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反派是妹控[穿书] ——雪默
雪默  发于:2020年12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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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回应的吻,和没回应的吻,感受是截然不同的,这种感觉美好得让贺闻川欲罢不能,好不容易松开一点点距离,又忍不住饥渴地再次缠上去,直把贺绵绵亲得面红耳赤,差点窒息。
  就在他们亲得难舍难分的时候,绿植墙的另一边,突然传来个熟悉的声音。
  “你刚才去哪了?我找了你好久。”白梦岚带着几分抱怨几分娇气的声音突然从另一边传来。
  贺闻川跟贺绵绵听到后,同时顿住,亲吻也随即被终止,不过贺闻川依旧保持半搂半压着贺绵绵的姿势,像要将她藏进怀里,温热的鼻息也悉数打在她额头上。
  两人都没有动,安静地听着隔壁的动静。
  因为绿植的阻挡,那边两人显然注意到这边角落里有人,说话的声音很大,让人不想听都不行。
  “跟李总见了几个人。”楚骏安声音低沉,半哄着白梦岚,说:“有没有吃饱,我再带你去拿点东西吃?”
  “不吃了,气都气饱。”白梦岚沮丧地说。
  楚骏安见不得她难过,问:“怎么了?谁气你?”
  “还能有谁,就是那个自称是你半个青梅竹马的周可儿啊,你都不知道她有多过分,她刚才跑来跟我说,说要追求你,要撬我的墙角,她怎么可以这样!”说到最后,白梦岚的声音都带着一点哭腔,显然是觉得委屈了,“她也太有心机了吧!”
  楚骏安顿了下,才哄道:“她真的这么说?那确实有点过分,不过她的性格就那样,你也别当真,我从来都只喜欢你一个,不是谁想撬就能撬得动的,你得对我有信心。”
  白梦岚撒娇道:“我不管,你等会就去跟她说清楚,让她不要纠缠你!”
  楚骏安沉默两秒后,说:“她并没有来纠缠我,而且今晚我也只是第一次见到她。”
  “我不管我不管,你去找她说清楚,说你永远都不会喜欢她的!”
  楚骏安:……
  白梦岚悲从中来,埋怨道:“你这个人总是这样,别人都欺负到我头上来了,你也不帮我,上次是贺绵绵,这次是周可儿,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啊,就光看着我被欺负,你就这么怕贺闻川吗?呜呜呜……”
  这话应该是有点激到楚骏安了,他声音有点僵硬地说:“我怎么可能怕他?论实力,他赢不了我。”
  “可你都不跟他争一争,在别人眼里,你就怕他啊!他欺负你就算了,现在连他身边的女人也欺负,你怎么就能沉得住气。”
  “岚岚,乖,别闹了,我保证,你这段时间受的气,以后我都会加倍帮你还回去,可以么?这还在酒会上呢,你快别哭,哭花脸就不好看了。”
  白梦岚这才安静下来,说:“算了,这事我自己想办法吧。”
  “你可别乱来,你忘记上次杜思琪的教训了?最后不是弄巧成拙?”
  “你是在怪我没用吗?你嫌弃我?!”
  “我没有。”
  “你就有!”
  “好了好了,我们不说这事,我答应你,等会就去找周可儿谈一谈行了吧,你快别胡思乱想了。”
  在楚骏安的妥协下,白梦岚这才停止耍性子,很快就跟楚骏安回宴会厅里去了。
  另一边的墙角,贺绵绵靠在贺闻川怀里,抿着嘴憋笑,等那边人走远了,才抬起头,好笑地说:“就白梦岚这性格,也就楚骏安受得了吧,两人简直是天生一对,我看周可儿没戏。”
  贺闻川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说:“管别人做什么?”
  说完又想去吻她,这次贺绵绵是坚决抵抗到底,推开他说:“我们进去吧,总躲在这里也不是办法。”
  贺闻川想了想,“不进去,我们回家。”
  “现在?”贺绵绵惊讶地看他,“我们才来不久。”
  “我想跟你做。”贺闻川蹭了蹭她,让她感受他的火热。
  贺绵绵:……
  其实,这才是她一直不肯点头答应他谈恋爱的原因,因为一点头,这男人肯定会想尽办法将她拖上床。
  最后,在贺绵绵的坚持下,贺闻川并没能如愿,而是被贺绵绵拉回宴会厅,她有点担心楚骏安白梦岚会去找周可儿说事,所以想去看看,拉着贺闻川,是想着有事他可以帮忙。
  不过两人进去后才发现,周可儿被他们兄妹两抛弃后,就被周爸爸抓回去应酬了,跟着一堆商业大佬畅谈生意经,她能说会道,愣是把一群大佬逗得前俯后仰,哈哈笑个不停。
  楚骏安领着白梦岚过去,原本是想找周可儿说清楚两人的关系,可一进去,就被几个大佬叫过去聊天,这下好了,和周可儿的关系不仅没撇清楚,还搞得欢声笑语不断,看起来更亲近了,白梦岚就陪在楚骏兴身边,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又不能发作,只能硬生生忍着。
  贺闻川不喜欢凑热闹,就牵着贺绵绵去跳舞,两人俊男美女往舞池旁边一站,立时吸引来众人的目光,有认识的朋友上前跟贺闻川打招呼,那朋友身边带着个男生,看起来年纪跟贺绵绵差不多大,是个挺阳光的小鲜肉。
  男生见自家长辈在跟贺闻川说话,他便主动跟贺绵绵攀谈起来。
  “贺小姐,你今晚很漂亮,能赏脸和我跳支舞吗?”
  贺绵绵头一次被邀舞,感觉还挺奇妙的,可没等她回应,一旁贺闻川会快回头,目光不善地盯着小鲜肉,说:“我替她拒绝了。”
  男生被看得有点怕怕的,但还是壮着胆问了一句:“为什么啊?”
  贺闻川一字一句道:“因为她男朋友不同意。”
  男生:……
  他嘴上不敢有意见,心里却忍不住吐槽:这个哥哥说话真奇怪,他应该说“我不同意”才对啊,怎么是“她男朋友不同意”呢?他身为哥哥,怎么还操心她男朋友同不同意啊!
  旁边跟贺闻川打过交道的朋友,知道他的性格,连忙带着小鲜肉离开,不敢让他继续得罪贺闻川。
  等人一走,贺闻川才牵着贺绵绵的手走进舞池,然后沉声叮嘱道:“往后只能和你男朋友跳舞,别人一律不行,知道吗?”
  贺绵绵噘嘴,咕哝道:“霸道!”
  贺闻川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说了声:“乖。”
  晚上两人回到家,已经快11点,贺绵绵坐在车里的时候,都差点打瞌睡,实在困得不行。进屋换鞋子的时候,就想着赶紧上楼洗个澡然后睡觉,压根见她的新晋男友给忘得一干二净。
  贺闻川跟在她身后进门,见她晃晃悠悠地站着换鞋,就伸手扶她一把,随口问她:“等会想干嘛?”
  贺绵绵有气没力地说:“洗澡,睡觉。“
  贺闻川听完,点点头,说:“可以。”
  贺绵绵换好鞋,慢吞吞往里走,走着走着,突然停下来了,然后回过头看向贺闻川,对方刚换好鞋,正在脱外套扯领带。
  贺绵绵皱眉,强调道说:“我的意思是,我去洗澡,我去睡觉。”
  贺闻川步伐稳健地朝她走来,勾着嘴角道:“不带上我?”
  贺绵绵果断拒绝,“不带!”
  话刚说完,整个人就被贺闻川打横抱起来,就听他说:“不带不行,你男朋友不同意。”
  贺绵绵突然被抱起来,一双手本能地勾住他的肩膀,说:“这么霸道的男朋友,还是趁早分手吧!”
  贺闻川还是那句话:“你男朋友不同意。”
  贺绵绵:……
  被抱着往楼梯走的时候,莲姨正好打开房门出来,和他们打了个照面,见两人无比亲昵的样子,她顿时老脸一红,下意识地想缩回去,动作做一半,又硬生生顿住了,尴尬地笑道:“你们回来了,要不要吃点宵夜,我包了鲜虾云吞。”
  贺闻川道:“不了,没空。”
  贺绵绵:……
  莲姨:……
  好像还嫌她们不够尴尬,贺闻川又补充一句:“莲姨,明早不用叫我们起床。”
  贺绵绵果断将脸埋进贺闻川怀里,装死!
  然后心里默念: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莲姨干笑两声,僵硬地说:“那你们赶紧去睡吧,晚安。”说完,砰的一声将门关得严严实实。
  “给你两个选择,去我房里或去你房里。”贺闻川说。
  贺绵绵没好气地回道:“我选三,去客厅!”其实她的意思,是她哪里都不去,干脆去客厅睡好了,可这话放在这里,就很歧义了。

  只见贺闻川眼神微妙地看着她,说:“还是不了吧,毕竟是第一次,我怕你受不了。”
  贺绵绵:……
  阿西吧!
  这一晚,贺闻川终于成功爬上贺绵绵的床,并从头到尾,将她吃了个遍,一吃就吃上瘾,还将她翻来覆去,煎炸蒸炒轮番来个遍。
  两人第一次发生关系是因为药物作用,稀里糊涂就发生了,那会贺绵绵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而这一次,他们是在清醒的时候做这事,感觉就真的很不一样。
  虽然没有破处时的疼痛,但贺绵绵还是花了一段时间去适应他,之后,年轻的身体很快就尝到了甜头,再加上贺闻川体力是真的好,也实在憋太久,好不容易吃到嘴,自然不肯轻易罢休,所以一直玩到天空泛白,两人才搂着沉沉睡去。
  贺绵绵睡着前的唯一一个念头,就是:贺闻川真是头禽兽啊,都快把她榨干了!
  第二天贺绵绵睡到中午才醒过来,但醒是醒了,压根就起不来,腰像要断掉似地,坐着都觉得费劲,那里也胀痛得不行,像坏掉一样,于是干脆又躺回床上去了。
  幸好是周日,不然她又得请假。
  午餐是在房间吃的,莲姨想送上来,但被贺绵绵阻止了,被做到起不了床,她实在没脸见人!
  最后是贺闻川给她送来的,然后还带着管药膏上来,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东西!!
  贺绵绵靠着床头,抱着碗喝粥,喝的还是红豆粥!
  贺闻川就靠坐在床边地毯上,低头研究着药膏盒上的说明。
  贺绵绵越吃越别扭,对贺闻川说:“你说莲姨给我煮红豆粥是什么意思?我又不是第一次!”
  贺闻川头也没抬,说:“下药的那次不算,昨晚才是第一次。”
  贺绵绵:……
  看了看碗里的红豆粥,贺绵绵又一勺一勺舀着吃。
  贺闻川看完药膏说明书,然后回头对她说:“我现在帮你擦?”
  贺绵绵斜他一眼,这个大猪蹄昨晚做个没完没了,这下知道自己过分了吧!
  “怎么擦?”贺绵绵随口问了句。
  贺闻川拆开包装将药膏拿出来,往里看了看,又掏了掏,最后掏出一袋指套,才说:“直接用手。”
  贺绵绵:……
  “那算了,我选择自愈。”她说。
  贺闻川断然拒绝,“不行。”
  贺绵绵抬眼看他,“为什么不行?”
  “自愈太慢了。”他说。
  贺绵绵:!!!
  “难道你还准备现在擦完,晚上又可以使用???”
  贺闻川轻咳一下,没有回答,但他的态度表明,他显然是这么想的!
  “你做梦!!”贺绵绵几乎是用吼的说出这句话。
  “短时间内,我是不会让你再碰我的!!”
  贺闻川:……
  贺绵绵在床上躺了一天,直到傍晚才起床下楼,下楼梯时,脚步都是飘的,看得莲姨心惊胆战,上前几步来扶她。
  贺绵绵顿时又闹了个大红脸。
  最后还是莲姨开导她:“这有什么好羞的,莲姨都60多了,该知道的早就知道了!”
  贺绵绵想想也是,她今天躲在楼上一整天,主要也是因为不好意思,跟她比起来,贺闻川简直坦荡得令人发指。
  贺闻川下午出了趟门,到晚餐时还没回来,晚饭就剩贺绵绵跟莲姨吃。两人边吃边聊,莲姨顺嘴提起早上秦月来家里的事。
  “她跟我借了两个手提包和两条项链,说是要去参加什么聚餐,她自己没什么好的名牌包,就来跟我借去充门面。”莲姨说。
  莲姨在贺家呆这么多年,早就成为贺家的一员,每次定做衣服包包,贺闻川都会算上她一份,所以别看莲姨是管家,她衣柜里的名牌,比一般人多多了。
  贺绵绵眨眨眼,好奇地问:“什么聚餐?”
  莲姨想了想,说:“好像是一个有钱妇人参加的聚餐,叫什么贵妇圈的,搞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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