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推荐】顶流夫妇有点甜——图样先森
图样先森  发于:2021年07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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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把空调温度调低点。”
  他刚要去拿遥控器,却被她突然扑了个满怀,她把还懵着的宋砚压在沙发上,捧起他的脸,啵唧亲在他的坚挺的鼻尖上。
  “你是不是傻啊。”温荔油里油气地挑眉,压低了声音说,“我热不是因为温度高,是你在我身边,我的心so hot。”
  宋砚显然是没见识过这么油腻的招数,表情复杂。
  还好说这话的是温荔,虽然油腻,但也好听。
  “好好说话行吗?”
  温荔突然瞪眼,掐着嗓子问:“丫头,我这么说话,你不满意吗?”
  “醉鬼,你叫谁丫头呢。”宋砚笑得喉结震动,轻轻掐她的脸,“好好说话,不然学长揍你。”
  “我在好好说话,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温荔伸手捶了捶自己的胸口,酒意上头,说话完全不过脑子,“这些话我早就想说了,我一看到你,我的心就跳得好快,跟拍戏的时候不一样,跟别人拍戏的时候我知道自己是在工作,心里一点波动都没有,但是跟你对戏的时候,我就忍不住出戏,明明是戏里的男主角在跟女主角告白,但我总是厚脸皮地觉得是你在对我告白。”
  “都是你的错,我一点也不像个专业演员了,我还怎么转型,怎么拿影后啊。”温荔又打了个嗝,苦着脸抱怨,“可是《冰城》也是你的剧本,你要是又连累我演不好怎么办?”
  宋砚动了动喉结,哑声说:“那我就不去演了,你去演,好不好?”
  温荔摇头,斩钉截铁:“不行,你还是得演,这么好的剧本,我想跟你一块儿。”
  宋砚缓缓问:“连累你了怎么办?”
  “连累就连累。”温荔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把搂住他的脖子,闷声说,“我愿意被你连累。”
  宋砚拍拍她的后脑勺,心里被她的话填得满满当当,醉鬼说的虽然是酒话,但是攻击性极强。
  平时扭扭捏捏的人喝醉了,直白得令人招架不住。
  “我也不专业,因为我也出戏了。”他侧头,亲了下她的耳朵,“因为我就是在借着对戏的理由跟你告白。”
  “哼,我就知道。”温荔揪着他的衣领,霸道地命令他,“那《冰城》这个剧本,我和唐佳人竞争角色,你必须无条件支持我,知道吗?”
  宋砚失笑:“当然。”
  “你真乖。”她又亲了亲他的脸,“我真喜欢你。”
  宋砚低低笑了两声,说:“没听清。”
  她以为他真的没听清,又说:“我真喜欢你。”
  “没听清。”
  “我真喜欢你!”
  就这么来回了好几遍,温荔说累了,不满地说:“你是不是聋?”
  “等你醒了酒就不会说了。”宋砚理直气壮地说,“我得一次听个够才行。”
  “哼,想得美,我偏不说了。”
  温荔趴在他身上,真的没说话了。
  两个人安安静静的,挤在沙发上,一个趴着,一个躺着,就在宋砚以为她睡着的时候,她突然问了句没头没脑的话。
  “宋老师,你以前是不是很缺钱啊?”
  不缺钱为什么要去演戏,还问于伟光能不能挣到钱。
  “你要是缺钱的话,其实可以问我借,我有钱。”温荔小声说,可是想了想,又失落地垂下眼皮,“哦,你不会问我借的,你那个时候讨厌我,如果真要借钱的话,你肯定会去找柏森哥,又怎么会找我。”
  也不等宋砚说,温荔又陷入了自己的纠结,她现在脑子晕陶陶的,想一出是一出,说话没个逻辑性,想哪儿说哪儿。
  “所以你那时候为什么会讨厌我啊?我那时候也很漂亮啊,有很多人喜欢我的,平均一周被表白两次,”她怎么也想不通,非常不服气地说,“你什么眼光啊?你是喜欢男的吗?”
  只有性取向这点能够解释宋砚那时候为什么不喜欢自己,总之绝对不是她魅力不行,一定是宋砚的问题。
  “你之前跟我协议结婚,也是因为有人说你是弯的,为了澄清你不是同性恋才跟我结婚的。”温荔越想越觉得她这个猜测很靠谱,语气震惊,“我靠,我竟然把你掰直了,我魅力好大。”
  绕这么大圈子还能夸到自己头上,不愧是她。
  宋砚觉得实在有必要澄清一下,叹气说:“我很直。”
  温荔狐疑地看着他:“怎么证明?”
  宋砚牵过她的手,将自己最脆弱的地方交到她手里,等她摸到了所谓的证明,男人的脸色倏地变得迷乱起来,喉间沉沉地往外吐气,眼底幽暗,挑起眉梢,带着浓浓的欲望对她说。
  “你在我身上躺了多久,它就硬了多久,怎么样,能证明吗?”
 
 
第65章 入坑第六十五天
  温荔的脑子更晕了。
  喜欢男人又不代表不能喜欢女人, 而且她这么漂亮,这只能说明她魅力大,能说明什么。
  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温荔指尖僵直, 手心滚烫,嘴硬的老毛病又犯了,鼓着嘴说:“切,无所谓, 我高中那会儿又不缺人喜欢, 你讨厌就讨厌呗, 谁稀罕你喜不喜欢我。”
  “是啊。”宋砚微微一笑,“高中的你才不稀罕我的喜欢。”
  语气有些自嘲, 还有些委屈。
  温荔突然觉得心里一紧,换做平时,她一定会说“算你识相”, 可是现在不行,她心疼得很。
  她想, 如果她傲慢的口癖会让喜欢的男人不开心, 那她就改掉好了。
  几秒钟的沉默,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没有, 我很稀罕的。”
  “可是那时候你不稀罕我也喜欢你。”
  几乎是同时, 温荔慌乱的解释和宋砚平静的陈述叠在一起,她音调稍微高一点, 好在他嗓音醇厚, 咬字清晰,落在耳里清晰可闻, 她的思绪被搅成一滩浆糊, 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宋砚抚上她的脸, 将她呆滞的神色一一收进眼底,也将她刚刚的话按进心底,心脏紧缩,连触碰她的指尖都是酥麻的,声音仍旧温柔,但已经没有刚刚那么清晰,低哑的嗓音微微颤动。
  “我怎么会讨厌你。”他轻声说,“我连喜欢你都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喜欢我难道很丢脸吗?”
  温荔皱眉,突然收紧了手上的力道,他的话戛然而止,低嘶一声,痛苦地皱起眉。
  “轻点……它又不是玩具。”
  温荔心虚地额了声,她不是男人,也没法感同身受,讪讪地松开了手。
  缩回去的手腕突然又被抓住摁回了原地。
  “可是你不是痛吗?”
  宋砚哑声说:“痛并快乐。”
  温荔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弯着眼睛,拖长了音调问:“那痛多一些还是快乐多一些啊?”
  “你说呢醉鬼。”比起她刻意拖长的声音,他的语气短促简洁,带着几分忍到临头的威慑,“都快被你玩死了。”
  他话不多,因为温荔是个话痨,所以才陪她聊了这么久,在她醉酒后与往常大相径庭的直白中,身体早就被她灌醉,往下越来越沉沦,唯一想做的事其实就一件。
  宋砚不再废话,抓着她的后颈肉微微抬起下巴,捉住她的唇,重重地吻上去。
  一张伶牙俐齿被侵占,她嘴上再占不到他的便宜,却又不甘愿就这样被乖乖地被他亲,正好宋砚刚刚将她的爪子摁在了他最脆弱的地方。
  他把一个男人最重要、最脆弱的东西交到了她手上。
  拿捏住他的把柄,宋砚像个牵线木偶似的任她摆布,她轻了他会蹙眉,轻轻吐气叫她别磨蹭,她重了他会闷哼,叫她别那么鲁莽。
  她小时候喜欢玩洋娃娃,娃娃都是女孩子,可以给长发编辫子,可以给脸上化妆,还可以给娃娃换衣服,她不喜欢玩男孩子,因为男孩子又不能涂口红,头发都是短短的,衣服也不漂亮。
  但是宋砚不一样。
  脸蛋是万里挑一的英俊,气质出众,腰窄腿长,每一个因她而沉溺的表情和喘息声都是那么好看和生动。
  十几岁时的宋砚,冷漠寡言,孤傲清高,连笑都像是一种恩赐。
  后来他当了演员,一出道就是万众瞩目,孤傲的学长变得更加耀眼,站在了她无数次梦想过的聚光灯下,成了她羡慕和为之追赶的目标。
  难以想象这样的宋砚,竟然还是栽在了她手上,她压根没怎么费劲,就这样轻易地摘下了旁人都无法靠近的、料峭陡壁上的高岭之花。
  她不可避免地产生了一股成就感。
  宋砚在她的折磨下,隐忍地叹息:“笑什么。”
  “我高兴。”温荔霸道地说,“我现在告诉你,没什么敢不敢的,喜欢就上,我允许的。”
  温荔的手又抖了抖,她感受到他脆弱的地方突然变得凶猛起来,紧接他坐起来,反压了上来。
  宋砚抵着她的耳根,语气滚烫:“醉鬼,玩够了没有?也该轮到我了吧。”
  温荔瞪眼:“还没有!”
  他一改刚刚的乖顺,笑着说:“等下轮吧。”
  女王还没玩够她的男宠,男宠就揭竿起义了。
  年轻的女王撩拨得其实很到位,妩媚中有娇憨,但她只负责点起片片燎原的火星,又不负责灭,就是喜欢看男宠露出对她无可奈何又不得不沉溺享受的表情。

  宋砚突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像抱小孩似的将她抱了起来。
  他只用单手撑住她的腰,温荔生怕自己掉下去,两只腿牢牢地巴着他的腰。
  殿门大开,正好给了他另一只手可趁之机。
  温荔怎么也避不开,想闭拢,又听到他轻声提醒:“会掉下去的。”
  然后作势松了松手,温荔赶紧抓紧他的衣服。
  “不要不要,会把我尾椎摔裂的!”
  宋砚笑了笑,继续自己的。
  “知道我刚刚是什么感觉了吗?”他一边动手指一边问,“上不去又下不来,难受吗坏蛋?”
  最后两个字咬音较重,似乎在报复她刚刚的坏心眼。
  “……”
  温荔的背抵着客厅的墙壁,宋砚有床不给她躺,有沙发不给她坐,非要抱她站着,两个人腰上部位衣着完好,就像是在站着一块儿拍一幅精致的杂志画报。
  等温荔缴械,双腿发软,宋砚抱她去了床上,把她的身体和思绪冲撞得乱七八糟。
  她很不服气,用胳膊挡着眼睛,说什么也不看他。
  “又哭了?”宋砚咬她,“娇气。”
  温荔用力吸了一口气,用最后的一丝倔强跟他对抗:“谁娇气了!我是大猛1!”
  宋砚一个愣住,突然整个人躺倒在了她身上,笑得肩膀一颤一颤的。
  温荔脸颊滚烫:“你笑屁啊笑。”
  “你说你是什么?”
  温荔又打了个酒嗝,捶胸,自信地说:“大猛1!”
  宋砚笑得更大声了,因为笑到呛声,忍不住咳了几声。
  “……”
  等笑够了,他拍拍她的头,纠正道:“不是,你是小可爱。”
  温荔最后的一丝顽强最终还是被宋砚给冲得支离破碎,堂堂“大猛1”只能柔弱地被宋砚抱着去浴室清洗,然后任由他给自己换上睡衣,把她塞进被子里,吻吻她的额头,轻笑着说:“我很期待你明天酒醒。”
  然后从床头柜上拿出了手机。
  ——
  睡一觉后酒就醒了。
  醒的时候头疼欲裂,嘴唇干裂,身体就像就像是小时候学跳舞,荒废了很久没练基本功,突然被老师强摁着下腰劈叉,结果扯到了筋,第二天起床浑身酸痛。
  她眨了眨眼睛,脑子里清晰地浮现出昨天的场景。
  从饭局结束到上车再到回家,那几个小时的记忆都历历在目,包括她后来是怎么借着酒劲儿玩弄宋砚,宋砚又是怎么玩弄回来的,都非常清楚。
  说好的喝醉断片儿呢,为什么她什么都记得?
  果然她拍的那些偶像剧都是骗人的。
  嗓子干得说不出话来,温荔掀开被子,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想要去外面倒杯水喝。
  没来得及走出卧室,门先被打开,一身清爽家居服的宋砚看她醒了,将手里的水杯地给她:“醒了?喝水。”
  温荔接过水杯,一边警惕地看着他,一边慢吞吞地喝水。
  宋砚见她一直盯着自己,眉梢略扬,直接问:“昨天你喝醉了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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