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出息的豪门女配[重生]——板栗子
板栗子  发于:2019年09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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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友薇仔细看了他几眼:“你是不是喝醉了?”
  张少言否认:“我没有。”
  杜友薇道:“那就是喝醉了,通常喝醉的人都不会承认自己喝醉了。”
  张少言想了一下,改口道:“那我喝醉了。”
  “好的,你就是喝醉了。”
  张少言:“……??”
  怎么还是这个结论?他明明说的都跟刚才不一样了。
  “我们去旁边休息一下吧。”杜友薇怕还有人会来敬酒,想找个偏僻的角落躲起来。张少言不答应:“我不累,我不用休息。”
  “……”杜友薇无奈地看着他,“我累了,你陪我去休息下好吗?”
  “好吧。”张少言同意跟她走了,经过舞台前时,他又停了下来。漂亮的舞台上请了专门的演员来唱歌跳舞弹奏,张少言站在旁边听了一会儿,跟杜友薇说:“她唱得真难听。”
  “……哦。”杜友薇只想拉着他赶紧走,“那我们不听了。”
  “不行。”张少言把她拉回来,看着她的眼睛对她说,“杜友薇,我上去给你唱一首,我唱得比她好听多了。”
  杜友薇:“…………”
  别啊七爷,注意维护你的大佬形象啊!
  “我们到那边坐着唱好吗?”杜友薇拿出哄小朋友的耐心哄他。张少言偏不:“我要上去唱,那个地方大,灯光亮。”
  杜友薇:“……”
  您还会挑地方是吧。
  “我不想听歌,我们去沙发上坐坐吧。”求您了。
  张少言想了想,道:“那我们不唱了。”
  “好嘞!”
  “我去给你弹琴。”
  “……!!?”
  张少言已经甩开她的手,自己走上了舞台。
  他的神情看上去十分正常,走路的姿势也非常稳,根本看不出来是喝醉了。可是杜友薇知道,他已经醉得不行了!
  张少言走上台,也没有人敢拦,台上表演的演员们看着他,都愣愣地停了下来,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下面的人也都看向了台上,小声议论了起来。杜友薇站在舞台边捂脸,完了完了,等张少言清醒了,不会把今晚在场的人全部杀人灭口吧。
  张少言走到钢琴前,弹钢琴的小伙子麻溜地给他让了个座。
  张少言:“谢谢。”
  “……不、不客气,您坐您坐。”
  张少言在凳子上坐下,双手放在钢琴琴键上。所有人都屏息凝神地看着他,张少言的手指轻轻按下一个琴键,然后开口说:“我要弹一首歌送给我的未婚妻,杜友薇。”
  下面的人“啪啪啪”的鼓掌。
  杜友薇的脸捂得更结实了。
  张少言弹了起来,悠扬舒缓的前奏过后,响起的竟然是《雪绒花》的曲调。
  他弹得很慢,很抒情,杜友薇情不自禁地抬起头看着他。张少言穿着一身黑西装坐在那里,神态优雅专注,仿佛有天使的光打在他的身上。
  杜友薇的内心呐喊,天啊,哪有人醉酒醉得这么好看的!
  一首曲子短短的几分钟,很快便演奏完了,张少言的手离开琴键,现场立刻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张少言冷酷地无视了这些掌声,走回了杜友薇的身边。杜友薇赶紧上前扶着他,朝周围的人礼貌地笑着。
  然后在掌声中退了场。
  游轮的上层有供客人休息的房间,杜友薇让侍应生带他们过去,直接把张少言塞进了屋子里。
  “你睡一会儿吧,要不要喝点水?”杜友薇把张少言扶到床上坐下,就去给他倒热水。好像是知道客人们容易喝醉,房间里还备的有解酒茶。
  杜友薇也没管这玩意儿有没有用,总之先给张少言倒上再说。张少言一个人坐在床上,似乎是有些不满意,对着杜友薇的背影喊:“杜友薇,你过来。”
  “等一下。”
  “不等。”
  “……”
  杜友薇把茶他泡好,端着水杯走了过去。还没有说话,张少言就一把抱住她的腰,把她拥进了怀里。
  杜友薇手里还拿着热茶,动都不敢动一下,生怕茶水会洒出:“你松一下啊,先把茶喝了。”
  “不松,就要抱着你。”
  “……你听话啦。”
  张少言抬头看了她一眼:“你是不是不想我抱你?”
  “不是……”
  张少言只听到这里又低头抱住了她。
  杜友薇:“……”
  她好难啊。:)
  “杜友薇。”张大少爷又喊她了。
  杜友薇扯了下嘴角,耐着性子问他:“又怎么了?”
  “我爱你。”
  杜友薇愣了三秒,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心里的烟花噼里啪啦地炸了起来,比夏天时在海边看的那场还要盛大。

  杜友薇长这么大,还没有男人对她说过“我爱你”,就连她爸爸也没有。
  她僵直在张少言的怀里,张少言却像是怕她没有听见一样,又说了一次:“杜友薇,我爱你。”
  杜友薇的脸一下涨得通红,心里又慌又羞又紧张,眼睛不安地乱瞟着想掩饰掩饰。
  张少言松开她,微微和她拉开距离,看着她问:“你怎么不说你也爱我?”
  杜友薇:“……”
  她和张少言在一起这么久,做过亲亲抱抱这些亲密的事,但从来没有说过“我爱你”之类的话。
  正如晏昕所说,张少言不是一个善于表达自己感情的人,有什么事,他更喜欢直接做。今天要不是他喝醉了,他也一定说不出这样的话。
  杜友薇其实也一样,她可以在聊天的时候随口跟朋友说爱你,但当着本人,她并不能自然地说出这些话。
  更别提对方是还是张少言。
  张少言等了一会儿,见她呆头呆脑的样子,就是不开口,忍不住在她头上揉了一把:“杜友薇,说你也爱我。”
  “……”杜友薇轻咳了一声,把手里的解酒茶端给他,“你把茶喝了我就说。”
  “你说了我就喝。”
  “你喝了我就说。”
  “……”最后还是张少言让步,把那杯看上去就不怎么好喝的东西喝了下去。
  “我喝了,你说。”
  杜友薇看着他的样子,莫名就觉得有些好笑。她把空碗放到一边,有些不自在地道:“张少言,我爱你。”
  “我也爱你。”张少言再次拥住她,在她唇上轻柔地印下一吻。
  在房间里躺了半个小时左右,张少言就醒了过来。他扶着昏昏沉沉的头,扫了一圈房间,然后目光看向了对面沙发上玩手机的杜友薇:“这是哪里?”
  杜友薇抬起头,惊喜地看着他:“你醒啦?这是船上的休息室,你刚才喝醉了。”
  张少言皱了皱眉,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喝醉了?”
  “对啊,你明明就没什么酒量,干嘛还帮我挡酒?我能把他们头喝掉你信吗?”
  张少言:“……”
  杜友薇坐到他身边,问他:“你还记得你喝醉时,发生了些什么事吗?”
  张少言的眉头又皱得深了一些:“我做了什么?”
  他很少喝酒,喝醉就是更难得的事情了,他还真不知道,他喝醉以后是什么样。
  “你先是说要上台给我唱一首歌……”张少言脸色一变,杜友薇赶紧道,“被我机智地拦下来了。”
  张少言明显松了一口气:“然后呢?”
  “然后你就上去给我弹了首钢琴。”
  “……”张少言嘴角微微向下压着,努力安慰自己,没事,弹琴比唱歌好多了。
  “你放心,你弹得很好听,大家都给你鼓掌呢!”
  “……”张少言沉默了一阵,又问,“然后呢,我还做什么了?”
  “然后我就扶你到这里来休息了。”
  张少言彻底放心了:“嗯。”
  “哦,对了。”杜友薇偏头看着他,笑得像只小狐狸,“你还死死地抱着我,不停地给我说你爱我。”
  张少言:“…………”
  室内的气氛凝重,杜友薇忍着笑意,心想要多给他点时间缓缓。
  好半天,张少言终于憋出一句话:“只是这样?”
  “什么叫只是这样啊?那你还想怎么样?”
  “……”张少言没答,他怕他趁着醉意,把压抑在心里已久的欲望全都发泄了出来。
  “没有就好。”
  杜友薇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他笑:“但是我录下来了。”
  张少言抬眸看她:“什么?”
  杜友薇点开自己的手机,播放了一段语音。
  “杜友薇,我爱你。杜友薇,我爱你。杜友薇,我爱你。”
  是张少言的声音,而且还不停地在单曲循环。
  张少言:“…………”
  尴尬的心情溢于言表,张少言伸出手,就想去抢杜友薇的手机。杜友薇眼疾手快地躲过去,护着自己的手机问他:“你想做什么?”
  张少言神情严肃:“把这个语音删了。”
  杜友薇不听:“为什么?你别害羞嘛,你说的时候都没害羞啊。”
  “……”张少言道,“那是我喝醉了。”
  “哦。”杜友薇撇着嘴角,“意思是你现在酒醒了,你就不爱我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行了嘛。”杜友薇露出一个得意的笑。
  张少言抿着唇,看着她问:“你删不删?”
  “不删。”
  “……行。”张少言说了一个字,然后趁杜友薇不备,猛地抓住她将她压在身下,伸手想去抢她的手机。
  “哇张少言你流氓!不要,不给你,你走开啦!”
  “给不给我?”
  “不给不给,就不给!”
  走到门口的高野:“……”
  卧槽里面现在是什么情况?他还要不要进去啊??
  如果换做平时,他肯定二话不说转身走了,可是现在是真的有紧急情况,他必须去给老板汇报啊!
  屋里面,最后还是杜友薇不敌张少言,手机被他抢了去。张少言把那句羞耻不已的话删掉了,然后把手机还给了杜友薇。
  杜友薇拿着自己的手机,哭唧唧地看着他:“你删了,你不爱我了。”
  “……”张少言又解释了一次,“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为什么一定要删!”
  “……”张少言别开头去,“我爱不爱你,不需要靠这句话证明。”
  杜友薇扁着嘴角,几秒后又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但是,我还有备份!”
  张少言:“……”
  他正准备进行第二次强制镇压,房门就被敲响了。
  “老板,有急事。”
  高也是真的很不想打断他们,但,他也好难。
  张少言没再跟杜友薇闹,他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走过去给高野打开了门:“什么事?”
  高野皱着眉头,样子看上去不太好:“王小姐在甲板上,闹着要跳船。”
  张少言的眉梢一挑:“王小姐?”
  “嗯。”高野点点头,“长风集团王总的女儿。”
  他们的对话在屋里的杜友薇全都听见了,她跟着张少言走过去,好奇地问高野:“王小姐?她为什么要跳船啊?”
  张少言哼了一声,看着她道:“去看看就知道了。”
 
 
第55章 
  此时甲板上热闹非凡。
  现在正是寒冬腊月, 大家来出席聚会,又都穿的礼服, 根本扛不住甲板上的冷风。但王晶晶小姐就是这么不一样, 她迎着冬天的冷风,头发被吹得毫无形象,也闹着要跳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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