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我/我暗恋的大佬也重生了——一只甜兔
一只甜兔  发于:2020年04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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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小没良心的。
  最后林燃还是什么都没说,他揉了揉盛青溪的发,“去吧,待机的时候无聊就找我。我现在不回去,等你飞机起飞了再走。”
  盛青溪好一会儿都没动静,她看着林燃眨了眨眼睛。
  就在林燃以为盛青溪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她忽然往前迈了一小步,他们本就不远的距离被她拉得更近,两人之间已经是伸手就能拥抱的距离。
  林燃没动作,只是朝着她挑挑眉。
  他倒要看看她想干什么。
  下一秒,她柔软的手环住了他的腰,小脸贴在他的胸膛。
  又小幅度地蹭了蹭。
  就和第一次在一中校门口抱他时一模一样。
  林燃垂眸,眸光低暗地看着怀里的人。
  他没动,将心里的躁动都压下了下去。他只是隐忍又克制地抬手轻拍了拍她的肩:“去安检吧,我等你回来。”
  直到再也看不见盛青溪的身影林燃才走出航站楼。
  他静静地立在车边抽了一支烟。
  -
  林燃从机场出来径直回了车行。
  大早上车行没什么人,林燃直接从大门进上了二楼。何默和谢真都没醒,只有林烟烟那小丫头起床了,正坐在沙发上抱着平板看电视。
  林烟烟见林燃回来朝他举了举爪子:“哥哥,盛姐姐上飞机了吗?”
  林燃随手把车钥匙丢在茶几上,应道:“嗯,自己吃饭没有?”
  林烟烟点头,随即她有些好奇地问道:“哥哥,盛姐姐去参加什么比赛了?是奥数比赛吗?”
  林燃沉默片刻。
  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告诉林烟烟,纠结几秒后林燃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自然:“她去参加全国五子棋锦标赛。”
  林烟烟呆了一下,她第一次知道五子棋还有锦标赛。
  她想了想,夸赞道:“哥哥,盛姐姐真厉害,什么都会。”
  林燃笑了一下,“乖乖呆在车行里,哥哥去睡一会儿。”
  说完林燃就回了房间。
  洗完澡后林燃一边胡乱地擦着黑发一边往外走,视线落在床头的那只陈旧的小熊玩偶上。
  这是他蛮横地从盛青溪那里换回来的,小熊身边还躺着一只耀武扬威的小老虎。
  换做以往,林燃的床上绝不会出现这些软乎乎的小东西。但如今,他已经和这些小东西同床共枕一个多月了,现在看去感觉还怪和谐的。
  林燃把毛巾往衣篓里一扔,上床搂着他的小东西们睡觉了。
  -
  下午两点,车行里来了一个陌生女孩。
  底下人往二楼高声喊:“阿真!有人来找燃哥!”
  谢真和何默起床没多久,两人正凑在一起商量点什么外卖。闻言谢真把手机一丢,直接起身走到栏杆边往下看。
  他探头探脑,“谁啊?”
  一个穿着碎花裙的女孩仰头看来,脸庞柔美秀丽,瞳孔黑白分明,眼角的弧度柔和。这是一个令人赏心悦目的女孩。
  乍一眼不惊艳,是耐看型。
  看起来比他们大一点。
  谢真隐隐觉得她的眼睛似乎像一个人,而整体给人的感觉却像盛青溪。
  他挠挠头:“你找谁?”
  女孩说话也细声细气的:“请问林燃在吗?”
  我靠。
  说到林燃,谢真才发现这个女孩的眼睛生得和林燃很像。
  谢真直接拒绝道:“林燃不在,你有事就直接给他打电话。”
  这种事谢真已经处理习惯了,这两年总有女孩来车行找林燃,在宋诗蔓公开表示她要追林燃之后这样的情况才开始减少。
  今天这女孩还是这学期的第一个。
  女孩没走,她语气坚定:“我有很重要的事和林燃说,你告诉他,这件事有关他父亲。他听了自然回来下来见我。”
  和林佑诚有关?
  谢真头疼地转身往回走,和林佑诚有关的时候林燃哪次不是一点就炸。
  前段时间他们父子俩的关系明明缓和了一点,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连提都不能提。
  林燃这段时间烟也抽得凶,盛青溪在的时候还好,一到周末他就控制不住了。
  现在这个点林燃还在房里睡着,谢真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去把林燃叫醒,他有预感这女孩来了会把这个平静的下午搅得一团乱。
  何默见谢真一脸苦恼的回来不由问道:“谁啊?”
  谢真摇摇头:“不认识,找燃哥的,说是和林叔叔有关。”
  何默刚下单点了外卖,谢真说了这话他眼底零星的睡意散的一干二净。他沉下脸:“和林叔叔有关?来人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孩吗?”
  谢真诧异道:“你怎么知道?”
  林佑诚的这么点事谢真可能不知道,但他们上层圈子可没有不透风的墙。当天就传遍了,他们底下都在讨论林佑诚这是什么想法。
  徐宜蓉更是担心自己林太太的位置是否岌岌可危。
  何默思索片刻,“这事不能等,我去叫燃哥。”
  谢真巴巴地跟在何默身后上楼,两个人准备一起挨骂了。但真到了门口,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想先敲门。
  何默推谢真:“阿真,哥平时待你不薄吧?”
  谢真勉强笑笑:“昨天是我带你上分的,晚上夜宵也是我点的。”
  何默不满道:“你这话我就不高兴了,这玩意儿还能按次数算吗?”

  谢真正要继续反驳:“我...”
  话没说完,门忽然从里面打开。
  林燃倚在门沿边眸光冷淡地盯着他们俩瞧,他倒要看看这两个小学生还能在他门口吵上多久。
  何默和谢真一齐闭上了嘴。
  他们俩来这会儿林燃刚洗漱完出来,他知道要是没事他们俩不会上来找他。
  林燃抬步越过两人往下走,“什么事?”
  何默在心里叹了口气,“燃哥,下面有人找你。”
  林燃听了没什么反应,随口问道:“知道了,中午吃点什么?”
  谢真忙道:“点了私房菜,一会儿就有人送来。”
  何默觉得这事还得提前给林燃打个预防针,万一林燃上头就不好办了。他烦躁地抠了抠沙发,还正巧盛青溪不在初城。
  些事儿怎么都撞到一起了?
  何默轻咳一声,看向林燃,“燃哥,下面来的是个女孩儿。她..她在初城大学读大二。”
  出乎何默的意料,林燃神情变都没变一下,手上抛着打火机的动作不停。
  但这样反而让何默更担心,“燃哥..”
  林燃忽而嘲讽地勾了勾唇角,“默子,我记得你也想上初城大学?”
  何默:“......”
  这他妈是重点吗!
  林燃起身走到栏杆前,眸色淡淡地向下望去。
  底下穿着碎花裙的女人没注意到他的视线,她站在门口,安静地垂着头,一头黑发柔顺地垂在肩侧,侧脸的弧度非常漂亮。
  林燃只看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
  就这幅模样也林佑诚敢说和他母亲像,他决定明天就托林煌在医院给林佑诚挂个号去看看眼科,顺便洗洗眼睛。
  ...
  程佳月在大厅站了有十五分钟,她悄悄地动了动小腿。
  在等待期间她一直就站在门口,没有进去到处乱晃,甚至都不曾多张望一眼。
  她知道,这些有钱少爷都喜欢安静乖巧的女孩。
  不一会儿,之前和她说过的那个小胖子从二楼栏杆边探出头来:“喂,林燃说他这里不收垃圾,让你该找谁就去找谁。”
  闻言程佳月的脸色有一瞬间的苍白。
  二十岁的女孩,正是自尊心强烈的时候。
  程佳月一直都知道在背后资助她的人是谁。有一次她去行政楼找组长的时候正要遇到从门口出来的林佑诚一行人。
  她避开了人群想往侧门进,却无意间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他们在谈论林佑诚的资助对象以及后续的资助项目和奖学金设立。
  那是她第一次知道资助她的人是谁。
  程佳月上网搜索了林佑诚的名字,跳出来的所有词条都在告诉她这是一个位于金字塔尖端的男人。这样一个人为什么会选择资助她呢?
  程佳月出身并不好,初中毕业后程父就要求她辍学打工养两个弟弟妹妹,还有她那个在家里无所事事的大哥。
  后来是她和程母向程父保证以后上学的费用不从家里拿,并且她会考上大学。程父这才勉强同意这件事,不至于让她初中毕业就进入社会。
  这些年程佳月过得并不容易。
  直到今年年初以前她还过着每天都要去兼职的生活。
  后来,林佑诚出现了。
  程佳月已经很多年都没有过过和普通人一样的生活了。林佑诚把她从淤泥里拉扯出来,除了从学校明面上过的钱以外,每个月都有陌生账户给她打钱。
  可上个月,林佑诚的助理来找她。助理告诉她,一切资助停止了,但学校同意减免她这四年的学费。
  程佳月花了半个月的时间去找原因。
  她发现这一切都是因为一个死去的女人。
  谢真眼看着程佳月出了门,他回头喊道:“燃哥,人走了。”
  林燃歪着身子躺在沙发上,手指飞快地在手机屏幕上按动,懒懒地应道:“饿了,外卖到哪里了?”
  谢真打开手机瞅了一眼;“马上到。”
  何默在一旁看的摸不着头脑,林燃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这人都找上门来了,他咋没生气呢?非但没生气,看起来心情还挺好?
  这会儿林燃正在回复盛青溪的信息,哪还顾得上什么女大学生。
  [小溪流:林燃,我下飞机了。举办方派了车来接我。]
  [Firegun:看证件了吗?]
  [盛青溪:看了,我上车了。还有一个和我一起参加比赛的阿姨。]
  林燃也是查了才知道这个全国五子棋锦标赛只要是五子棋爱好者都能参加,所以上至老下至小,什么样人都有。
  [Firegun:酒店怎么住?单人间还是标间?]
  [盛青溪:是标间,但我一个人住。姐姐阿姨们说我是小朋友,就让我一个人住。]
  [Firegun:嗯,你是小朋友,要听话。]
  林燃没和盛青溪多聊,坐飞机是一件很疲惫的事。他让她记得给他发个定位就让她好好坐着休息,不许再玩手机了。
  和盛青溪说完后林燃才沉沉地叹了口气。
  她早上才刚走,他下午就想去把她接回来了。
  -
  假期结束,林燃他们又恢复了放假前的生活。
  对于何默和谢真来说,他们俩还是和以前一样,该怎么就怎么样。但对林燃来说,他就怎么着都觉得不得劲,坐立不安。
  明明答应了盛青溪上课要好好听课,但林燃却控制不住地想她。
  何默和谢真是在课间操的时候发现林燃不对劲的。
  他就跟个活死人似的瘫在椅子上,双目无神,头脑发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颓废少年的气息。
  但他们俩也没问,因为一想就知道是因为盛青溪。
  盛青溪不来学校,林燃估计就得这样瘫四天。
  盛青溪走的第一天,林燃干什么都没劲。
  晚上,林燃给盛青溪打电话,她没接。
  好一会儿才回过来一条信息。
  [小溪流:林燃,我在下棋,晚点找你。]
  林燃把手机往边上一丢,头往枕头上一埋,不动了。
  他近来被盛青溪惯得不太像样,现在被她放置在第二位他就心里难受,闷得慌。
  盛青溪去宁城本来就是去比赛的,能抽出时间回他一条信息就不错了。林燃觉得自己可能是有病,但他又对此毫无办法。
  盛青溪走的第二天,林燃趴在课桌上看着他的2009和2018。
  这两枚硬币可是他花了大功夫从垃圾桶里面翻出来的,他天天都跟供宝贝似的供着,似乎盛青溪掌心的温度还停留在上面。
  何默瞅了一眼半死不活的林燃,连连摇头:“阿真,你看见没,爱情这东西有毒。燃哥好好的一个人,变成这样了。”
  谢真咬着棒棒糖嘀嘀咕咕:“你也不想想对方是谁。”
  闻言何默思索了一下。
  的确,如果对方是盛青溪,谁又不可以呢?
  何默和谢真在私下讨论过林燃和盛青溪的事,他们意见统一的认为盛青溪可能被人下了降头,不然怎么会这样纵容林燃。
  这两年他们不是没见过喜欢林燃的女孩,但盛青溪这样的还真是第一次见。
  说她傻吧,人家是年纪第一;说她不傻吧,总觉得还是个傻的。
  上午九点,林燃的手机微微震动。
  林燃立马就解锁打开了微信,上面是盛青溪发来的直播链接。
  [小溪流:林燃,女子组的比赛在明天。这是直播链接。]
  林燃抱着期待的心打开了直播链接,但是除了一群穿着队服的大爷和几个年轻小伙以外连个性别为女的人都没有更不说盛青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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