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软女A,霸总男O——涮脑花儿
涮脑花儿  发于:2020年08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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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言湛:“……?”
  他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后面,完全无法回应阮软说的话。
  阮软稍微用力推了他一下,就推得他向后一个趔趄。
  酒店房间,门口的走廊本身就不宽敞。
  阮软向前逼近两步,直接把江言湛按在了另一边的墙壁上。
  他有点腿软,原本的身高优势也没了多少,整个人倚靠在墙壁上,努力撑着自己没有滑下去。
  阮软站在他的面前,纤长白嫩的手指细细地抚摸他的腺体,软绵的声音难得地带了点恼:“你身上Alpha信息素的味道,是哪里来的?”
  江言湛没听明白阮软在说什么。
  他的下巴放在阮软肩膀上,偏着脑袋用鼻尖去蹭阮软的耳朵,低沉的声音像是讨好:“软,软软,我的……”
  Omega的信息素完全包裹着她,在狭小的范围内,越发浓烈。
  阮软也有点顶不住了。
  她轻轻按了下江言湛的腺体,江言湛短促地叫了一声,趴在阮软的身上喘着气,声音里染上了渴求的色彩:“软……”
  “江、江言湛……”阮软也有点喊不全他的名字。
  她扶着江言湛腰肢的手指忍不住使了点劲,江言湛只是闷哼。
  阮软问他:“你确定要吗?不会后悔?”
  江言湛急得咬紧牙齿,突然站直了身子。
  阮软只是迟疑了一下,就被江言湛拦腰抱了起来,三两步走到床边上。
  他把阮软不轻不重地丢到床上,自己却脱了力,整个人跪趴在床边。
  阮软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就看见江言湛跪坐在地毯上,高大的身躯趴在床沿,身体随着粗重的呼吸而不断地起伏。
  他的眼尾一片通红,之前还显得有点锐利的目光此时完全化成了一潭春水,潋滟的眼波里满是诱人的色彩。
  像是急得都快哭了。
  阮软单手撩起耳边的碎发,没有忍住,低头在他的脸颊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
  江言湛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他抬起身子想要吻她,阮软吓了一跳,下意识地躲开。
  江言湛的唇落在阮软的嘴角。
  看上去再怎么冷硬的一个人,也有着温热柔软的唇。
  阮软有点没太反应过来。
  江言湛没亲到自己想偷吻的地方,顿时更着急了。
  他的眼尾沁出一点泪珠,暗自咬住自己的下唇,看上去竟是有些委屈。
  阮软还没动,他又扯着阮软的手,放在唇边亲吻。
  阮软坐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江言湛身上还穿着完整的西装,只是衬衫领口被他扯得乱七八糟,领带松松垮垮地挂着,裤子也被他蹭得皱巴巴的。
  他坐在地上,仰着头看她,宽大的手掌圈住她纤细的手腕。
  江言湛偏过头,细细密密地吻着她的手指。
  他顺着阮软的手腕内侧吻上去,温热的唇舔舐过她的掌心。
  那双好看的眼睛从下而上的看着她,然后张开嘴巴,把她的手指含了进去。
  ——他在讨好她。
  换句话说……或许是在求她。
  就像是身体记起了上一次遇见这位让他心动的女Alpha时,对方提出了什么要求……然后下意识地去完成。
  阮软也想了起来。
  上一次这种情况,她对江言湛说——求我,我就帮你。
  阮软俯下身,凑到江言湛身边。
  江言湛仰高了头,像是祈求她的吻。
  阮软又亲了亲他的脸,然后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绵软的嗓音沙哑了一些,显出几分性感:“上来吧?地上凉。”
  江言湛撑着床边爬上去。
  他一只手撑在床上,从阮软的左边把身子探过去,高大的身躯横在软软的眼前,另一只手撑在了阮软的右边。
  像是要用自己的身体把她圈住,不让她离开。
  阮软看见了近在咫尺的腺体。
  她其实还有些别的想法,比如“先把衣服脱掉”,或者“你趴在床上,我要在上面”,等等等等……
  但她也有点忍不住了。
  再加上,江言湛的呼吸越发粗重,阮软也不舍得他再难受下去。
  如果不是他自己着急,有了那么多骚操作,在门口的时候阮软就会咬他。
  阮软低下头,撩起他后面的碎发,贴着他的腺体落下一个吻。
  江言湛浑身发颤,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声音。
  像痛苦,又像欢愉。
  阮软一只手圈住他的腰,忍不住多用了些力气,另一只手随意地一扯,就把抑制手环整个扯坏扔了出去。
  甜腻的糖果味道瞬间在房间里散开。
  把弥漫了很久的竹木香包裹起来。
  阮软的虎牙变得尖锐,刺破了江言湛的腺体。
  Alpha的信息素直接灌了进去。
  江言湛浑身紧绷,甚至开始颤抖和挣扎,被阮软死死的按住了腰。
  高大的男人瞬间无法再抵抗,像是一团没有力气的大型抱枕,软绵绵的被人抱在怀里。
  阮软的标记持续了有接近两分钟的时间。
  这两分钟当中,江言湛挣扎了三次,每次都被死死地按住,最后一次直接呜的一声哭了出来 ——
  阮软完成了标记,喘着气把江言湛放开。
  她搂着江言湛把他扶起来,小心翼翼地去看江言湛的反应。
  他好像快要昏过去了,现在正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唇,眼睛通红,眼角还有泪珠。
  阮软把他平放在床上,探身过去亲了亲他的眼角,把泪珠吻去。
  她觉得资料有点像是骗人的。
  什么叫朋友间也能帮忙进行的临时标记——这哪里像是朋友之间也能做的事情呀!?
  江言湛像是小死过一次,正在慢慢地回神。
  阮软躺在他身边,摸了摸他的脸,低声喊他的名字:“江言湛?你还好吗?能不能听见我的声音……?”
  江言湛过了很久,才慢慢地应了声:“……嗯…”
  阮软松了口气。
  江言湛已经年纪不小了,按照资料的记载,Omega每个季度都会有一次发热期,一年就是四次。
  二十年就有八十次。
  八十次发热期,他都是靠着一些药物和抑制器,自己挺过来的。
  这是他第一次临时标记,必须标记得非常彻底、完整,才能稍微调节一下他体内被抑制了很多年的信息素……
  而且,这还只是临时标记而已。
  江言湛再这么忍下去,没有一次完全标记,可能他的身体就真的撑不住了。
  多傻呀。
  阮软有点心疼他,又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脸,安慰道:“没事儿了,有我呢。”
  江言湛没有回答,他还不太能说话。
  但他能清楚地感觉到——在这个房间里,这一张小床上,甚至在他的浑身上下、身体内外。
  都充斥着香香甜甜的、橙子味儿的……糖果的气息。
 
 
第17章 
  阮软在江言湛身边陪着他。
  江言湛整个人都有些失神,好半天才慢慢恢复过来。
  阮软看见他撑着床慢慢坐起来,微微低着头,垂下的眼睫浓密纤长,遮住了一部分眸光。
  她也坐了起来,靠近江言湛,温柔地问他:“感觉怎么样?”
  江言湛眼睫轻颤,过了许久许久,才缓缓开口说:“……谢谢。”
  他的声音哑得有点儿吓人。
  “有哪里不舒服吗?”阮软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甜软的声音再次响起,“对不起,我没有经验,不知道有没有弄疼你……”
  江言湛闭上眼:“别说了。”
  阮软:“……?”
  她还以为江言湛生气了,仔细一看,就看见江言湛偏着头不愿意看她,那张一看就非常强势的脸……此时已经染上了大片的红晕。
  惹得人想要咬上一口的那种。
  阮软吞了吞唾沫。
  空气里交缠在一起的信息素气味,让她比平常要更警惕和敏感,整个人的反应速度都快了不少。
  她很快明白过来——江言湛好像是在害羞。
  江总确实是在害羞。
  又羞又恼,甚至还有点儿恼羞成怒。
  她还问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怎么会不舒服呢。
  就是太舒服了,他才会有这种丢人的反应。
  江言湛真想把脸给挡起来,但显然捂着脸会更丢人。
  他慢慢回过神来,只觉得腰部仍然有些酸痛,脖子后面又热又涨,连带着脑袋也开始不清醒——
  不知道是不是太不清醒了。
  他感觉周围全都是橙子味儿的糖果。
  江言湛单手捂住自己的脖子后面,抬眼面无表情地看着阮软:“还不错。”
  阮软:“嗯……?”
  “……你觉得呢?”江言湛问她,“怎么样?”
  他可能是不太好意思把整句话都说完吧?
  阮软默默地想。

  江言湛想说的应该是,“感觉还不错”“你的感觉怎么样?”,这种平和的事后交流……
  Alpha在进行临时标记的时候,会把自己的信息素注入Omega的腺体,同时也会抽取一部分Omega的信息素,完成一个交换。
  不过Alpha的信息素在进入Omega体内以后,会影响到Omega的身体,甚至和对方的信息素融合、产生改变……
  可是反过来,Omega的信息素对于Alpha来说几乎不会产生任何生理上的影响,最多只是“能尝到信息素的味道”。
  阮软对江言湛笑了一下,好看的眼睛眯起来:“很美味。”
  江言湛:“…………”
  他把头瞥向另一边,声音还哑着,但听上去情绪好了一些:“我走了。”
  阮软愣了下:“嗯?”
  “回家。”
  江言湛从床上爬起来,翻身下床。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刚站起来,就腰腿发软,一步也没站得住 ,膝盖一弯差点儿跪在地上。
  还是阮软动作快,迅速地从他身后抱住了他。
  江言湛:“……”
  阮软的手从他双臂下方伸过去,托住了他的身子,同时…………手放在了他的胸前。
  江言湛:“……”
  他的手臂在后方,撑着床抬起身子,坐在床沿。
  太丢人。
  这辈子没这么丢人过。
  江言湛甚至想要彻底清除自己这一段记忆——但这种愿望要是成真,他就得连阮软也一并忘记。
  这实在是很难决定。
  阮软把他扶好,还是不明白他为什么刚刚要走。
  “为什么急着回家?”阮软在他的耳边问,“家里有人在等你吗?”
  江言湛:“?”
  阮软只是顺口这么一问。
  结果问的时候,想到之前他身上有别的A的信息素……
  还是觉得有点不高兴。
  阮软扁了扁嘴巴,手里不由自主地稍微使劲捏了一下。
  江言湛浑身都没力气,被她这么一捏,整个人都紧绷起来。
  他咬着牙,又羞又恼地开口:“我身上不舒服。”
  阮软:“嗯?”
  她连忙放了手,跳下床赤脚才在地上,站在他的面前问:“哪里不舒服?让我看看……”
  江言湛握住她的手腕,难得地显得有点尴尬和紧张:“身上都是汗……我得回家洗澡。”
  “你现在肯定不方便乱跑。”阮软抬起他的脸,用手心下方帮他蹭掉额角的汗珠,“就在我这里洗吧。”
  江言湛:“……”
  阮软只是在平和又温柔的对待他。
  这种待遇,或许还是很多Omega梦寐以求的。
  但江言湛总觉得这是一种羞辱。
  并不是阮软在有意羞辱他,也不是什么带着恶意的……而是一种很难形容的,奇奇怪怪的方面的羞辱。
  她越是自然和平静,就越显得他狼狈。
  这是他们本身的身体构造不同,所带来的巨大差异。
  它让江言湛觉得自己是她的依附品,是必须缠绕着她才能生长的、她的附庸。
  这种差异让他内心愤怒,却让他的身体更加亢奋,更加想要依赖她。
  江言湛闭了闭眼,尽量放平自己的心态。
  “这里没有……”他声音还有些发抖,语气却已经平缓了下来,“换洗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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