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爱予你——Jilly
Jilly  发于:2020年05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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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继有人说:“不想找虐。”
  “我来吧。”池禹捻了烟,坐到她正对面,眸光掠过她的脸颊,于星落却心虚地避开。
  池禹这人走到哪儿都是焦点,早年他就玩腻了,这会儿又捡起这种低幼的消遣,实属罕见。
  有几人端着椅子坐在牌桌边上,观看神仙打架。于星落不适应被人围着,而对面的人却见惯不怪的模样,又叫人点了支烟夹在手里。
  林雨翔夸张的叫苦不迭,倒也不得不打起精神:“你们这是把狗骗进来杀。”
  池禹偏头笑着,有点邪性:“别急,这不还没杀。”
  陆京延:“我听见磨刀声儿了,兄弟。”
  “啧。”
  于星落把牌码好,摆在桌子中央。抬头的时候,不可避免地又和池禹对视,他的目光依旧冷冷淡淡的,却给人压迫感。
  从于星落开始起牌,顺时针方向顺延。
  池禹的手很好看,手指清瘦细长,白净而骨节分明,捏着纸牌好像在把玩着什么艺术品一样。于星落的目光总是会不自觉被对面的一举一动吸引着。
  自然而然地和早上的事联想到一起。
  林雨翔抽到地主,把牌放到了一边没动。直到分完了牌,他才问:“地主我不要,谁要?”
  桌上四个人,池禹和于星落都是高手,他要是当地主绝对被合伙虐死。
  于星落不动声色,陆京延自然不乐意被俩大神二拖一追着打,也闭了嘴。
  林雨翔不由分说地把牌推给池禹,“不管了,池哥你来。”
  池禹看他一眼,扬唇讥笑:“智商太低,离我远点。”
  “……口气大啊,池哥。”林雨翔码着牌道:“我们有于星落,没事儿。”

  于星落也笑:“指望我,不如沐浴焚香虔诚拜佛来的靠谱。”
  “……行不行了啊。”
  她认真算牌,男人一边聊起了生意。
  池禹和于星落大学念的都是理工科,传控专业。于星落一路往上念走了科研的路子,而池禹这样深厚家底的富二代早已进入资本圈。
  大学毕业他就拿家里的钱开了科技公司,做无人机领域,发展势头正猛。
  于星落不太想听聊生意,但他们的声音总萦绕在耳边,池禹话不多,却每每直击她的耳蜗。
  他的声音低沉流淌。
  她闷着头,不知怎么就断了逻辑,直到池禹的声音再次响起:“赢了。”
  他丢出一对2。
  “我去。” 林雨翔检查他手里果然没牌了,拿起手机转账道:“狼人啊你,我把星落的一起转了。”
  池禹没吭声,慢条斯理洗牌,说了句跟于星落差不多的话:“不争个输赢还有什么意思?”
  他坐姿有点儿垮,吊儿郎当的,无处安放的长腿抻开,碰到于星落的膝盖,不轻不重的一下,她触电般收拢着腿,更加端正地坐起。
  她脸上没有表情,毕竟正对面是那么个人,能指望她做出什么表情呢?
  这些人平时混,但特会惯着女孩儿,很有风度,陆京延瞥了眼于星落,提醒池禹:“别太骚,让着点儿星落。”
  于星落:“……”
  她根本不是因为输了好吗?
  第二轮直接是于星落地主,打的格外认真。四个人,就池禹和于星落在battle。
  很可惜,于星落手里没抓到好牌,这一把估计要输。
  对方三个人手里都有什么牌她都清楚,池禹的手里还有王炸,她估摸着无力回天了,干脆放弃,把一对k打出去,林雨翔和陆京延没有大牌了,池禹竟然也毫无反应。
  于星落愣了愣,她把最后一张打了出去,轻飘飘地说:“没了。”
  难道她记错了?
  林雨翔无语了都,今天跟着丧神吗?跟谁谁手欠:“好了好了,给星落钱。”
  “先欠着。”池禹站起来,眼睛看着于星落。
  “你缺这点儿钱?”林雨翔调笑:“坏死你得了。”
  “债多不愁。”他走了出去:“不玩了。”
  过了会儿,于星落才发现他最后丢出的是炸,林雨翔惊呆:“你还有怎么不出?”
  池禹咬着烟,淡道:“忘了。”
  于星落呆了呆,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林雨翔输得都不想打了,又和女朋友腻味起来,她的手机进来一条微信消息,池禹的。
  只有两个字:【出来】
  于星落的手指划过太阳穴,思忖着,犹豫着。看着那两个字仿佛能像看到他的脾气,不耐,嚣张,又任性。
  她没有立马出去,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才起身。
  走廊没人,她问站在门边的服务生:“洗手间在哪?”
  “女士您好,包厢里有。”
  于星落:“我找外面的。”
  服务生带她过去,又适时离开。
  于星落站在镜子前洗手,身后响起一道凉凉的声音:“早上没看到信息?”
  池禹站在她身后,烟快燃尽了。
  她转了个身,挨着洗手池:“看见了。”
  她就是不想回,没理由。
  池禹眯着眼,“故意不回?”
  于星落不适应地往后退了些许,退无可退,距离仍然太近了,能闻到他身上烟草混着的男香,奇怪的压迫感再次席卷而来。
  她抬手推了他一下:“有人来了。”
  “怎么,怕人看?”他不退反进,笑得越来越肆无忌惮。于星落知道这人的嚣张不是装出来的,天生自带的。
  于星落无语了,这人怎么回事?小学生吗看上谁欺负谁?
  但转念一想他也没看上自己,两人不过是有了身体的羁绊。
  “嗯?”他又上前一步,鼻尖儿几乎和她摩擦到。
  她指尖还有水,于是拨弄了下碎发打理整齐,看向池禹,一字一句问道:“想听我上课啊?交钱了吗?”
  “……”池禹差点儿被她气笑,手臂撑着洗手台,欠着身看她。过了半晌才说:“和路人甲都能说一套一套的,就跟我没个好脸儿?”
  于星落忍住不翻白眼。
  “小嘴这么紧?”池禹盯着她淡淡的唇色,闷着笑道:“迟早给你撬开。”
  于星落忍无可忍,耳朵尖尖红起来,一把推开他,大喊道:“哥!”
  于秉洋看到池禹,眼神探究,“你们在干什么?”
  于星落快步走过来,拽着于秉洋的胳膊,心跳猛然加快,胡诌道:“他找不着厕所了,问我来着。”
  于秉洋一脸“几粒花生米喝成这样?”的表情,他说:“……这会所,池禹表弟开的。”
  “……大概他眼神不好。”于星落想钻进地缝。
  池禹没过来,他被人牵绊住了,有男有女,看着是生意场上的人。
  “池爷,好久没看见你了啊。”
  池禹还是那副懒散样儿,衔着烟笑骂:“爷什么爷,中二病没治好?”
  ……
  *
  快到十二点。
  于星落上了于秉洋的卡宴,隔了半个喷泉,看见池禹坐在他那辆黑色的法拉利里,玻璃降下来,他手臂撑在车窗上,半张脸透着不耐烦。
  不知道谁惹了这位少爷。
  卡宴开出会所。
  主路依旧车流如织,于星落看着一闪而过的夜景,盈润的眼底映出这城市的潋滟灯火。
  于秉洋想起刚刚于星落和池禹在厕所门口谈话,正要问,却被于星落一个话题打断,“林雨翔的女朋友,挺漂亮的。”
  于秉洋手搭在方向盘上,嗯了声,又说:“家里让他去当飞行员,但不代表什么都由着他来。”
  于星落撑着下巴问:“什么意思?”
  “林家那样的家庭,不太可能娶一个娱乐圈女明星。”
  也是。
  林雨翔那样的身家,最终归宿肯定是联姻。
  不过,于星落不感兴趣八卦,等于秉洋想起继续聊她的事情的时候,发现她侧着脸,挨上靠枕睡着了,卷翘的睫毛耷拉下来,在下眼睑拓下淡淡的阴影。
  于星落还没到家就醒了,是被一道“刺啦”飞逝而过的跑车声吵醒的。
  于秉洋把她送到楼下,交代:“早点睡。”然后离开了。
  于星落揉着眼睛上楼。
  浴缸里放着水,她站在镜子前摘耳钉。
  所幸熬了大半宿,她的皮肤依然保持最佳状态,白白净净,几乎看不见毛孔。
  很奇怪的是,门铃忽然响了。
  为什么说奇怪呢。
  因为一般访客肯定在楼下呼叫的;要么是物业,但物业钦门铃也没像这么急促,跟催命似的。
  猫眼里没看到人,但想着这小区管理这么严格,应该不会有陌生人进来。
  她稍顿片刻,开门。
  楼道灯光昏沉。
  池禹靠着墙,眼皮懒懒地撂下,腕表脱下来,搭在食指关节上,拇指压着,表盘发着幽黯的蓝光。
  时间被割成泾渭分明的两半。
  她的心紧张得像琴弦,为他颤个不停。
  而他像是没知觉,偶尔瞥一眼那只昂贵的手表,漫不经心地计算着什么。
  他怎么知道她住这里的?怎么上来的?……一瞬间好多疑问都被她压下去。
  他拢了拢眸子里的坏笑,直起腰,不紧不慢:“让我进去吗?”
  于星落懵得忘了怎么嚣张了,直到被他揽着肩往里推,利落关门。
  她回过神来,一下子撞进他幽深的眸子里。
  那双眼实在漂亮,漆黑浓烈得像喷发的火山岩;也实在坏,让她想到两个字:色|欲。
  她想起上学那会儿,莫雨对池禹的评价:
  这人长得帅就是好,坏得明明白白,渣得透透彻彻,也不招人恨。
  不过,追到人家门口这事儿实在不像他能干出来的。
  正思考着。
  人已经被他抱起,摁墙上。
  气氛缱绻,暧昧。
  “你喝酒了?”她问。
  “跟那没关系。”他低头,唇碰了下她脖子,哑声道:“喝没喝酒,我都想上|你。”
  作者有话要说:  小王子:喝没喝酒,我都想上|你(果然坏得明明白白!
  今天是尖叫叽。拽着更新来了。这章一百个红包!请给我激情留言!
  ps:说一下,暂定的更新时间是每晚零点。有意外情况再通知。
 
 
第4章 chapter04
  chapter04
  月色清冷,洒在湖面泛着细碎的光晕。吹来一阵柔风,幽静的水面皱起阵阵涟漪。
  浴室被水汽蒸腾的迷迷濛濛的,画面模糊,只能隐约看到两道人影。
  衣服凌乱的丢在地上。
  于星落后背靠着冰凉的瓷砖,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水种翡翠,柔滑透白,但若是不小心掉地上,就摔得粉碎。
  她一条腿颤颤巍巍站着,另一条腿蜷起,低头,看到他肩胛骨轮廓,浅浅耸动。她的手指搭在他的后脑,被他的发茬戳着掌心,一两缕头发从她指缝里支棱出来。
  于星落的每一块皮肤都在焦灼着,极致的刺激在她四肢百骸流窜,她受不了似的闷吭一声。
  虽然俯视他,可是于星落知道,此时他才是那个无情的操纵者。
  她给了他这样的权利。
  两个小时前充满棱角的自己,在他的强势面前荡然无存。
  池禹这人平时挺混,但做这事的时候偏偏很安静,像个执拗的小孩儿,直到她缴械投降才露出半个笑。
  于星落的身体一寸寸往下滑,池禹站起来,胳膊勾住她的腰,把人拢在自己怀里,怜惜地亲了亲她充满水意的眼睫。
  要不怎么说他坏呢。
  不是为非作歹,也非恶贯满盈。
  而是他知道她的命门,在她最想看见他的时候,横跨大半个城市来见她;也可以给她用嘴。
  你就说。
  致命不致命?
  坏不坏?
  池禹托着她和自己接吻,细细的吃着她的嘴唇,没过多会儿就伸进去。花洒还在淋着水,他把于星落抱到水下,怕她感冒。
  热水流过两人之间,滑腻,皮肤烫的发红。
  “舒服吗?”他厚颜无耻地问。
  于星落知道他问的是什么,羞涩难当,低低“嗯”了声。
  他颤悠悠地坏笑,“那怎么不叫?声音小得跟猫似的。”
  “……”于星落对这人没话说。
  又听见他说:“不过挺好听,刺激。”
  “你不要说了。”她哪受得了他说这些骚话。
  他笑:“不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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