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穿进末世文[穿书]——奶香味哒
奶香味哒  发于:2020年07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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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走得太急,江妙妙身体一歪,
  脚踝处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陆启明没注意,还在挖泥巴。她忍着没叫,脱掉高跟鞋,赤着脚一瘸一拐地爬了二十多层楼,走回房间。
  站在浴室镜子前,她看着自己的脸,无法理解陆启明为什么不动心。
  难道穿得还不够有诱惑力?
  她转过头,看向柜子里的情趣内衣,脸颊渐渐变红。
  几分钟后,江妙妙换了身衣服,再次来到镜子前。
  盯着里面的人影看了几秒,她捂住脸,羞耻地叫了声。
  江妙妙早早做好午饭,趴在窗口看陆启明。
  他干到中午十一点半,进楼后再也没出去,身上那么脏,估计是洗澡去了,正是下手的好时机。
  她拿出衣服换上,给自己做了好几分钟的心理建设,才鼓起勇气走出去。
  不料在楼道里碰到江肉肉,对方眼神惊恐地看着她,尾巴都不敢摇了。
  江妙妙不敢停留,掩面而逃,一口气冲到超市里。
  桌上的饭菜还没动,男厕所有水声,果然在洗澡。
  她握了握拳,悄无声息地走进去。
  陆启明背对着门,正在往身上淋水。
  江妙妙抬手搭上他的肩,正要说话,对方提起水桶朝她脸上一泼,转身掐着她的脖子往墙上按。
  速度快得惊人,几乎是下意识的。
  直到自己的背贴上冰冷的瓷砖墙壁,她才反应过来,吓得脸色惨白。
  “是你?”陆启明看见她的脸,歉意地松开手,“进来怎么不打声招呼?我还以为是丧……”
  尸字失去了出口的机会,因为他目光下移,看见了她的衣服。
  本就薄透的布料被水淋得贴在身上,身体的曲线暴露无遗。
  她受到惊吓,呼吸很急促,胸膛剧烈起伏,曲线也跟着一动一动,是致命的诱惑。
  陆启明脑子都蒙了,憋了半天憋出一句。
  “你也喜欢这种打扮?”
  江妙妙还在心有余悸,听见这话,决定一不做二不休,来个痛快,摆出自认为最性感的姿势,冲他眨眼睛。
  “我好看吗?”
  陆启明:“……出去换衣服,别着凉。”
  又装傻?
  江妙妙往后看了眼,打开一扇隔间的门,把他拽进去反锁上门,用身体挡住,然后抓起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口。
  “什么感觉?”
  陆启明:“感觉一颗豆子硌着我。”
  “……”
  江妙妙气得直翻白眼,可是当她看见某一处时,才发现他在撒谎。
  强装镇定的狗男人,明明喜欢得很。
  她平静呼吸,勾起嘴角,引领他的手脱自己的衣服。
  陆启明几次要抽手,被她拽回来,眼见着春光泄得越来越多,他呼吸也变得急促,没法再拒绝了。
  江妙妙到底没经验,靠着冲动做完这些,下一步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陆启明的黑眸里闪烁着暗光,像打开胃口
  的野兽。
  她忽然有点害怕,背部紧贴着门,轻声说:
  “我……我出去换衣服……”
  她说完要走,可手才碰到门把手,就被他往后一拉,气势汹汹地亲了上来。
  他那么急切,嘴唇似乎都被她牙齿磕破了,唇齿间弥漫着血腥味,动作却不停。
  情况完全超出江妙妙的掌控,她被迫承受他的热烈,意乱中条件反射的想推开他,指尖碰到他炽热的胸膛,立马触电一般缩回来。
  “妙妙……”
  他吻掉凝在她睫毛上的水珠,不费吹灰之力地握住她双手,压在墙壁上。
  “你真的太坏,太坏了。”
  作者有话要说:污污污~小火车要发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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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江妙妙羞愧得想钻进地缝里, 努力将身体往下蹲。
  陆启明掐着她的腰, 逼她站直, 准备继续亲时, 厕所外面传来巨大的响声。
  二人都停下,江妙妙忙说:
  “肯定是肉肉想偷吃菜,把桌子给拱翻了,我出去教训它!”
  她企图用这个借口逃走,对方却表情严肃地摇摇头。
  “不是它。”
  “啊?”
  “你听。”
  她竖起耳朵, 贴在门上。
  厕所里响起脚步声,应该只有一个人,但是很杂乱无章 , 像喝醉了酒。
  脚步声在隔间门外停下,安静了几秒。

  砰——
  一声巨响,门被猛烈撞击。
  “嗬嗬……嗬嗬……”
  熟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江妙妙吓得想往后退, 但随即意识到不能让它进来,于是倾尽全力用肩膀顶住门。
  可惜她的力气在对方面前实在不值一提, 当撞击声再一次响起时, 门被撞开一条缝, 她也被冲击力弄得倒退两步。
  隔间面积狭窄, 被马桶占据了一半的空间, 两人几乎是前胸贴后背地站着。
  看着摇摇欲坠的门板,江妙妙想继续过去顶着。
  陆启明却搂住她的腰,摇摇头, 示意她往后站,自己往上一跳撑着门板翻出隔间,落在了门外。
  江妙妙害怕地捂住嘴,不敢叫出声。
  外面就是丧尸啊!他手无寸铁地跑出去,岂不是自投罗网?
  但很快她就听到玻璃碎裂的声音,似乎是陆启明砸破了洗手台上的镜子。
  紧接着丧尸与他打斗成一团,分不出你我了。
  她看着门,急得满头冒汗。
  出去,怕拖陆启明后腿。
  不出去,又帮不上忙。
  要死一起死,她不能让陆启明一个人面对危险啊!
  江妙妙打开门冲出去,只见丧尸已被陆启明按在地上,额头当中插着一块碎玻璃,进去至少两三寸,仍在奋力挣扎。
  陆启明的双手都流血了,正努力控制它,情况很不妙。
  她左右看看,操起一旁的拖把,大喊一声让开,冲过去拼命往丧尸脑袋上砸。
  拖把落在丧尸脸上,将碎玻璃又往里怼了好一截,留在外面的半截也砸碎了。
  丧尸身体抽搐两下,没了动静。
  她没注意到,一心想着要让对方完全失去攻击能力,大吼着砸了无数下,每一下都倾尽所有力气,很快就把那张脸打得血肉模糊。
  陆启明在她冲过来时就退到了旁边,目睹全过程,人都看傻了。
  他想象了一下拖把落在自己脸上的感觉,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真是难以想象,看着那么细的两根胳膊,哪儿来这么多用不完的力气?
  陆启明道:
  “行行,可以停了,再打下去它就成肉泥了。”
  江妙妙气喘吁吁地停下,看了看丧尸,确认它已经
  没法儿再咬人,身体松懈下来,丢开拖把倒进他怀里。
  “你突然跑出来做什么?连个招呼都不打,我还以为你死定了呜呜……”
  陆启明本来挺佩服她,看见她这幅模样,心里生出浓浓的歉意。
  “抱歉,当时情况太紧急,隔间里空间不够,不方便动手,所以我……”
  话未说完,被江妙妙急切地打断。
  “你的手在流血,给我看看。”
  他下意识往身后藏,她一把抽出来,捧在面前。
  陆启明两只手掌的掌心都破了,看形状应该是被玻璃割破的。
  好在伤口不算大,上点药就没事了。
  她摸摸他的掌心,沮丧地蹲在地上。
  “怎么办?我们的好日子没了,以后又要天天担惊受怕。”
  洪水退去,丧尸回来,就算他们守着成堆的物资又如何?
  哪天不小心被丧尸咬死,照样什么都享受不到。
  为什么她的好生活总是结束得那么快?
  上次是这样,上上次是这样,这次还是这样。
  江妙妙抱着膝盖,难过到不想起来,陆启明抬手放在她肩上。
  “先去穿衣服吧,回来吃饭,然后把尸体处理一下。”
  现在是盛夏,东西腐烂起来快极了。丧尸身上长满蛆,不能留在这里污染他们的生活环境。
  江妙妙站起身,垂头丧气地跟着他回到酒店。
  江肉肉在客厅抱着桌子腿骑得欢快,看见他们进来,殷勤地迎上去。
  陆启明一脚把它踹出老远,目送江妙妙进入房间关上门,自己才走向隔壁。
  下午,两人一人套着一个巨大的垃圾袋,从头遮到脚,只抠出两只眼睛。然后戴上洗碗用的橡胶手套,把丧尸抬到窗边。
  陆启明提来一桶油,浇在尸体上,摸出打火机点燃,一脚踹下去,
  尸体从二十层坠落,摔在大楼前面的空地上,静静的燃烧了十几分钟,最后变成一堆焦黑的骨架。
  套房里全是防弹玻璃,只要关上门,反锁,就不用担心丧尸会进来,比超市安全得多。
  然而当天夜里,江妙妙独自躺在那张能够容纳五人并排睡觉的大圆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天气热是一方面,害怕也是一方面。
  她闭上眼睛,不由自主想象丧尸闯进来的恐怖画面,根本不敢把身体暴露在外,宁愿憋出一身汗,也要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脑袋都埋进去。
  呜呜……好想跟陆启明一起睡。
  江妙妙探出大汗淋漓的头,望着与他卧室相接的墙壁,不知道一墙之隔的他在做什么。
  对方似乎跟她心有灵犀,没过几分钟便来敲门。
  “妙妙,睡了吗?”
  她擦了擦汗,踢开被子。
  “还没有。”
  “我可不可以进去?”
  当然可以,他再不来,她都想抱着枕头去隔壁找他了。
  江妙妙跳
  下床,打开锁,陆启明走进来站在床边,看起来心事重重。
  她盘腿坐在床上,不解地问:
  “又出了什么事吗?”
  “你愿意完全接受我?”
  “啊?”
  “如果我的过去并不像你想象中那么光明磊落,你还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江妙妙不由得咽了口唾沫,担心地问:
  “你突然说这个干吗?难道……真的是从监狱里逃出来的死刑犯?”
  “……不是。”
  “哦,那就好。”
  她拍拍胸口,很快好奇起来,“你到底是做什么的呀?”
  他垂着眼帘,似乎很不愿提这件事,但是又强迫自己必须说出来。
  “我是一名雇佣兵。”
  江妙妙惊讶地看着他。
  “真的假的?”
  “我从小练散打,考入体校。大三时经朋友引荐,去中东签了一家雇佣兵公司,在那边做了六年。”
  她若有所思地摸摸下巴,凑过去问:
  “雇佣兵到底是干什么的?帮别的国家打战吗?还是给顶级大佬当保镖?”
  “只要给够钱,做什么都可以。”
  陆启明回答完,苦笑道:
  “你应该很失望吧。”
  军人是国家的荣耀,是人民的英雄。遇到危险时,他们会保家卫国,遭遇敌人时,他们永远冲在最前线。
  雇佣兵不同。
  他们没有国家荣誉,没有政治立场,只不过是拿钱卖命的高级保安。
  两者完全不能比。
  “我不介意啊,都是成年人,谁还没点不想告诉别人的小秘密?而且现在你愿意主动坦白,说明你还是很有良心的。”
  江妙妙转了转眼珠子,忽然联想到一件事。
  “你之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我,难道就是因为这个?”
  陆启明没说话。
  这不是全部的原因,但的确是原因之一。
  每当他想和她亲密接触时,这些原因就变成一根刺,让他如鲠在喉。
  他敢赤手空拳与丧尸搏斗,却不敢轻易踏出那一步。
  江妙妙观察他的表情,握住他包扎过的手。
  “你上学上得好好的,怎么突然跑去当什么雇佣兵呢?多危险。”
  要是一直留在体校,运气好参加世界比赛拿个冠军之类的,那多好啊。
  就算资质平平,毕业即退役,也可以当教练,不比背井离乡强得多?
  陆启明意简言骇。
  “因为缺钱。”
  母亲重病,父亲的公司出了问题,整个家都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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