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抢来的公主失忆后——纷纷和光
纷纷和光  发于:2020年05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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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宫要进去,你们这些狗奴才都让开!”白贵妃厉声呵斥,“都给本宫滚!”
  为首的一名侍卫道:“贵妃娘娘,陛下有令,若您擅闯,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白贵妃满心都是自己的女儿,她不管不顾的要闯进去,侍卫听从了皇帝的命令,也不遵循以往的礼节了,上来一记手刀,就要把白贵妃给打昏过去。
  “住手!”一道清朗的声音传来,侍卫看到了来人,顿时收手,行了一礼,“太子殿下。”
  太子虞章乃皇后所出,皇后和贵妃姐妹情深,太子自幼管皇后喊母后,管贵妃喊母妃,玉真公主也是如此。
  虞章道:“休要对贵妃无礼!母妃,您为何要擅闯勤政殿?”
  白贵妃急得一头汗水:“章儿,你父皇把你妹妹抓起来了,他要把你妹妹送给刘肆!”
  “什么?”虞章脸色一变,似乎不敢相信这件事情,“父皇为何要这么做?”
  白贵妃现在已经清楚了,玉真公主落到了皇帝的手中,只怕回不来了。她就算死缠烂打也无能为力。
  如今,白贵妃只想再见玉真公主最后一面。
  白贵妃道:“刘肆说,只要将玉真给他,他就不攻城。”
  “简直荒谬!这个小人的话能够相信?只怕是骗局。”虞章一向宠爱玉真公主,他对白贵妃道,“母妃,您先回灵秀宫,我去问问父皇。”
  等白贵妃走后,虞章这才进了勤政殿。
  皇帝年过六十了。在白皇后之前,皇帝还有过一任皇后,也曾立过太子,后来皇帝怀疑太子和皇后谋逆,就杀了两人,让累世忠良的白家人进了宫,立了白皇后。
  近几年,皇帝也老了,整日荒淫无度,不问国事,等到景国崛起打上门了,皇帝这才反应了过来。
  虞章进去行了一礼:“父皇。”
  白庚垂手立在一旁,他看了虞章一眼。
  虞章道:“方才儿臣在殿外遇到贵妃,贵妃说您突然将玉真带走,儿臣斗胆一问,父皇此番有何用意?”
  一旁的白庚道:“刘肆想要玉真公主为奴,若不给他,刘肆明日就攻城了。”
  虞章道:“简直荒谬!依儿臣之见,绝对不能相信刘肆,刘肆绝对不会因为一名女子放弃征战。父皇,您送玉真给刘肆当奴隶,让周围小国知道了,定然耻笑咱们……”

  “事到如今,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了。朕已经让骁骑将军全力备战,尽管如此,刘肆大军攻来,难免血流成河。”皇帝双目混浊,过度纵欲享受让他的身子早早就垮了下来,“今天晚上,朕让人将玉真送去。刘肆若不退兵,再准备求和,求和不成,再准备开战。”
  虞章在心里恨得皇帝牙痒痒,可是,他又清楚的明白,一旦皇帝做出了决定,任何人都难以阻拦。
  虞章知道自己不能再劝说,他道:“父皇,贵妃是玉真生母,能不能让贵妃再见玉真一面?”
  “两人从前就住在一起,也不差这一面了。”皇帝道,“贵妃见识浅短,胸无大志,脾气又暴躁易怒,再让她见玉真,肯定又要惹出事情来。章儿,你和白将军一起退下吧,白将军,这次允你进入后宫劝说一下贵妃和皇后。”
  虞章和白庚出来之后,虞章道:“舅舅,这次究竟是怎么回事?”
  白庚苦笑着道:“就是你方才听到的,咱们先去灵秀宫吧。”
  三刻钟后,虞章和白庚都被赶了出来,白庚被泼了一身的茶水,额头也被花瓶砸破了。
  白庚擦了擦额头上的血:“二姐性情向来如此,这一次,她怕是要恨我一辈子了。”
  虞章安慰道:“此事是刘肆引起的,母妃性情虽然急躁了点,但她不傻,舅舅,你给她一些时间,她会想明白这件事的。”
  暮色沉沉,刘肆在帐中和部下议事过后,太监们将桌上的地图等物收了起来,几名将军陆续离开了刘肆的军帐。
  天色完全暗下来的时候,一名士兵进来通报,说是阑国使者来了。
  刘肆眸中闪过一丝精光。
  他知道,是五公主来了。
  使者仅有三人,刘肆没有让人搜身,直接让他们进来了。
  一名在前,一名在后,中间一名扛着一个箱子,抗箱子的那个人,正是身受重伤的白庚。
  白庚将箱子放了下来:“刘肆,你最好说到做到。”
  刘肆冷笑一声,狭长凤眸轻蔑的扫了白庚一眼:“滚吧。”
  等人走后,李大吉道:“也不知他们有没有设机关阵法,应该让他们打开的。奴才来打开……”
  “出去。”刘肆薄唇微启,唇边带着阴森笑意,声音异常冷冽。
  李大吉行了一礼,赶紧退下了。
  刘肆扒出腰间长剑,轻轻一划,剑气直接破开了沉甸甸的金丝楠木做的箱子,
  帐篷内是清淡的睡莲香气,他的小公主被裹在柔粉的绸缎之中,还在酣睡。
  作者有话要说:  夏夏: 一年有三百六十五天,我能睡整整三百天。
  守身如玉的男主蠢蠢欲动,似乎好像可能要摆脱处男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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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有些事情,刘肆其实很难说清。譬如他对五公主的想法。
  在遇到五公主之前,刘肆对女人并没有什么好感。
  刘肆有一个强势且偏心的母亲,很长一段时间内,他都认为所有的母亲都像李太后一般虚伪。
  直到他碰到五公主,他才发觉,原来这个世上也是存在着美好。
  五公主温软动人,如一团毛绒绒又雪白的小兔子。
  她总有很多很多的眼泪,很多很多的怜悯。
  一开始,刘肆以为自恋的认为自己是最特别的。后来才知道,她不过是怜悯他,对待他,如对待打架受伤的野狗,落魄挨冻的野猫一般。
  只有怜悯。高高在上的施舍。
  如今,两人的地位反了过来,他高高在上。
  曾经尊贵的,被人宠大,深受宠爱的小公主,将会是他的小奴隶。
  刘肆剑尖挑开了裹着五公主的绸缎。
  层层锦缎被剑气破开,似乎感觉到了冰冷寒气,虞夏朦朦胧胧的睁开了眼睛。
  入眼的是寒光凛凛的银色剑尖。
  虞夏:“???”
  虞夏不敢相信,她用手指轻轻揉了揉眼睛,没有变。这是哪里?
  剑尖收回,她坐了起来,虞夏发觉自己在一个箱子里,箱子上半部分被破开了,下半部分还是完整的,她动了一下,箱子重力不稳将她给摔了出来。
  虞夏身上穿了一件素白的衣裙,层层叠叠,花瓣一般,因为一直处于酣睡中,她长发未束,瀑布般的长发散在了身后,一张冰雪般晶莹的小脸,眼睛很大,过分漆黑,看起来雾蒙蒙的,似乎含着一层浓浓的水汽。
  方才剑气过重,她身前的衣物也被划破了,露出一点粉色的胸衣。
  虞夏刚刚醒来,脑子总有几分不清醒,她稍微冷静了一点,擦了擦眼角的水泽,精致的小下巴微微抬起,一双琉璃般的眸子看向了刘肆,刚开始并没有认出他:“你是谁?”
  不记得他了?刘肆心头一疼,密密麻麻的针扎感落在他的心口。
  但面上,他一双狭长幽深的眸子扫过虞夏,薄唇边含着一抹阴冷的笑意:“不记得朕了?”
  虞夏往后退了退,她睡了四五天,刚刚醒来时双腿都是绵软的,压根站不起来,眼看着男人越靠越近,她只能一点一点的往后挪,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你是刘肆?阑国被你灭了?我母妃呢?我母后和皇兄呢?”
  刘肆步步紧逼,看她无路可退,这才俯下了身,两根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细细端详了一番。
  五公主长大了,不再是他记忆中的年幼模样。
  也许站起来,她会是亭亭玉立的。
  三年前,她才十二岁,只是青涩的花骨朵,未曾绽放。刘肆哪怕觉得她很好,也只是将她看成一个很温暖的存在,只想永久占有,让她陪在自己身边,却不曾起过玷污的心思。
  现在么……
  及笄之年,五公主长开了许多,眉目间少了几分稚气,多了几分清纯柔弱的感觉。
  她浑身都在颤抖,似乎怕极了他。
  刘肆在她细白的下巴上留下了深深指印,他声音低沉,在这寂静深夜里格外清晰:“你母妃和母后都安然无恙,你父皇把你送给朕做奴隶,玉真,你老老实实听话,朕不会让你吃太多苦头。”
  虞夏不敢相信刘肆的话。
  她现在只想回皇宫,只想回到白贵妃的身边。
  她推开了刘肆的手:“你不要碰我!我要母妃,我要……唔……唔……”
  刘肆捂住了她的唇。
  温暖柔软,略有些湿润的唇瓣,比沾了露水的玫瑰花瓣更动人。
  他也说不清自己究竟是什么想法,刘肆打横将她抱了起来,按在了地面铺着的被褥上,他膝盖抵在了虞夏的身上:“朕非怜香惜玉之人,玉真,你再胡闹下去,朕将你扔出去喂狼。”
  虞夏眼中瞬间又溢满了泪水。
  她委屈的说不出话来,面对陌生的场景,陌生的男人,她又慌又乱,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刘肆见她终于不再发声,心情稍微好了那么一点点。
  果然恐吓是有用的。
  就算虞夏不听话,刘肆也不会把她扔出去喂狼,他跋山涉水千里迢迢而来,一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沾了一手的鲜血,就为了将她给夺来,怎会将她喂狼。
  他脱去了上衣,露出劲瘦的上身。
  肩宽腰窄,腹肌壁垒分明,光滑紧致的肌肤,看起来性感又硬朗。
  只是有几处伤痕。
  伤口没有好好包扎,甚至没有上药。
  刘肆扫了近处的药瓶和纱布:“给朕上药,做不好事情,别想活过今晚了。”
  虞夏怕得不行,她怯怯的应了一声,赶紧去拿药物和纱布。
  她用纱布蘸了药水,将他伤口边缘小心翼翼的给擦干净。
  刘肆目不转睛的盯着虞夏。
  她肩膀极为纤弱,一截脖颈在晕黄的灯光下仍旧细白柔软,闪着极为晶莹剔透的光泽感。
  让人有咬破她的血管,品尝她鲜美血液的冲动。
  刘肆是个正常人,虽然杀人,但他不吃人。
  不知为何,此时刘肆真的很想咬上一口。
  虞夏一双玉手极为灵活,她将刘肆的伤口处理得干干净净,给他的伤口处又撒上了一层药粉,再用纱布包裹好。
  不怪虞夏认不出刘肆,并不是她不将刘肆放在心上,也不是她容易忘事,而是刘肆这三年里变化太大了。
  三年前,刘肆才十□□岁,虽然性情乖戾,让人望而远之,却不像现在这般成熟。
  他已经成了一名成熟的男人,更为俊美,气度更为尊贵,更有上位者的气质。
  三年前,虞夏是觉得刘肆有一点点可怜的。
  现在,最可怜的就是她了。
  上好药后,虞夏笨拙的给刘肆穿上了里衣。
  刘肆睡在了地铺上,虽然他是皇帝,行军打仗的时候也不会给他皇宫里的待遇。
  地铺的位置很小,刘肆身形高大,他睡上去之后,几乎占据了所有的被褥。
  虞夏弱弱的在一旁站着:“我……我在这里守夜吗?”
  往常只有别人伺候她穿衣,为她守夜,如今她居然也要做这些活儿。
  刘肆眼睛闭上了:“去睡箱子。”
  虞夏看着那个狭小的箱子,她把绸缎铺在了里面,小心翼翼的躺了进去。
  她想趁刘肆睡着之后偷偷溜走,虽然不知道去那里,但她本能觉得刘肆会虐待她,她想逃走。
  刘肆眼睛仍旧闭着:“外面有上万士兵,你若敢逃,他们会把你抓来,朕也会严惩你一顿。”
  虞夏的心瞬间就跳到了嗓子眼。
  她也不清楚外面究竟是个什么情景,不过,眼下她最好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了。
  这次只睡了四五天就被刘肆给吓醒,虞夏睡眠不足,很快就又困了。她蜷缩在箱子里睡着了。
  刘肆睡眠一向很浅。他疑心重,又爱幻想,晚上总觉得虞夏偷偷摸摸要逃走。实际上,虞夏睡得比猪还香,摇她晃她都不能让她醒来。
  刘肆发现虞夏睡得比自己还香后,心里更不满了。
  如今沦为了他的小奴隶,五公主居然还有心思睡觉?还能睡得这么香?
  真当他不会欺负她?
  第二天,刘肆不到卯时就醒了,太监们陆续进来伺候刘肆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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