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你降临——常冬
常冬  发于:2019年09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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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觉得她老公肯定是误会她了,这个西瓜,她吃下去真的不会有饱腹感的,反而只会开胃,然后待会可能会吃得更多。
  不过见傅随满意地看着她,眉眼温柔,乐向晚咽下自己口中的西瓜,默默地不说话了。
  既然是老公自己说的话,那她待会饿了的话,他说什么都要把蛋糕给她,不能再忽悠她了。
  为了蛋糕,乐向晚猛地加快了解决西瓜的速度。
  只是一个没注意,勺子带起的西瓜汁一下子就溅到了她的脸上。
  她呀了一声,红着脸有些尴尬地看了眼傅随。
  这种情况,对接受多年名媛礼仪的乐向晚来说,的确是有些尴尬了。
  见傅随看着自己没动,乐向晚伸手就要去拿面巾纸擦拭自己的脸颊,只是这会儿,傅随倒是伸手拦住了她。
  “老公”
  见傅随捧起自己的脸,俯身低头凑近自己,乐向晚睫毛颤了颤,疑惑地叫着他。
  下一秒,温热的舌尖轻轻地卷走了她脸上的西瓜汁,听到含糊沙哑的一句很甜。
  那块被触碰到的地方,像是有了生命力一样,引起的痒意和羞怯瞬间席卷四肢百骸。
  乐向晚都有些不敢抬头看傅随了,恨不得将自己整张脸都埋进西瓜里。
  见乐向晚乖乖地一口一口舀着西瓜,裸.露在外的小巧耳尖红红的,傅随没忍住,摸了摸她的后脑勺才开口,“我上去给你拿件小外套。”
  室内开着中央空调,乐向晚的睡裙又单薄,傅随刚刚亲她的时候总觉得她脸上的温度有些低,想着给她拿件小外套下来。
  乐向晚想到了什么似的,眼神一闪,嗯嗯两声,表示知道了。
  见傅随的背影彻底消失在楼梯口,乐向晚用了最快的速度从冰箱里拿出自己昨天买的奶油蛋糕,撕开叉子包装袋飞快地舀了一口送进嘴里。
  哪怕做贼心虚,乐向晚用餐的动作依旧很优雅,就是边叉一口边抬头往楼梯和电梯口看,气氛略显得有些紧张,有种虎口夺食的感觉。
  她一边鼓着腮帮子咀嚼,一边叉蛋糕送进嘴中,在嘴巴里含了两下发现什么都没有,正低头叉了一大块起来刚要送进嘴里,就见眼前覆盖上了一层阴影,跟着无奈的嗓音在耳边落下。
  “偷吃的小老鼠。”
  乐向晚动作一顿,跟着猛地一惊,和傅随含着笑意又无奈的眼睛一对视,见自己被抓包,忍不住红着脸咳嗽了起来。
  她刚刚还没吞下的蛋糕,一下子就呛到了。
  傅随没想到她看到自己会那么紧张,一边帮她拍了拍背脊舒缓,转头刚帮她倒了杯水,就见她自己已经拿起手边放着的玻璃杯猛地喝了几口。
  玻璃杯里的液体,是他刚刚亲她起了点火气倒给自己喝的山崎50年威士忌,谁知道居然被乐向晚阴差阳错地给喝了。
  傅随脸色一变,急忙伸手将玻璃杯从她手中抢了下来,看里面液体的高度似乎没什么变化,以为她没喝,转手将水杯递给她,“喝水。”
  乐向晚动作有些迟钝地接过水杯,两手捧着,低着头慢吞吞一小口地喝着。
  侧脸弧度姣好柔和,睫毛轻颤,看着很乖。
  等喝完了水,乐向晚吃力地睁着一双微醺的眼睛,去看站在她旁边,厨房吊灯下眉眼温柔的丈夫。
  她心头一动,突然地就想要和他接吻。
  冷不丁的,她想起了曾经在别人微博底下刷到的一个小故事——
  女孩子和男孩子接吻前,询问对方喜欢什么味道的糖果,在得到对方回答后,咬着水蜜桃味儿的糖果就去吻对方,然后红着脸告诉他:我们接了个水蜜桃味的吻。
  具体的故事乐向晚也记不清了,初高中的时候看到了这样的小故事心里面还忍不住有些悸动,想着自己遇到了喜欢的人也要这样做,所以哪怕当时只是匆匆扫了一眼,还是记了个大概。
  可是现在,摆在她面前的只有奶油蛋糕,没有蜜桃味的糖果。
  乐向晚撑着下巴,皱着眉想着要怎么开口让傅随吻她的时候,傅随看了她一眼,见她脸红红的,只以为是咳嗽的后遗症,开口说道,“渺渺吃饱了就要刷牙睡觉,知道了吗。”
  他说完,就要拿起桌上还剩三分之二的蛋糕,转身放进包装盒里收起来扔进垃圾篓。
  谁知道乐向晚被他的动作刺激得一个激灵,也顾不得多想,抢在他面前一伸手,抓了一把奶油。
  然后,当着傅随的面,胡乱地就抹在了自己的脸颊上,亮晶晶又有些迷蒙的眼睛看着他,边伸手做了个要抱抱的姿势,对着他吃吃地笑了起来。
  “老公,渺渺的脸抹上了奶油了,甜甜的。”
  她说着,动作有些迟缓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指尖上还残留着的奶油,抬头又对着傅随傻兮兮地笑。
  “你快来吃我呀。”
  作者有话要说:  傅总:小老鼠居然学会勾引人了
  这章继续抽红包,蟹蟹大噶(额,这两天好像发不了呜呜,明天和上章的一起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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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傅随那天晚上,到底没将乐向晚这只偷吃还醉酒的小老鼠二次吃干抹净。
  乐向晚醉了,可他还是清醒着,没忘她明天要去学校报道了,这要是再来一次,乐向晚明天可能都不用想下床出门了。
  傅随放下蛋糕纸盒,抽了几张面巾纸,捧起乐向晚的手细细地将她沾染上奶油的指尖擦了个一干二净。
  只是醉酒的乐向晚到底有些调皮,傅随正帮她擦拭着右手的指尖时,她啪嗒一声,左手已经覆盖上傅随的脸颊,胡乱地一抹,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事情,还吃吃地对着傅随笑。
  在傅随动作微顿,有些无奈地和她对视的时候,乐向晚又扑了上来,搂着他的脖颈就要去吃他脸上的奶油,“奶油,渺渺要吃奶油蛋糕。”
  傅随搂住人的时候,想着幸好刚刚之前他们已经有过一次了,不然照乐向晚这副样子,他绝对把人往死里做。
  被人掐住下巴,眼见着刚刚还近在咫尺的奶油越来越远,乐向晚伸着手就要去抓,还没反应过来,屁.股就跟着被人轻轻地拍了下。
  她猛地一怔,瞬间涨红了脸。
  哪怕乐向晚现在意识混沌,但还是有基本的羞耻观的,比如她长大了,傅随怎么可以跟教训不乖的小孩子一样的打她屁.股呢。
  乐向晚气得要去咬他。
  只是还没有做出动作就被傅随的动作固定在了原地。
  “乖不乖,”傅随又拍了她一下,手感软软的,他顺从私心忍不住又趁机拍了下,“渺渺乖不乖”
  看乐向晚怔怔的,咬着唇看着自己,傅随也知道她心里面应该是有几分羞耻的,加上现在思想动作跟不上,估计现在正思考着自己要是不乖会有什么下场。
  傅随将手放在乐向晚的肩上,压着她坐在座位上,摸着她的脸低声地和她说话,“你乖乖地坐着,老公收拾下就带你上去睡觉。”
  乐向晚没反应过来,但还是下意识地点点头。
  蛋糕还剩三分之一,西瓜也还剩一大半,动作利落地将这些残余物丢进了垃圾篓打包系好,又冲洗了下玻璃杯后,抱着乐向晚就去卫生间洗脸。
  满脸都是奶油,只露出一双亮晶晶又微醺的眼睛,到不像是单纯偷吃的小老鼠,还像只小花猫。
  傅随这样想着,将他的小花猫抱在流理台上,边打开了水龙头。
  乐向晚这会倒是安静得特别配合,任由傅随拿着毛巾给她擦脸。
  奶油在光滑的脸上极易抹开,傅随擦拭了好几次才总算把她的脸给洗干净了。
  “抱抱。”
  乐向晚坐在流理台上,这会像是有些反应过来,又好像只是无意识一样,朝傅随伸出手,要他抱抱。
  想到自己还在厨房里放着的醒酒汤,傅随二话不说地将人抱了起来。
  也不知道乐向晚是不是故意的,两只脚丫搁在傅随腰后,走动间就跟着用脚后跟踢他一下。
  傅随懒得和醉了的小老鼠计较,哄着人喝下一碗醒酒汤避免明天早上起来头疼,才把人抱上楼。
  乐向晚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逼的,羞愧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整个人埋进被窝里生生世世不见人。
  傅随发现得早,她昨晚没喝多少酒就被他制止了,加上后面又喝了醒酒汤,倒不会感到醉后的头痛欲裂。
  就是多多少少有意识,让她想起了昨晚发生了一切。
  包括她昨晚傻兮兮地往自己脸上抹奶油,让傅随去吃她,也包括昨晚囔囔着要吃傅随脸上的奶油而被打屁.股的经历。
  傅随洗漱完,出来就见床上一团蜷缩着,埋着头不肯见人。
  他不免觉得好笑,走过去将人从被子里拉出来,“渺渺还不去洗漱,忘了你今天要去学校了吗。”
  乐向晚有些不敢看傅随,敷衍地嗯嗯两声,低着头下床就要从傅随面前经过,却被傅随从身后抱了个满怀。
  “渺渺害羞了?”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后,后背仿佛还能感受他轻笑声中带起的胸腔震动,乐向晚的身体控制不住一颤,就想往旁边缩,边呜呜地抬手捂住脸。
  “你别说了呜呜。”
  她觉得自己昨天晚上怕不是鬼迷心窍了,居然做出那样的事情,饶是她以前和乔西宁喝醉了,也只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两个人一起k歌,这样都比在傅随面前丢脸的好。
  “这有什么,”傅随抱着人去了卫生间,挤好牙膏将牙刷递给她,淡声说道,“渺渺哪里是老公没看过的”
  她的所有,她私底下,她在人后的一面,哪里是傅随没有看过,没有感受过的。
  乐向晚整个人本来就燥得不行,一听这话,脸蛋立马像煮熟的红虾子一样。
  谁知道傅随说这话是不是含了其他什么惹人歧义的事情,但就是让她轻易地就想起了“你快来吃我呀”那句话。
  羞耻羞耻。
  她怎么就说出那种话了。
  “不要你在这。”
  一透过镜子就对上他含笑的温柔眼神,乐向晚现在一看到傅随就能想到自己昨天傻兮兮的样子,忍不住一激灵,回头推了下傅随,“你出去,你出去嘛。”
  知道她害羞上了,傅随也没多说什么,只应了声好,转身便下了楼。
  乐向晚越想越羞耻得不行,洗漱完急忙忙地就要去学校,甚至都不要傅随送她去学校了,只让司机送。
  在她还没有冷静下来就和傅随待在逼仄的车内,乐向晚觉得这可太难为她了。
  乐向晚拉开车后门,刚要坐进去,想了想还是转头给了自己的老公一个离别吻。
  怕这两天他见不到她太想她了,还特地多亲了两三下。
  “渺渺到了学校,不能多看其他小朋友,知道吗。”傅随摸着她的头发,柔声开口。
  大学里的年轻男孩子年轻气盛的,一个天雷勾地火就能做出什么死缠烂打的事情。
  傅随倒不怕这些毛头小子,就怕乐向晚在他不注意,看不到的地方,被外面的野花给迷了眼。
  “哼,”乐向晚哼哼唧唧两声,“不用你说。”
  她都有老公了,再说了她老公长得这么帅这么好看,她怎么可能去看别人。
  没她老公好看没她老公有能力没她老公有钱,还没她老公宠她,她不可能看的。
  乐向晚去得早,她的舍友都还没有来,便打算先自己整理下床铺。
  学校要求住宿,但是在这方面管理不严,本地的学生,还是会在当天下课选择回家,乐向晚之前也是这样的,但遇上有早课的时候,她还是会选择住在宿舍。
  等她处理得差不多的时候,她的舍友们差不多也来了。
  李悦和林栩灵她们暑假还见过,倒是另外一个没见过面的舍友叶舟,还给她们带了她妈妈自己弄的螃蟹和红薯。
  “我不吃,”被问到的林栩灵摇摇头,有些嫌弃,“谁知道干不干净啊。”
  乐向晚抬头有些无语地看了她一眼,又落在了一旁拿着东西有些尴尬的叶舟身上,对她笑了笑,“叶舟,你怎么不问问我呢。”
  她们宿舍的人虽然不知道乐向晚的具体家世,但都大概知道她家里应该很有钱,加上乐向晚并不常住宿舍,是以叶舟和她并不相熟,下意识地先问了李悦和林栩灵。
  “哦对不起,”叶舟反应过来后走到乐向晚身边,有些懊恼,“我以为你不吃的。”
  “我很喜欢吃螃蟹的。”
  乐向晚喜欢吃螃蟹没错,但她不喜欢自己动手,但凡一切有壳的食物,从来都是别人弄好放在她的餐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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