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软女A,霸总男O——涮脑花儿
涮脑花儿  发于:2020年08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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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栩忍不住抱怨:[我好饿啊,我还没吃东西。]
  [他说他没看到你。]阮软说,[那你们能提前一点点出来吗?我看都快到三个小时了。]
  方栩:[……我哪敢啊。我看江总好像也没吃东西。]
  软糖:[啊。他没吃晚饭吗?]
  软糖:[你在他身边吗?带他一起去吃点东西呀,不吃晚饭怎么能行……]
  软糖:[我去问问他。]
  方栩:“……”
  这就是差别对待吗?
  阮软这个重色轻友的臭A。
  方栩气鼓鼓找了个地方坐下。
  过了一会儿,他的面前突然来了个人。
  方栩:“?”
  江言湛端着两盘吃的,把其中一盘放在方栩旁边的桌子上,面无表情地说:“你好。”
  方栩战战兢兢:“您您您您好。”
  他感觉到阮软信息素的味道了。
  从江言湛身上不断地散发出来,宣示着她的主权。
  这种强烈的感觉,最多也就刚标记完一天吧?
  准备来示威一下的江言湛:“……”
  好不堪一击。
  他一开始只听说是阮软的同学,后来才知道是个男O,他之前还在奶茶店见过。
  其实再后来在咖啡店也见过。
  阮软当时说忙,结果就是和这个小男O在一起。
  江言湛面无表情地坐在了他的身边:“你是阮软的同学?”
  方栩:“是是是是啊。”
  江言湛:“……”
  他有这么恐怖吗?
  “年轻人。”江言湛对着他推了下盘子,“多吃点。”
  方栩:“……”
  江言湛带着方栩在人少的地方待了一会儿。
  刚开始还会有人和方栩搭讪,坐在江言湛身边以后,搭讪的人就完全消失了。
  整个会场觥筹交错,只有他们这边安静又沉默。
  方栩慢吞吞吃着东西,同时悄悄抬头看了江言湛一眼,小声问道:“这个晚会还有多久啊?”
  江言湛还在看着会场中心,他们家的两位艺人。
  艺人本身的气场和其他人就有些不同,更何况他们公司那两位还是顶尖级别的,走在路上大部分人都能一眼就把他们认出来,在这儿自然也会成为许多目光的焦点。
  这种人多嘴杂的公共场合,一言一行都要注意。
  江言湛随意吃了口东西,水果在他的嘴里发出咔嚓一声,他稍微算了下时间,也有点不耐烦:“半小时左右。”
  他不耐烦的语气让方栩感觉刚刚被咔嚓咬断的是自己的脖子。
  最后半个小时的时间,显得非常的难熬。
  尤其是方栩看见,之前那个被他挑衅过的男A,已经发现了他,还频频朝着他投来目光的时候……
  方栩:我裂开了,我就不应该来。
  等到三十分钟真的结束,方栩感觉好像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同样觉得有点儿难等的还有阮软。
  她穿着宽松休闲的常服,柔顺的头发披散在肩头,就坐在晚宴附近的一家小店里。
  听说晚宴终于结束,她也松了口气。
  阮软和方栩约了个碰头的地方。
  方栩提前几分钟出来,绕过难缠的家人,偷偷溜走。
  江言湛紧跟在他的身后。
  阮软嘱托他照顾一下同学,他总不能任由对方自己离开。
  江言湛跟着方栩一同走出去,眼睁睁看着方栩走出会场,绕了几步路,最终在宴会门口、路边的一个人面前停了下来。
  他朝那儿走了两步,看见那人摘了帽子,用手指梳理自己的头发。
  是阮软。
  “我来接你啦。”
  阮软缓缓地这么说着。
  江言湛的脚步停了一下,向来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已经隐隐有了愠色。
  他还没来得及生气,就听阮软又追问了一句:“你怎么没和他一起出来呀?”
  “你接我个屁。不就是想见你男朋友。”方栩嘀咕道,“我怕正式结束的时候被我爸逮住,就先溜了。你再等个两分钟……”
  他说着朝自己来时的地方看了眼。
  阮软也跟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然后一眼就看见了站在那儿的江言湛。
  她眼前一亮,高兴地朝着那边挥挥手。
  阮软从方栩那边知道了江言湛在这个“圈子”里边儿有多厉害,现在也不敢在路边随意大喊他的名字了。

  她本来以为江言湛不会跟她一起走,只是挥挥手打个招呼。
  结果江言湛毫不在意会被别人看见什么的,而是直接走到了她的面前。
  “晚上好。”江言湛说,“来接你同学?”
  方栩:“……”
  不知道为什么,他从江言湛的前半句话里听出了温柔,又从后半句里面听出了杀气。
  “她哪里是来接我。”方栩立马把姐妹供了出来,“就是借着接我的名义过来看您……你。”
  在姐妹面前尊称她的男朋友好像确实有点儿奇怪……
  但这口癖一时半会儿还改不过来。
  江言湛像是要笑,但嘴角还是压得死死的。
  “来看我?”他又问道。
  阮软摸了摸鼻子,有点脸红,小声地说:“晚上好。”
  她左右看看,声音压得更低:“可以抱你一下吗?”
  江言湛:“……”
  抱。抱一下哪里够。
  抱一辈子都没什么问题。
  江言湛上前一步,主动地把人给抱进怀里。
  方栩:“……”
  上一秒还觉得这是场三个人的电影只是自己不配有姓名。
  这一刻意识到原来从一开始就是只有两个主演的爱情。
  “我开车来了。”江言湛在阮软的耳边说,“先送你同学回家?”
  阮软从他怀里出来,有点迟钝地回答:“啊,好。”
  她转头看了眼方栩:“送你回住的地方吗?”
  “我换了个地方。”方栩说,“感觉他们要逼我相亲,最近一段时间都不会安宁了……”
  江言湛皱眉,低声问阮软:“你们不是都……”
  “还没成年。”阮软慢吞吞地接了话,“这种相亲,变态A才会同意吧。”
  方栩赞同地点了点头。
  “嗯。”江言湛也表示同意,说话时还不忘从口袋里把车钥匙摸出来。
  摸出来后顿了一下,想起自己在宴会上喝了点儿果酒,又把车钥匙用另一只手拿着,从口袋里把手机给摸了出来。
  阮软歪着脑袋看他:“怎么了?”
  “喝了点酒,不能开车。”江言湛说,“我喊司机来。”
  “……喔。”阮软慢吞吞地回应了。
  江言湛带他们去了车子附近,刚上车没两分钟,司机也到了。
  方栩自觉坐上了副驾驶。
  车子后座只剩下了江言湛和阮软两人。
  司机习惯性地把隔板升了上去,方栩瞥了一眼这个操作,整个人都惊到了,脑子里立马浮现出各种霸道总裁追爱剧情,特别是车子后座里不堪入目的戏码。
  很多霸总都喜欢在后座乱搞。
  有时候甚至让人怀疑霸总在车子后座都藏了三室一厅。
  隔板升上去以后,江言湛的动作也僵了一瞬。
  他和阮软分别不过半天。
  阮软看上去好像有点太粘人了。
  他转头看了阮软一眼,发现阮软一只手撑着下巴在看车窗外的风景,另一只手自然垂落,放在腿侧的座位上。
  江言湛朝她那边挪了一点。
  他的手也垂了下来,“自然地”放在了阮软的手上。
  很软的手。
  摸起来也像是会粘人的。
  阮软偏头看了他一眼,缓缓地说:“江言湛……”
  “嗯。”
  江言湛刚刚应了一声,就感觉阮软的手翻了过来,手指插入他的指缝,紧紧扣住了他的手。
  他身体有点僵硬,回望着她:“怎么了?”
  阮软:“你不是告诉我,一般都不喝酒的吗?”
  她的声音还是很甜很软,慢吞吞地说出来,好像一点攻击性都没有。
  江言湛感觉自己头皮有点麻。
  他聪明的脑袋飞快地回忆了一下之前发生的事情,隐约记得自己好像确实有说过这句话——但他感觉这不是什么大事,所以也没太往心里去。
  ……而且他以为的“喝酒”是在酒吧喝上很多,或者在酒桌上喝白酒的那种。
  喝点果酒,也就只有交警会觉得这是喝酒了吧。
  江言湛顿了顿,平静地回答:“只喝了一点果酒。”
  不算的吧……
  阮软扣着他的手,压在座位上,转身凑了过去。
  她的个头其实不矮,只是跟江言湛比起来看着比较娇小。一只腿屈膝压在座位上,整个人只能弓着腰,压在江言湛面前。
  江言湛身后就是座椅的靠垫,根本退无可退。
  他抬头就能看见阮软的脸,她压得很近,没化妆的脸上皮肤通透,唇透着粉嫩的颜色。鼻翼小巧,睫毛根根分明,刘海有点乱了。
  江言湛看着她额前的碎发,有点失神。
  阮软的气息把他整个包围起来,就像今天无时无刻不缠绕在他身周的信息素……只是比那更加温暖、更有力量。
  阮软的脑袋又压低了一点,凑在他脸附近嗅了嗅,扁了扁嘴巴说:“你没有骗我吧?”
  江言湛:“……没有。”
  阮软的鼻息就在他的面前,他的心跳有点快,另一只手几乎是下意识地揽住了她的腰。
  “是果酒。”江言湛低声道,“橙子味的。”
  阮软:“唔……”
  她确实嗅到了一点橙子味儿。
  同时还伴随着好闻的酒香。
  ……闻起来还蛮好喝的。
  阮软:“我不信,让我尝尝。”
  江言湛:“嗯?”
  他还没反应过来,阮软的唇就已经贴了上来。
  或许是因为阮软还很年轻——她在亲密接触的时候总是很热情,没什么扭捏的。
  她很喜欢和他靠在一起,不论是睡觉的时候,还是接吻的时候。
  阮软的身子紧贴着他,车子后座空间本来就不大,就算是两个人都想要后退,也退不到哪里去。
  更何况他们只想更靠近彼此。
  阮软一只手还紧紧地扣在江言湛的手上,这个时候她已经把手抬了起来,把他的手压在座位靠背上。
  江言湛靠着靠背,一只手就在自己的脸侧,被阮软死死地压着,十指紧扣。
  他的另一只手放在阮软的腰上,因为她的唇舌而下意识收紧,让他们靠得更近。
  阮软最后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她还捧着江言湛的脸,一边加深这个吻,一边好似眷恋地摸他的耳朵。
  阮软很喜欢人类的耳垂。
  尤其是江言湛的。
  他的耳垂不算很厚,但形状漂亮,捏在手里没有骨头,柔软的感觉——就很像一块软糖。
  阮软的唇舌探入他的嘴巴里,果然尝到了那一丁点有橙子味儿的果酒。
  说是橙子味,但其实味道很淡。
  更重的是很香的酒精的香气。
  阮软坐在他的身上低头吻他,柔软停留在他的锁骨附近,滚烫的硬糖抵着他的小腹。
  江言湛身体发颤,从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
  这是阮软第一次这么深的吻他。
  之前更多的只是嘴唇轻轻碰一下,还有很多时候是吻在唇角,或者很轻的舔舐。
  这一次他感觉自己真的尝到了很浓的橙子味。
  比晚上喝的果酒还要香甜和醉人。
  阮软吻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地抬起头。
  两人的气息都变得急促了很多,狭小的空间里温度直线上升。
  江言湛的西装又皱了。
  阮软坐在他的腿上,身体压得很低。
  因为再抬起来一些就可能会不小心撞到头。
  她放开江言湛的手,转而捧着他的脸,很欢喜地又在他唇角亲了亲,低声说道:“好像没有撒谎哦……那刚刚的,就算是奖励的亲亲吧?”
  江言湛失笑,刚刚被按在靠背上的手垂落下来,揽住她细腰的手也滑下来,放在她的腿边,“那要是我撒谎了?”
  阮软正在亲他,听见这话咬了一下他的嘴唇,“那……那就是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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