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宠记 [强推]完本[古言宅斗]—— by:上官慕容
上官慕容  发于:2018年05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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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薛锦棠皱眉:“出什么事了吗?我回来的路上外面人的确挺少的,在门口还有人盘问了一会。”
“听说下午有人偷考题。”杜令宁拿了一把扇子给薛锦棠,两人坐下扇着扇子说话:“戒律堂的先生带了人抓贼,不知道到底抓到没有。”
“希望人能抓到。要是抓不到,怕会影响明后天的考试,也不知道是哪一科的题目被泄露了。”
两人说了一会闲话,又各自拿了书复习功课。没过多久,先生们就叫了课首去,说小贼已经抓到,偷的是文经子籍的考题,文经子籍要考试时间在三日后,完全有时间重新出题。不会影响接下来的考试,让大家不要担心。
次日考的是算术。监考的先生特别多,考试气氛紧张压抑,比丹青考试严格了很多。薛锦棠第一次参加算术考试,以为就是这个规矩,并没有多想。
这一次她没有藏拙,认认真真把题目算了一遍,有些拿不准的,就在稿纸上先算好。最后还不忘检查一遍。她心里估摸着,她应该所有题目都算对了,没有答错的。考场里,算盘声噼里啪啦,薛锦棠也装模作样拨弄算盘珠子。
考试结束,监考老师突然说:“昨天算数考卷被盗,小偷应该就在这里。现在,所有人都别动,等先生把卷子批出来。”
考场里突然发出学生说话的嗡嗡声。
“不是说丢失的是文经子籍吗?怎么变成了算术?”
“先生这是什么意思?是要当场把人抓到吗?”
“你傻啊,偷题的人肯定提前算了答案,必定是成绩特别好的。等会成绩出来,名次靠前的那几个都脱不了嫌疑。”
薛锦棠抿了抿唇,觉得事情不简单。
苏月儿侧头看了她一眼,又很快把脸转回去。
☆、54.作证
先生当场批阅考卷, 很快成绩就出来了。
二十道题, 薛锦棠全部答对, 满分;苏月儿全部答对,满分;还有三个人错了几道, 大部分都答对了。
监考先生点了薛锦棠在内前五名,让她们离开座位到前面来。
“昨天考题被盗, 是谁做的, 现在站出来。只要她肯主动认错受罚,女学就不予开除。若现在不承认,被戒律堂查出来,必定严惩不贷。”
其他人的视线都集中在她们五人身上, 有几个胆子大的还窃窃私语讨论谁的嫌疑最大。
五人站着没动, 监考先生脸色阴沉, 声音比刚才又严厉了几分, 他再次询问, 依然没有人站出来。
“你们是存了侥幸心理, 认为戒律堂查不出来吗?”监考先生怒道:“戒律堂的人已经去搜你们的宿舍了。”
苏月儿瑟缩了一下,眼巴巴望着薛锦棠, 欲言又止。
五人处在几十双眼睛的监视之下, 有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被发现, 苏月儿这个动作,无疑如石块入水, 掀起波澜。
“苏月儿!”监考先生声音严厉:“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苏月儿抿了嘴, 脸色青白交加, 摇了摇头。
监考先生不甘心,视线凌厉地扫过薛锦棠:“她为什么看你?你们之间有什么事?”
薛锦棠也摇头:“我不知道她为什么看我。”
监考官先生自然不信,视线在两人身上扫来扫去,十分犀利。
薛锦棠坦坦荡荡的,任他打量。苏月儿脸色十分难看,不时地看向薛锦棠,隐隐有要昏厥的迹象。
薛锦棠这个时候,也猜到了几分。苏月儿跟沈芳龄早就勾搭上了,她们想教训她。
她有些担心,却并不十分担心。她手里还是有自保的底牌的。
没过多久,戒律堂的人就来了,呼啦啦进来十几个人,为首的那个捏着一张纸,甩到了薛锦棠面前:“这是在你房间找到的。”
监考先生拿了纸看,上面写的就是考题,他冷哼一声:“原来是你,怪不得你能全部都答对。”
众人哗然。有不少人都抱着看好戏的心态,一脸的幸灾乐祸。
“这么明显的栽赃陷害,先生这么聪明睿智,又怎么能相信?”薛锦棠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幕:“我若是真偷了考卷,不毁尸灭迹偏偏放在房间,等着别人去抓包,这未免也太蠢了。”
“你这是狡辩。”戒律堂的人说:“东西是从你住处搜到的,昨天下午考卷丢失的时候,其他人都在,只有你不在,你一直到天黑透了才回来。你有足够的时间偷盗考卷。”
“你最好老实交代是如何偷盗的,否则我上报山长与理事,把你关起来,一顿皮肉之苦是逃不掉的。”
他严厉地恐吓,薛锦棠不为所动:“我没做过,没什么可以交代的。”
“锦棠,你招了吧。”苏月儿急了,她两眼泪汪汪:“难道你想挨打吗?”
薛锦棠两眼淡漠,她早猜到苏月儿会这么说。
苏月儿一副支撑不住的模样,她哭着说:“先生,我招,我都招。昨天晚上是锦棠跟我一起去偷的考卷,她进去拿考卷,我在外面给她放风,考卷我们俩都看了。所以……我们都答对了。”
她不甘心的。同样是女孩儿,凭什么薛锦棠从小就受尽宠爱,有穿不完的漂亮衣服,戴不完的花。要是她跟那些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蠢笨妇人一样丑陋,她也就歇了飞上枝头的心思了。可老天爷把她生的这样的美,比富家千金小姐都不差,不争一争,她实在是不甘心的。
至于薛锦棠,她什么都有了,有人疼有人宠,就算出事,薛家也会护着她的。她已经拥有那么多好东西了,分一点给她也是应该的。
“人证、物证、时间、动机都齐全了。”监考老师冷着脸说:“再给你最后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卷子上的题目,你对着算盘,当场算给我看,只要你能算好,就算你是清白的。”
薛锦棠淡淡地叹了口气。
原来这件事情不是沈芳龄一个人干的呀,沈大夫人也插手了。
沈芳龄必然知道了自己不会打算盘,所以告诉了沈大夫人,挖了这样一个坑。
栽赃陷害的事是戒律堂的人干的;监考先生其实是确认她到底会不会打算盘。
怪不得刚才监考先生在她身边晃了好几次,她求胜心切,没太在意。
她不会算盘,却会其他的计算方法,她说了,这些人也不懂。她是清白的,没有作弊,想来监考先生也知道,他们都知道,却故意捏了她不会算盘这一点作为把柄。她可以要求拿一张新卷子来,可以要先生当场出题,但是这些人,必定不会同意。
薛锦棠看清楚了,想清楚了,也就淡然了:“不必了,戒律堂打算怎么罚我,直接说吧。”
戒律堂的人喝道:“先关起来,报告给山长、理事知道再说。”
薛锦棠不反抗,也没有惊慌,从容跟着戒律堂的人走了。
这件事情很快就传遍了女学。杜令宁急得不行,知道消息立刻就来看薛锦棠。
“你怎么样?”杜令宁上上下下打量薛锦棠,握着她的手:“他们有没有打你。”
薛锦棠见她眉头紧蹙,脸上唇上一丝血色都没有,知道她为自己担心,心头一暖。
“我要是有事还能老老实实站在你面前吗?”薛锦棠声音轻快:“你不要为我担心,我没事。反倒是你,比我这个被关起来的人脸色还难看。”
杜令宁以为她强颜欢笑,心里更难受,抱着她的肩膀:“锦棠,你想哭就哭出来吧。”
“胡说什么!”薛锦棠瞪了她一眼:“现在还没到哭的时候。我虽然不能出去,但是你可以进来看我,你就该知道,我是真没事。”
杜令宁想了想,还真是这么回事,心里就不那么难受,跟她说起正事来:“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白白受了冤屈的,我会替你洗刷清白,沈家的奸计绝不会得逞……”
她话里有话,薛锦棠还没的来及细问,沈大夫人就来了。
杜令宁又恢复了冷冷的样子,行礼之后,她说:“沈理事,您来得正好,薛锦棠是被冤枉的,学生可以为她作证。昨天下午,燕王世子派人接了薛锦棠过去回话,直到天黑才回来。考题被盗的时候,薛锦棠人在燕王府,她又怎么有时间偷盗考题呢?”
沈大夫人眉头一挑:“你这话当真?”
“自然是真的。”杜令宁信誓旦旦:“请您不要为难薛锦棠,学生这就去一趟燕王府,找人来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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