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辰看着他吓坏了的样子,被勾的更加兴奋,他摸摸小八的脸,居然没有什么胡须,他视线慢慢往小八的下身移去,然后缓缓抬起头笑的恶意满满:“我说你有没有长该有的东西,怎么这么嫩,来,让我瞧瞧……”
小八双手握拳跪了下来:“少爷,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可是我是男人,求你放过我……”
“哈哈哈……”沈星辰听完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他指着小八忍住笑问:“你,男人?”
“在我眼里你都不算人,还男人!你就是本少爷的一个玩意儿,快脱,要不然就是你妈你妹妹脱了……”
小八猛然抬起头,眼底满是恨意,他妹妹才十二岁,妈妈刚刚从沈家退休,这个沈星辰,根本是个畜生!
他死死盯着沈星辰,手慢慢的解开上衣的扣子,皮带……衣服顺势落在脚下……
两个小时后,沈星辰把衣服穿好,他看了眼趴在床上的小八。
小八白皙的背脊裸!露着,他趴在床上,身体颤抖着,似乎在极力着隐忍着……
“你很不错,小八,刚刚我很舒服,很销魂……”说完他哈哈一笑离开了房间。
他刚刚走出房间,就听到背后里面传来一阵阵呜咽的声音,他勾唇一笑,眼底满是不屑。
刚刚走出家门,就遇到一个许久不见的人,一个拿着烟斗五六十岁上下的男人对他招招手:“星辰,好久不见。”
沈星辰看到这个男人嘴角向一侧一勾:“大舅舅,外公允许你回国了?你不是被“流放”了吗?”
“上次电话里说的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男人神色不变,笑容可掬的问他。
沈星辰看着他笑了,慢慢走近男人,倾身在男人耳边低声说:“我要一半东西还有季如意……”
64、064 ...
“强哥, 把这小子放进装酒的木箱子里怎么样?”老金说完对着瓶口灌了一大口酒, 然后指着地上放工具的木制箱子。
强哥看了一眼地上的箱子然后撕了一只鸡腿闻了闻嘴角露出一抹冷笑,“主意是好主意,不过那小子个头长的和大人都差不多,这箱子能盛的下吗?现在他还不能死。”
老金刚要说什么,外面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两人对视一眼立刻收拾了地上的东西躲在了几个木箱子后面。
过了一会儿,门轻轻被打开, 老金把别在腰上的枪拿了出来,屏住了呼吸……
“哥……”
一道略尖细的声音在这间小仓库里响起,还带着回声。
老金和强哥听到这个声音松了一口气, 从箱子后面走出来。
“二才,你小子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不是说后天才回来吗?”
老金在二才后背冷不丁的拍了他一巴掌,吓的二才差点跳起来。
他捂着心口一脸惊恐:“表哥,人吓人吓死人啊!”
强哥看着二才手里的包, 眼神一亮问他:“二才,这么快就拿到了?你屁股后面干净吗?别被跟了, 现在不光是条子, 找咱们的人多着呢!”
二才从衣服兜里掏出烟殷勤的递给强哥, “放心吧,我贼着呢,保证屁股后面干净,强哥这是好烟, 好几千一条儿呢。”
强哥刚接过烟,老金就立刻给他点上了,老金瞥了二才一眼,腹诽着,这小子总是拍马屁,总想越过他得好处。
二才刚要把那盒烟放进口袋,就被老金抢走了,他刚想说什么就看见老金对自己偷偷挥了挥拳头。
二才敢怒不敢言,只好闭嘴。
三人坐到地上的箱子上,强哥把二才拿来的包打开。
里面一沓沓全是崭新的钞票,强哥咽了咽口水,“艹了,有钱人就是不一样,说给就给。”
老金眼珠子都要掉钱上去了,他搓搓手蹲下来想去拿一摞,刚刚挨到钱,‘‘啪’’的一声就被打了,他抬起头,强哥冷眼瞪着他,“这钱先收起来,这才是毛毛雨,都给我把心吊起来,咱们可不是为这点钱搭上命的。”
二才立刻附和,“对对,强哥真是英明神武,强哥怎么会亏待我们的,金哥,你就别想着分钱了。”
“你看看,你和二才差距多大,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他妈的!”强哥一听到“分钱”立刻怒气冲冲,指着老金就训。
老金心里那个气啊,他瞪了二才一眼陪着笑,“天地良心,强哥,你说我为了绑这小崽子差点送了命,现在后脑勺还疼呢,都听强哥的,我刚刚就是没有见过这么多钱一时激动的。”
他话音刚落,外面传来“咚”的一声,三人对视一眼立刻站起来往外面冲去……
黎子煦把手上的绳子弄开,手腕处血迹斑斑的,他花了几个小时终于用一块碎玻璃把手上的绳子割开。
手上还被划破了几道口子,他顾不得疼从地上拿起一块更大的玻璃用力的割着脚上的绳子。
没过多久绳子就被弄开了,他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刚站起来头上就一阵阵发晕眼前就冒起了金星。
每天他们只让他吃很少的东西,为了防止他逃跑还给他喂一些安眠药,每次等他们喂完他都会想办法吐出来,可是就是这样依然被身体吸收了一些,经常会昏昏沉沉的,一点力气没有。
他扶着强小心翼翼的往门口走去,最近他们不知道因为他听话还是觉得他逃不了,关他的门都不锁了。
就快到门口时,他头上一阵阵刺痛,一时没有站稳就要往地上倒,下意识的他就扶住了旁边的箱子,只是这些箱子都是废弃的空箱子,承受不了他的重量,“哗啦”一声全部倒在了地上……
他往前迈了一步,刚刚握住门把手,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门半开着,强哥冷眼的看着眼前的少年,虽然不过十几岁,其实还是个孩子,可从他们绑了他之后一直很平静。
他是个亡命徒,杀过人干过不少阴暗勾当,绑票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干了,可不管绑的是大人小孩在这种情况下,没有吓到尿裤子已经算胆大了。
可这小子虽然很听话,可却从来不会害怕,总是平淡的神色。
他一下子揪住黎子煦的衣领,猛地把他甩到地上。
“想跑?今天我就让你长长教训!”
“把他给我吊起来,我们今天给他松松皮!”
强哥话音刚落,老金和二才就一起撸袖子,然后用绳子把黎子煦的手脚捆起来吊到了房顶上。
黎子煦只觉得血液都往头上充,他抿着嘴依旧很淡淡的望着强哥。
强哥走近他,伸出手在他脸上拍了拍,嘴角扯了扯,“现在你求饶,我就下手轻点。”
黎子煦望着他,如墨的眸子清清冷冷的,虽然现在脸上涨红着,衣衫凌乱整个人非常的狼狈,可是神色却没有半点狼狈的样子。
甚至让强哥有些自惭形秽,好像他才是深陷泥潭的那一个。
强哥怒气一下子窜了起来,不过就是投胎投的好,生在有钱人家里,可那又怎么样,现在还不是在他的手里,任他搓扁搓圆。
等了半天,他抿着嘴一句话没有说,强哥的怒火彻底烧起来。
他撸起袖子对身旁的老金和二才说:“去给我弄桶水过来。”
两人没问什么立刻争着往外面走,没过一会儿两人就抬着一个水桶进来。
“放到他头下面……”
两人一下子领会了他的意思,把水桶放在黎子煦头下面。
“老金你去放绳子,我说让你拉起来你再拉起来。”
“得咧,交给我强哥。”
老金把刚刚绑好的绳子解开,然后慢慢往下放绳子,黎子煦的身体缓缓往下动。
当他头发挨到桶里的水时,耳边传来戏弄的声音,“现在叫我一声爷爷,我就饶你一次怎么样?”
强哥的话让他神色一冷,嘴角勾起依旧没有说话,只是目光里透着一抹寒意。
“好啊小子还挺倔,老金往下放绳子,我不说起来不准起!”
瞬间黎子煦的头就被水淹没,他屏住呼吸,没有用力挣扎,只是越来越窒息的感觉像有人掐住了自己脖子。
没过多久他就开始挣扎起来,他拼命的想从水中出来,可惜不管他怎么用力都没办法离开这个小小的水桶。
终于呼吸越来越难挨他撑不住了,水往鼻子和口中灌进来。
濒临死亡的窒息感让他再也忍不住拼命的挣扎起来。
阵阵哄笑声在他耳边响起,只是声音忽远忽近,终于他的力气要用光了……就在他的意识一点点抽尽时猛地他被拉了起来。
剧烈的咳嗽声在这间小仓库里响起来,伴着强哥几人的哄笑声透着一股诡异阴森的感觉。
“怎么样?好玩吗?小兔崽子,还敢跑吗?”强哥用枪顶在在黎子煦的太阳穴上,笑的狰狞。
“你还傲什么?一个待宰的羊,实话和你说,有人现在就让我们撕了你,是我留你一条小命,你应该跪下来好好谢谢你爷爷我!哈哈哈……”
黎子煦还在急促的呼吸着,他听到“有人现在就让我们撕了你”这句话心中一动。
他是在上学路上被人劫持的,司机当场被杀,平常都有保镖跟着他,那天他的保镖在半路被家里的电话叫走了。
然后他就出了事,所以一定是他身边的人干的。
“你们是我大伯的人对吗?”
黎子煦的话让强哥一怔,他看着这个少年,目光里透着复杂,他脸色一变没有回答对老金挥挥手,“咱们继续玩,现在给我放下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黎子煦觉得生不如死,不知道多少次他觉得自己就要死了,可是在濒死一瞬间他就被拉了出来。
爷爷,不知道他死了爷爷会怎么样,谁来照顾他,黎子煦心里一阵阵刺痛。
一直到半夜,强哥看着已经半死的黎子煦,嘴角一扯,心里感到无比的爽。
什么贵气的公子哥,现在还不是在他手心里,任他玩弄。
“老金,就按照你说的,把他钉在箱子里,给他灌上药,再给他把嘴巴手脚弄好,关进去。”
老金听完立刻点头:“得咧,金哥您就请好吧。”
强哥刚要走,又想起来什么回头对老金说:“记着留个孔,别他妈憋死了!”
强哥走后,老金把已经昏迷的黎子煦放下来扔在地上。
他找了绳子把他的手脚绑在一起,然后又拿着一个脏兮兮的碗随便和了几片药捏着黎子煦的两颊灌了进去。
黎子煦醒过来的时候,浑身疼得厉害,尤其是头,好像有人拿着锤子在锤他一样,他缓缓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漆黑。
他想动一动,发现自己手脚被捆着,嘴巴也贴着胶带。
空间狭小的根本没办法动,恐惧感慢慢逼近他。
没有声音,没有光线,只有黑暗,刚开始他还能想一些开心的事转移视线,可是那种令人窒息的恐惧感把他慢慢吞噬掉。
不知道过了多久,黎子煦觉得自己要疯了,黑暗,压迫的黑暗把他彻底击垮了,他想喊出来可一点声音都没办法发出来。
黎子煦永远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觉得活着比死亡还可怕。
65、065 ...
时间对于黎子煦来说就像停止了一般, 后来, 他们直接蒙上了他的眼睛,等着他的只有无边无际的黑暗。
当他从箱子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一周之后了,还是因为他发起了高烧他们才他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