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迷恋——今婳
今婳  发于:2020年08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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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意识到段易言听得懂,又立刻迅速地换了另一种语言。
  就在她身体完全被压制住,段易言用膝盖抵着她的雪白后腰,单手扯西装裤的皮带时,外面的门铃声异常清晰地传来。
  最关键的时候,来人了。
  ……
  十分钟后。
  段易言换了一身白衬衣西装裤,扣好袖子走去开门,他没开灯,清隽的脸庞隐在暗影处,只露出半截冷白的下颚。
  门外站着的是谢思焉,自从阮家和段易言婚变的新闻登报后,她就被谢家给放出来。
  这家酒店有的是她眼线,接到段易言过来入住一晚后,自然要火速地赶过来,还特意挑了一件露出深v的性感鱼尾裙,浓妆艳抹的脸蛋笑了笑:“易言,看到我惊喜吗?”
  段易言连她胸口都没有扫一下,一脸的性冷淡:“有事?”
  看到他这副薄凉的模样,谢思焉要是知道他刚才开门前都在房间里做了什么,绝对要大跌眼镜,奈何她完全掉进男人的美色里了。
  “我听说你和阮家那位在闹离婚,想过来安慰一下你。”
  谢思焉说完,踩着高跟鞋就不打招呼的走进来。
  她脾气就是这样,赶不走也骂不走。
  “易言,你在喝酒吗?”
  看到客厅里还有酒瓶,谢思焉都快对上天感动的掉眼泪了,她捂着嘴,心想今晚不拿下他,更待何时?
  而且在灯光下仔细看段易言,喝的脸都红了呢。
  段易言眼皮都没抬,更对她花痴样没点表示,语调冷淡的吓人:“你想安慰我要排队。”
  谢思焉表情困惑:“啊?为什么要排队。”
  段易言长指缓慢地解着袖扣,对她漫不经心地说出了一句道德感极低的话:“哦,我床上已经有人了,抱歉,不想玩群X。”
  谢思焉感觉她对男神的三观有点崩塌了。
  没事,还可以扶回去。
  深呼吸一口气后,故作镇定地说:“易言,你在开玩笑对不对?”
  她冰清玉洁的男神啊,怎么能沦落到来酒店跟别的女人开房!!!
  段易言今晚心情奇差才会恶劣成这样,将袖扣解下放在茶几上,跟她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话。
  大概意思就是:已经被你耽误了几分钟,现在本公子要去房间里做爱了,你待在客厅自便。
  真是一点都不维持平时白莲花的男神形象了,完全对自己爱慕者暴露出来真实的性情。
  谢思焉泪水涌上眼底,可怜兮兮地拉着他的手袖:“易言啊,不要!”
  段易言皱起眉头,有些不耐的冷淡。
  谢思焉哭的稀里哗啦,心中爱慕的段易言根本就不是这样乱搞的,她太卑微了,扯着他的袖子慢慢松开,还要自我挣扎的提醒:“易言,你和别的女人做,记得要戴T啊!”
  别脏了呜呜呜呜——
  段易言冷冰冰的情绪尽显眉眼间,看着她无言以对。
  谢思焉边哭着边朝门口走:“你还是我男神的,还是我男神……”
  女人的哭声逐渐地远去,段易言三言两语解决了这个,再次面无表情的将门彻底锁了,还直接摁了免打扰服务。
  昏暗的房间内没有声音,推门进去时,阮皙单薄雪白的身影半趴在棉被上,乌黑带了一点卷的秀发披散着,将她巴掌大的脸蛋挡住表情,过于安静,半天都不动。
  段易言已经完全冷静了,走过去拿了件白色浴袍包裹住女孩的身体,将露出的漂亮后背挡住。
  随即,也解开绑在她极瘦手腕上的领带。
  阮皙卷曲的眼睫微微一动,在恢复自由被扶着坐好后,表情凉凉的,扯过旁边的白色枕头,不带眨眼的直接朝段易言的脸扔去。
  她扔完一个枕头,又扯旁边的继续扔。
  整个房间乱七八糟的,段易言笔挺的身躯就站在床沿,任由她无声地发着情绪。
  阮皙把床上的东西都丢向他,没东西扔了,就搬起照明的台灯扔过去。
  砰一声,砸在了段易言西装裤的脚边。
  她脸蛋泛白地皱着眉,许是因为情绪太激烈,连呼吸都有些困难起来。
  跪坐在床边,一点点慢控制着。
  段易言等她紧闭双眼,完全的冷静下来后,才伸出手臂,把她单薄的身子抱住。
  是很亲密的姿势,将带了点青色胡渣的下颚拿去贴着她白嫩的脸蛋,嗓音有些微微泛哑:“阮皙,我想和你做爱,很想。”
  他有这方面强烈的想法,喝了酒看到她就有了。
  阮皙甚至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她不清楚在段易言心中自己算什么样的工具人?用来联姻的,还是在他有欲望的时候可以拿来用?
  她不管段易言喝了多少,丝毫没有动摇自己心中的坚决想法。
  “我不知道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是喜欢你有错吗?”
  阮皙睁着雾蒙蒙的眼睛,盯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脸庞,问出口时,全是心碎的声音:“你是不是想跟我做一对没有感情的豪门塑料夫妻,可是段易言,你有没有想过你千方百计让我迷恋上你,就永远不可能做到。”
  她心眼小到看见他和姜静格喝酒就难受,偏偏有身份却没资格去说什么。
  阮皙一点点推开段易言,故意不去看他的神情:“你今晚喝醉了,先睡一觉吧,说不定明天醒来理智就回来了。”
  说完,她伸出白嫩的脚,要下床。
  段易言一手把她拦下,正当阮皙情绪再次被挑起时,见他语调平平的说:“陪我睡一晚,明天上午去离婚。”
  他到底是不想给她最真实的感情,情愿离婚也不给。
  阮皙不知道此刻表情是哭还是笑,唇角变得僵硬。
  段易言低头嗅着她乌黑发间的香味,嗓子微哑从喉间溢出:“让我抱着你睡。”
  阮皙异常沉默着,被他有力的手臂主动地抱到床中央,两人共享着一个枕头和薄棉被,房间里被丢得到处的东西也没人去管,甚至照明的台灯还摔在地上,只有落地窗外透露进来的月光微微照亮了四周。
  段易言没有去掀开她裹在身上的浴袍,像抱着洋娃娃一样,用手臂紧抱着,时不时的在她耳边低哑的笑,想去咬,太过白嫩又怕咬破。
  “阮皙。”
  他用那副好嗓子,最性感动听的语调叫着她名字。
  阮皙闭着眼睛不想理人,结果喝了酒的男人最喜欢闹安静的女孩,嘴唇呼着热气,沿着她的耳朵一路磨着到乌黑头发丝,未经允许就用漂亮的手指去摸她脸蛋:“你今晚打了我五次耳光,怎么这么凶?”
  阮皙慢慢睁开眼,看着他:“你不该被打吗?”
  之前公寓摊牌的那次,她没动手打他,已经算很克制了。
  原以为这场利益权衡的联姻关系能和平解除,都是身处豪门里有名有姓的人,不想把脸皮撕破。结果段易言就开始得寸进尺的骗她出来,完全没有离婚的打算。
  阮皙后悔没多扇他几耳光,都不够泄心头之恨的。
  段易言薄唇突然勾起,似乎回忆起了她第一次住在这间套房时,喝醉酒用德语骂了一句很脏的话,那时他就知道这女孩不是好欺负的。
  越是这样,开始感兴趣了,就会忍不住地想去欺负她一下。
  阮皙完全不知道段易言心里这种变态的想法,她脸蛋贴向枕头,困是不困的,过了会,抬起手去摸索他西装裤袋里的手机。
  段易言眼神深浓盯着她,微上翘的眼尾处烙印着一颗胭脂泪,近距离看也极好看。
  他故意的,隔着裤子布料被她碰一下,还要说:“占我便宜?”
  阮皙都懒得搭理他,拿出这部黑色手机后,三两下就把密码锁解开了。
  段易言之前设密码的时候,她在旁边有看见,不过出于尊重从未查岗。
  这次阮皙拿到他手机,翻出通讯录里媒体的负责人电话,堂而皇之地拨打过去。
  那边接听后,一句段总都没来得及叫出口,阮皙就先语气严肃地命令他们不许在发新闻稿,把之前的也撤下来。
  虽然不是段易言本人来说,却用的是他手机。
  媒体那边不敢有疑问,连声称好。
  现在网上还是热闹的很,大家都在笑话豪门新婚夫妻二人闹离婚都闹上头条板块,被当做是谈资拿出来娱乐了。
  阮皙把手机关机,抬头间见段易言还是盯着自己,她也理直气壮的很。
  不过被抱的太紧,连翻身都困难。
  段易言不做别的,真打算就这样一整晚抱着她睡觉。
  现在时间还尚早,九点不到的时间。
  阮皙想了想,还要把他抱着近十个小时,忍不住闭着眼睛说:“我给你泡杯解酒药怎么样?”
  这样他酒清醒,可能就对她冷淡了。
  段易言没接受她的好意,甚至是低声提了个更好的意见:“那你不如陪我痛快淋漓的做一场,我会醒酒的更快。”
  阮皙笑了笑,很没诚意:“抱歉,我对你没欲望了。”
  ……
  杀人诛心。
  段易言平生还是第一次听见有女人对他说出这种话,而且还是躺在他怀里。
  半个小时后,阮皙卷翘的眼睫闭着,呼吸浅浅。
  她是睡着了,一天折腾下来也累的够呛。
  段易言动作缓慢地,终于将她放开。
  不过也没走远,挺拔的身形就坐在床沿前不动,面朝繁华夜景的落地窗,朦胧的光线将他立体的轮廓衬得柔和几分。
  看着凌晨时分外面的万盏灯开始熄灭,整座城市恢复寂静当中,又到了五点多时天际开始有亮光,安静无声地重新照亮起了昏暗的房间角落。
  段易言在床边沉默的坐了一整晚,直至早晨六点多才起身去卫生间洗漱。
  阮皙睡醒来时被阳光照在了睫毛上,觉得刺眼,迷迷糊糊地转醒,还下意识的拉高被子挡住,下意识地喊段易言:“把窗帘拉上。”
  她有种恍惚还身处于公寓的时候,所以等窗帘真的刷一声被男人拉上时,才反应过来什么。
  阮皙猛地扯开被子,坐直了身。
  段易言已经换了身黑衬衣,洗漱过的,清隽的脸庞下颚处清爽洁净。
  他将一套崭新的衣裙整洁叠好放在床头,行为上很体贴,反应却三分冷淡,显得很复杂。
  阮皙醒来后与他可以说是相对无言,拿起衣服去卫生间洗澡,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收拾干净。
  客厅里,私人管家准备了丰盛口味的早餐,段易言已经坐在餐桌前了,手拿着一份报纸,上面是某家报社为了博人眼球,大胆的公开报道着阮家和段氏新贵的婚姻疑点。
  揣测这场婚姻与爱情无关,豪门千金被骗婚,男方却搞定了岳父,现在各凭本事闹离婚。
  阮皙穿戴整齐出来时,发现段易言看的津津有味,就跟当初初次遇见他,他在看自己破产新闻一样。
  有些无言以对,安静地落座。
  段易言早餐什么都没吃,漫不经心地喝了杯浓咖啡,看完报纸就搁在了桌子上。
  阮皙小口喝着燕窝粥,也没胃口,很快就放下碗筷。
  这样相继无言的状态维持到早餐被私人管家撤下,她用纸巾擦唇角的时候,听到他说;“准备离婚的证件资料到了吗?”
  阮皙手指慢慢吞吞的把纸巾叠好,眼睫不抬的说;“我让保镖回去取。”
  段易言会主动问,她也不怕他反悔了。
  来回取证件只需要一个小时的行程,阮皙准备起身,却被男人叫住。
  段易言慵懒地坐在椅子上,对她勾勾手指头:“过来。”
  阮皙一时猜不到他想做什么,站着没动。
  段易言望着她的目光不算冷淡,带了点笑意:“你保镖没送来证件之前,你都是段太太,过来,陪我接个吻。”
  他这字语行间的,在清楚地告诉她。
  只要没有摆脱段太太这个身份之前,你都有责任履行做妻子的责任。
  我现在想跟女人接吻,就必须无条件的配合。
  阮皙整张巴掌脸都不太好看了,慢慢抿起唇。
  段易言像是借用离婚这事,拿捏住她了,伸出手臂把她拽过来。
  就这么抱在大腿上,手掌习惯去握她的腰。
  阮皙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就已经不打招呼挨过来,近距离之下,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用嘴唇去碰上自己,带着股淡淡的苦咖啡味道,并不浓烈。

  段易言吻起女人来,带着他冷清皮下的欲。
  他修长有力的手指扣着她后脖,慢慢摩擦,力度极轻。
  从这个吻开始,两人分居一个月以来的生疏陌生,近乎要被打破了般。
  段易言就算点头愿意离婚,也要从她这里骗个吻去。
  近半个小时的接吻,让阮皙浅色的唇变得嫣红,被他用唇舌反复的舔着。
  她下意识皱起眉,呼吸不稳地想站起来,却继续被段易言十分熟练地将拉回去。
  很快又是一场绵延深入的吻,他很有技巧不会让她恶心,只是时间很长,还会隔着单薄的衣服,碰到她的胸前轮廓,用指腹轻缓地捏了两下:“离婚以后有需求可以随时找我,阮皙……我们这方面很和谐,你身体对我是有感觉,外面的野男人不干净,别去找,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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