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头也不断地来回甩动。
自己难得的热情居然遭到了反抗,这大大地刺伤了雷翊的自尊心!他猛地用手扣住了那不断晃动的小脑袋
,趁着楚逐风喘息的机会,灵巧的舌头马上入侵到那片温热,潮湿的空间,在里面放肆地搅动着,挑逗着
躲闪不及的粉红的小舌。
脑子变成了一团糨糊,楚逐风羞愤交加,难道自己真的逃脱不了这个可悲的下场吗?不,他不服气,难道
就因为自己是楚良臣的儿子,难道因为自己长得像女孩子,就得遭受这一待遇吗?
这个无耻的翊王,还居然把恶心的舌头伸进自己的口中,几乎令他的胃酸都搅起来,他狠命地将牙齿一合
……
「啊……」雷翊突然吃痛地叫了一声,连忙抬起头来,不过舌尖却隐隐作痛,这个小妖精居然趁他不备来
偷袭,可恶!
幸亏自己还算没完全被情欲冲昏了脑子,要不他的舌头肯定不保。
「想不到你对皇帝如此忠贞啊!」雷翊的语气阴森森的,这个恶毒的小妖精。怒火中烧的他立即举起手,
就要往楚逐风脸上掴去……
察觉到那呼呼的掌声,楚逐风并未躲闪,他的双眼依然紧闭,双唇紧合,原本苍白的小脸此刻却因为刚才
那一吻而变得嫣红,但身体还是泄露自己的秘密——因害怕而微微地瑟缩着。
楚逐风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那巴巨掌的到来……可过了良久,那预期中的掌掴并没有出现。
下不了手,竟然下不了手!雷翊的巴掌高举了半天,最后只是颓然地放下。
算了,大概只是为了不让那张美丽绝伦的脸有些许的瑕疵吧,雷翊拼命地说服着自己,眼前的人儿就像一
块精美无瑕的无价珍品,一向怜香惜玉的他怎舍得?
这邪恶的男人究竟想用什么坏主意来折磨他?敏锐的耳朵竟然听到宽衣的响声,楚逐风紧张得用力地咬破
了下唇,指甲更是深深地刺进自己的手心,却一点也不觉得疼痛。
「张开眼,看看我是否及得上你的男人?」
雷翊飞快地脱下自己的衣服,甚少暴露在外结实强壮的身躯立即毫无保留地呈现出来,即使是报复,他也
有一种要和皇帝一争高下的欲望——今晚是一个浪漫而美丽的夜晚,他一定会令到这个妖姣的男子得到满
足。
那充满情色的声音令楚逐风的脊背充满了恐惧和屈辱的凉意,不过更令他几欲昏去的是紧贴上来的火一般
的身体——以及某个抵到自己大腿内侧的那根热得烫人的异物!吓得立即又将眼睛睁大。
「别……」楚逐风从来没想到有这么的一天,他真切地听到了自己近乎饮泣的声音哀求着别人,因为惧怕
,前所未有的惧怕,尤其当目光所触的是置身在自己双脚间的一副赤裸,健壮的男人躯干,以及那浓密的
毛发下的东西,比自己大得几倍的东西,身体禁不住如秋天的落叶般不停地抖动。
「你这一声楚楚动人的娇嗔真是酥到骨子里了……」情欲不知不觉控制了雷翊的大脑,刻意忽略对两片柔
软的樱唇的极度渴望,他直截了当地将僵硬的双腿强硬地扳开,灼热的视线贪婪地盯着露出淡红色的后庭
,因为羞辱,美丽紧窒的菊穴正不停地收缩着。
「看起来还是粉红色的嘛!」雷翊的手指肆无忌惮地闯了进去,好紧,干燥的肌肉把他的手指紧紧地包裹
住,一股喜悦的暖流流过了他的心头,这个地方似乎从来没有被人探索过!
「王……王爷,请……别……」楚逐风的身体痛得本能地缩成一团,连五脏六腑都缠在一起打结,超越了
一切的羞辱和恐惧所产生的痛楚,根源是那邪恶地在自己的内壁不停搜刮,旋转的手指。
「难不成你真的是处子?」雷翊低声问到。
「……」被奇怪的痛楚占据了脑子的楚逐风只是茫然地看了他一眼,根本不懂其话中的含义。
楚逐风对情欲异常生涩的反应令雷翊愉快地笑了,他的双眼变得异常晶亮,「放松,这样才不会伤到自己
……」
处男的话,就必须要有足够的前戏,否则他会受伤,而这是自己绝对不愿意看到的。雷翊的动作异常温柔
,他小心翼翼地将手指轻轻地抽出来,然后又缓缓地再次推进去那个温暖的甬道。
「不……不要,出去,请您快出去!」楚逐风竭嘶底里地喊着,为什么他要遭受这种罪?后庭的肌肉更是
急剧地收缩,奋力地排拒着那根小小的手指。
「深呼吸,快点深呼吸……」雷翊柔声哄着,真的有那么疼吗?他不是没上过处子,可都在他如火的热情
,高超的床技下很快就忘乎所以,与他一道奔向欲望的顶峰。
怎么身为武人的楚逐风竟然如此的娇嫩,这点小小的疼痛看上去可远不比他曾经受过的伤啊?
难道他又在演戏,装可怜来博取自己的怜悯?
这个念头在雷翊的脑中一闪,他马上恍然大悟,自己还真是愚蠢,居然又一次被他蒙骗了。在楚楚可怜的
外表掩饰下,他现在的心中一定在暗暗讥笑自己吧,一如那些掉进他陷阱的其他男人一样,无可避免地最
终成为他的猎物。
处男?可笑,有的人就是天生异禀,即使是让男人上多少次也犹如处子一般。楚良臣的儿子会是什么好东
西!
他不是别人,楚逐风只是被他用来发泄欲望的工具而已,利用完了一定便会毫不可惜地丢弃一旁。
雷翊愤愤不平地将手指抽去,「疼?哈哈,小妖精,你真爱逗我乐子。如果你一定要装处子的话,那今晚
就让我为你再一次开苞吧!」
「为,为什么……」来不及将剩下字句说出来,楚逐风的身子一僵,那个火烫得似乎可将人灼死的异物竟
然抵在了自己的股间。
「为什么?你的意思是不是为什么如此对待你吧?呵呵,小妖精,本王爷是在疼爱你啊,就像皇帝对你姐
姐一样……」
雷翊嘴角露出一丝残酷的微笑,腰身向前一挺,强悍的男性欲望就毫不留情地刺穿了那美丽的身体。
「嗯……」
炙热的异物就这么贯穿了自己的身躯,楚逐风用力地咬着下唇以分散下体撕裂地痛楚,血腥的味道立即充
斥了整个口腔,而原本精亮的乌眸瞬间暗淡下来。
「滋味怎样?羞辱,恐惧或者绝望……这可是那些被你父兄强暴过的女孩曾经有过的经历,楚家的三少爷
,居然有一天被男人像女人一样压在身下,真是报应不爽!」雷翊故作叹息地摇摇头,目光淫亵地盯着目
光涣散的美丽人儿,「放松点,如果你觉得我真的比不上你的皇帝情人,那么就把我当作他也可以的!」
楚逐风的焦距终于集中到一点,那个男人,那个正无情地羞辱他的男人,一脸的得意,「……畜生!」
雷翊面色突变,他竟然敢骂自己畜生?只是上他一次就变成了畜生,那么他的父亲和兄长又是什么呢?
「和你的父兄相比还差点,起码你没有因奸受孕的危险,更不会名节受损……」雷翊轻笑着,毫不留情地
将整根粗壮的硕大狠狠地戳进,泛着青筋的欲望立即吞没在紧窒的甬道中。一声轻微的肌肉撕裂声,鲜红
的血慢慢地从交合处沁出。
痛已经蔓延至五脏六腑,楚逐风雪白的颈项拼命地向后仰,企图驱走或者减少哪怕一丁点的痛,脸上看不
出一丝血色,身体更是苍白得吓人。
死……他的脑中突然闪出了这么一个字。
对,为什么自己一直都想不到这个呢?或许只有死才能解脱此刻的痛苦。
「想死?没那么容易……」察觉到楚逐风居然想咬自己的舌头自杀,雷翊立即用力地捏开他的小巧的嘴巴
,将刚才撕下的内衣塞了进去。
这么美味的食物怎能让他轻易去死?雷翊冷酷的笑意爬上了他的俊容,用力地摇晃着强壮的腰身,真的好
久没有尝试过这么美妙的滋味,在记忆中似乎连新婚时候的灵儿都没有令他产生如此兴奋的感觉。
进入小穴的男性被因过于疼痛而紧缩的内壁紧紧裹住,令他每一次的冲刺都夹带着细微的疼痛,不过却更
引发他极至的快乐,深深地插入,旋转,然后再浅浅地抽出,重复着简单原始的动作,雷翊闭上双眼,完
全沉醉其中,最可惜听不到那销魂欲死的声音……
天刚泛白,皇宫的守卫刘威与往常一样来到了驻守的西门当值,却发现了一个令他惊讶的事,皇上跟前最
受宠的楚贵妃的贴身太监小安子居然一大早守在那,东张西望,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正在这时候,门外出现了一条修长,挺拔的身影,刘威定睛看清,赫然是他们的副统领楚逐风。
「楚大人,您回来了!」小安子满脸狂喜地迎上去,昨晚贵妃娘娘可是担心得要命,连皇上竟也被冷落了
,幸亏他终于回来,否则真不知要出些什么事。
一脸阴沉的楚逐风一言不发,抬脚就想进门。
「慢着……」刘威刚想说些什么,却让另一个侍卫打断了。
「楚大人,请进!」同为守卫的陈宏可机灵得很,楚大人可是皇帝跟前的大红人,管他是不是私自出宫,
违反什么宫中规矩,自己没必要引火烧身。
楚逐风面无表情,抬脚迈进了皇宫的门,经过小安子的旁边时,脚步踉跄了一下,似乎需要花了不少气力
才勉强稳住了身体。
在场的两个守卫相互望了一眼,心中暗暗揣测,楚逐风的身手在皇宫中也算佼佼者,现在却连步子似乎都
抬不起来,几乎闹了这么一个笑话,难道他受了伤?
「楚大人,请问您有没有出宫的手谕?」刘威鼓起勇气,走上前拦住了楚逐风。
「……」楚逐风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一向柔和的脸上找不到一丝温度。
「楚大人是奉密旨出宫办事,有这为证,」小安子慌忙取出一块玉佩,「这是圣上随身之物,你们瞧清楚
了?」
「史威……」陈宏吓得面如土色,连忙走上前,一把拉开了同伴,陪着笑脸说,「这家伙不知道楚大人是
奉了秘旨出宫办事,请楚大人见谅!」
「……你们并没错。」
楚逐风脸上露出了一个奇特的表情,低声说了这么一句后,然后就像一个刚学会走路的小孩一步一步地努
力向前走。
「今次就这样算了!」小安子高傲地甩下这么一句话,连忙去追楚逐风,「楚大人,等一下!」
「你这小子,真的活得不耐烦啦?」陈宏不满地推了推刘威,「得罪楚家人,即使是堂堂一个尚书大人,
最后还不是落得一个全家死得不明不白的悲惨下场!」
「……」刘威的面色倏地变得十分阴沉,他用力地握紧了拳头,目光隐藏着浓烈的杀气,恨恨地盯着楚逐
风消失的背影,然后转过头来,以一副随意的口吻笑道,「今天的楚大人似乎有点奇怪,难道你没发觉,
他刚才穿了一件黄色的锦袍……」
「不要胡说八道,那是浅黄色的!」陈宏吓得一跳,马上用力地捂住了他的嘴,东张西望,看见四下无人
,才松了一口气。
根据天龙皇朝的法规,黄色是最神圣的色彩,也是身份的象征,只有皇家才可穿着这种颜色,一般的皇亲
国戚也只允许穿着浅黄色,其他人拥有或者穿上这颜色的衣服的话,一律会以谋反罪论,刘威这么说,不
是诚心想找茬子吧。
刘威默不作声,嘴角扯出了一个奇怪的笑容。
他相信自己并没有看花眼,恶贯满盈的楚家,现在居然想自取灭亡了吗?
「楚大人,您不如先去一趟「婉香苑」……」
今天的楚大人走得比较慢,很容易便追上了他。
「……姐姐,她有什么事?」楚逐风停了下来,声音比往常低沉。
「楚贵妃可想着您呢!」小安子笑着说。
「请告之娘娘,我有点累,迟些时候再去向她请安……」楚逐风皱了皱眉头。
「您的脸色好苍白,病了吗?不如让娘娘为您请……」小安子终于忍不住了,楚大人今天不太对劲,不是
真的发生了什么事吧?
「不,不要……」楚逐风的脸色更为苍白,想逃避什么似的抬腿就走,「只是昨晚没睡好,休息一下就会
好的!」
「可是……」小安子跟上的脚步突然停顿下来,他终于发觉究竟是什么地方不对劲了:楚大人身上的衣服
!显得过于宽松的黄色,不,大一号的浅黄色衣服套在修长瘦削的身上感觉上似乎有点滑稽,而且在他从
来没看过一向偏好蓝色或者浅蓝的楚大人穿过这种颜色的衣服在宫中走动。
「失陪,我要先回住处,您还是回去复命好了。」小安子的目光包含着探索的意味,紧紧地盯住自己,似
乎可将自己的脊背灼伤一般,楚逐风的心中顿时涌上了一股烦躁,下意识加快了速度。
「那,请您保重!」小安子不再坚持,看着走路姿势略略不自然,渐渐消失在视线的楚逐风,摸了摸后脑
,「为什么今天的楚大人这么奇怪呢。」
楚逐风静静地躺在宽大的澡盆之中,没有了刚才近乎丧失理性地搓揉自己每寸肌肤的动作,而厌恶和绝望
也随着后庭的混合了自己的鲜血和那男人的龌龊的体液的污秽之物被抠出而消减了不少,可羞辱和愤怒的
回忆却异常清晰地呈现在眼前……
……
「……如果你一定要装处子的话,那今晚就让我为你再一次开苞吧!」
……
「楚逐风,我要在你的身体里面永远留有属于我的印记……」
……
「想死的话,就学那些遭你父兄凌辱的姑娘们,她们选择的法子通常都是上吊或者跳河。如果你真能化为
厉鬼,也欢迎回来向我寻仇!」
……
「看你这眼神,很想杀了我吧?呵呵,可怜的孩子,还是乖乖地接受我的宠爱吧……」
……
「……如果你能走过去拿到那件衣服,我就放你回去!」
……
「被我疼爱了三回,还能走得这么几步,的确令我刮目相看!哈哈,只是现在的你更楚楚动人啊……」
……
「不……」楚逐风呐喊一声,便霍地一声站起来,脚却不由自主地一软,又坐在澡盆里。
他痛苦地将头埋在双膝间,无声地抽泣着。眼泪代表着他最后的尊严,所以他绝对不会任何人,尤其那男
人面前流下哪怕是一滴,可当回到这仅属于自己的空间时,这超越了身体可以承受的痛竟令他抑制不住情
绪而流出眼泪。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自己虽然救不了王妃,但好歹也曾经救了他的儿子啊!难道只因为是楚良臣的儿
子,只因为想保护自己的姐姐,才故意地杀死了那个刺客,就要受到这种远比任何一种报复都残酷的羞辱
?原来一个男人还可以用这种令人尊严尽丧的方式来侮辱另一个男人。
难道这个就是人称睿智,贤明的翊王?不,这人和自己的父亲,兄长根本就没任何分别,好色,无耻,卑
劣!如果假若有一天让他主宰了天龙皇朝的话,那么无论是楚家或者是天下百姓,绝对不会有什么好的结
果。
楚逐风突然抬起头,眼泪不再流下,他的目光此刻燃烧起熊熊的烈焰,自己绝对不能再如此软弱,而且相
对于尊严来说,自己实在没有真正失去了什么,就当作被狗咬了一口就好!
雷翊!这个名字已经伴随着强烈的恨意烙在了脑海中,楚逐风用力握住了双拳,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这个阴
险,狡猾和狠毒的家伙得逞,既然这人和父兄没有任何区别,那么自己尽力帮助皇帝除掉这个对皇位虎视
眈眈的狡诈之徒也就名正言顺了。
一眼瞥到弃置在地上的黄色锦袍,楚逐风嘴角露出一丝冷酷的微笑,他吃力地走出了浴盆,把那件锦袍随
手放进用来取暖的火盆中。
看着那不断冒升的火焰,楚逐风的心情突然变得愉悦,股间撕裂般的痛楚似乎也消失了不少,取下了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