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很有钱——桐荣
桐荣  发于:2020年02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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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去告诉费正铭——”
  费宸眼神抬了抬:“不该管的事情少管。”
  随后,扬长而去。
  等到汪青把这句话转告给费正铭时,老头先是气的摔碎了一盏紫砂壶,随后又大骂了两句不孝子。
  书房里静悄悄地,没人敢应声。
  有时候费正铭也不明白,为什么他跟费宸,明明是父子,却走到了今天这一步。
  他似乎还没反应过来,费宸早已不是那个,费正铭让他滚,他就真的无路可去的费宸了。”
  晚上回来时,还没到小区门口,念稚就接到了费宸的电话。
  “我们搬家了。”
  念稚以为自己听错了:“谁......谁们?”
  费宸:“你,我,傻狗和懒猫。”
  念稚:“.......”得了,家里那两只有名有姓的狗,在费宸这里都成了代号。
  念稚揣着一肚子的好奇,开车去了费宸说的地点。
  摁门铃后,大门打开。
  费宸,六哥,还有觉觉站在们库等着她。
  念稚看着屋子,又看着跟以前家里一模一样的摆设,忍不住问:“你是怎么做到的?”
  房子居然就是跟以前房子按照等比例模型般地变大。
  “搬家公司。”费宸出一句话,然后就去折腾他的鱼缸了。
  六哥和觉觉刚到新环境,显然还是懵逼状态,白天跟费宸在家时,两只就闹得鸡犬不宁,好不容易念稚回来了。
  六哥在念稚腿边一顿嗷呜,鬼知道它只不过睡了个午觉,一觉醒来就到了这个地方。
  要不是费宸跟它保证念稚也会过来,六哥差点以为自己和觉觉被费宸给偷了。
  念稚一肚子的疑问,看着在旁边悠闲喂鱼犹如老大爷遛鸟般地费宸。
  她终于忍不住问:“你不跟我解释解释?”
  费宸抬头,那双眼比浴缸里的水还清澈无辜:“解释什么?”
  念稚比划着:“这房子呀,这大HOUSE!”
  费宸:“别人的。”
  念稚:“我当然知道是别人的,这怎么看也不可能是你的呀!”
  费宸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看破一切的笑容。
  念稚看了一眼这目测就不止两百平的房子,颤抖着心问:“这多少钱一个月?”
  费宸想了想:“五千。”
  念稚:“你跟人签合同了吗?”
  费宸点头。
  念稚连忙让他把合同拿出来,等看完全部条款,确定费宸没上当受骗,没被逼卖身后!
  还是不理解为什么这房子会这么便宜!
  真不符合经济学,不符合民商法,但这有可能符合刑法,她实在憋不住心里的疑问了:“这么便宜,会不会是凶宅?”
  费宸喂鱼的一顿,在她脑门上轻弹了一下:“案子做多了吧你!”
  不过,房子大还是很有好处的。
  六哥和觉觉的活动面积变大了,再不成天吵着要上沙发,费宸的房间也向阳,念稚可以将他的衣物每天都放出去晒太阳除螨了!
  阳光可以洒进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一如念稚的心里。
  **
  最近念稚将公司以往的涉诉案件都仔细排查了一下,虽然从心里已经明白铭生科技里面恐怕有大问题,但表面上依旧不动声色,没有跟任何人提起。
  最近费趔也很少过来骚扰她,念稚乐的清净。
  但这天上午一到办公室,她就被法务总叫过去。
  一边纳闷,但还是去办公室敲门。
  没想到,法务总办公室坐着的,除了林常春,还有一个林曼珑。
  至于林曼珑为什么会来找念稚,汪青调查念稚的材料她那里也有,只不过在费正铭不知道念稚和费宸大学时谈过恋爱,而林曼珑知道。
  优雅的女人坐在沙发上,轻抬的手腕上带着一只成色十分碧油的贵妃镯,姣好的面容,有致的身材,一点都看不出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
  念稚坐下后正要开口。
  而林曼珑转着手上的宝石戒指,打断她的话,声音倒是很轻细,只不过说出来的话倒是十分尖锐。
  “不用自我介绍了,你叫念稚,我认识你!”
  念稚神情凝聚地看着她:“你认识我?”
  林曼珑说:“你跟费宸谈过恋爱。”
  念稚眼神不动,重新打量起她来:“那你是谁?”
  作者有话说:这篇文会很短,二十来万这样。
  明天可能入V,第十章红包已发送!
 
 
第13章 下章入V
  被人问到与费宸的关系,当然不太高兴。虽然意外林曼珑认识她,不过念稚的脸上却没露出什么情绪。
  看向眼前的女人,嘴角轻扬,露出一个不失礼貌的微笑:“那是我的私事。”
  念稚的语气不是很客气,林曼珑作为董事长夫人,大概没有被公司员工这么冷待过。
  面庞上的笑容逐渐淡了,她轻抿着喝了一口水:“既然你在我的公司做事,我想你不太适合对我这种态度。”
  念稚笑笑:“上次听介绍,您是董事长夫人。”
  林曼珑眉眼轻佻,尽管压着嘴角,却依旧露出笑来:“是。”
  念稚语气直的像一把拧不断的钢筋一样:“请问在公司里,董事长夫人是什么职务?”
  “我只知道董事长,却没听说过董事长夫人也能来公司.......在员工面前颐指气使了。”
  坐在对面的林曼珑愣了一下,等反应过来念稚的话时,脸色再也绷不住了。
  “你敢这样对我说话。”
  念稚确实跟别的员工不太一样,当初来铭生,她也不是十分想过来。铭生科技公司水很深,她来这儿一个多月,事事小心,却也依旧看不见底。加上来公司做法务没了以前当律师那般自由,念稚到真是怀念以前的日子。
  她要是一般的员工也就被唬住了,可她这三年什么人没见过。
  法庭上拿着刀子捅人性命的杀人犯,为了女方家产把人未婚先搞怀孕的渣男,为了争遗产将病重父母放在医院不闻不问的。
  要是被林曼珑两句话吓到,那她真是白当律师了。
  念稚:“怎么?董事长夫人想开了我?”
  林曼珑克制着:“别以为我不敢。”
  念稚:“你当然敢,不过开除我之前把工资还有经济补偿金记得算一下。”
  林曼珑没想到念稚会这么伶牙俐齿,“你.......”
  念稚并不想说太多,她看向林曼珑:“董事长夫人还有事吗?没事我就......”
  砰地一声——
  法务总办公室的房门突然被打开,费趔敞着西装从外面冲进来,先是焦急地看了眼念稚,然后走到她跟林曼珑的跟前。
  “妈——”
  这声妈,让念稚的脑袋里又脑补出不少故事。
  事情是这样的,费正铭调查念稚,材料报告被林曼珑弄走了一份,也被费趔看到。
  费趔的脑海里天雷撞地火,硬是脑补出一出大戏。
  他——费氏集团继承人,一个不羁的美男子,爱上了一个家世普通,但又异常优秀的灰姑娘。
  继承人的父母知道这件事后,本着你配不上我儿子的态度,想要棒打鸳鸯,拆散他们!
  费趔英勇地挡在念稚的前面:“妈,有什么你冲我来,不要伤害念稚!”
  他妈林曼珑:“???”
  他舅林常春:“???”
  念稚:“???”
  神经病呀!
  林曼珑看了看费趔,又看了看念稚:“你......你们?”
  费趔:“她是个好女孩,您别伤害她。”
  好女孩念稚,一脸懵逼~
  这下,林曼珑终于看出来了。
  或许念稚来公司根本不是费宸的眼线,也不是他安排进来的。
  而是为了自己这儿子呀!
  念稚被这一番骚操作弄得目瞪口呆,连忙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林曼珑一双眼睛盯着她,仿佛要在她脸上凿个洞!
  有费趔这个二世祖在,念稚算是解释不清了。
  忙扔下一个“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
  但这件事不知道为什么,还是传出来了。
  下午同办公室的刘梦洁就过来问念稚,声音压得跟做贼似的:“听说——”
  “你跟总经理在一起了?”
  念稚不知道这谣言怎么传的这么快:“当然没有,听谁说的?”
  刘梦洁诧异地睁大眼:“这你都不知道!”
  念稚:“???”啥呀,她凭什么就知道呀?
  刘梦洁的眼睛里快要冒火花了,激动的语无伦次:”今天,费总在办公室,声嘶力竭地对董事长夫人说——”
  “我对念稚是真心的!”
  念稚:我日哦!
  刘梦洁无视念稚震惊到石化的表情:“话说你刚来法务部的第一天我就觉得你不简单,人长得漂亮,能力又强,他们都说你是走后门进来的,我还不信,不过........”
  “现在我信了!”
  “你都有这层关系了,这点后门算什么......”
  话越说越酸,念稚也懒得搭理她。
  一整个下午都没什么心思工作,好不容易挨到下班。
  **
  悦见山别墅里的书房里,费正铭看着眼前的费宸,“你能想通回来公司,我很高兴。”
  费正铭是真的高兴,虽然脸上还是一派严肃,可高兴这件事,还是从他深皱的细纹里看出来。
  费宸并没有说话,眼神并没有跟费正铭对上,而是轻落在别处,有些漫不经心。
  手里把玩着一盏青瓷杯,冰凉的触感,放在温润的掌心,犹如握着冰冷的刀片,费宸说:“我回来不是因为你。”

  父子俩的关系还是一如既往的紧张,就如同两根紧紧本着的铁弦一样,谁也不敢先松开。
  谁先松开,谁就伤的遍体鳞伤。
  费正铭年纪大了,早已经过了想要掌控一切的时候,他看着费趔:“我知道,你不是因为我回来的,但你骨子永远淌着费家的血脉。”
  费宸并不想多说什么。
  费正铭转移了话题:“别住在外面了,回家来吧。”
  费宸:“不用。”
  费正铭的眼神暗了暗:“那个女孩,她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他似乎早已经习惯掌控者费家的一切,就连调查念稚这件事,他都能当做一种稀疏平常的事情说出来。
  费宸握着瓷杯的手放开,抬头:“离她远一点。”
  费正铭淡淡的声音:“她跟费趔不清不楚,你可能被她骗了。”
  清脆的瓷裂声打断了费正铭的话,费宸手中的杯子,赫然已经摔成了两半。
  费宸脸上倒是没什么表情,只不过眼神里有不可忽视的动怒。
  费正铭不知道是真没看到,还是装作没看到。
  总之,他似乎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悠悠道:“爸知道你聪明,但你从小感情上就比旁人要冷淡一些,就算遇到动心的,切不要被感情蒙混了意识,你要知道那些接近你的女人,她们都是有目的的。”
  费宸将手里破碎的瓷杯扔在一旁,不咸不淡地问了一句:“你是说林曼珑吧。”
  **
  念稚下班回家时,费宸还没到家。
  他最近经常出外,时常比念稚还要晚回来,不过换了新住所后,费宸的过敏倒是好了许多,念稚的心里算是松下一口气。
  回到家,洗干净手,将家里的两只抱在怀里狠狠地撸了一把,随后将觉觉的猫砂给收拾了,倒了些羊奶出来,又伴上了狗粮,两只在阳台上欢快地吃着饭,尾巴摇的像是山上的松树一样,特别有生命力。
  看了眼时间,又将厨房的汤煲上,放了医院开得药材,做了药膳。
  费宸的被褥每天都要除螨,先是放在阳台上让太阳暴晒,之后再抱回来用专门的仪器除。
  门把响动时,念稚正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认认真真地叠衣服,费宸的衣服特别容易皱,每次都要打理的很仔细。
  “你回来啦!”念稚拿着挂烫机,笑眯眯地看着费宸。
  男人一进门的脸色着实不好,像是一块寒铁一般,进屋后闻着满屋子安抚心神的药香,还有念稚暖意的笑容后,费宸紧绷着的脸这才好了一点。
  念稚似乎没注意到费宸的反常,她低头熨着衣服,“你今天回来好晚呀,工作找的顺利吗?”
  费宸坐到一旁的沙发上,扯动着领口的衬衫扣,“嗯。”
  念稚的眼中依旧是盈盈的笑意,突然想到什么:“对了,我可能要从现在的公司离开了,重新回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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