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世曝光后,我联姻豪门了——木日夕
木日夕  发于:2019年09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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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着你美艳动人的妻子,你能不能给哪怕一点点的反应?
  我,冉夏,这么一个如花似玉风情万种人见人爱的绝世好妻子,坐在床沿这样充满了暗示意味的地方,等待着你的为所欲为。
  你,白赦,就这么个反应?说好的为所欲为呢?
  大佬你怎么回事?
  你还说你不是生理障碍!
  意识到白赦是个强撑面子的生理障碍的可能,冉夏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
  大佬生理障碍怎么了!怎么了!
  自己!一个贤惠的豪门怨妇,难道不能给大佬留哪怕一点点的面子么!
  大佬撑着说自己不是生理障碍怎么了!
  谁还没有一点点小自尊和小骄傲了!
  这么一想,冉夏就觉得自己有点愧对大佬。
  人家生理障碍本来就已经很辛苦了!
  自己竟然还逼得一个生理障碍要证明他自己不是生理障碍!
  真是闻者流泪见者伤心!
  实在过分!
  冉夏现在想什么,白赦都不用她说话,就能猜的□□不离十。
  无非是生理障碍的那一套。
  他很清楚,今天这事,自己要不把冉夏给办了,是没法了结了。
  凝视着面前的女人,白赦狠了狠心。
  他逼近了冉夏,捏着她的下巴,弯下了腰凑近了几分,禁|欲的脸上露出的冷笑带上了几分莫名的性感:“你别后悔。”
  冉夏的呼吸,在看到白赦的表情时,猛地一窒。
  白赦的相貌是极为英俊的,就是那天遇上的小鲜肉,也不及白赦许多。
  更别提这样充满了情调的氛围之下,这个男人禁|欲的面孔之下流露出的不同一面,他的冷笑,他的垂眸,都在让人叫嚣着——rita!
  这样的极品男人。
  后悔?
  不存在的!

  我行!我可以!
  冉夏的眼底瞬间就带上了几分期待,甚至开始蠢蠢欲动。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反应,白赦的手僵硬在了原处。那双平日里一向冷静自持的眸子,在这一刻带上了让人看不分明的波动。
  灯光从他的头顶倾泻而下,落下的影子遮掩住了他垂眸的神情,他的唇是轻轻抿着的,似乎在踌躇着。
  他和冉夏之间的距离,几乎要亲密无间了。
  他一点一点的弯下了腰,他抿着的薄唇,在距离冉夏的唇不过一指的距离,顿住了。
  冉夏闭上了眼睛,等待着。
  许久,都没有等到下文。
  她忍不住睁开了眼,看到的就是白赦僵硬在原地怎么也亲不下去的模样。
  这就很过分了。
  你面前的这位漂亮的女士,是你法律意义上的妻子。
  她美丽,善良,还可爱!
  你白赦为什么不亲?
  你还说你不是生理障碍!?
  怒视着自己眼前的白赦许久,冉夏伸手揪住了白赦的衣领,猛地一拽。
  白赦没有防备,整个人被拽的往下一沉。而冉夏则是勾了勾唇,闭上了眼,凑了上去,在他的薄唇上亲了一下。
  发出了干脆利落的“啵”的一声。
  自觉自己的干脆利落,默默地给自己比了个赞,冉夏这才看向了白赦,眨了眨眼。
  白赦浑身僵住了。
  他下意识瞪大了眼睛,退后了一步。
  刚才那是什么声音?
  刚才那一瞬间柔软的触感来的太快,太过于猝不及防,让他甚至没能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直到他有些慌乱地退开,他唇间那一抹香甜才仿佛信号延迟一般被他品尝到。
  冉夏看着白赦,忍不住得意的咧开嘴笑了起来。
  只是……
  也不知道是不是冉夏的错觉。看着这样的白赦,冉夏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调戏了清纯大姑娘,还把大姑娘往床上骗的花心大渣男。
  白赦僵硬在了原地,很怀疑,如果继续下去,自己和冉夏之间,谁才是那个最后吃亏的。
  反正他觉得,吃亏的那个不会是冉夏。
  这一点,从她脸上的笑就看得出来。
  这一切的发展,都有点超出他的预计了。
  剧本不应该是这样的。
  白赦板着脸,垂着眼,努力的遮掩住了自己的震惊。
  下意识的想要抬手摸上自己的唇,可是迎着冉夏的目光,他硬生生的克制住了自己的动作。
  冉夏看着白赦这模样,忍不住起身,站到了白赦的面前。
  白赦强忍着自己退后一步的冲动,一张帅气的脸蛋死死的绷着。
  冉夏看着这样的白赦,调戏的心来了几分,她走上前了一步,又上前了一步,看着白赦稳重的表情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变得有些慌乱,她忍住了自己偷笑的情绪,又逼近了一些。
  这一次,白赦忍不住退了一步。
  可还没等他退,冉夏就伸出手来,牵住了白赦的衣领,另一只手按在白赦的肩膀上,而后,整个人按了下去。
  天旋地转之间,白赦就已经倒在了柔软的床上。
  冉夏居高临下地看着白赦,一只手揪着白赦的衣领,一只手撑着床,很是不客气的跨坐在了白赦的身上。
  就……
  就像极了恶霸在逼良为娼。
  白赦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自己法律意义上的妻子坐在自己身上的模样。
  她的脸上是狡黠的笑意,白皙的手指揪着他的衣领,时不时的触碰着他危险的喉结,另一只手撑在床上的缘故,她的头发从耳畔散落,落下几缕在他的脸上,带着属于冉夏的热烈的香气。
  这一刻,和任何一刻都不一样。
  即使被冉夏突如其来的吻打乱了节奏,白赦也没有一刻比现在更加察觉到此时的危险。
  而这份危险,来源于他眼前这个女人,笑得没心没肺的女人。
  因为冉夏的动作,他不得不略微扬起了头,露出了他脆弱而精致的喉结。
  他的喉结轻轻滑动了一下,声音也带上了几分沙哑:“下去!”
  这么活色生香的一个大美人坐在他身上,他都没有反应。
  甚至还说出了“下去”这种禽兽不如的话?
  冉夏看着财神爷的目光渐渐地变得失望了起来,张了张嘴,她决定还是要维护一下财神爷的小尊严。
  凑到了财神爷的耳边,她轻声地问道:“你真的不是性无能?夫妻一体,你不用瞒我。”
  白赦闭了闭眼,怒意猛地升腾。
  而随着怒意升起的,是随着冉夏俯身到他耳边时,贴在他胸口时那柔软的触感带起来的火气。
  察觉到冉夏表情一点点的变得僵硬,白赦终于在这一次的交锋里扳回了一城。
  他察觉到依旧维持着和自己咬耳朵姿态的冉夏的身体的僵硬,在她的耳边轻笑了一声,略侧过了头,看着她惊讶的侧脸,说道:“要试试么?一夜七次,金枪不倒,夜夜笙歌?嗯?”
  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白赦把冉夏当时在车里说的这几句话,一字不动的奉还给了冉夏。
  冉夏僵硬的坐起了身来,感受着原本没有的,突然出现的,属于成年人的利刃的时候,她默默地把双手撑在了财神爷的胸口,陷入了浓重的沉思之中。
  说真的。
  大家都已经是成年人了。
  冉夏不会蠢到问出“你带了什么棍子了么”或者是“什么东西硬邦邦的”这种单纯的话语。
  成年人的利刃,不需要问。
  问就是装傻!
  但是现在摆在冉夏的面前就一个难题。
  既然白赦有利刃……
  那她现在这个姿势,是不是叫骑虎难下?
  凝视着白赦,看着他这俊俏的脸蛋,这完美的身材,以及他那雄厚的身家……
  冉夏的表情渐渐凝重。
  怎么说呢。
  这骑虎……不下也不是不可以。
  就感觉……
  血赚不亏啊。
  想了想,冉夏简单地做下了决定。
  如果大佬要臣服于自己的魅力,对自己实施婚内啪啪啪。
  她一定欲拒还迎,泪眼朦胧,演技逼真。就根本不会让大佬看出来自己有多迫切!
  目光炯炯的看着白赦,冉夏的眼底几乎写满了两个字——办我!
  白赦:……
  就……
  你tm……
  我到底娶的是什么样的女人?
  白赦深吸了一口气,随着他的动作,冉夏也不得不起伏了一下。
  一时间,场面就特别的尴尬。
  白赦一口气才刚进来,察觉到自己和冉夏的尴尬位置,他不得不忍住了吐气的力度,缓缓的出了这口气。
  他觉得自己要疯了。
  遇到了这个老婆之后,一切的发展都根本不按剧本走。
  闭了闭眼,白赦冷着脸,伸出手来,按在了冉夏的肩膀上,一个转身,把冉夏压|在了下面。
  冉夏忍不住瞪大了双眼,努力克制住自己内心的小兴奋。
  ——来了来了!考验自己演技的时候来了!
  欲拒还迎!欲擒故纵!
  冉夏在心底默念两个方针,觉得白搭这娃在今晚上基本上是稳了。
  稳得妥妥的了!
  冉夏甚至都已经开始规划下一个娃的名字了,可下一秒睁开眼,她却看到了大佬残酷无情的背影。
  就特别的生理障碍。
  就感觉那个利刃是假的,是借来的,是贷款来要还的。
  “晚了,你早点睡。”
  大佬匆匆留下了这么一句话,就逃一样地离开了。
  冉夏:???
  她倒在床上,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内心有些小小的不解。
  看着惨白的天花板,冉夏觉得那就是她惨白的人生。
  她甚至怀疑。
  自己刚才坐到的,真的是成年人的利刃么?
  她现在特别想要学着那些无辜纯真的女主一样问一句:“那是你偷偷带来的棍子么?”
  撑起身子,冉夏默默地从床上爬起,盘腿坐了起来。
  她有些茫然的看着那个已经没有人影的门口,就特别的疑惑。
  这财神爷不是吧?
  就带着成年人的利刃,就这么离开了?
  还早点睡?
  这tm怎么可能睡得着啊?
  冉夏拿出了镜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怀疑人生。
  这镜子里的女的,长得还是一样的美艳动人。
  说句实话,要不是镜子里的是冉夏自己,冉夏都想办了她。
  就这么一女的。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
  财神爷就这么顶着利刃走了?
  说好的所向披靡的魅力呢?
  财神爷我求求你,你可快点生理障碍吧!
  冉夏呆呆的坐了几秒,默默地用被子捂住了头,倒在了自己温暖的被窝里,陷入了沉重的悲伤。
  一晚上没怎么睡好,顶着个熊猫眼,冉夏一大早地就醒了过来。
  在床上发了一会呆,冉夏翻出了财神爷交到自己手里的钻戒,郑重地戴在了自己的食指上,这才冲淡了因为自己的魅力受到质疑而带来的悲伤。
  算了,豪门怨妇,就是要经受这种不被丈夫宠爱而带来的自我质疑!
  她,冉夏,豪门怨妇,不会轻易认输!
  雄赳赳气昂昂的,打了个哈欠,冉夏就出了房间的门。
  张嫂早早的就已经在忙碌了,餐厅里已经摆上了精致的早点。
  而白赦已经坐在餐桌上了,正吃着早餐。
  在看到冉夏的时候,他的神色如常,仿佛昨晚上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格外的淡定。
  白赦的目光从冉夏乱蓬蓬的头发和她的睡衣上扫过,最后定格在了冉夏手指上的大钻戒。
  ……
  说真的,现在这女的,都是用钻戒配睡衣了么?
  这日子也太讲究了点了。
  默默地从冉夏的身上移开了视线,白赦继续安静的用餐。
  而冉夏也不急着和白赦搭话,等到张嫂给自己上了早餐,看到白赦端起了他的杯子准备喝豆浆了,她才开始幽幽的说话:“老公~”
  听到老公两个字,白赦忍不住抿了抿唇,柔软的唇瓣上面似乎还残留着昨晚些许温热的触感。
  他的眼神略微一动,很快的,就恢复了往常的冷淡,连眼睛也没有抬一下,对着冉夏轻轻“嗯”了一声。
  冉夏看着白赦,很是认真:“我受伤了。”
  受伤?
  白赦皱了皱眉,没发现哪里受伤了,应了一句让他一早上都后悔莫及的话:“哪里?”
  冉夏幽幽的:“我心里。”
  白赦正端着豆浆喝,听到这句话,昨晚发生的一切飞快的在他的脑海里闪过。
  最后一幕,定格在昨晚冉夏不敢置信的目光里。
  他忍不住咳嗽了一声,差点没呛到,勉强维持住了自己镇定的模样,他并不想和冉夏多聊昨晚上的事情。
  一点都不想。
  冉夏看着白赦差点被呛到的样子,有些满意,脸上却依旧是怨妇的专属表情
  她用筷子戳了戳碗里的粥,声音幽怨:“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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