童讲这事的时候,都觉得颤巍发抖得不行,虽然大师兄不是迁怒于他人的人,但毕竟这个坏消息实在是太瘆人了。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仙童走出书房院子还是有点懵,听庄侪师兄说话的语气,怎么感觉像是他早知此事似的。
  作者有话说:
  大约还有一周就完结这个故事啦~大家别养肥,冲冲冲!感谢在2021-07-10 23:35:36~2021-07-11 22:42:5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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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4章 修仙的打不过控鬼的(14)
  【啊这!不是机器宇宙国的光波枪吗!】
  【咱们严谨点, 应该是光波火箭炮,需要持武器证书才能购买的…什么时候全息中选者们还给大呈书搞了这玩意?】
  【同问!完全没注意到…虽然看着大呈书靠火箭炮赢了乾元旗的时候,有种荣辱与共的自豪感, 但是不是太危险了点呀?】
  【不要装死!@装甲师,@狙击,@老猪!】
  …
  面对铺天盖地的弹幕@,刚从直播间结束全息体验回来的三人组表示很懵逼——不是装死不装死的问题,而是他们压根没印象给主宰弄了这玩意呀?
  三人各自透过自己的光屏查看弹幕, 默契地一言不发。
  老猪心想:或许是装甲师弄的吧。
  装甲师想:或许是阿狙弄的吧。
  狙击心想:或许是老猪带过去吧…
  完美的误会就这么形成了。
  再看回直播间, 万派大会还在继续。
  虽然呈书战胜庄鸣拿下第一,却也不是稳坐这个宝座的, 只要有人愿意,前三十名的成员都可以挑战她, 争夺第一。
  只是大家修炼多年,也不是些没眼力见的崽子了。现在几乎全仙界都在关注呈书能否稳坐第一, 如果此时上场, 像庄鸣一样被炮轰出去, 那岂不是很丢人?
  毕竟不是每个门派都有一个杀神镇守…
  于是有些不甚光明磊落,爱投机取巧的人, 就把目光放到呈书带来的,一直以来都甚少说话的少年身上。
  一个长相甚怪异, 满口黄牙的黄衣阿伯仗着站位近,一个健步就窜到呈书身边来,拱拱手飞快问道:“上三重天各门派都是只派一人出战,为何呈书仙子带了两个人?”
  面对这种阴阳怪气的质问, 呈书压根懒得回应, 慵懒地用手托住下巴, 双目失焦地望着说话人的方向,似游神一般。

  很不礼貌,可她是第一,所以没人敢指责。
  所以大家反而将目光放到说话的老伯身上,像是等着瞧这只狗要吐什么象牙一样。
  周边围绕着如此灼人的目光,让黄衣老伯很是尴尬,自问自答地继续说:“如若潇湘派是两个人出战的,那本派是否也能对战这位小少年…”
  ——太不要脸了。
  每个人包括呈书本人,脑海中浮现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这个。
  先不说黄衣老伯都几千岁了,看这模样,在修仙之前肯定也是在凡界沉浸数十年的那种,再说潍这副青涩少年的模样,是个人都下不去手啊…
  弄了这么一出,大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有当事人还欢快得很,坐在木椅子上没有坐相,吊儿郎当地说:“好啊。”
  说完就要往那结界石里走。
  呈书没忍住,在潍经过的时候抓住了他的手臂,以坐着的姿态仰头看他。从这个仰视的角度,他更像冯了,只是神色放松悠然,没有冯那股时常杞人忧天的沉稳。
  明明两人什么话都没说,温馨从对视中溢出。
  面对呈书担忧的眼神,潍只是轻轻笑了一下,很自然地接受了这份关怀,一字一句又极其珍重地说:“没事。”
  真的没事。
  因为他找回他的眼睛了。
  就在呈书赢了庄鸣拿下第一的时候,各门派通风报信的万千纸鹤如同仙女散花一般夺门而出。这一道道绚烂的银光,像耀眼瞩目的指引,总算把那双迷路到外太空的眼睛给找回来了。
  一刹那,双眸似得到感应般一睁一闭,眼睛便再次回归本体了。
  他趁周边人关注战绩,用庙堂柱的反光处照了照自己,直到憋得泪水横流,才将那深渊黑眼珠翻到眼后,让面上依旧维持普通少年的模样。
  一老一少将手按在结界石上,顺应着灵力的感应分神出窍,进入到结界幻境内。如果在场人有修仙得道成神者,就会发现——潍的灵体,竟然比旁人到了不下一圈。
  浑身发出晶亮蓝光,个中灵力充盈澎湃。
  说来也奇怪,两人进来后结界背景依旧是纯白的,吸取了上次呈书的教训,老伯只觉得是少年没掏武器的原因,于是仰着脖子,半命令半要求地说:“小子,既然打,那就好好打,拿出你的武器吧。”
  “我没有武器。”
  潍讲话的时候面上表情总是非笑似笑的。和庄鸣那虚伪做作的交际笑容相比,他的表情像是发自真心的快乐,就像纯洁少年心向自由一般。
  长那么好看,说的话却能气死个人。
  “对上你也不用武器了,尽管放马过来吧。”
  众人倒吸了一口冷气,但又看向呈书这稳坐如山的态度,一时间拿不准这少年是狂妄自大,还是真的有真材实料。毕竟这老伯相貌虽丑,却是稳坐万派榜前三的,实力不容小觑。
  “哼,狂妄小儿,今天就让我为师为父,教你做人!”
  老伯年纪大阅历深,还从来没被如此黄毛小子无视过,当即像被激怒般冷哼一声,掏出自己的独门法宝就要往前冲。
  因为两人站位的原因,结界石外的大家只能看到正面攻势强劲的黄衣老伯,还有少年那纹丝不动的优雅背影——一身漂亮的狐毛领白衣,衣决向下近乎拖地,几乎和纯白背景融合在一起,一头青丝也莫名无风飘扬,很是有意境。
  紧接着,他便动了起来——顺着黄伯的攻击,一步接着一步地往后走,像是躲避却又不慌乱。
  从黄衣老伯的角度,只能看到这少年像是变了个模样,双唇不正常的猩红,瞳仁瞬间漆黑无光,还有那不和时宜的笑容,均让他颤悚,犹豫是否要继续往前。
  可箭在弦上不得不服。
  老伯只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无视所有的忐忑不安,将所有灵力汇聚在这一击,朝潍攻去,出乎意料的,潍并没有任何反应,他这一拳顺滑又强劲地将少年打飞出去。
  潍倒地,化为一滩血水,死的不能再死了。
  “我赢了?”老伯不可置信地收回拳头,像是做梦一样揉揉双眼,“我赢了!我是万派第一了!”
  他感觉自己已激动得面色潮红,心跳加速,如果此时有镜子在自己面前,肯定是双目充血热泪盈眶的模样。
  而结界石外的众人,都疑惑地面面相觑,不知黄衣老伯在做什么,怎么突然停下了攻击,激动得大喊大叫。
  原来从他们的视角里看,只能看到老伯攻击到一半的时候,忽然停下脚步,双目涣散,行动柔软无力像是在梦游。下一秒,他就不知因为何故大喊大叫起来,激动得难以自我。
  “对战者神魂受伤,退出对战。”
  结界石讲这话的时候,不含一丝感情,冷漠如冰,可传至人群中,却引起了一阵难以言说地浪潮。
  “发生了什么?”
  “怎么突然就神魂受伤了?”
  大家相顾失色,只觉得这场战斗开始得莫名,结束得也很奇怪。
  直到黄衣老伯和少年被送出来后,他们才明了发生了什么——那黄衣老伯出来后,精神依旧未恢复正常,不受控制地大喊大叫,说什么自己赢了,说什么自己是门派的第一名…
  简直就跟疯子一样。
  当下,就有老伯的挚友拦住了本打算离去的潍,质问道:“你做了什么?为什么黄老会变成这样?”
  “我也不知道啊…”潍温和无攻击性地揉了揉自己的脑袋,说:“我也不知道原来我的幻境会影响到他神魂的,毕竟我是第一次来结界内历练呢!”
  最后半句话说得…极其凡尔赛。
  第一次进结界石,那必然是修仙时间短的初学者了,不仅修得能攻击仙魂的神技,还能在经验不足的情况下击溃金丹中期…
  ——这少年,简直是天赋异禀,万中无一,假以时日必能在仙界留有一个名号…
  这下,是该拦着?还是放人?
  众人迷茫。
  他们只知道——今年万派大会的第一名已定。
  “潇湘派,当之无愧。”
  *
  第一重天万里大漠黄沙漫漫。粗粝沙石似雪飞舞,连空气中都浮动着难以呼吸的颗粒感,一人立于凭栏高柱旁,凝视虚空眨动睫毛,像是方才思虑中悠悠回神。
  “庄大师兄,二师兄回来了。”
  随着伺者的这声传报,庄鸣不知何时站在庄侪身后,替他批上防沙的厚实大衣,说:“师兄,一重天的瀚海沙漠越发严峻,为何不进屋,偏要休歇此处?”
  面对这番担忧的劝解,庄侪并不领情,甚至看不都看来者一眼,冷漠地问:“第几名?”
  竟然一点铺垫都没有,也没有屏退伺者,如此直白地问出来。
  庄鸣打从心底不舒服,甚至有种师兄是故意让他丢脸的感觉。他缓了几分情绪才接着回答:“第二名。”
  乾元旗被潇湘派击败后,又立刻挑战了第二名,才能勉强维持在较高的排名上。本来第二名已算很好的成绩,但因为对比参照物是去年的师兄,便显得逊色不下十分。
  连同好几个年纪大辈分高的伺者都摇了摇头,像是对这个成绩很是不满的模样。
  “我想象的名次便也是第二名。”庄侪没有注意到庄鸣眼中闪过一瞬猩红,还在好脾气的他安慰劝说道:“这次万派大会危机重重,那呈书便是最大的绊脚石。你自告奋勇参赛的时候我就想过这个结果,如此便也不意外。”
  如果让他人看到庄侪罗刹还有这番如兄如父的尽责嘴脸,定然惊愕不已,只可惜,庄鸣不吃这套。话音刚落,场面便陷入无言的僵局。
  隔壁老伺者见情况不对,默默地退了下去,心想:这庄大师兄实在是不会说话,明明是教导师弟成长的好事,被他如此遣词造句,反而像是在阴阳怪气,等着看别人笑话一样。
  的确,庄鸣也是这样认为的。
  当他知道师兄是故意让他去经历挫折,学会成长的时候,第一反应不是师兄待他好认真尽责,而是感觉他庄鸣像是个强者的玩具,被没事拉出来丢脸逗大家开心。
  ——为什么不提前让他提防呈书?
  ——为什么在知道万派大会必输的情况下,还要派他前往?
  此时的庄鸣,已然忘了是他自己要求出席万派大会了。
  在他的心里——他会出席万派大会,都怪庄侪;他丢了乾元旗第一,也怪庄侪;全仙界都在看他的笑话,更是庄侪的错。
  “该死。”他咬牙切齿恨恨低吼,连嘴唇咬破出血了都没感觉。
  庄侪不知庄鸣心中所想,见他若有所思的模样,像是已学通透了,便继续用自己的方式劝慰:“第二就第二吧,明年再打上去便是。强者不畏惧一时的战败,心不败便不败。”
  轰隆咆哮的风沙卷走了部分字眼,同样扰乱的,还有兄弟俩人的感情。庄侪叹了口,不再多加言论,这事就算翻过去了。
  “听闻二重天绯雾幽谷诞生新秘境,准备下明日即可启程。”
  “是。”
  庄鸣眼眸深浅忽变,拱手慢慢倒退下去,只余庄侪一人独自呆在这沙暴席卷下的亭子中,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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