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撩上瘾——无影有踪
无影有踪  发于:2020年04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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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到停车场,秦棋画上自己的车,开车离去。
  行驶在路上,在后视镜里看不到傅向西的车,她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这种紧迫盯人的追人法,实在让人吃不消了。
  晚上,秦棋画在自己房间玩游戏时,她哥哥来敲门。
  秦棋画道:“干嘛呀?自己进来。”
  秦旗风推开门,道:“你老公又来了。”
  秦棋画操控手机的手抖了下,转头看她哥,“他怎么又来了?今天跟了一天还不够?”
  秦旗风道:“我看你不下去,他又得待一晚上,你还去看一眼吧……”
  秦棋画结束一把游戏,无奈的下楼。
  出了大门,走到院子,一阵冷风吹来,她瑟缩了下,这才意识到自己没穿外套,一件吊带睡裙就下来了。她加快脚步,打算长话短说,速战速决。
  出了院子,就见傅向西倚在车门边,表情淡淡的抽着烟。
  四目交汇时,他的目光深了深。
  秦棋画走到他跟前,吐槽道:“傅总,你这追人的方式实在太拙劣了,能不能改进一下?”
  傅向西瞧着她,体温在不受控制的升高。一件薄薄的吊带裙遮掩不住的地方,冰肌玉骨在月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长发散落肩头,慵懒又妩媚,就连那双看着他的眼睛,都似含情带俏,嗔怒间撩人而不自知。
  他受本能驱使,上前一步,将她拥入怀中。
  手掌在那细腻的皮肤上摩挲着,他低下头,在她脖子上用力吮了一口。
  “喂!谁让你耍流氓……唔……”她的抗议声被他吞没,他扣着她的脑袋,缠着她的唇舌,拼命索取。
  他已经大半年没有尝过她的滋味了,这一吻,激发出疯狂的渴望。
  秦棋画挣扎着,他将她按在车门上,不容她抗拒的反复攻城略地。
  当他的手碰到不该碰的地方,秦棋画颤抖起来,喘着气骂道:“你疯了!想被人看到吗……”
  傅向西克制自己,松开她,双臂撑在她两侧,将她圈在狭窄空间中,双眼染上浓浓的欲望就像着了火,盯着她,哑着嗓子道:“画画,我很想你。”
  秦棋画对上他的目光,像是有一团火扑过来,让她浑身都烧起来。
  她抬手,捂住他的眼睛,低斥:“这是在我家楼下,你注意影响!”
  视线猝不及防的陷入黑暗,傅向西感受着空气中属于她的气息。他没有拉下她的手,而是伸手去抚摸她的脸,手掌从她的脸到她的头发,就想以前一样,什么都看不到,只能靠气息和触感……昔日的记忆,昔日的感受,种种情绪冲击而来,他将秦棋画扣入怀中,紧紧抱住,脸颊蹭着她的发丝,沙哑的嗓音低低叫着,“画画……”
  原来看不到没那么可怕,只要有她在,他什么都可以接受。
  秦棋画恼羞道:“你是来招人烦的吗?放开我呀。”
  早知道他这个样子,她就不下来了,这不是送上门被占便宜吗?
  傅向西松开她,深呼吸,往后退了一步。
  男人炙热的气息离开,她的皮肤骤然凉了下来,一阵风吹过,她瑟缩了下。
  傅向西当即脱下身上的外套,搭在她身上。
  秦棋画微微皱眉,吐槽道:“都是烟味,难闻。”
  傅向西动作一顿,转而拉开车门,“上车吧,车里不冷。”
  “不去,我要上楼了。”她转身欲走,被他拉住。
  他将她捞回怀里,“再陪我一会儿。”
  “我要睡觉了,你也赶紧走。”
  “你再陪我一会儿,我就走。”
  “……”
  秦棋画为了让他早点走,妥协了,跟他上了车子后座。
  车内还是有烟味,她忍不住道:“你少抽点烟。之前不是戒了吗?”
  傅向西道:“明天等你的时候不抽了。”
  “你还来?”秦棋画被他这句吓到了,“还没折腾够啊?”
  傅向西看着她,手指忍不住抚了抚她的唇瓣,低声道:“我不来找你,怎么追你?”
  “你换个方式追不行吗?”秦棋画拍掉他的手,“你这哪是追人,你这是吓人。”
  “那我该怎么追?”他虚心的问。
  “保持一段让人舒服的距离,送送礼物约约会之类的,循序渐进。”
  傅向西瞧着她那傲慢又冷淡的样子,心里有点不服气,抓住她的手,将她拽到胸膛里,低下头,在她耳边道:“当初你追我可不是这样。”
  “??”秦棋画一脸问号,她追过他吗?
  他嗓子压得极低,声音又哑又欲,“你捆绑强/制我,每天缠着我,亲我要我。”
  “……??”秦棋画脸颊猛地烧红起来。
  她想退到一边,他捞起她的腰,将她抱到腿上,扣着她的下巴,迫使看着她,“不记得自己做过的事?”
  秦棋画脱口而出,“我那是馋你身子,不是追你!”
  傅向西:“…………”
  他倒是知道她馋他,可这以前想起来很不屑的事,现在听到她这么直白的说出来,他竟然不反感,还挺心痒难耐的?
  她是不是追他无所谓,一直那么馋他才好。
  他盯着她问:“现在不馋了吗?”
  “睡腻了。”秦棋画丢给他一个鄙视的眼神。
  “我馋……”
  “……干什么!我要下车了!”
  傅向西冷静下来,收敛了自己的行为。
  秦棋画道:“你要不按我说的就别追了,最好赶紧把婚离了。”
  “不要提离婚两个字!”傅向西面上显出烦躁,那种不受控制的窒息感再次逼来。
  秦棋画看他,“你凶什么?”
  傅向西缓过一口气,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又放软了语气,“没凶,我听你的,都听你的。”

  “你不要再跟着我,想见我可以提前约我。但赴不赴约看我心情。”
  “……”
  “不乐意?”秦棋画睨他一眼,“追求女人最基本的礼仪和风度,就是给予对方充分的尊重。”
  傅向西心里极为不愿,但想到她的那些画,想到她心里的那些成见和委屈,所有情绪都被压下来了,点头答应,“好。”
  “那你现在回去吧,我也要上楼休息了。”
  秦棋画正要推开车门,傅向西拉住了她的手。
  她回过头,他看着她的眼睛,道:“画画,分开的这半年,我每天都在想你。”
  秦棋画迎上那炙热又真挚的眼神,心脏微微一颤。
  “我先回去了。”她抽出手,下车。
  他坐在车上,静静的看着她高挑纤细的背影。
  秦棋画回到房中,从窗户往下看,他的车子还在。
  她给他打电话,“你快回去啊。”
  “好。”他发动车子,转弯,离去。
  窗外是茫茫夜色,手机里传来他浅浅的呼吸声。
  沉默片刻后,秦棋画道:“我挂了。”
  傅向西道:“晚安。”
  …………
  次日,秦棋画在下班前接到傅向西的电话。
  傅向西问:“今晚可以约你一起吃饭吗?”
  秦棋画道:“不巧,我跟闺蜜约了。”
  他又问:“那明天呢?”
  “明天还不知道,到时候再说。”
  “……”
  当晚,秦棋画跟顾瑶和孟瑜一起吃饭。
  失恋的顾瑶哭的梨花带雨,她一边哭一边道:“画画,你好坚强啊……”
  秦棋画一脸懵逼,“喂,这不是你失恋吗?你怎么judge我?”
  “我想起来就难受,想起来就要哭,当初你跟傅向西闹掰,你那么洒脱……”
  秦棋画搅着酒杯,懒洋洋道:“你那时候是怎么劝我的?下一个更乖,我听进去了。”
  孟瑜道:“不经历失恋不会成长,你先说说,你到底怎么分手的?”
  “我发现他跟部门新进的女孩搞暧昧……后来被我抓到石锤,他说他家里穷,爷爷绝症,妈妈瘫痪,太需要钱了,那个女孩家里有钱……”
  孟瑜抽了抽嘴角,“她不知道你是董事长千金吗?”
  “我进公司是在基层锻炼,我就想简简单单谈个恋爱,怕他知道了不自在……”顾瑶哭的更伤心了,“我跟我爸说了好一阵子,我爸终于同意提拔他,结果他出轨了……我本来打算在他升职的时候告诉他……”
  孟瑜:“大快人心,渣男死在黎明前。”
  秦棋画给顾瑶递去一张纸巾,“这个不值得,下一个更乖。”
  “他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对我是真好……”
  “好有什么用?你不如学学画画,让家里人安排门当户对的相亲。”孟瑜点评道,“你看人家大户人家的婚姻多牢固,涉及那么多利益捆绑,想离都离不掉。”
  秦棋画:“……”
  顾瑶抽噎着,还不忘关心秦棋画,“画画,你跟傅向西怎么样了?”
  “不怎么样,反正离不掉,先晾着呗。”秦棋画懒道。
  “含金量这么高的阔太太,离什么呀。傅哥那财力和相貌,不香吗?”
  秦棋画认真想了想,客观来讲,他颜正活好又有钱,生活简单清爽,在家还会做饭弹钢琴,确实是做丈夫的上佳人选。
  顾瑶因为失恋,不想再见到前男友,从单位辞职,闲下来的她,每天到秦棋画这边来玩。秦棋画知道她感情脆弱,尽量抽时间陪她。
  接连一周,傅向西打电话约秦棋画都没约到。
  傅向西的心态快稳不住了,问:“你一周不见我,让我怎么追?”
  “没关系啊,你约过了,我就知道你在追我,至于答不答应是我的事啊。”
  “……??”
  “你的心意我收到了,拜。”
  傅向西:“…………”
  傅向西放下手机,坐在办公桌上,晚霞铺入办公室,为那张冷峻又压抑的面孔镀上一层淡光。
  他扯了扯领带,连抽几根烟,还是无法平息心里那股躁郁和煎熬。
  明明度秒如年,却还是要忍耐。
  之前把她带回家的那段时间,即使她回避他,他至少能在她睡着后去抱抱她亲亲她,如今这是彻底见不到摸不着。每一天都在疯狂的想念和不确定的患得患失中煎熬。
  可又能怎么办,即使与自己做着最激烈的斗争,他也要听她的话。
  傅向西在苦闷中,助理敲响了他办公室的门。
  他拧灭烟头,通知下去,“通知各分公司总经理,八点准时开会。”
  助理:“???”
  老板,你没有私生活吗?你已经连续加班一周了!放过各位高管吧!大家都有老婆孩子对象啊!
  傅向西一个眼神看过来,助理赶忙弯腰点头,“收到。”
  …………
  沈穆在等待秦棋画很长一段时间后,询问秦旗风她跟傅向西的情况。
  秦旗风道:“你没戏了,他们不会离婚。”
  沈穆:“为什么?画画不是要离婚吗?”
  秦旗风:傅向西太强势了呗!
  天才都是偏执狂,没想到他对待感情更偏执。
  其实秦旗风真不怀疑,如果妹妹一意孤行离婚,傅向西会做出一些疯狂的事情来。
  打压秦家也就算了,只怕打压过后,他还得把画画弄到身边去。到时候就是把他逼到越来越极端的方向,两个人互相折磨崩溃。
  他真不想看到那种结果……
  秦旗风没跟沈穆说这些,只是道:“画画也不是真想离,就跟他闹脾气,闹一闹就和好了。”
  沈穆道:“我倒不觉得她是闹脾气。半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
  沈穆想了想,直接去约秦棋画。他一直是抱着希望等待,不希望最后等成一场空。
  沈穆把秦棋画约到酒店顶楼观景餐厅用餐。
  两人落座后,沈穆看着秦棋画,无奈低笑,“最近都不敢打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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