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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是祸躲不过
陈诗楠说霍圾抽烟, 并没有引起大家的注意,毕竟谁也不相信一个三好学生会抽烟,尤其还是霍圾这样温柔性格好的男生, 所有人都觉得是她有问题。
陈诗楠自从全校通报批评以后,就安分了很多。
尤其是, 她以前天天会路过二班门口,现在宁愿绕道走另一边楼梯回班级, 完全消失在霍圾的面前。
林荍觉得霍圾真的很勇敢, 他竟然实名举报,一点都不怕这些学生打击报复。
尤其是九中那边的, 她在宿舍里听说了很多,打起架来挺恐怖的。
曾经有人看到过,有一个学生惹了九中那边的小混混们,被打得满头是血,而且就在学校附近, 很多学生都看见了,非常可怕。
林荍都替他捏了一把汗, 不过好在他平时都在学校, 很少外出,回家也都是霍家接送, 那群不良少年应该抓不到机会对他怎么样。
周三模拟考,林荍课没跟上,完全属于摸瞎上阵,连题目都很难看进去, 不过本着能写多少写多少的原则,她把自己理解的东西,都认认真真全写上了。
隔一条过道的李涉,比她还摸瞎,一道题目读了三四遍愣是没看懂。
旁边又是倒数第二王泽豪,抄了和考倒数第一没区别,后面霍圾的答案倒是百分百正确,可是转头去看,十有□□会被老师发现。
李涉烦得要死,一侧头就看见旁边小姑娘试卷上洋洋洒洒一大串字,一看就是高手级别。
林荍写得起劲,一抬眼就见李涉抄得起劲。
她想了想,把试卷往桌外挪了一些,露出一大半答案。
李涉视力好,几乎每题都抄了,还故意错了几题,免得老师看出来。
数学考试结束,李涉特地看了霍圾一眼,“看来我还是很受欢迎的,新同学考试可一直给我提供答案,啧~”
他用手理了下头发,故意挑衅,“和成绩好的年级老大交往好像也不错,至少以后成绩就不愁了。”
霍圾看向趴在桌上,愁眉苦脸看书的小姑娘,摇头一笑没有在意。
李涉是自信满满,可等到数学试卷先发下来的时候,试卷上面几乎都是红色的大叉,没几道题对的。
不应该啊,他明明……
这个明明还没想出来,就看见林荍试卷上同款红色大叉。
李涉强忍着快要扭曲的脸,“林同学,我觉得你应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你这个成绩也有脸给别人抄?!
倒数第一抄倒数第一,然后并列倒数第一,说出去很好听?!
林荍也有些不敢相信,她没有料到会错得这么离谱。
她看了眼李涉,很抱歉,“对不起,我那个时候有点同情你,早知道就不该给你抄。”
“你这是同情吗,你这分明是巴不得我去死,我要是自己写,还能赌对几题!”李涉面部扭曲,差点就给送走了,他觉得自己疯了,他竟然会认为这个小姑娘天真无邪又可爱?!
鬼个天真无邪,比霍圾还歹毒!
林荍没料到写题还能赌,她这么认真,反而没几题对……
林荍脸白生生的,看起来明显被打击到了。
霍圾看着她的小手拿着几乎满面红的试卷,又是想笑又是同情,这么努力还是倒数第一,真是从来没有见过。
林荍还没从残酷的打击中出来,刘友容已经叫她去办公室一趟了。
至于李涉,她已经彻底放弃了,抄都能抄成倒数第一,这种事她教书育人一辈子第一次见,还是让家长打一顿,效果更好。
李涉一脸绝望,哭都没声儿。
霍圾拿过李涉的试卷看了一眼,轻笑出声,“喜欢你的新同学被老师叫到办公室了,你不去?”
李涉一把夺回试卷,气到吐血,“什么喜欢?倒数第一和倒数第一没有结果的!”
霍圾:“小姑娘明明是同情你,好歹也帮了你。”
李涉匪夷所思,“你说这话,良心不会痛吗,合着火不烧到你身上,你不知道什么叫一抽一抽的疼?”
一抽一抽的疼霍圾是不可能体会到了,但他也被叫到了办公室,和富有同情心的小姑娘并排站着。
林荍看着霍圾整洁干净的试卷,差点就要以头抢地。
弟弟数学全班第一,姐姐倒数第一,从字面上看就很让人无语凝噎。
刘友容大概是在想措辞,要怎么样才能不伤到林荍的自尊心。
可她想了很久,还是无话可说,于是她看向了霍圾,“你姐姐别的科目成绩都不错,就是数理化偏科太严重了,她刚来学校,可能还不太适应进度,你的成绩好,以后要多辅导一下,这个成绩要是没跟上,以后也不好选学校,你看是不是?”
刘友容也是不好意思的,毕竟林荍的课没跟上来,就相当于要重新上课,不过看得出来是认真学习的,霍圾要是带一下,一般没什么问题。
霍圾看了眼一旁的林荍,小姑娘垂着头,白净的脸上有细小的绒毛,眼睫毛微微翘起,偶而轻轻一颤。
霍圾收回视线,“我知道了,刘老师。”
刘友容马上点头,“好,要在不影响学习的情况下帮一下。”
出了办公室,林荍无声叹了口气,她还是第一次感受到别人家孩子的压力。
别人是原装加强版,自己就是台组装报废机。
林荍正在组装和原装的差距中神伤。
霍圾停下脚步,转身看来,在阳光下一笑,“姐姐以后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来问我。”
林荍感觉他真的像一个天使,美好又干净,就连教自己学习都那么有耐心。
午休的时候,林荍拿着草稿本和试卷,跟霍圾的同桌换了下位置。
前面的李涉和王泽豪也转过来一起学习,相当于霍圾开了个小型的辅导班。
不过倒数第一和倒数第二显然没能坚持多久,第一还没撑过第一题就睡着了。
第二熬过了第三题,直接拜倒在游戏的裙下。
霍圾没有管他们,不问他题目,他就自己做作业,随便他们干什么。
小型的辅导班,眼看就只有林荍一个人撑着。
她看着试卷上的大题,已经停了很久,也没有解题思路。
刚刚上一题,加上上几题,全都是霍圾手把手教的,现在有点不好意思再问他。
她笔尖一顿划过了这题,下一题,不会,跳;下下题,还是不会,跳……
林荍轻轻松松就扫完了试卷上所有的题目,没有一题能做出来……
唉,不知不觉又开始磨洋工了。
霍圾写作业跟玩似的,并没有什么难度,完全可以一心二用。
身边的林荍好像已经很久没问他题目了,写得很认真。
他微微抬眼看去,练习卷上一片空白。
草稿纸上倒是很多简笔画,一看就是在涂鸦。
“哪一题不会?”霍圾的视线从试卷上移到她的脸上。
林荍有些说不出口。
霍圾视线扫过她的脸,替她说,“都不会?”
林荍垂下眼,连视线都没好意思跟他对上,大半个午休过去,她的下半张试卷还是一片空白,完全莫得脸。
霍圾拿过她桌上的试卷,看了一眼上面圆润小巧的字,唇角微弯,露出一抹轻笑,“姐姐偏科真的好严重。”
林荍心口紧了一下,做贼似的看向前面打游戏的王泽豪,和趴在桌子上睡觉的李涉。
两个人显然都没有听到。
她瞬间松了一口气。
霍圾已经拿过笔,低声开始跟她讲题。
他的声音是天生温柔,在身旁轻轻说的时候,有一种很宠溺的感觉,也难怪陈诗楠会这么喜欢他。
这个人真的很完美,温柔耐心的学霸谁不喜欢。
林荍经过他的讲解瞬间通了,怎么样都解不开的题目,突然变得特别简单。
可她刚才明明在这道题目上耗了很久。
数学真的非常神奇,对霍圾来说是送分题,对林荍来说……是淘汰题。
夏风轻轻拂过,安静的教室里铃声响起,学校瞬间热闹起来。
李涉被吵醒了,昏昏沉沉转回去继续睡。
霍圾讲解了这一题,拿过草稿纸,把后面题目的解题思路全写了出来,“你自己写一遍,再和我的步骤对一遍,哪里有不会的,再来问我。”
“好。”林荍接过他写的答案,有一种抱到大腿的感觉。
可惜霍圾没有太多时间教她,他有班级里的事情,学校里的事情,不可能天天教她。
林荍每次有不懂的题目想要问,他都有事,只能自己硬啃。
她前面的男生成绩中等偏上,性格有些腼腆,下课从来不追逐打闹,就是坐在位子上学习。
于辉扬看林荍写得很艰难,支支吾吾开口问了句,“需要我帮你讲一下题吗?”
林荍闻言愣了一下,连忙点头,把手里的练习卷推过去,“这一步我不知道这么得出来的?”
于辉扬接过试卷和霍圾写的答案看了一眼,解题思路很清晰,但是太过精简,不懂的人肯定看不懂的。
这个问题他都明白,大神怎么可能不明白,不过这样级别的大神,应该是真没耐心教她婴儿学步的。
于辉扬看向她,“是班长写的吧,他的步骤都比较精简,不太适合我们这种基础没打好的,我给你重新解一遍,把详细的步骤都和你说出来,你就明白了。”
于辉扬虽然没有霍圾那么清晰精简的解题思路,还会有一些繁杂的步骤,但是他讲得很细,每一次她有不会的,他都会主动转过来替她讲解。
要是遇到他也不会的,还会热心替她去问别的同学。
时间一长,林荍也就不需要去麻烦霍圾了,有不会的都会主动问于辉扬。
午休的时候,霍圾看见林荍向于辉扬请教题目,两个人关系很好,好像最近经常课间一起讨论。
霍圾扫了一眼,收回视线,唇角微不可见弯了下,散漫而嘲讽。
作者有话要说: 霍圾:“我一点都不在乎别人教姐姐功课。”
手手:“……”
手手:“您有话好说,能不要踩着于辉扬的头说这个话吗?”
于辉扬:“Q_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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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中高岭之花陈循礼,人如其名,循,是循规蹈矩的循,礼,是谦逊有礼的礼。
他是她的同桌,苏蘑是普通人家的孩子,知道喜欢起点这么高的人是在做梦,所以她看中了班里的学习委员。
每天上课陈循礼的书,总是会过线,苏蘑不敢管他,直到后来自己只剩下小半个位置,她鼓起勇气在自己的课本上写上,
‘陈同学,你的书为什么一定过线?!’
苏蘑才把书推过去,就被人搂住了肩膀,陈循礼靠近她耳旁,“因为老子喜欢你。”
他叫陈循礼,循序渐进的循,寡礼鲜耻的礼。
第18章 是祸躲不过
这几天, 林荍在学校适应得越来越好,除了莫名其妙得罪的陈宣冲,别的同学都很友好。
吃完午饭, 林荍靠在课桌上闭目养神,昨天晚上研究作业到很晚, 今天精神就有些不济。
头顶的电风扇慢吞吞转着,发出些许声响, 教室里很安静, 隐约间听到有人压低声音讨论。
“她爸爸是警察,好像是在出任务的时候意外牺牲的, 她妈妈好像还犯过罪。”
“真的吗,那也太可怜了吧?”
林荍眼睫微微一颤,缓缓睁开眼,慢慢直起身,看向第四组后排聚在一起讨论的女生。
几个女生没想到她醒着, 连打量的视线都没来得及收回,就对上了林荍的眼睛。
林荍过了很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们从哪里听来的?”
其中一个女生见她好像没有生气, 开口回答,“我们学校有一个大群, 有人在群里说的。”
“什么群,能让我看看吗?”
林荍的声音轻轻柔柔,像飘在半空中。
这是个闲聊的大群,每个年级段的人都有, 还有历届的,都是一中校友。
大欣赏家:‘你们知道学校新来的转校生吗?她家里好像还挺戏剧化的,爸爸是警察,妈妈是罪犯。’
‘转校生?是不是那个打了陈宣冲的新年级老大?’
‘天啊,她妈妈犯了什么罪?!’
大欣赏家:‘具体的不能多说,我只知道她从小是在那种类似于福利院的地方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