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病娇恶狼冲喜——沐沐良辰
沐沐良辰  发于:2020年04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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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伸出另外一只手……的两根指头,托着她的腰,用一种诡异的姿势,把人弄回了山洞里——
  他是正狼君子,不能乘人之危。
  ……
  天空阴了下来,染着一丝久违阳光的云朵只出现了刹那,就被镶满了黑暗和雷电的乌云挤到了一旁。
  寒风吹起秃了大半的树叶,飒飒作响。
  狮子头陆子冉一口气跑出十五六公里,察觉修为没继续下降,才停了下来。
  他狼狈的倒在地上,发现他的修为已经倒退到了二阶中期的水平。不仅如此,他体内来自那头高阶透明魔物的魔气还没有完全的消失!
  整整掉了两个大境界!
  陆子冉又害怕又后悔。
  害怕那个“梦”里没有提到的高阶透明魔物还不肯放过他,后悔自己为什么非要来炎狼部落。
  巨大的害怕和后悔之中,只有一丝丝愧疚是对阮秋秋的。
  他好不容易才发现那个女人有些与众不同,本来还想把阮秋秋带回去好好养一个冬天,等兽潮来的时候再让她为自己而死。
  可现在,她却为了帮自己引开那头透明的高阶魔物,提前丧命了。
  也算是死得其所。
  炎狼部落暂时不能再来了,狮子报仇,十年不晚,等他以后实力提升了,或者找到了靠山,他一定会回来报今日修为倒退的仇!
  陆子冉能屈能伸,只花了半秒钟哀悼被“杀死”的阮秋秋,便咬牙往回,想尽快回到记忆里安全的风狮部落。
 
 
第40章 (双更合一)她高兴的话,会亲他一口么?
  恶狼先生十分正经的把小妻子放在了婚床上,两根在行走过程中一直抵着她柔软腰肢的手指红的发烫。
  在确认阮秋秋已经在婚床上好好躺着了,某正狼君子才又伸出了两根手指,借助着妖力,把阮秋秋翻了两圈,弄到石床里面了。
  之后才忍者手指上接触到她皮肤后传来的奇异触感,俊脸微红的移动着步子,捏着小妻子在床边叠好的小兽皮被,小心的摊开后盖在了她身上。
  其实阮秋秋现在身上脏兮兮的,如果她醒着,绝对不会允许自己不清洁不换衣服就直接躺在石床上。
  但某头正狼君子由于某种说不清道不明(害羞)的原因,连鞋都没给她脱→→
  渊诀先生小心翼翼的帮小妻子掖好了被角,大掌垂在身侧,左右两只大掌上刚刚碰过阮秋秋腰肢和后脖颈的食指和中指微微轻颤着,俊美的面颊上滚烫一片——
  指腹不经意间触碰到她皮肤的触感还很清晰,那是和他一身狼皮摸起来的感觉不一样的,是温软又细腻。
  长长的、鸦黑的睫毛颤了颤,恶狼先生眼尾红红的。
  他明明已经没办法真的用双眼“看见”她了,可那双渐渐平静下来的狭长眸子里,却依旧缀满了灿烂的星辰。
  妖识滑过阮秋秋被石头划破挂了彩、有些惨兮兮的面颊,大灰狼先生下意识的朝她那边伸出了苍白的手,又在下一秒很快垂下。
  ——他的手掌上全是没有完全干涸下来的魔血,会弄脏她的脸。
  嘴角扬起一丝无奈的笑意,渊诀轻轻撩开了婚床靠外、他睡得的那一边上的兽皮,右手幻化成利爪,忍着经脉上传来的疼痛感,一笔一划的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全部都“画”好了。
  胖狮子头不是最重要的,他今天和小妻子说话了,还摸她了……
  大灰狼先生越画脸越红,等他记录完的时候,耳朵尖都快要变成粉红色的了。
  毛绒锋利的爪子小心的拂去婚床上的石灰,再把兽皮盖好。
  恶狼用妖识扫了扫地面,接着便有些窘迫的发现,婚房的地面也被他残肢上滴下来的血不小心弄脏了。
  渊诀有些难为情的抿了抿依旧苍白着的唇,抖了下完好的那只尖耳朵,小心的收起了大尾巴,用妖力撑着膝盖下空空荡荡的左腿,“走”到了山洞口,往石灶里加了两根燃木。
  因为那头老狮子突然来找麻烦,他差点忘了洞里的燃木不够了。
  那些木材特殊,生长在森林深处,若是他变成妖形一来一回,大约需要三四个小时。
  他现在出发,等他的小妻子睡醒了,他应该就能回来了。
  渊诀大手轻扶着山洞口的石壁,指尖微微用力
  托那头胖狮子的福,即便他因为使用魔气过度经脉和内脏伤的重,但体内也多了许多妖力。
  虽然那些妖力不足以治愈他全部的内伤,但倒也能抑制住他体内那些源源不断的针扎般的疼痛。
  等他体内的那些妖力用光,他在筋脉再次愈合之前,恐怕都不能再像今日这般活动了。
  就算之后再次动用魔气,恐怕他也只能得到短暂的爆发力和战斗力。
  而在那之后,后遗症或许就不仅仅是筋脉破裂和毛发有些变色这么简单了。
  渊诀紧合着咬肌,舔了舔渴望鲜血的尖牙——
  他这次没有被魔气吞噬理智,也没有遗忘重要的事情已是万幸。在他能控制血脉里的那些魔气之前,他不会再继续贸然动用。
  其实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并不乐观,需要用灵力和食物好好养几天。
  但看这即将刮起大风和暴雪的糟糕天气,如果他今天不出去弄一些燃木回来,或许过不了几天,阮秋秋就会被冻死。
  他已经不能给她很好的生活了,让她不受冻是身为雄妖的底线。
  大灰狼先生知道自己对阮秋秋而言不是一个很好的伴侣,他们没有夫妻之实,也没有成契共享寿命,严格来说并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夫妻。
  她还有别的选择,可他却很自私。
  他不愿去考虑那些诸如田螺灰狼胖狮子之类的竞争对手,只想让她以他夫人的名字,多留在他身边一段时间。
  渊诀甚至有些卑劣的想,若是他伤痕累累的带着燃木回来,装作体力不支的倒在山洞口,在她会不会因为高兴和心疼抱抱他或者摸摸他的尾巴呢?
  亦或,亲亲他的唇角……
  面颊上又泛起了一丝可疑的红晕,渊诀抬手擦了擦只是随便想想就开始泛起奇怪感觉的唇角,身后的大尾巴悄悄的卷了卷尖。
  他轻喘了一口气,妖识最后恋恋不舍的扫了一眼婚床上的阮秋秋,化成妖形,往外而去。
  ……
  ……
  炎狼部落边沿,小莫鱼背着丰厚的战利品回到了山洞里
  莫爷爷还是老样子,半坐在床上,因为现在是傍晚,他的神志还算清醒。
  而莫薄荷正拿着去年莫猫给她打下来的花皮子,做着针线活。她见到莫鱼回来,立刻放下了手里的活,笑着看他,“二哥,你回来了?”
  “嗯。”莫鱼进了山洞,把兽皮帘子关好,一路上一直故意板着的严肃的小脸也瞬间放松了下来,露出了藏不住的大大的笑容,“今天我和秋秋姐一起……打猎,发现了不少好东西!”
  莫鱼说着把今天收获到的食物和药草都摆在了石桌上。
  “药草,鱼!秋秋姐姐夫君的宝贝水珠,还有漂亮的石头……??”莫薄荷眨着眼数,“哇好多。”
  莫爷爷看到桌子上的那块灵石,难得严厉的望向莫鱼,“你们挖到这个东西的事情有没有别的人知道?”
  莫鱼先是愣了一下,接着才立刻摇摇头,“没有,那个地方是我发现的,只有我和秋秋姐两个人知道……”
  莫鱼说完,改了口,“现在你们也知道了,估计秋秋姐的夫君也会知道。”
  莫鱼攥了攥骨棒,有些心虚的低下头,“爷爷,这个漂亮的石头是不是很珍贵?其实我本来不想要这么多东西的,但那个秋秋姐说这个石头对哥哥的身体很好……”
  听他这么说,莫爷爷叹了一口气。
  他看着莫鱼红红的眼眶,再看看躺在床上尚且还奄奄一息的莫猫,心口绞痛,再也说不出什么苛责的话来。
  若不是他这个家里唯一的大人当初和爱妻分别的那么痛苦,身体越来越虚弱,孩子们也不用那么辛苦。
  莫爷爷扶着墙壁,慢慢的站了起来,伸出有些发抖的手摸了摸小鱼和莫薄荷的脑袋,“小鱼,薄荷,这个漂亮的东西叫灵石,是特别珍贵的东西,绝对不能被别的妖发现我们家有,听到了吗?”

  见两个孩子都一脸严肃的点头表示不会和别人说,莫爷爷才舒缓了眉毛,颤颤巍巍的走到石桌边,犹豫了一下,拿起了桌子上的灵石。
  苍老的皮肤触碰到冰冷的晶莹石块,莫爷爷闭上了眼睛,慢慢握紧了手。
  莫薄荷惊讶的看着他的头发变黑了一点点,欣喜的拍了拍手,“爷爷!你头发变黑了!”
  莫爷爷听到小薄荷的声音,抬手摸了摸脑袋,“是吗?”
  “是啊!爷爷变年轻了!爷爷变帅了!”小薄荷嘴巴很甜,把莫爷爷和莫鱼逗得笑个不停。
  莫爷爷‘哈哈哈’笑着,好像连一直阴霾着浑浊的眼珠也变得干净了一些,“爷爷我真的变年轻了呢,是为什么呢?”
  “大概这灵石真的是好宝贝。”莫爷爷眨了眨眼睛,自问自答。
  他走路虽然依旧摇摇晃晃,但比之前稳了不少。
  莫爷爷走到莫猫床边,把灵石塞到了他的猫爪里。
  “二哥,有了灵石,大哥就会很快好起来吗?”莫薄荷在一边小声的问小鱼。
  莫鱼点了点头,“除了灵石,咱们还有宝贝和药草,哥哥一定会好起来的。”
  “猫猫要快些好起来。”莫爷爷坐在床边,苍老的手轻轻抚了抚他的鬓发,张开嘴巴,似乎还想说什么。
  但他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莫猫就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小少年有一双好看的翡翠绿猫瞳,此刻还有些迷茫。
  他视线对上幼时记忆里熟悉的银黑色头发,动了动干涩的唇瓣,“……父亲?”
  莫爷爷闻言浑身巨颤,瞳孔猛然紧缩。
  他深吸一口气,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好像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
  莫爷爷笑眯眯的摸了摸莫猫的手,纠正他的叫法,声音苍老的可怕,“……是爷爷。”
  莫猫也清醒了过来,看清了面前人的样貌,“……爷爷,对不起。”
  莫爷爷摇摇脑袋,笑着嘟囔,眼底却埋着一闪而逝的悲伤,“爷爷真的变年轻了呢,猫猫都认错了。”
  莫猫苍白着脸色,转过头,看见了眼底含着两包泪的小薄荷,朝她露出了一个虚弱的笑容。
  “哥哥,你终于醒了。”莫鱼也松了大大一口气,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一家四口终于又都同时清醒着了。
  趁着小薄荷和难得清醒的莫爷爷去做饭的功夫,小莫鱼偷偷把最近发生的事情全部都告诉了莫猫。
  “你只告诉了她一个情报,她就分了你那么东西?”莫猫看着石桌上那些好东西,满脸纠结,用力拍了拍莫鱼的肩膀,“这么多东西,比我们那条通道和情报价值高多了。”
  莫猫犹豫了一下,对着在哥哥面前卸下防备笑嘻嘻的莫鱼说,“等会饭做好了,你送一份给秋秋……姐,我之前秋天储存了很多肉,咱们家不怎么缺肉。”
  “听到了吗?”
  “哦。”莫鱼认真的听哥哥的话,“可是哥哥,我觉得秋秋姐更需要皮子。”
  “她穿的可破了。”
  莫鱼这个穿的也很破的崽居然嘲笑比他穿的还要破的阮秋秋,“她算是新娘子呢,都没有新衣服。”
  “你们在说什么?什么新娘子?”莫薄荷端着块茎菜汤,皱着小脸走了进来,“你们在说秋秋姐吗?”
  莫鱼挠了挠脸,“嗯。”
  莫薄荷想了想,把汤放下,把自己小床下,藏的很好的一块纯白色兽皮拿了出来。
  这是去年春天的时候,莫猫送她的生日礼物,一头纯白色的、很难遇到的尖角羊的皮毛,“二哥,把这个送给秋秋姐吧。”
  “新娘子要穿好一些,她给了咱们那么多东西,一块皮子算什么。”
  莫鱼眸光闪了闪,看着妹妹的并不勉强的笑容,接过皮子开始损她,“你这皮子那么白,就没有喜庆一点的吗?红的啊花的啊斑点的啊,你让新娘子穿白色的。”
  小薄荷快被他气死了,直直朝他翻了个白眼,懒得解释下雪天穿白色的比较好看,雪白色绵绵的裙子也是浪漫这种从小就直男的小鱼不懂的道理。
  小莫鱼没有耽误时间,发现天气很快就要变差之后,连忙背上皮子和食物出门了。
  他到阮秋秋山洞附近的时候,阮秋秋还在大灰狼先生的术法之中,没有醒。
  “秋秋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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