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黑莲花男配怀里瑟瑟发抖[穿书]——茄汁鱼卷
茄汁鱼卷  发于:2020年04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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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无言,忽然想起设计师出去前说某些地方不太确定时,可以直接测量他的衣服。
  萧瑟瑟低头看了看白顾黔的裤子,左右为难,最后还是把软尺递给他:“阿黔,裆围你自己量吧。”
  白顾黔不伸手接,挑眉看着她。
  “就是裤子拉链那里,你自己量。”
  她在虚空中指了指,眼睛不自然地瞟向别处,忽然听到物件落地的声音。
  转过头就见白顾黔笨拙地拉扯着软尺,尺子的另一头已经散落一地……
  “不是这样。”萧瑟瑟叹气,蹲下/身将软尺又重新卷好,忽然感觉眼前一暗,白顾黔已经走到她面前。
  她蹲下的高度正好抬手便能量到裆围,萧瑟瑟无奈,也想快点把工作做完,只得硬着头皮低声道:“好吧……你别动。”
  她展开软尺,在距离白顾黔裤子两厘米的距离量了一下。
  本来心里是没有丝毫绮思的,只是觉得太过隐私有些不好意思。可就在她快量好时,忽然感觉头上一暖。
  是白顾黔的手盖在她脑袋上揉了揉,明明动作很温柔,却让萧瑟瑟浑身一震,没由来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错愕地抬起头,正对上白顾黔含着笑意的眸子,明亮如星闪烁着萧瑟瑟看不懂的光芒,忽然不知道哪里感觉到不对,扔掉尺子站起身来。
  “你干嘛笑?我不量了。”
  她背过身去,脸上已经弥漫起红霞,身后传来白顾黔略带沙哑的声音:“你生气了。”
  “我没生气……”萧瑟瑟皱起眉,她虽然没生气,却莫名觉得很羞耻。
  “因为我摸了你的头发?”他语气淡淡地道。
  缓步走到萧瑟瑟面前,见她压根不想理睬自己,勾了勾唇角,半蹲下去。
  “你也可以摸我的。”
  “……”
  看着眼前黑黑的发顶,萧瑟瑟心情极其复杂,咬咬唇,泄愤似的伸手揉了揉白顾黔的头顶。
  他头发本就过长,被萧瑟瑟一揉便乱得像一团杂草。
  萧瑟瑟忍不住笑起来。
  白顾黔抬起脸盯着她:“还气吗?”
  “哼。”她轻哼,“你以后不要那样笑。”
  “哪样?”他眯了眯眼,又站直身子,让萧瑟瑟倍感压力,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
  “就是刚才那样”
  活像她曾经噩梦中的那只豹子,眼神直勾勾地,好像随时要扑过来把她拆吃入腹似的。
  “为什么?”白顾黔却又追问。
  “不好看。”萧瑟瑟很迅速答道,羞恼地将软尺一收催促他,“裆围就让设计师按你平时的裤子定吧,走,咱们出去。”
  白顾黔却盯着她没动,淡眸微微走神。
  萧瑟瑟疑惑地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阿黔,怎么了?你在想什么?”
  “没有。”
  白顾黔回过神来,又恢复往常略显木讷的表情。
  “只是在想下次可以量量别的尺寸而已。”他在心里阴暗地补充道。
  作者:小黑其实也蛮天真的,瑟瑟给他量裆围都毫不羞涩,他居然还在沾沾自喜╮(─▽─)╭
 
 
第28章 
  他们开门出去,几位设计师又立即迎了上来。
  将琳琅满目的样板图摆在萧瑟瑟面前供她选择, 萧瑟瑟瞅了一眼, 即便没标出价格,她也知道这些东西一定价值不菲。
  “这些我也不懂, 暂时先不定下来吧。”她对着几位工作人员道,“谢谢你们特地跑一趟。”
  其实几位设计师早在白顾黔出事前便与他有过接触, 他脾气阴晴不定给人造成很大压迫感,但好在出手大方, 给予的报酬很可观。
  现在人脑子撞坏了, 更加难伺候起来。
  所以在来访之前, 几人便做好了面对疾风的心理准备。
  果然,白顾黔依旧秉承他看谁都不顺眼的作风, 只是他们没想到萧瑟瑟会这么平易近人。
  眼看着好几次白顾黔要发火都被她轻松解围,心里不免对她留下一个“人美心善”的高度评价。
  商量好各项事宜, 萧瑟瑟将张特助等人送到门口。
  临上车时, 想起这两天纠结的事, 特地喊住张特助, 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张特助听后,很是讶异, 紧接着便皱起眉来:“萧小姐为什么忽然改变主意?可是觉得财务不够自由?如果是这样倒是不用担心,我这边可以以少爷的名义给您办张信用卡。”
  “不是这个意思。”萧瑟瑟连忙摇头,“我是觉得白先生正处于恢复期,随时都可能恢复正常,我怎么好意思耽误白先生的幸福。”
  张特助皱眉思索了片刻, 大概明白了她的顾虑,应该是在担心白顾黔恢复后不认可她这个未婚妻。
  可以他旁观者的角度看来,萧瑟瑟的地位在白顾黔那里已经无可替代了。
  但上司的感□□他是不方便议论的,只好措辞官方地对她道:“这件事不在我职责范围内,萧小姐如果已经想清楚了,可以问一问老先生或者大小姐。”
  “好吧。”萧瑟瑟抿了抿唇,“谢谢张特助。”
  “不客气。”张特助礼貌地对她点了点头,临走前再次嘱咐:“再过几个星期就是大小姐的生日会,萧小姐可以趁这段时间和少爷一起熟悉熟悉宴会礼仪。”
  “这个我也不太会呢。”萧瑟瑟为难。
  张特助摆了摆手:“没关系,我会派老师来教授给您。”
  他都说到这个份上,萧瑟瑟哪里好意思拒绝,送走他们后,才回到别墅。
  白顾黔已经百无聊赖地靠在沙发上玩着他的蝴/蝶刀,刀片在修长的指尖间转动,看起来很有观赏性。
  萧瑟瑟却不敢靠近,拿起一个苹果,黑眸一转,对白顾黔道:“阿黔你这么会玩刀,削个苹果试试?”
  她大约不知道,爱刀的人有多珍重自己的武器,平时连一滴水都不能沾,更别提拿刀来削水果了……
  见白顾黔一副无奈失笑的样子,萧瑟瑟领悟过来,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脸:“我就是开个玩笑。”
  刚要开始自己动手削皮,手里的刀和苹果却被白顾黔拿了过去。
  他脸上带着漫不经心,还将水果刀在手里绕了个花,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然而,等他开始削皮,萧瑟瑟直接大跌眼镜。
  刀具摩擦在苹果上,发出卡擦卡擦的脆响,只见白顾黔直接从中间削了一块食指长的苹果皮,啪地一下落在垃圾桶里。
  “你这皮也削得太厚了吧?”萧瑟瑟呆愣,瞅了瞅垃圾桶里的苹果皮,这粗狂的刀工……严重怀疑白顾黔是不是想把果肉一起削掉只吃核……
  “……”白顾黔也没料到这看似简单的技能居然也挺考验技术,愣了片刻后,不服气地继续削起来。
  萧瑟瑟在旁边看得很心疼,既心疼钱又心疼苹果,被他像大卸八块似的刮下一层厚厚的果肉,挺饱满的一个圆苹果最后变成了坑坑洼洼不规则的形状……
  “……要不还是我来吧?”她吞了吞口水,忍不住道。
  “不用。”白顾黔低声回了一句,表情执着地又拿起一个,仿佛将手里苹果视作“杀父仇人”一般。
  ……
  没过几天,张特助便带着礼仪老师来到别墅,怕白顾黔产生抵触心理,特地留到每天中午他午休时才开始向萧瑟瑟教学。
  萧瑟瑟对这些东西一无所知,那位女老师却十分有耐心,从零开始,就连走姿坐姿都对她进行了培训。
  她又一向做事认真,学起来便进步神速,礼仪老师很满意她的好学态度,之后便开始教授交谊舞。
  据说白诗璃生日那天有可能会举行晚宴,如果有人邀请她跳舞,出于礼貌是不能拒绝的。
  为了不给白家丢脸,她还是得学会这门技能。
  礼仪老师的意思是让她配合着白顾黔一起练习,可萧瑟瑟又怕自己没学会反倒把他带跑偏,便悄悄地自己私下练。
  想不到没过多久便被他抓个正着。
  那天正好是午后,天气有些闷热,眼看着要下暴雨的样子,萧瑟瑟把音乐调到最低,自己在房间的阳台上练习舞步。
  没注意到身后的门悄悄开了,刚旋了个圈,就见白顾黔抱着手臂,倚在窗边看着她。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萧瑟瑟僵在原地,先是吓了一跳,而后不好意思地脸红起来。
  她对自己的舞蹈水平没什么信心,怕白顾黔笑话她,可他却只是眼含笑意地说了两个字:“好看。”
  “真的?”萧瑟瑟对他毫无门槛的夸赞表示怀疑,但内心那一点羞涩却因此消散。
  “真的。”他难得不带其他情感色彩地由衷夸道。
  萧瑟瑟忍不住弯了弯嘴角:“我学会这个,是为了去你姐姐的生日会做准备,你也要学的哦。”
  白顾黔漫不经心地挑了挑眉。
  他可不想学这玩意儿,以前在西西里,家族经常开舞会,他在旁边围观一群大人嬉笑舞蹈,却从不参与。
  不是学不会,只是觉得无趣。
  白顾黔就是这样一个人,凡是认定了乏味的东西,就算别人逼他他也不会去碰。
  可一旦有什么东西勾起他的兴趣,就是刀山火海他也得抢过来玩玩儿。
  萧瑟瑟刚才跳得倒是赏心悦目,裙摆翻飞像只振翅欲飞的蝴蝶,可也仅限于欣赏而已,如果叫他也去共舞是绝对不可能的。
  白顾黔更喜欢让萧瑟瑟跳给他看,于是假意做出没看明白的表情,对她道:“再跳一遍。”
  “好吧,那你看好了。”萧瑟瑟提起裙子,再次跳起来。
  她口中小声念着拍子,纤细的身影在白顾黔眼前晃过,忽而又脚步轻快地回到原地,就像一只刚破茧的蝴蝶,即便在阴云密布的天空下,也能绽放出最引人注目的色彩。
  白顾黔本来含着笑意的眸光骤然一顿,心脏不可抑制地急速跳动。
  忽然醒悟了一件事——萧瑟瑟很漂亮,是那种所有人见了都会惊艳的漂亮。
  以前是因为不自信遮掩住了光芒,可一旦给她一个舞台,必然会大放异彩。
  不知为何,他忽然生出阴暗的心思——不应该让她去生日宴,亦或者说是哪里都别去。
  她只需要待在家里,供他一个人看就够了。
  所以,在萧瑟瑟跳完后,满怀期待地问他她跳得怎么样的时候,白顾黔却忽然沉下脸,改口道:“不怎么样。”
  “……”
  见她小脸明显地黯淡了几分,白顾黔心里一紧,又忍不住补充道:“你还是适合唱歌。”
  “你少唬我。”萧瑟瑟很有自知之明,对他的话一点也不信。
  然而就是因为白顾黔这一句话,将她这段时间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自信心又给击垮了,连带着整个下午心情都不是很愉悦。
  虽然依旧认真地给他准备晚餐,却少了几分笑容。
  白顾黔知道她是因为什么心情不好,占有欲作祟却让他不愿妥协。
  临到晚间,外头开始下起暴雨,两人各自回房。
  不知是不是天气影响了心情的原因,没到深夜他便犯了烟瘾,刚准备打开保险柜,就听到里头他的手机传来动静。
  经他改装后,这部手机能接收到萧瑟瑟那里窃听器的信号。
  她很少有晚上打电话的,白顾黔狐疑地拿起手机走进与萧瑟瑟房间只有一墙之隔的衣帽间。
  她那头已经开始交谈起来,音量不高,再加上外面雨声嘈杂,白顾黔还要屏息细听才能听清楚。
  “嗯,白先生已经睡着了……”萧瑟瑟低声对电话里的人说道。
  “……”
  白先生?原来她在别人面前都这样生疏地称呼他?
  拿着手机的白顾黔不悦地眯了眯眼。
  紧接着又传来那边断断续续地对话声:“白小姐……我其实之前便想跟你商量这个事的……”
  “白先生现在状况一直都很好,日常交流也越来越顺畅。他应该能很快就能康复……我在这其中也没起到什么大作用,不过是尽了保姆的职责而已……而且以我的身份肯定是配不上白先生的……”
  “所以我想能不能取消婚约……”她音色轻柔,语气却十分坚定。
  “不是,我不是要离开的意思,我只是想以工作人员的身份留下来,在白先生康复前,我当然会尽到自己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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