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的微热情人》(夜恋之二)——舒夏儿
舒夏儿  发于:2008年12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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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风彦凝望身下被他吻得心神迷离、喘不过气的人儿,轻轻抚着他白玉般的细致脸颊。
“你不戴眼镜比较好看,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你在其它人面前拿掉眼镜,听见了没?小波……”
他自顾自的说着,而后又低下头深深吻住他的唇,双手亦渐渐解开孟波罗的下身衣物。
感受到厚实的手掌一吋吋的抚着自己,虽然孟波罗的内心不断地痛苦交战,最后身体欲望还是让他背叛了

一心恪守的道德伦理,逐渐沉沦于罪恶的深渊。
他难以自己的呻吟起来:“嗯……仲……”
突地,钟风彦的掌心紧紧的捂住他的嘴唇,停下所有的动作,狠戾的命令他:“张开眼睛!”
孟波罗慢慢睁开盈满恐惧的眼瞳,颤抖着身子望着他。
“对!就是这样,给我好好看清楚我是谁,别想再将我当成其它的男人,我说过,我不当任何人的替身!

”语毕,钟风彦又开始狂乱的吮咬他的全身。
被迫睁眼的孟波罗看着眼前放肆侵犯他的人,眼泪霎时如泉涌,身体也不禁扭动、抗拒起来。
“不要……放开……我不要……”
他的哀求并没有让钟风彦停手,反而让他更加疯狂的侵略他的身子,“哼!小波,你要怕我便怕吧,但就

是不准你闭上双眼!”
然后,钟风彦蛮横地扳开他的双腿,一手往他身后的禁区狠狠侵入,顿时,孟波罗眼底的泪水因为疼痛而

落下。
“好痛!风彦,不要……啊……”
就在他苦苦哀求的同时,钟风彦猛地抽出手指,下身悍然地贯穿他的身体,他一时忍受不住,痛苦地呻吟

出声。
接着,钟风彦开始猛烈的摆动身体,双手紧紧扣住孟波罗还想要挣扎的双手,狠狠将他压在木桌上,双唇

与泪流满面的孟波罗缠绵交吻着。
不知过了多久,桌子在剧烈震动下发出的嘎吱声渐渐缓和下来,得到满足宣泄的钟风彦抽离他的身体,径

自穿上自己的衣物。
他转过身瞄了眼仍赤裸躺在桌上的孟波罗,将身子靠近他,凝视着他淌满泪水的痛苦模样,轻轻的,他低

头吻上他苍白的脸庞。
“老师,你是我最棒的玩具。”
为什么钟风彦要这样残忍的对待他?
这样没有尊严的痛苦日子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仲海……
“老师,这题的答案到底是什么啊?”
课堂上,台下学生终于忍不住对呆立在讲台上许久的孟波罗大声问道,也将他飘远的心思拉了回来。
孟波罗两眼无神、心绪混乱的盯着黑板上的算式,突然之间怎么也想不出这道题目该如何解。
他一边发慌一边猜测着,坐在最后一排的钟风彦现在是以怎样的目光打量着自己?是嘲弄抑或是不屑?
刚刚上课之前,他还故意借着帮自己拿教具,在教具室又对他做了那件事……
思及此,他慌乱的心怎么也静不下来。怎么办?黑板上的这道题目究竟该如何解答?他焦急得眼泪都快掉

下来了。
或许看出了他的困窘,一些个性较为体贴的学生便为他找台阶,安慰的说道:“老师,解不出来也没关系

,我们回家会自己看自修,你别介意啦!”
可学生这番好意却让讲台上的孟波罗觉得更加难堪,身为数学老师却解不出算式,还让学生沦落到要回家

翻自修的地步。
“有没有搞错啊!你这算什么老师,连课本里的题目都解不出来?”
倏地,教室里传来一道孟波罗再熟悉不过的嗓音,他没有回过头,只是颤着嘴唇在心底委屈的抱怨,这一

切还不是他害的,都是他害得他心神不宁,而他竟然还在那里落井下石!
就在他喃喃怨怼的同时,脑中霎时灵光一现,他飞快的挥动粉笔写下解法,还多讲解了几种同理可证的解

题方法。
最后,孟波罗微笑地作结:“数学这种东西是很有趣的,只要你花点心思去想,便可以用各种方法得到你

想要的答案,参考书里的算式只是其中一种,最重要的还是要去了解其中的逻辑。”
台下同学傻愣愣地听着他突然顺畅如行云流水般的讲解,原本还空荡一片的黑板转眼间全被他写满算式,

教室内顿时鸦雀无声。
只是,他们不能理解的是,为什么老师在对他们讲解时,总是一直低着头不敢看他们?
孟波罗暗叹,唉!现在的他实在有愧于教师这个职业,抬不起头啊!
终于,下课钟响,他急忙收拾课本教具就要逃离这个教室,钟风彦不知何时又来到他的身旁,身体若有似

无地触碰着他。
“老师,刚才真是精采,你挺有一套的嘛。我帮你拿教具回去吧!”
“不、不用了,老师自己拿就行了。”孟波罗一脸惶恐,下意识的想抢回手上的教具。
他明显的抗拒动作让钟风彦倏地冷下脸,可他还来不及出声,后面的一些男同学突然大声喊起他的名字。
“同、同学在叫你了,你快点过去吧。”结结巴巴说完,孟波罗如释重负地抱着满怀的课本及教具,匆匆

离开教室。
看着他没命似的逃离的背影,钟风彦轻啧了一声,走向叫唤他的同学,不耐的问:“做什么?”
“风彦,你看,杂志上有你的照片耶!一定是学校的女孩子偷拍你的照片寄去杂志社。”
“你就为了这种无聊的事叫住我?”他有些快抓狂了!
“无聊的事?喂,上杂志是一件很风光的事耶!我们想要被偷拍刊登出来都还没机会咧!”
男同学们纷纷发难,却发现他根本没在听,一双眼紧盯着教室门口的方向,嘴里还念念有词:“混帐!不

过是个玩具还敢这么嚣张。”
孟波罗觉得自己快疯了,他究竟该如何解决这个羞耻的窘境?
申请调校?只要远远地逃离钟风彦,所有发生过的事就能完全被遮掩住。他知道他太怯懦了,一心只想逃

避。
而且,调校的想法一旦说出口,不免启人疑窦,让人怀疑他是个禁不起考验、意志不坚的失格教师;尽管

如此,他还是忍不住想找方争云,向他询问调校所需的程序。
他来到方争云曾跟他提过的,位于礼堂后方的一条幽深小径,他说他喜欢在午饭后一个人来这闲静的地方

独处。
只是当孟波罗走近时,他猛然捂住了自己因诧异而合不拢的嘴,几乎不敢相信眼前所见,争云老师竟然在

跟一名学生……
就在此时,方争云的目光也瞥见了他。孟波罗慌乱的转身就跑,他不晓得为什么自己要逃得这么慌张,或

许是因为他跟方争云一样,与自己的学生之间有着不可告人的事。
这之后,孟波罗跟方争云再见面时,始终心虚的躲着他,可他还是在某一节下课的空档被方争云硬生生的

挡了下来。
“波罗,你都看见了吧?”
“嗯!争云老师,你跟男学生……”
“师生恋嘛!没什么大不了的。”
方争云的口气一派轻松,似乎不甚在意的样子让孟波罗不由得皱起眉头。
方争云又对他挥挥手,“波罗,你别那么严肃,我跟那个学生交往可是经过他家长的同意。你很惊讶吧!

不过,这件事当然没有让学校方面知道。毕竟师生恋这回事,老师可是要负更多的社会责任的。而且,换

个角度想,我接受了那个学生的告白,让他从此不再为这种无聊的恋爱患得患失,专心于课业上,不也挺

好的吗?现在,那小子在我的要求下,课业可是一直维持在全校第一名呢!”
“争云老师,你是说,你对他的感情只是……敷衍?”
“当然是敷衍,谁会对一个小孩子认真!反正我只要陪他玩三年,等到他毕业考上一所好大学,大学里多

彩多姿的生活定能让他马上忘了我,投入全新的生活,想想,其实我也算是帮他不是吗?”
方争云的论调让孟波罗顿时陷入沉思。原来如此,那么,他是不是只要再忍耐两年,等钟风彦毕业,他就

会放他自由?
“对了,波罗,你那时到礼堂后面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
“不,没什么……”
原本个性就怯懦的孟波罗决定不向他提起自己的烦恼;接下来的日子,他要勇敢面对,不再逃避。因为钟

风彦总有一天会放过他的,不是吗?
“嗯……”方争云沉吟一会儿后,又对他道:“波罗,其实我曾想过,钟风彦会这样主动帮忙你,是不是

因为他喜欢你?你们两个该不会也是那种关系吧?”
“不,我跟他怎么可能发生师生恋!”闻言,孟波罗急忙否认。
而且他跟争云老师的情况不同,他们之间谁也不爱谁,钟风彦只是将他当成发泄的对象而已。
“我跟风彦真的不是争云老师想象的那样。”他笃定的说。
而后,他跟方争云说要准备下一堂的课程后,便往办公室的方向走,突地,他的眼角似乎看到一道身影隐

藏于转角之后,看起来有些眼熟……
是他多心了吗?

第三章


钟风彦终会放过他的。
是以,他现在要等待的是,钟风彦将他丢弃之日的来临。
尽管孟波罗已经决定要好好面对钟风彦对他的折磨,不再逃避,但当钟风彦高大的身影晚上出现在他的公

寓门口时,他还是不敢置信的瞠大双眼,惊惧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为什么你会知道我的住处?”他的声音里有着微微的抖音。
钟风彦不客气地一把推开僵立在门前的孟波罗,大刺刺的走进他的屋子。
“教职员手册上有写。怎么,这里我不能来吗?”
孟波罗低头紧咬着唇,无法做任何反驳。
钟风彦睨了他一眼后,漫不经心的打量起这间约莫十坪大的套房,而后将目光停留在桌几上的复习教材上


“老师,你也太认真了吧!这么晚了,还在准备明天的教学内容,你……”
他的语调渐渐下沉,转身望向正惶恐看着他的孟波罗,脚步慢慢往他的方向走去;然而他每进一步,他便

慌张的倒退一步。
由于房间面积小,不过几步路,孟波罗便被身后的床绊倒,他跌在床上,心惊胆战的望着眼前睥睨他的昂

藏男人,紧张的侧过头躲避他的视线,然而声音却克制不住的颤抖。
“这么晚了,你、你有什么事?”
钟风彦俯下身,轻轻扳正他的脸,摘掉他的眼镜。“你说呢?老师,难不成你以为我是来问你数学问题的

吗?”
说着,他低下头吻住他的唇;孟波罗害怕地别过头,以手阻挡他的靠近,哽咽地低声哀求:“不……风彦

,不要再这样对我了……”
“不?”钟风彦轻哼一声,语气轻鄙,“你有资格对我说不吗?老师,你别忘了,你只是我的玩具。”
而后,他漠视孟波罗哀求他的眼眸,不容抗拒的狠狠擒住他的双唇,毫不在意下方的人落下羞耻恐惧的泪

滴,双手粗暴的一一撕开他的衣物。
突然,感受到身下的人儿因为害怕而颤抖的身体,他恼火的咬了咬牙,忿然地抓过他的头发靠近自己的下

身。
“小波,用你的嘴做!”
“不……”孟波罗闪着恳求的泪光,惊恐的频频摇头。
“你现在才感到羞耻会不会太晚了些?两个月前的那个晚上你早帮我做过这种事了,怎么?还是现在的身

分让你感到不好意思……老师。”
“不、不要啊!风彦……”
孟波罗情绪崩溃的哭喊起来,可钟风彦根本无视他奔流的眼泪,一手仍是紧紧抓住他的头,不容他退缩。
“做!”
孟波罗哭得悲切,却抵抗不了强势逼迫他的钟风彦,最后,只能缓缓抬起头,照他的话去做。
看他流泪不止的模样,钟风彦的心底不知怎么地,突然浮现一种空虚浮躁的感觉……
“糟透了!”他狠狠推开孟波罗,口里不断的骂道:“你到底在搞什么?做得比两个月前还差劲!”
而后,他愤怒地再抓回瑟缩在一旁的孟波罗,用力的横开他的双脚。
见身下的人仍是不断垂泪,钟风彦厌烦又粗鲁地将他翻过身,抬起他的臀部,激猛地贯穿他的身体,深切

而粗暴的与他结合。
甚至将手伸向前,残酷的捂住孟波罗的唇,不让他发出一丝呻吟声。
钟风彦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得这么狂乱,是因为怕又变成替身?还是因为小波怕他……
反复索求几次后,钟风彦终于放手,留下那个被他蹂躏而呜咽哭泣的孟波罗,独自到浴室淋浴。
从浴室出来后,他睨了眼仍蜷曲在床上的男人,抬起大脚往床铺踢去。“脏死了,快去冲澡。”
听见他的怒吼,孟波罗慢慢撑起疼痛的身体,用手背揩了下眼角的泪水后,才步伐不稳的走进浴室。
待他洗完澡,钟风彦已占据了他的单人床径自睡着,孟波罗只能打开衣橱拿出夏天的凉被铺在地板上,再

将外套盖在自己身上,蜷曲着身子。
听到地上传来的动作声,钟风彦被吵了起来,厌烦的瞪了在地上入睡的人影一眼,不耐烦的打开被子。“

过来吧!”
孟波罗垂下眼,“我睡这里就好了,床太小,这样你睡不下。”
“叫你过来就过来!”
他的声音大了起来,孟波罗打了个哆嗦,乖乖地爬上床钻进棉被。
钟风彦将被子盖上,双手紧紧的抱住躺进怀里的人,嘴里仍不停地抱怨:“受不了,你这里怎么那么小?

浴室小,床也小,别说睡觉,连做爱都很难自由伸展。你租大一点的房子行不行啊?”
“我……”他每个月都帮忙父母缴房贷,根本没办法租贵一点的套房。
孟波罗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身后的钟风彦又抱怨:“真是烂死了。你这里什么东西都没有,明天你先

去买被子跟床垫,以后我来你就打地铺,我可不想老是这样抱着你睡觉。”
“对不起。”被鸠占鹊巢的受害者明明是自己,但孟波罗还是习惯性的向他道歉。
听着他明显害怕的声音,钟风彦莫名地拧紧眉心,双臂亦没来由地渐渐收紧,仿佛想将孟波罗深深的揉进

胸膛里。
仲海……
“就算校长来检查又怎样,难道他会将我们退学吗?”
面对学生此起彼落的抗议声,孟波罗努力板起脸孔,凝肃地对他们训诫:“这不是你们会面临什么样处罚

的问题,而是你们要对自己做的事负责,破坏公物原本就是不对的。总之,今天放学后,全班都要留下来

,没有异议!”
他故作威严的向学生们宣示,然而他那双飘不定的眸子让精明的学生一看便知这只是虚张声势的伎俩。
他们贼兮兮的互瞧几眼,不再对孟波罗提出抗议。只不过放学之后,也没半个人留下来就是了。
当孟波罗走进映着黄昏红霞的空荡荡教室,顿时落寞地垮下肩膀。
竟然跑得一个人都不剩,难道他真的那么没威严?
若换作是方争云的话,只要他沉下脸,学生一定不敢再造次。他曾经看过争云老师上课的情形,明明是充

满欢笑的一堂课,可学生仍慑于他的威严,不敢任意爬到他头上。
唉!他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做到像争云老师那样?
孟波罗又叹了一口气后,无奈的去向工友借梯子,开始拿着铁片一一刮除天花板上的所有异物。
刮除口香糖的工作才进行不久,站在梯上的他却因为一个重心不稳,整个人往后一仰,从梯子上跌下——
“啊!”
孟波罗惊恐地惨叫一声,双眼害怕的闭紧,心想他完蛋了,如果他摔伤,不能再爬上梯子除去那片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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