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升级啦!(穿书)——水晶翡翠肉
水晶翡翠肉  发于:2020年02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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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时寒知道县太爷是个有能力也爱民的小官,但是在面对亲情和权贵时,立场却不够坚定,裴时寒让他跪了一刻钟,道:“起来吧,既然来了这天际城,就在这天际城吃顿午饭。”
  吃午饭?
  怎么好好的又吃午饭了?
  县太爷搞不懂裴时寒的意图,心里更害怕了,陪着裴时寒坐在饭桌前,屁.股下面坐的不像是凳子,像钉,是那种尖锐的钉,坐的他忐忑不安,仿佛心脏下面悬根针一样。
  他暗暗看裴时寒一眼,也就看到了裴时寒身旁的苏棠棠,他也认出了苏棠棠就是皇上亲封的苏大夫,这夫妻二人都是太上皇和当今皇上身边的红人,心里知道这下不但自己要完了,连符知州一族也要完了。
  他心里发苦又痛快,他早就看不惯符知州一家的作派了,可是他人微言轻,无可奈何啊。
  “武县令吃菜啊。”裴时寒道。
  “是,多谢大将军。”县太爷拿起筷子,手抖的厉害,夹了几次才夹了一根青菜。
  裴时寒苏棠棠都当作没有看见,安心地吃着天际楼送上里的饭菜,裴时寒凑向苏棠棠,轻声问:“味道如何?”
  苏棠棠道:“不错。”
  “吃的习惯吗?”
  “很习惯。”
  裴时寒转头看向乳娘怀里的迟迟和早早,两个小家伙好像是困了,眼皮开始打架了,苏棠棠也看到了,转眸道:“乳娘,你们带少爷小姐到楼下休息去吧,护卫去保护着。”
  “是。”
  两位乳娘抱着迟迟早早去楼下休息了,三楼只余下苏棠棠、裴时寒、县太爷以及一群侍卫,这一层楼安静的只能听到偶尔筷子触到碗的声音。
  于是楼下传来喧闹声,所有人也都听的一清二楚了。
  “呀,又有一个贵人。”
  “这是符知州啊。”
  “你怎么知道的?”
  “看马车就看得出来啊,一般人坐不起这种马车的,上面还写着‘符’字呢,肯定是符知州来找儿子的。”
  “连知州都来了。”
  “年青人怕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年青人还有媳妇和孩子呢。”
  “对对,他那媳妇长得真是美若天仙。”
  “孩子也像年画里的童子一样。”
  “……”
  “三爷。”听到这些声音的苏棠棠笑着望向裴时寒道:“他们都夸我和孩子好看呢。”
  “你们本来就好看。”裴时寒笑着说道。
  “多谢三爷夸奖。”
  “不客气,来,吃根青菜。”
  两个人轻声细语地说着话,也就听到了楼梯处传来的稳健的脚步声,接着一个嚣张又沉稳的声音传来:“是谁抓了我儿?”
  接着就看到一个高大且胖的男人,手里转着三个核桃,从楼梯口走出来,倒是很有谱的,此人正是符大公子的亲爹符知州。
  一见符知州,县太爷便起身行礼道:“参加知州大人。”
  “你说我儿被镇国大将军抓了?”符知州一脸蔑视的模样问。
  “正是。”
  “镇国大将军人在哪儿?”
  “这位正是。”县太爷微微侧身,让符知州看向身后稳坐着的裴时寒。
  符知州看一眼之后,对身后的侍卫道:“来人,把这个冒牌货给我拿下!”
  作者有话要说:  ——
  大美妞们,你们的营养液到了吧?来,浇灌一下哈。
  晚上一更,或者二更。
 
 
第113章 处理
  “放肆!”裴时寒还没有开口, 县太爷先呵斥出声。
  符知州手上转动核桃的动作一停, 不悦地望向县太爷道:“武县令, 你这是呵斥谁呢?”
  县太爷低头道:“回知州大人, 卑职这是呵斥这些不长眼的侍卫,免得他们冲撞了镇国大将军。”
  “镇国大将军?”
  “正是。”县太爷坚定地说道。
  符知州笑了,扫过裴时寒的目光中是满满的不屑,而后望向县太爷道:“你这眼光也就只当际城县的县令了。”
  县太爷一脸茫然,这是讽刺他官小呢?
  裴时寒苏棠棠继续吃着。
  县太爷疑惑地问:“不知知州大人是何意思?”
  符知州继续转动手中的核桃, 看向县太爷道:“武县令, 你可知镇国大将军前段时间平定南尚王之乱?你可知道半个月前镇国大将回京复命?你可知从京城到这儿有多远?你可知大军要行驶多久才能到清水州, 才能到际城?”
  县太爷低头细算。
  符知州不给县太爷回答的机会, 道:“别的不说, 镇国大将军回京之后, 必得谢恩, 参加宴席,之后即便他插上翅膀, 也不可能在半个月之内, 从京城来到际城。”
  县太爷愣了下。
  符知州指着裴时寒道:“所以此人是假冒的!”
  裴时寒挑眉。
  苏棠棠低头细想,确实, 古代交通不发达, 画像又不直观, 民间冒充事件频频发生,符知州如此推算也属正常,所以不管县太爷如何佐证裴时寒就是镇国大将军, 符知州是坚定地认为短短半个月内,镇国大将军是不可能由京城到达际城县。
  除非,裴时寒能拿出证明身份的文书。
  苏棠棠看向裴时寒。
  裴时寒看了苏棠棠,微微一笑,再转向符知州的时候,面色陡然严肃,缓缓唤一句:“知州大人。”
  明明是很平常的语气,符知州却感觉浑身一汗。
  裴时寒慢悠悠地端起酒杯,呷了一口道:知州大人你的推理很对,按理说我应该是冒牌货。”
  符知州缓缓地停下了转核桃的动作。
  裴时寒继续道:“不过,南尚王手中有数匹汗血宝马你不会不知道吧?”
  这个大楚人都知道,符知州自然也知道。
  裴时寒呵笑一声道:“你说我平乱有功,皇上赐一匹汗血宝马,有没有可能?”
  符知州微微一怔。
  裴时寒把玩着手中的酒杯道:“虽然‘汗血宝马日行千里’有些夸张,但是它的速度、耐力是上层马匹的两倍以上不为过吧?”
  符知州隐隐觉得不妙。
  裴时寒放下酒杯道:“我日夜行驶,驿站换最好的马匹,十日出头到达际城县有何不可?”
  符知州突然有些心慌,若真如眼前男人所言,骑的是汗血宝马,中途驿站换的是大楚为紧急事件备用的快马,那么夜以继日的奔跑,十日到达际城也不是不可能。
  可是,还有个问题,符知州道:“十日出头到际城勉强可以,可镇国大将军返回京城,参加宴席和应酬岂是三五日可以结束的?”除了汇报战事之外,参加皇上举办的宴席,还有丞相、兵部尚书等等各级应酬,没有十来日,根本脱不开身。
  “我没有参加宴席。”裴时寒直言道。
  “这怎么可能?”
  “为何不可?皇上恩准。”
  “理由是甚?”
  “想媳妇了。”
  想、想、想媳妇了?
  本来一脸警惕的符知州,一下失语。
  县太爷也被这句打的措手不及。
  苏棠棠愣了下,作为“媳妇”的她,脸皮再厚,在这么多人面前,被“想”,还是有些脸发烫,倒是曾经很是羞赧的裴时寒,十分不要脸,在桌下握住了她的手。
  她横了裴时寒一眼。
  裴时寒望着她的目光中,是浓的化不开的蜜意,接着侧首看向符知州时,瞬间换脸,凉凉地问道:“知州大人还有什么疑问吗?”
  符知州没有说话,都说当今皇上十分器重两个人,一个是蓝云侯冯彦廷,另一个便是镇国大将军裴时寒,在皇上还是太子之时,三人便已认识,一起经历过生死,关系非同一般。
  那么皇上赐给裴时寒汗血宝马,特许其早日与家人团聚,便不是什么难事了。
  那么眼下之人……就、就、就是镇国大将军?
  他不由得抬眸打量裴时寒,都说裴时寒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眼前的男人丰神俊朗,气度出众,当得起“美男子”的名衔,再看旁边坐着女子,明艳中带着恬静,是难得一见的美人,莫非这就是传说的“苏大夫”?
  他心里陡然一惊,偷偷地转头看向县太爷。
  县太爷小声道:“他们就是镇国大将军和苏大夫。”
  符知州又问:“你怎知道的?”
  “我见过啊,我和你说了许多次,大军曾向我际城借兵,我和镇国大将军打交道不止一次,怎会认错?你就是不信我!”县太爷小声嘀咕道:“你看看大将军玉带上佩戴的虎头玉佩,我记得大楚只有三块,当今皇上一块,蓝云侯一块,最后一块就是在镇国大将军身上。”
  符知州转头看去,他没有见过裴时寒,可是去年蓝云侯冯彦廷驻守边疆之时,曾经清水州借兵过,当时是他接待的,他见过蓝云侯身上佩戴的虎头玉佩,确实和眼前的这块一模一样。
  所以眼前的男人真是镇国大将军裴时寒。
  符知州心下骇然,“扑通”一声跪下来道:“下官符怀山参见镇国大将军,近来边疆杂乱,一些骚乱分子假冒朝廷命官行骗,所以下官方才斗胆与大将军对峙,还请大将军赎罪。”
  符知州一跪下,其他侍卫纷纷跪下,刚刚已经跪过的县太爷赶紧地下跪了。
  整屋三楼里,除了裴时寒苏棠棠,其他人全跪下了,裴时寒开口问:“所以,知州大人是说我是那骚乱分子?”

  “下官不敢。”符知州脸色已经惨白,他接到武达仁的书信,说是符南被镇国大将军给抓了,他当时正在清水州边境,靠近际城县的地方听曲儿,下意识地认为镇国大将军是假的。
  想着居然有人敢在他的地盘动他的儿子,活腻了是吧,他立刻丢下一众歌姬,飞快赶来,就是想要替儿子出出气。
  没想到真的是镇国大将军。
  这可如何是好啊!
  在这倒春寒的时候,他的汗已经湿了后背。
  “是吗?”裴时寒笑笑,对护卫道:“去,把清水州知州府符怀山符知州大人的大儿子,际城县县令武达仁武县令的外甥符南符大公子请上来。”
  “是。”护卫应。
  裴时寒给符南带了一堆的头衔,听的符知州和县太爷冷汗直冒,额头上的汗啪嗒啪嗒向下落。
  “大将军,符大公子到。”护卫扯着五花大绑,嘴里塞着臭袜子的符南过来。
  “好。”裴时寒一副关切的样子说道:“让符知州瞧瞧,是不是他儿子,别是冒牌货。”
  护卫把符南推向符知州。
  符南唔唔叫着。
  裴时寒道:“把臭袜子拿掉啊,不拿掉怎么相认呢?”
  护卫立刻把符南口中的臭袜子拿掉,符南看着符知州就喊:“爹!你终于来了,快把这些人统统给杀了,尤其是坐着的那个男的,他踹死了我的狼狗,还绑了我——”
  “畜生,你给住口!”符知州一巴掌甩到符南的脸上,伸手把符南拽跪到地上道:“还不快给镇国大将军磕头认罪?!”
  镇国大将军?
  符南一听这个名头,当即愣住了。
  符知州见符南不动,伸手就按住符南的后颈,用的朝地上摁,砰砰地给裴时寒磕了数个响头,磕的符南头脑发蒙,符知州赶紧道:“大将军,犬子年纪尚小,不懂人情世故,得罪了大将军,还请大将军赎罪。”
  裴时寒道:“知州大人这话说的就不对了。”
  符知州微微一怔,心下感觉不好。
  裴时寒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是大楚王朝的老百姓都知道的一句话,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武县令,你是不是?”
  县太爷赶紧应:“是,是,是,大将军说的是。”
  “那么,武县令以为该如何处置呢?”
  “按大楚律例处置。”
  “这原也是在你的际城县出的事儿,那么这事儿就交给你了。”
  “卑职定会秉公处理!”说完这句话,县太爷松了一口气,镇国大将军能将这事儿交给他办,说明没有因为亲戚关系,而发落他。
  他一定会秉公处理!
  可是符知州听后,却不愿意了,他赶紧道:“大将军,犬子年幼,犬子——”
  “子不教,父子过。”裴时寒缓缓说道:“知州大人,你也不要急,审完了你儿子,京城那边应该也会派人来审你,眼下你没什么事儿,就回清水州等一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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