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颗玉明珠(穿书)——柔桡轻曼
柔桡轻曼  发于:2020年10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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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骊芸也望向好友,担忧问:“沁沁,什么五千多两银子买的教训?”
  陆沁脸色涨红,没说话,沈骊芸不好再问。
  陆陆续续的,大家都上手看过这块开了窗的料子。
  马管家开口道:“各位可有想要这块料子的?竞拍价是一千两银子起。”
  “一千两!”沈焕举手,最先喊了出来。
  沈骊杳抓住沈焕的手,小声道:“大哥,我们就不要拍了吧,我们身上也没带银票。”
  沈焕凑沈骊杳耳边小声说:“你是不是傻,表现这么好的料子还不拍,而且在场的谁带了银票?大家都相互认识,都是益州有头有脸的人物,拍下来的价格就算作数,到时候回去找祖父让祖父交钱就成。”
  作者有话要说:  前面有点小BUG,银钱换算问题,一两银子是差不多现在五百块钱,然后前面陆沁买的那块五千多两银子的毛料是一等毛料,价格最贵,但不是千两银子一斤,是三百两银子左右,毛料大小十七八斤左右,一会儿去把前文也修改下。
  所以文中一等毛料价格就是两百三百银子左右一斤。
  二等毛料价格是几十到一百两一斤。
  三等就是一两或者几两银一斤。
  作者要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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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沈焕这话有一半是对的,在场都是益州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代表是每家的脸面,这种场合,只用拍价就是作数的,有位身穿宝蓝色云纹团花湖绸直裰,约莫十七八岁的高壮少年举手,“五千两。”
  这块料子仅从表面皮壳和开窗的地方瞧,赌涨的可能性太大太大,谁都会心动。
  一位穿着月白色银丝暗纹团花长袍,玉冠束发,模样还挺清秀的少年郎跟着举手,“六千两……”
  “七千两……”
  价格很快加到一万,沈焕立刻追价,“一万一!”

  那高壮少年紧跟着,“一万五。”
  沈焕看了高壮少年一眼,跟着喊,“一万六!”
  “大哥。”沈骊杳清丽的小脸上满是焦急,“我们不要拍了,万一这块料子赌垮掉,祖父肯定会很生气的,而来过来时候娘都交代过我们,不能赌石。”
  “赌垮?”沈焕看了眼无知的妹妹,“这还能赌垮?而且你瞧瞧多少人竞拍,这块料子想要的人可太多了,就算十万两银子拍回去都能赚不少。”如果里面是满绿没有裂,这样的玻璃种阳绿翡翠,的确能赚很多,可它根本不可能赌涨,那里面密密麻麻的裂纹。
  “那大哥你赌涨过吗?”沈骊杳幽幽问道。
  沈焕一下子就沉默下来。
  的确很多人竞拍,两人说话这小会儿价格已经上了三万两。
  看得出来,竞拍的都是少年郎们,基本能在家族有些话语权的那种。
  沈焕继续举手,“三万五。”
  “三万八。”模样清秀的少年郎。
  “四万……”高壮的少年也跟着加价,看样子他对这块毛料也是势在必得。
  沈焕看了高壮少年一眼,似乎认识,低声骂了句什么,继续喊,“四万一!”
  “四万二。”
  “四万三。”
  价格很快飙到五万银子,沈骊杳俏脸雪白,她记得文中沈焕以十一万的价格拍下这块毛料的。
  拍价的都是少年郎们。
  陆沁看着场地中央那块毛料,心动的厉害,她是拍不起的,之前同沈骊杳比试相玉,那块表现极好的黑乌沙皮料子她花了五千二百两银子买下,结果切出的只是普通的豆种,颜色还很干巴,是彻底赌垮了。
  五千多两银子,她身上的银钱当然不够的,还是寻祖父要了些,祖父责骂她,怪她太轻举妄动,之后祖父就让她不许外面私自赌石。
  五千多两她勉强能让祖父帮着出,但现在这块毛料已经四万多,可能会拍到十万朝上,哪怕她很心动,也不敢竞拍的。
  说白了,还是因着她是姑娘家,在家族里是没有话语权。
  所以这种场合,没有姑娘家敢开口,但好友芸芸不同,沈老爷子待芸芸很重视,芸芸完全可以竞拍,这样的机会,如果能拍下这块料子,芸芸在沈家的地位,将会无人撼动。
  “芸芸,你怎么不拍这块毛料?”陆沁忍不住问。
  她是真的觉得好友可以竞拍,风头何必让沈焕那个蠢货抢了去。
  “不用,我大哥不是已经在竞拍了吗?”沈骊芸神情有些复杂,她看着沈焕和沈骊杳,忍不住轻轻叹口气。
  “真是太可惜了。”陆沁还是觉得这样的机会不可多得。
  是吗?沈骊芸目光挪到那明艳艳水润润的翡翠肉上。
  远处两边的木亭里已经没几位客人,少年少女们都聚在园子中央凑热闹,木亭里只坐着两三人。
  其中有个眉如墨画,五官俊美的青年,他坐在一辆木头制成的轮椅上,身后还跟着个高大魁梧的黑衣男子,正是姬承舟同魏镇。
  “公子,要不要属下推你过去那边瞧瞧,他们好似在拍毛料。”魏镇是姬承舟身边的暗卫,早些年也天南地北的跑着,知晓益州这边风俗,赌石很盛行,但他从不参与,这次随大皇子来益州修养,他才近距离接触这些,看上去还是很有意思的,那样丑陋的石头,切开却能有如此美玉。
  姬承舟看向拥挤的人群堆,目光在一道俏丽身影上,目光微顿,又挪开。
  魏镇显然也发现了沈骊杳,咦了声,“沈大姑娘也在,她也赌石吗?公子,我们要不要过去瞧瞧。”
  “你过去吧。”姬承舟外人面前是性子温和,很好说话。
  魏镇的确对那堆毛料有兴趣,他知道主子是没兴趣,主子甚至还会嫌他烦,想一个人待着,他同主子说了声,也过去凑起热闹。
  这会儿已经竞拍到快九万的价格,沈焕完全是势在必得的模样。
  沈骊杳有些慌,她当初就应该用别的法子,让兄长直接来不了金老的寿宴上才是。
  这会儿只剩下沈焕和那个高壮的少年还在继续拍着,九万两的价格,已是高得离谱,他们到底只有十来岁,半大的孩子们,继续拍下去,那种压力会承受不住,所以现在只剩两人还在竞拍。
  沈骊杳知晓再不举止就来不及的,她想到个法子,目光落在那块开窗毛料旁边的一块料子上。
  是块灰褐色的毛料,大小约莫只有三十斤左右,是个粗皮子,表现很一般,勉强算是块二等料子,她专注的盯着这块毛料,灰褐色石皮在她眼前慢慢褪去,入目还是白花花的石头,但大约一寸后,白花花的石头陡然不见,迎面是抹很清凉的绿意,带着点蓝水的感觉,出绿了,还是冰种的。
  沈骊杳也没料到随意看块二等料子竟出了绿,她脸色略有些苍白,但显然不够,目光继续探进去,清凉的绿色褪去,入眼竟又是柔和沁人心扉的紫罗兰色,双色翡翠?沈骊杳继续看了下去,这抹柔和的紫约着也有一寸的厚度,等一点点看过去,紫色褪去迎面而来是抹亮眼的橙红色,这抹橙红色也约着一寸多点的厚度,再往后则是白花花的石头。
  沈骊杳微微吸口气,这块勉强算二等毛料里头竟包裹着一块上等冰种“福禄寿”。
  福禄寿也是指翡翠的颜色,指一块翡翠上呈现三种颜色,也叫三彩翡翠,三彩翡翠的颜色可以有好几种搭配,但最好的三彩翡翠颜色是红紫绿,眼前这块正好就是三彩翡翠里最好的三种颜色,当然,这块毛料里的紫只是紫罗兰,红也只是橙红色,绿也稍微有些透蓝,但已经算是很好的三色,还是高冰种的,看大小能取三对镯子,几块玉牌,还有几个坠子跟戒面,剩余的边角料也够打磨成小珠子串条小手珠。
  沈骊杳没曾想随意看了块料子都出好东西,看完这块料子,她脸色煞白,身子摇摇欲坠。
  是的,她不用双手摸毛料也能看透这些原石,但耗费的心神可比用双手摸着料子多很多,只看这么一块,她人已快昏厥过去。
  这正是她想出来的法子。
  沈骊杳摇摇欲坠的抓住沈焕的袖子,“哥,大哥……”连声音都是有气无力。
  沈焕这会儿还在同高壮少年拍的起劲,“九万五千两!”他都已经拍红了眼,突然听见身边妹妹的声音,不耐烦转头看了眼,瞬间就给吓着,杳杳脸色白的吓人,连唇色都是白的,额上沁出层细汗,他急忙把人扶住,“杳杳,你怎么了?”
  两兄妹虽从小吵到大,可这些年的兄妹之情做不得假,他平时也就嘴上挤兑妹妹,妹妹要真出什么事儿,他没法置之不理。
  沈骊杳抬起眸子,连眼尾都泛红,脸色实在吓人极了,她虚弱道:“哥哥,扶我过去那边坐下,我突然好难受。”
  “让你别总吃太清淡,每顿多吃点,你看看你现在的模样!”沈焕有些被妹妹吓到,他以为妹妹是这些日子吃的太少太清淡引起的。
  “沈大少,这块毛料你还拍不拍了?”高壮少年忍不住出声,他已经出价到九万六千两。”他的心里价位是十万多,不能超过十一。
  沈焕正想出声,却被妹妹抓住袖子,“哥哥,我好难受,我是不是要死了?”
  妹妹这幅模样实在太吓人,像要随时昏死过去般,沈焕到底不忍心,妹妹的丫鬟也没跟进来。
  沈骊芸站在另外边,她也注意到大姐姐跟大哥的情况,看了一眼那块开窗毛料,如果她现在过去扶走大姐姐,这块毛料肯定会被大哥拍下,最后她到底还是犹豫下来,站在原地没动,陆沁却突然凑过去小声说:“芸芸,你大哥正好要扶走你大姐姐,要不你接着拍?”
  “不了。”沈骊芸神情复杂的看了陆沁一眼。
  其余的话她没多说。
  沈骊杳脸色越来越惨白,沈焕抬头对着高壮少年吼道:“小爷我不要这块毛料,让你了!”
  说罢,他扶着沈骊杳朝着木亭那边走去。
  围观的人群终于注意到沈骊杳的异常,都忍不住问,“沈大姑娘怎么了?”
  “不清楚,似乎不舒服,脸色白的吓死人。”
  “怎么这个时候身体不舒服?那块毛料真是太可惜了,沈公子不继续拍只能让给周大公子了吧。”
  沈焕离开,在无人同高壮少年周大公子竞拍,最后被他以九万六千两的银子把这块开了窗的毛料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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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沈焕扶着妹妹过去待客的木亭处歇息,他见妹妹脸色没半分血色,也有些心慌,他这人或许有些烂,好赌好美色,但他心目中,家人是第一位,他好赌不过是想让祖父承认自己,他才是沈家的嫡长孙。
  但是这些跟家人的安危比起来,对他都不算甚,他执意拍下这块毛料不过是为祖父的刮目相看。
  可让祖父刮目相看的机会还很多,这会儿杳杳更加重要。
  扶着杳杳坐过去,沈焕见杳杳脸色实在吓人,干巴巴问道:“要不我去跟祖父说声,先带你回府,找郎中帮你诊治。”他还不习惯把感情溢于言表,说话语气跟质问似的。
  “哥哥,不用。”沈骊杳微微摇头,她头晕的厉害,“我只是早上没怎么用早膳,一会儿吃点东西便好了。”
  实际,沈骊杳清楚自己装病这招是有效的,她知道兄长很在乎家人,因为后文中,原身死后,兄长去与祖父理论,质问祖父,为何不报官抓杀害原身的凶手,祖父沉默许久,告诉兄长,这件事情到此为止,沈家只当从来没有原身这个孩子。
  因着那时候原身已经犯下很多很多错误,因为太过嫉妒沈骊芸,陷害沈骊芸,所以沈家无人同情她,但对沈焕来说,原身不管犯下什么错,都是他血缘关系最深厚的家人。
  因为祖父那番话,沈焕与沈家彻底决裂。
  之后沈焕跟沈家大房的的结局也同样不这么好……
  沈骊杳回想起这些,心里堵的厉害,眼睛有些泛酸,所以她不能放弃,她不要家人成为文中那样的结局。
  沈焕闻言,皱着眉峰,妹妹这幅模样有些可怜,他不好继续训斥,过去取了碟糕点和盏热茶摆在妹妹身边的桌案上,“把糕点吃了,热茶喝掉。”
  “谢谢哥哥。”沈骊杳软软说道,她这幅模样实在乖巧,与平日同他斗嘴时天壤之别,也让沈焕不由心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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