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暴君童养媳的日子(重生)——二恰
二恰  发于:2020年0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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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若是不进城,就赶紧让开,别挡着我们进城的时间。”
  文锦心听到动静也跟着掀开了帘子好奇的去看,外头晓霞已经打听了外头发生的事情,进来说给文锦心听。
  她听后也是跟着皱眉,虽然那少年确实衣着平平甚至不太好,但他都说能去顺天府调档案,就说明此人光明磊落。
  而且就算有人装秀才也不可能吹自己是解元,他敢这么说定然是真的,这守卫也实在是太过分了。
  与文锦心有一样想法的人便是沈玦,他高坐在马上看到这样的情形,眉峰微皱脸色已经不太好看了。
  在广州城是绝不可能出现这样的事情,别说沈剑青治下有方不会出现在这样的守卫,就是城内的百姓也绝不会如此的冷漠。
  “在下可以不进去,但你得把书还给在下,这些书都是夫子所授分外珍贵,还望归还。”
  那守卫一听就笑了起来,“你这书可不干净,我怀疑你在里面夹带了什么东西,现在全都没收了,你可以滚了。”
  他们经常干这种事情,只要看着人老实好欺负的,就扣下他值钱的东西,这孟启元身上唯一值钱的就是书,守卫瞧着书还很新,没准能转手卖个好价钱,就故意的扣下了。
  而且孟启元的话,他是一个字都不信的,解元是什么人都能当的吗,若真是解元要进京赶考,必定是前后都有仆人才是。
  他这么一介书生穿的又如此糟糕,一看就是读书读傻了的穷书生,怎么可能是秀才,还敢说自己是解元,真是痴心妄想!
  泥人也是有脾气的,孟启元自己丢了公文被质疑没有话说,但他们不能平白无故的扣下他的书。
  对他来说,书可是比生命还要宝贵的东西,就扑上去抱住了守卫的胳膊,“在下的书都是夫子所赠,清清白白如何会不干净,你这是有辱斯文有辱圣人,快将书还给在下。”
  沈玦看得不爽,已经要驾马过去了,就被沈岳晖给拦住,朝他摇了摇头。

  “世子可还记得进京的目的,这不是在广州城,还望世子三思。”
  按理来说沈岳晖不该拦着沈玦,毕竟有不公之事他也看不过眼,但一来他与沈玦兄弟感情深,二来他也肩负着一行人平安的使命。
  所以他的做一行人中最清醒的那个,不得不出声提醒沈玦。
  沈玦紧紧的握着手中的缰绳,眉峰微蹙,冷静的看向沈岳晖道,“大哥放心,我记得很清楚。”
  那边守卫已经开始动手了,一脚踹向了孟启元的肚子,不仅嘲笑他还开始威胁他,“你若是再胡搅蛮缠,可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守卫以为这样的文弱书生很好对付,随便吓唬两句就可以了,没想到孟启元出奇的难缠,气得他直接举起了手中的兵刃。
  “在下便是拼死也要守住夫子所赠之物。”孟启元根本无惧兵刃不怕威胁,紧紧的抱着守卫的胳膊,周围的人都在嬉笑,没有一个人想要帮他。
  那个守卫也被周围同行人的讥笑声给激怒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他都对付不了,也太丢人了。
  就不管不顾的举起了兵刃,朝着孟启元狠狠的刺去。
  眼看兵刃就要刺到孟启元的身上,文锦心瞪圆了眼睛大喊了一声:“小心。”
  然后就听见清脆的兵刃碰触声,那守卫手中的兵刃瞬间掉落在了地上。
  他也没看来人,很是气闷的大声道:“是谁!居然敢多管闲事,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只听,一个极度嚣张肆意的声音慢悠悠的响了起来,“你爷爷我在此,小爷倒要看看,今儿是谁活的不耐烦了。”
  作者有话要说:  媳妇儿喝过的杯子get√一个!媳妇儿的亲亲get?一个!
  嘿嘿,解锁新角色啦,这个书生可以划重点,以后要考的。
 
 
第56章 
  众人顺着声音转过头,就看见了马上极度嚣张的沈玦。
  他一身红衣,高坐在通体漆黑的烈驹上,眸若星辰剑眉英挺,简直是一副要与日月争辉的霸气。
  那守卫都看傻眼了,这是哪里来的公子哥竟然敢如此的气焰嚣张,怕是不知道他吴岗是谁。
  吴岗本身没什么了不起的,不过是西城门的守卫小队长,可他的干爹吴公公那可是响当当的人物,不仅是御前的红人,更是内务府的总管。
  就是因为有个做内务府总管的干爹,他总是肆无忌惮的欺负人,也没人敢真的去告他的状,即便是很多权贵也不愿意得罪这样的人。
  要知道宰相门前七品官,更何况是皇帝跟前的宦官,那可真是宁可讨好也不得罪。
  故而吴岗在这西城门可以说是一霸,还真是多年没人敢在他面前这么横过了。
  吴岗也不是个没脑的,相反他最会看人脸色欺软怕硬,他守着西城门又有吴公公这个靠山,可以说是熟知京城所有人王公权贵。
  即便沈玦通体气派,却和他印象中的人没有一个对的上的,再加上他风尘仆仆的看着就是外地进京的,想着也不会是有多大背景的人。
  “小子居然口出狂言,今日我就让你开开眼,知道这京城不是你们这些乡下二愣子能随便撒野的地方。”
  说着就不管孟启元,调转枪头来对付沈玦。
  可他根本就近不了沈玦的身,他一靠近,黑云就暴躁的踢起了前蹄,发怒的朝他撞去。
  吴岗没有准备,摔了个大跟头,还险些就被黑云给狠狠踢到,这一脚若是被踢到那可是非死即伤,毫无商量的余地。
  这可彻底的激怒了吴岗,“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难道看我被打吗,赶紧给我上!”
  沈玦冷笑了一声,连坐姿都没有偏移过分毫,直接拔出腰间的佩剑,腾空在马上就将冲上来的人纷纷击倒在地。
  后头的秦琅看得眼热,哪里还忍得住,“玦哥,你别一次性都打完啊,给我留几个。”
  秦琅本就天生神勇,这些人哪里是他的对手,不过几招就通通倒地不起了。
  方才还在叫嚣的吴岗看到这样的场面也惊呆了,“快快快,快去叫西城门守卫营的人,就说有人闹事要硬闯西城门。”
  沈玦的佩剑在手掌上轻转,舞出凌厉的剑花,然后直朝那人跑的方向一丢,直直的插在了那人的身前半寸。
  吓得那个守卫直接就瘫倒在了地上,哪里还敢乱动乱跑,缩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磕头求饶。
  吴岗真是吓疯了,方才摔得太重后脊生疼,被沈玦的剑锋扫到了腿更是疼,他趁乱之际只想跑,就手脚并用的往人群里面钻。
  没想到被孟启元给瞧见了,指着孟启元跑的方向高声去喊沈玦,“义士,他要跑!”
  根本不用沈玦动手,秦琅已经飞奔过去一脚将人踹了回来,这回吴岗老实了,知道碰壁了,跪在地上开始求饶。
  “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几位公子,还望公子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
  秦琅一直盯着吴岗让他动弹不得,“玦哥,怎么处置这小子。”
  沈玦却看都没看吴岗一眼,只是朝孟启元勾了勾手指,孟启元疑惑的指了指自己,看沈玦点头,就捂着被踢得肚子爬了起来。
  “在下孟启元,多谢义士出手相助,敢问义士有何指教。”
  “这人打的是你,要如何处置由你说的算。”
  孟启元愣了一下,看了一眼跪地求饶的吴岗,“圣人有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既然他们已经知道错了,便放过他们。”
  秦琅都懵了,这人是不是读书读傻了,被人这么欺负居然算了,而且就吴岗的样子哪里是知道错的,他敢保证不把他这次给打怕打服,下次他只会变本加厉。
  沈玦却点了点头,“行啊,那就听你的吧,你可以进城可以走了。”
  他的话音落下,秦琅就更懵了,玦哥这是怎么回事,一个刚见面的二傻子说的话他也听,这种人不打上一顿给他教训,居然要放了?
  吴岗心里却一点都没有悔过,他觉得孟启元放过他不过是怕他以后再报复,他只想着下回这小子千万别再让他瞧见,不然见一次打一次。
  “走?不行啊,在下的书还没还给在下,那是夫子所赠之物,还劳烦这位兄弟将书还给在下。”
  沈玦不禁觉得好笑,自己被人打成这样非但不要讨回来,却还时时刻刻想着那几本破书,真是迂腐又无脑。
  然后朝秦琅使了个眼色,秦琅就用力的踹了吴岗一脚,“听到没有,还不去把书拿来。”
  吴岗满口称好,赶紧让其他守卫把黑了的书全拿了出来,孟启元得回了书高兴不已,“多谢义士多谢义士,在下孟启元,今年必将三元及第,到时好报答义士之恩。”
  不等沈玦说话秦琅先听笑了,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自大的人,就算他真是个解元又如何。
  难不成他还能提前知道考题不成?便是圣人在世那也不敢自吹三元及第啊,这到底是哪来的书呆子。
  便看着孟启元恭恭敬敬的给沈玦磕了一个响头,还将自己其中一本书小心的交给了沈玦。
  “此书乃在下心爱之物,无以为报便以此书相赠,待来年在下必定会泉涌相报。”然后心满意足的进城了。
  秦琅在一旁看得直乐,看着孟启元的背影指了指脑袋,笑着道:“玦哥,咱们该不会真的救了个傻子吧。”
  吴岗见孟启元人都走远了,想着也应该没有他的事了吧,就松动了一下腿脚想站起来,没想到秦琅胳膊肘用力的往下一压,他就连连喊疼。
  “公子饶命公子饶命,这书已经还了,人也放了,是不是能饶过小人了。”
  沈玦高坐在马上,微风扬起他的衣摆说不出的恣意豪气,火红的衣衫更是耀眼让人无法直视。
  嘴角微微一挑,露出一个邪气的笑,“那书呆子说要放过你,可小爷几时说要饶过你了?”
  吴岗原以为自己死里逃生,没想到此人还得理不饶人,“你,你以为这里是哪里,这是上京城,可不是你们那些穷乡僻壤的地方,你若是敢碰我,我这就去喊人。”
  沈玦凤眼微眯,慵懒的伸了伸懒腰,“那可真是不凑巧,我这穷乡僻壤的人,就是有个破毛病,最不喜欢有人在我头上撒野。”
  说罢一顿,冷厉的开口吐了一个字,“打。”
  “你,你到底是谁!居然敢在天子脚下如此放肆!”吴岗这是非要问出姓名,若是留下性命,便要将仇报回来。
  只见马上的少年嘴角轻扬,肆意又傲气,“镇南王府,沈玦。”
  吴岗惊恐的瞪大了双眼,他想起来前几日干爹就提醒过他,镇南王府世子马上就要入京,让他多加注意,一等进城的就马上通知。
  之前他还在私下说过沈玦的坏话,一个东南蛮夷之地来的世子能有多厉害,就算再嚣张那也是在封地,等到了上京城那就是没牙的老虎,根本不用怕他。
  万万没有想到,沈玦会这么快就到了,而且这根本就不是没牙的老虎,相反他是长着獠牙的巨兽。
  吴岗的脑海里马上就回忆起关于沈玦的各种传闻,瞬间通体冰冷。
  “世子爷饶命啊,小的狗眼无珠瞎了眼认不出世子爷,居然还在世子爷面前放肆,世子爷饶命世子爷开恩啊!”
  他现在已经不敢想了,他的好干爹死了个儿子那就换一个,他是绝对不会为了自己得罪沈玦的,这会跪在地上狠狠的自抽巴掌。
  可沈玦连看都没看一眼,直接挥手让人拖了下去,只是侧头的时候瞧见马车的帘子轻微的晃动了一下。
  就不理当下的人,直接策马到了马车边上,轻轻敲了敲车身,文锦心就下意识的要撩帘子。
  不等她探出脑袋来说话,沈玦就迅速的把她的帘子又放了下来,压低嗓音道:“别出来,就这么说话。”
  文锦心方才偷看被发现这会乖得很,又有些担心沈玦还生气,他说不许探头她就真的不动了,没想到就听见外头响起了他的低笑声。
  “吓着了?”
  他都答应文锦心,能不不打人不骂人就多动嘴少动手,可这还没进城门就先闹了一场,她该不高兴了吧。
  “没有吓着,表哥方才好厉害,那人好可恶,欺负读书人还叫嚣表哥,这样的人活该被教训,不然还有更多人要受他欺凌,表哥打得好。”
  沈玦微微一愣,就爽朗的笑出了声,“你不让我收敛一些吗,怎么又打得好了?”
  文锦心嘟囔着嘴,“确实是要以礼待人,可那也得分人分事啊,对友善懂礼的人,我们也要明理说道,对付这种坏蛋讲道理他可听不懂,就该狠狠教训。”
  沈玦被她的话给彻底取悦了,真想此刻就看看她脸上可爱的小表情,抱着他的小宝贝狠狠亲一亲,只可惜此时此景下都不合适。
  不过文锦心还有些担忧,“表哥初到京城,就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会不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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