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男主们都非我不可——的卢
的卢  发于:2021年07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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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茴心累的说不出话。
  岑越泽感觉自己确实太着急,“领证的事情可以往后延一延。”
  陆茴四肢酸痛,她看着他说:“你能不能先出去?我要换个衣服。”
  岑越泽老实转过身,关门离开之前,还说:“我在楼下等你。”
  陆茴没有理他,卷着被单下了床,昨天的衣服已经不能再穿,她从衣柜里翻出几件能穿的衣服,进了浴室。
  陆茴在浴缸里泡了半个多小时,放空身体思考人生。顺便在心里默默把自己痛骂了一顿,她怎么就禁不住诱惑呢?!
  大年初一的早晨,桌上摆了几盘热腾腾的饺子。
  陆茴的舅舅看岑越泽更加眉清目秀,对他心生好感,热情招待他坐下来吃饺子,“这是茴茴的舅妈今天早上包的饺子,这盘是猪肉芹菜馅,那盘是猪肉冬瓜馅,你多吃点。”
  岑越泽虽是北方人,但其实不怎么爱吃饺子。昨晚又喝了许多酒,清醒后脑子还是胀痛。
  小舅问道:“茴茴还没醒?”
  岑越泽回:“醒了,在洗漱。”
  陆茴下楼后看见岑越泽和她舅舅谈笑风生,白眼翻上天,无法理解这位大少爷竟然会在长辈面前说人话。
  她磨磨蹭蹭走过去,不客气地问:“你什么时候回家?”
  岑越泽捞过她的手腕,少女跌在他身旁的空位,听见他说:“不急,我妈让我好好在你家过个年。”
  陆茴真的佩服他,“你确定你妈说过这句话?”
  岑越泽厚颜无耻颔首,“让我给舅舅留个好印象。”
  陆茴的舅舅十分高兴,表面上来看小两口感情和睦,拌嘴也甜蜜。
  “你们两个聊,我去把碗洗了。”
  陆茴偷偷踢了下岑越泽的小腿,力道不重,踢上去不会让他觉得疼,她抬眼看着他,故意说:“你不是要在我舅舅面前留个好印象,还不快去表现。”
  “你别害我。”
  “???”
  “不想嫁给我就直说。”
  陆茴脸上的表情非常的无语,“我起床就跟你说了。”
  她默默抬起屁股往沙发的另一端移动,却被岑越泽用力捞着腰,拽了回来,男人脸皮厚如城墙,一点都不害臊地说:“我又不会听。”
  “……”陆茴真想再踹他一脚,“既然这样,请你以后都不要跟我说话了。”
  岑越泽搭在她腰间的手收紧几分,他说:“初八确实是个好日子,不过还得找个大师算算是不是黄道吉日。”
  陆茴骂他:“你有病。”
  岑越泽低头偏过脸对着她,漆黑漂亮的眼珠子深邃迷人,他贴近她的侧脸,有意无意抚过她的脸颊,“相思病?”
  陆茴不能和他靠的太近,心跳快的不正常,砰砰砰好像要从胸膛里跳出来,她眼神躲躲闪闪,耳根子红成一团,她嘴硬道:“这种土味情话,我初三表弟拿来跟暗恋对象告白都会失败。”
  岑越泽撩起三分深深的笑意,“你脸红什么?害羞了?”
  陆茴否认,“空调太高。”
  岑越泽眯眼笑了起来,他散漫架着腿,“这么容易害臊,你昨晚是怎么得到我的?”
  陆茴想锤死他。
  她回想起昨晚某些火辣辣的画面,脸颊温度火速攀升,她脸皮薄,经不起逗,没想到岑越泽竟然如此的没有下线。
  看看把他得意的!
  他有什么可自豪的吗!
  无耻!
  既然如此,陆茴也不跟他客气,“是你不行。”
  岑越泽:“敢问我是哪里不行?”
  陆茴没那个意思,但被他这么一说就显得很有那个意思。她被惹的有些毛躁,“不就是昨晚睡了你吗?你至于歪歪唧唧说这么多屁话!我睡过的男人多了,你算老几!”
  陆茴暴躁起来说话嗓门就有些大。她的舅舅洗完碗从厨房里出来,恰好听见了这句话。
  客厅另一边正在包饺子的其他人,纷纷转过头,几双眼睛齐齐盯着她看。
  大眼瞪小眼,错愕讶然。
  陆茴小脸爆红,想当场刨个坑把自己给埋起来。
  岑越泽勾唇低声笑了起来,他伸手将她的小脑袋按在自己的胸前,好心地说:“藏好。”
  陆茴自暴自弃埋在他的胸膛,察觉到不对劲,她刚挣开小脸,被他毫不留情按了回去。
  岑越泽说:“再躲躲,我怕你羞愤欲死。”
 
 
第73章 早点休息
  过过了一半, 陆茴就收拾东西从舅舅家回到了盛家。
  她也不是闲人,还要工作要忙。
  盛朝明见了她,给她发了个红包。
  陆茴拿着这钱都觉得烫手, 她挠了挠头, 不解地问:“你给我钱干什么?”
  可能她真是个贱骨头吧,每次盛朝明稍微对她好点, 她就觉得他没安好心。
  这个红包按理说大年三十那天就该发出去, 盛朝明一直拖到了今天, 他润了润嗓, 端着架子道:“元宵节的过节费。”
  陆茴很疑惑:“可是还没到元宵节啊?”
  盛朝明不耐烦地说:“提前发, 不行吗?”
  陆茴这才心安理得把烫手的钱装进自己的兜里, 扬起小脸对他灿烂一笑,嘴巴很甜:“谢谢哥哥呢。”
  盛朝明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很不自在:“你还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陆茴不介意被他这么形容, 她依然是满眼笑容,“哥哥有空也可以把大年三十的红包补上呢。”
  “没空, 滚。”
  盛朝明嘴上虽然是这么说, 但手指头还是很诚实的。
  陆茴在当天晚上就收到了他的微信红包, 可能是他的日子过得真的很无聊,按照数字排序给她发了999个小红包。
  陆茴手都点酸了。
  —
  没等过完元宵节,陆茴就开始了新工作,进组拍戏。
  一个现代小成本文艺电影,恰好又在市内取景,她每天按通告上的时间上下班,比在大横国拍古装戏的时候轻松很多。
  拍戏这段时间,她每天都能自家小区门口看见言昭, 她见了他基本上都绕路走。
  言昭一般都站在离她很远的距离,默默注视。
  岑越泽偶尔有空会开车送她回家,男人眼神尖锐,好几次看见言昭都忍不住想上前出言嘲讽几声。
  想了想,觉得言昭不配,才一直按兵不动。
  岑越泽双手插兜,不悦地问:“他还往你面前蹿是什么意思?”

  陆茴说:“我管不了他。”
  岑越泽扣紧她的手指,另一只手以极度占有的姿势握住她的腰:“行啊,他想看就让他看。”
  陆茴觉得岑越泽有点幼稚。
  不过他说的好像也没有错,言昭不膈应,喜欢看就让他看。日子久了,说不定就会知难而退。
  不过陆茴显然低估了言昭的耐心。
  岑越泽看见言昭的脸就觉得倒胃口。
  “他不会不知道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吧?”
  “应该知道的。”
  但是怎么说。
  修真界是个道德底线极其低下的地方,世上道侣千千万,这个不行立马就换。
  岑越泽眯起眼睛:“他不会是想等着我们分手吧?”
  陆茴认真想了想言昭的性格,这个人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能忍常人之不能忍,她说:“很有可能。”
  岑越泽冷冷一笑:“做梦。”
  他拽着她的胳膊,忍不住说:“明天别回盛家了,什么妖魔鬼怪都有,直接搬去我那里住。”
  陆茴迟疑了,“你收房租吗?”
  岑越泽气的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他缺她那点钱?何况他是一个会对女朋友收钱的人吗?
  “你愿意的话,可以肉/偿。”
  “……”
  陆茴踩了他一脚,他没觉得有多疼,又说:“今晚就搬。”
  陆茴说:“我行李还没收拾。”
  岑越泽半天都等不了:“缺什么我给你买。”
  陆茴假模假样的演戏:“这不太好吧?”
  岑越泽就差把老子有的是钱几个字挂在脸上,他忍不住捏了两下她软乎乎的小脸蛋,“没什么不好。”
  陆茴顿了几秒,扯开他在自己脸上作恶的手指头,然后说:“好像也不是不行。”
  岑越泽摇了摇手中的车钥匙,“上车。”
  陆茴本来是想坐在后座,被岑越泽扫了个冷眼就老实爬回了副驾驶,她望着前方的路灯,小声地问:“岑越泽,你会不会觉得烦啊?”
  好想她身边这些个乱七八糟纠缠不清的男人确实有点多。
  一个两个三个,凑一块找上门来。
  说到底都怪这该死的系统。
  没用的东西,任务结束八百年了,居然让那些男主有机会找了过来。
  坑,天坑。
  “我烦什么?”岑越泽侧眸看她,“别胡思乱想。”
  “噢。”
  岑越泽这间公寓,陆茴曾经借住过两次,还霸占了他的床。
  客房的房门依然上了锁,岑越泽一进屋打开灯,果断说:“我这次就是死也不可能睡沙发。”
  陆茴很矫情:“那我睡沙发?”
  岑越泽冷笑:“你想气死我就尽管这么做。”
  他靠着沙发上的抱枕,眯起眼睛盯着她看,说:“同居什么概念,需要我和你解释吗?”
  陆茴烦躁抓了把头发,“我很羞涩的。”
  岑越泽哦了一声,拖着嗓音,意味深长,他口无遮拦,又当了一次反矫情达人:“我们是没有一起睡过吗?”
  “……”
  “不想睡床就睡我身上。”
  “……”
  “唉,你别激动。”
  岑越泽呵呵两声,“都要分床睡了,我能不激动?”
  陆茴不想哄他,选择了躲避,她蹭的站起来,说:“我去洗澡。”
  岑越泽高高挑起眉头,慢悠悠的声音从后背传来,“想讨好我了?可以,我就是这么俗的一个人,很好哄。”
  “……”
  陆茴在他的房子里没有留备用的睡衣,她随便从他的衣柜里捞了件超大号的T恤充当睡衣,洗完澡吹干头发后才从浴室里出来。
  岑越泽已经铺好的床铺,顺便还换了套新床单,他下床拿起自己的睡衣,进了浴室,很快他也洗好了澡。
  陆茴背靠枕头低头在看剧本,床头柜旁的台灯,照出昏黄暖光。
  她手里握着画台词的记号笔,牙齿无意识咬着笔头。
  岑越泽咽了两下喉,裹着清淡的冷香上了床,抽出她手里的剧本:“别看了,该睡觉了。”
  陆茴伸手去够剧本,整个人差点扑在他的身上。
  岑越泽说:“明天再看,今晚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陆茴听得懂这个流氓在说什么,“你不要脑子里总想着那些事。”
  岑越泽问:“什么事?”
  “你自己心里清楚。”
  “淫者见淫。”岑越泽紧接着无辜地说:“我只是想让你早点休息。”
 
 
第74章 脚踩三条船
  岑越泽嘴上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 好像他真的很正直。
  陆茴用怀疑的眼光盯着他,不信他今晚真这么清白。
  岑越泽什么德行,她自认还是比较了解的。说干就干, 不要脸不要皮。厚颜无耻到令人难以想象的地步。
  岑越泽在她将信将疑的眼神中挑了下眉毛, “盯着我做什么?现在才发现我的美貌?”
  陆茴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伸手关掉了台灯。
  岑越泽抱着她的腰, 也不嫌黏糊, 他附在她耳边说:“着急关灯做什么?把灯开开, 让你看个够。”
  陆茴踹了他一脚, “你不是说要让我好好休息。”
  岑越泽露出沾沾自喜的嘴脸:“看我的脸, 就是一件赏心悦目修生养息的事。”
  陆茴说不过他, 闭上眼睛,“我要睡觉了, 别烦我。”
  狗改不了吃屎。
  男人说的什么都不做,就是放的狗屁, 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能相信。
  陆茴快要睡着的时候,隐约察觉到腰间多了只作祟的手, 微凉的手指像藤蔓缠绕着她, 缓慢爬上她的背脊, 顺着脊柱向上。
  陆茴不耐烦睁开眼,将他刚才说的话还给了他:“淫者见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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