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越写,越觉得老魔对着长渊那段独白有问题,按照他的性格和人设来说,他不应该那么容易喜欢上一个人,即使喜欢上,也不会马上承认,需要一个契机,所以就修改成了现在的样子。
老魔现在还是喜欢尧尧的,但是他现在处于的状态是,喜欢,但是不承认,而且还嘴硬,非要说自己喜欢尧尧是为了解开同生共死咒,是想看看天道到底想做什么。
尧尧现在的状态是,她也喜欢老魔,但是由于,老魔的某些行为实在是太狗了,所以她又冷静了,憋住了。
我知道修改之前,老魔和长渊对话,交代后事那里,很多读者很喜欢,修改之后可能会让大家有些失望,但是他们两个现在的感情,确实还没走到那一步,那段剧情会略做修改,放在后面合适的位置。
orz,连载期修文是大忌,这本书发生了好几次,但是我实在是,对之前的剧情很不满意,给各位道个歉了,感谢大家容忍我反复无常地修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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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妖丹
衣服没了, 烧了个一干二净,一寸都没给她留下。
楚尧尧人都傻了,有种全身上下到处透风的危机感, 她怀疑自己是第一个穿书后裸|奔创秘境的人。
她第一反应是猛地蹲下来,把自己缩成一团,同时小心翼翼地向四周看去,看看周围有没有别人,她刚刚可是跟着一大群人一起掉下来的, 她现在这个样子, 着实很尴尬。
此处是一个巨大无比的地下洞穴,头顶很远的地方, 有一个拳头大的亮斑,是她掉下来的地方。
这里竟然这么深……
周围全是那种漆黑的岩石, 其上布着扭曲怪异的纹理,密密麻麻的, 让人看着不太舒服。
掉入洞穴的人确实不止她一个, 好在她掉落的位置是一处凸起的石壁拐角, 她努力把自己往里面缩了缩,才没有赤|身|裸|体地暴露在众人面前。
这里不知道是个什么地方, 她探头去观察那群跟她一起掉下来的人,有的人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直直地摔下来,直摔得血肉模糊、尸骨无存,当然,也有不少反应过来后, 用特殊手段安稳落地的, 但是他们的状态看起来却非常的奇怪, 一个个双眼赤红,无一例外处于一种暴怒的状态。
刚站稳没多久,就开始对距离最近的人出手,楚尧尧甚至怀疑他们都没有看清楚对方的长相,就直接招呼上去了,先是互相斗殴,到了后面,有些人甚至直接拿着法宝灵符往自己身上招呼,看起来疯狂至极。
嘶吼声、惨叫声,此起彼伏。
画面很恐怖,楚尧尧缩在石壁后面,一动也不敢动,就算知道自己身上有防御阵法,不会被波及到,但她还是被眼前的场景吓到了。
空气之中的血腥味越来越重,直到最后一个人也倒了下去,楚尧尧才恍然间回神,她的脸色稍显苍白,愣了一会儿,才赶紧手忙脚乱地从玉扳指中取出一枚传音玉符,轻轻捏碎。
“谢临砚……”
她的声音稍微有些发抖。
对面很快就传来了声音。
“你怎么样了?”
谢临砚声音明显的发紧,语气听起来非常焦急。
“我没事,没受伤,”楚尧尧想了想,又补充道:“也死不了。”
这应该才是谢临砚最担心的,毕竟他们还被同生共死咒绑定着呢。
谢临砚短暂地沉默了一下。
“你在原地等着,我马上过来。”他说完之后,又急急地补充一句:“别断掉传音符,若是有突发状况,你可以跟我说。”
楚尧尧犹豫了一下才道:“……你待会儿过来了别看我,我没穿衣服。”
“你衣服呢?”谢临砚显得很是诧异。
楚尧尧觉得有些丢脸,但还是老实跟他说了:“……被辟邪烛烧了。”
对面久久没有传来回应。
楚尧尧:“……”
“谢临砚,你不会是在笑话我吧?”
“我为什么要笑话你?”谢临砚确实没有带笑意,他又问道:“其他人也跟你一同落下去了?”
楚尧尧“嗯”了一声。
“没事,”谢临砚竟然安慰了她一句:“我帮你将他们杀了,你不要太放在心上。”
楚尧尧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谢临砚这是以为她被人看光了,所以在安慰她?
“他们已经死了。”
谢临砚又沉默了一下,才道:“我下来了。”
楚尧尧下意识仰头向上看去,便看到——
青年一手执剑,一手拿着辟邪烛,从天而降,淡淡的烛光将他笼罩在内,白色的衣衫被风轻轻吹起。
周围的魔气似乎对他毫无影响,他稳稳地落了下来,目光先是向着不远处横七竖八的尸体扫去,最终扭头看向了躲在角落的楚尧尧。
楚尧尧赶紧把自己缩得更紧,紧张地看着谢临砚:“你转过去,别看我。”
谢临砚朝她走来,目光依旧落在她身上,不为所动。
“谢临砚!”楚尧尧生气了,她没想到谢临砚竟然会做出这么无耻的事情:“让你转过去!”
“为什么要转过去?”谢临砚已经走到了她面前,神色间不见丝毫异常。
楚尧尧:“……”
“行!我转过去!”楚尧尧将自己缩得更紧,只留个后背给他,她想对谢临砚发火,又迫于自己现在没穿衣服,还得让谢临砚去给她找件衣服来,只得把心里的怒意憋着,偏过头去看身后的谢临砚:“你快去给我找件衣服。”
“我上哪去给你找你衣服?”他竟然又靠近了几分,将她堵在了墙角。
楚尧尧指了指刚刚大乱斗的那一片,对谢临砚道:“你去那里找找呀!”
虽然扒死人的衣服不太礼貌,但她也不可能真的裸奔吧。
话音刚落,楚尧尧整个人突然就僵住了,谢临砚在摸她的后背,她缩着背,蝴蝶骨微微凸起,谢临砚的手掌便沿着她的蝴蝶骨一点点轻轻摩挲着。
“你干什么?!”楚尧尧的声音都抖了。
“那些人的衣服太脏了。”谢临砚这般说道。
“那也不是你随便摸我的理由!”楚尧尧彻底怒了:“谢临砚,把你的手给我拿开!”
下一刻,一件衣服披在了她的背上,楚尧尧愣了一下,刚下意识地想去抓,谢临砚就从身后拥住了她,隔着衣服将她抱住。
楚尧尧低头看了一眼,谢临砚给她的这件衣服只是一件外衫,是他从身上脱下来的。
“谢临砚,你放开我!”楚尧尧觉得非常尴尬,衣服都还没穿上呢,只是披在她的肩上,隔着薄薄的一件,谢临砚的胳膊环在她的腰上,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体温,也可能是衣服上残留的。
“抱一下怎么了?”谢临砚满不在乎。
“怎么了?”楚尧尧差点儿以为自己听错了:“我没穿衣服,你问我怎么了???”
耍流氓也不至于这么肆无忌惮吧!
“楚姑娘反应这么大做什么?”谢临砚笑了一声:“在下又不是没见过。”
楚尧尧:“……”
“楚尧尧,”谢临砚抓起衣服的边缘,将她整个人都裹进去了,他似笑非笑,像是在嘲讽她:“在下才离开一会儿,你衣服都没了。”
楚尧尧:“……”
“这就是个意外。”楚尧尧努力给自己辩解。
他却突然道:“你知不知道,我刚刚很担心你。”
谢临砚将下巴压在了她的肩上,随着说话,呼吸缓缓喷洒在了她的脖子上。
他语气中带着几分笑意,似在说笑,一时之间让楚尧尧分不清楚他到底是真心的,还是只是说说而已。
……应该是真心的,毕竟他们俩可是生命绑定关系,自己要是真出了点儿意外,谢临砚也别想好过。
不过他们现在的样子实在让楚尧尧很窘迫。
“你先放开我。”她伸手去掰谢临砚的胳膊,本以为还得僵持一会儿,谁知道谢临砚真的顺势放开了她,甚至还后退了几步,背过身去了。
“将衣服穿好吧。”他说道。
楚尧尧有些莫名其妙地回头看了他一眼,赶紧将衣服拉好,又整理了整理,因为衣服穿在她身上实在太大了,衣领也开得大,她怎么扯都扯不上去,别扭至极。
楚尧尧还嫌弃起来了:“你这衣服我穿着一点儿都不合身。”
谢临砚眸光流转,回头看了她一眼,衣领确实太大了,不管她怎么扯,都给人一种马上就会从肩头滑下去的感觉。
因为这件衣服只是搭在最外层的一件罩衫,所以很薄,即使严严实实地裹在身上,也能隐约看到身体的曲线。
“挺好的。”谢临砚神色自若地移开了目光。
算了,有得穿就不错了,楚尧尧又把领子往上扯了扯,突然问道:“你将燕虹儿杀了吗?”
“没有,”谢临砚摇头,目光中染了分笑意:“我听到声音就往回赶了,楚姑娘实在是让在下不放心。”
楚尧尧想为自己辩解一句:“……我也不知道这里还能塌。”
“好在我完全没有受伤。”楚尧尧张开胳膊轻轻晃动了一下:“也算是运气好了。”
“运气确实好,只烧了件衣服。”
楚尧尧:“……”
沉默半晌,楚尧尧不禁开口问道:“燕虹儿为什么要杀陆河天?”
谢临砚勾起唇角,似是觉得颇为有趣:“这点,你想不明白吗?”
“我上哪想明白去,他们不该来杀我吗?”
“楚尧尧,你还是太年轻了,”谢临砚摇了摇头:“燕虹儿的父亲是昔日的玉衡山掌门,他父亲死后,大权自然落在了陆河天手中,燕虹儿,这个曾经的掌门之女,你以为她的日子会好过?立场不同,自然就成了敌人。为争权夺利而斗个你死我活,是很正常的。”
“玉衡山有规定,残害同门师长者,会废除修为,逐出门派。”
“所以她在坠魔渊中动的手,”谢临砚略一停顿,又道:“即使未来真被人揭穿了,到时她是玉衡山的掌权者,也不会有人说一个不字。”
见楚尧尧不说话,谢临砚笑道:“怎么?觉得虚伪?”
他笑了一声:“正义本便是虚伪的,每个人都有私心,若为了私心与他人起了冲突,自然就成了恶人。所谓的好人,不过两种,要么,牺牲自己;要么,藏起私心。”
“不过,”谢临砚话锋一转:“我是恶人,所以我不会掩饰我的私心,甚至会为我的私心,杀了所有阻碍我的人。”
楚尧尧没有接话,跟谢临砚讨论这种问题其实是没有意义的,他有自己的一套衡量价值的准则,是在他经历了几百年的人情冷暖后,一点点总结出来的,不会因为他人的一句话,就有丝毫的动摇。
就像楚尧尧,没切身经历过谢临砚所经历的事情,她自然也无法彻底明白,他语气中所带的那抹不易察觉地讽刺。
楚尧尧不回答,谢临砚也没有要同她继续说的意思。
他又将目光移向了躺在不远处的尸体上,不知在思考着什么,好半晌,才突然道:“你不知道此处很危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