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江湖 下————堕天
堕天  发于:2009年04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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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三八阿花呢?叫她出来认石头!”回想起他们曾经做过的“好事”,樊易笑得好狰狞好可怖。


“呃……她上个月就已经和柳姑娘回去了。”为什么自己这么倒霉?两个人一起做的事,主谋还不是他,灾难的后果却要自己一个人承担?何晚亭赶紧很不讲义气地做着出卖朋友的建议,“既然你想找她帮忙,不如到白水涯冷泉冲去。我还可以送你她留下的烟火筒,到山下一烧发出讯号就可以叫她出来。”


“除了这个就没有什么别的好处了?”笑纳了那个诚惶诚恐地呈上来的奉供,照旧摆出一张冷脸的樊易伸出的手并没有收回。生意嘛,当然就要坐地起价,买一送二!


“这小子还不是普通的黑!”咬牙看着那张只能用阴险来形容的脸,何晚亭只好苦笑两手一摊,问道:“你还想要什么?直接说吧,别让我费事猜了。”


“这倒是蛮上道的嘛!”满意地瞥着那个就象吃了满嘴黄莲又吐不出来的何晚亭,樊易看了看静立一旁的袁无涯,一把把他拽到外面压低了声音问道:“喂,你看小圆圆有没有什么病?我总觉得他有时候象是变了一个人,但是又说不出来怪在哪里?”


“不会吧?他不是跟以前差不多吗?我倒是曾经听说过有人有两种不同的个性,这在医学上也叫双面人格。有些人在受了太大的剌激后就会转向另一种平常不显露出来的个性……说到这个,他有什么表现啊?”虽然进屋后只跟袁无涯打了个照面,但觉得他的气色与以前无异,何晚亭倒是很奇怪于那个逆来顺受的少年的反面会是什么。


“我也说不上来,反正就觉得有点怪……如果真是这种病那该怎么治啊?”双面人格,越想倒是越有点象了,怎么样才能换回以前那个羞涩但可爱的袁无涯呢?樊易懊恼地撸着头发,难受地问道。


“没得治……”看到危险地作势要掐上脖子的双手,何晚亭急忙转口,“咳,也不尽然……”


“快说,哪来那么多废话!”保持着双手在别人脖子上随时可以勒下去的权利,樊易不耐烦地催促道。


“那就是再让他受一次强烈的剌激了,不过这个方法也很危险,有可能治好,也有可能剌激得他更加趋向负面的人格。”古书上的方法也许会有效吧?他可没见过,不过在恶势力下只好先保障自己生命安全再说。


“这样啊?”危险?那就不能轻易尝试了……那自己和小圆圆今后要怎么办?沮丧地收回了手,樊易苦着脸闷闷地道:“还有没有什么别的办法?”


“没了……书上只写了这一种!”与樊易混久也倒也明了了他的个性,何晚亭在确信自己已脱离危险后小心地询问着抱头蹲在地上的人,“喂,你不是一直跟着他的吗?他受了什么剌激?如果不算太大的话找到等量的试试看也不要紧吧?”


“对了……小圆圆是受了什么剌激?他是那天在洞里突然主动地跟自己交欢后就性情大变了……难道说是那一次做的时候伤害他太深?有可能……那一次害他的那里的伤过了十四天才勉强算好,还要再来一次??不要了吧,让他痛到最后痛的是自己的心……”拼命地回想着在这些天里会有什么事是让小圆圆受到伤害的,樊易脑海里最终呈现的只有那天狂欢之后袁无涯苍白躯体上分外剌目的血迹……要不在不伤害他的情况下再做一次??跳起来拉住何晚亭,樊易低声地问道:“喂,你有什么可以使男人的那里润滑止痛的药?弄一些给我。”


“搞了半天,原来是因为那天自己跟孟花下的药太猛,樊易按奈不住下强暴了袁无涯才产生的后遗症啊?!”不知道后面又发生了诸多的事,何晚亭直觉地以为是上次的恶做剧让那个看起来总是一本正经的袁无涯打心底产生了厌恶,愧疚之下倒也想帮樊易找办法解决,“了解!一会我回房去配给你,我看我一次就配个半年的份给你好了,省得你们小两口一有不合就跑到这来闹我!”实在是怕了这个没老没小的小煞星,何晚亭嘟哝着走向那贮药的小屋,祷祈明天太阳出来时他们已经高高兴兴地离开,别折磨他可怜的衰老神经。


“喂,行不行啊?”留在听雨小轩吃过晚饭后,两个鬼鬼祟祟的人躲在小屋外窃窃私语了良久,樊易拿过何晚亭手上的一个圆形盒子,打开来看了看里面凝膏状的东西,有些担心地问道。


“没问题的,我还可以附送你一盒催情药……”反正早送他出门早好,何晚亭再摸出了个小盒子,打开,里面有数十根细细的朱红色小棒,“呐,这个是放进前面那个那里的……一进体内就会化,溶进血里连痕迹都找不着。以后他要是不想理你,悄悄的放进去就好!”


“下流!”樊易脸上一燥,顺手夺过那个小盒子后在何晚亭的头上打了个爆粟。


“不要还我!”啧,这小子还真反了,敢动手?不爽地瞪着那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何晚亭一摊手,樊易却把那润膏和催情药紧攥在手里,打从鼻子哼了一声,“谁说我不要了?”悻悻地转身走进上次他们住过那间客房里。


“哼!就知道你没安啥好心!”打了个哈欠,何晚亭举头看了看天色,天边有云翻卷而来,看来今天晚上是天雷勾动地火,要有好大的一场云雨呢。


 


 


 


笑笑江湖(22)
“呃,小圆圆……”才一进门,看到坐在窗前看书的袁无涯时樊易只觉心中一荡。果然,他家的小圆圆是多么的有气质,多么的文雅,多么的……呃,吸一吸口水先……


“……?”见到樊易话到一半又不说了,袁无涯习惯性地挑起了半边眉看着那个欲言又止的人。


22)“你还记不记得这里?我们第一次的时候就是在这间房子里呢……”对哦,也许这初恋般的回忆能挑起小圆圆的柔情呢,涎着脸走到那个不作回答的人身边,樊易硬是在袁无涯坐的那张板凳上挤进了半个屁股。


这里?皱眉看了看悄悄摸上自己腰间的爪子,袁无涯把书一合,就想站起身来——但却被紧紧的拉住,一个收势不稳,跌坐在樊易怀里。


“你想干什么?”既然动不了,就顺其自然吧,袁无涯低头向那个愈来愈过份地把手探进了衣襟里触摸着自己皮肤的樊易。


“今天晚上让我做好不好?”嗯,小圆圆皮肤的触感好好,如果他又能象开始那样就好了……按奈不住地在那片被自己不安分的手撩拨出的袒露胸肌上轻啄着,樊易悄悄地问道。


“我不是说,在契约没有结束前,你可以任意使用我的身体吗?”淡淡地说着,袁无涯放松了身体任由身上的手替自己脱衣解带,不一会儿已袒呈于灯下。


“你变回原来那个袁无涯好不好?”看着那个淡然的脸上写明了真的只是为做爱而做、没有丝毫动容也没有一丝挣扎的木偶人,樊易伤心地嘀咕着,把他横抱起放到床上。


“要做就快点做!”袁无涯在闭上眼睛前只是冷冷地说了一句,对这种交易他也只有着无尽的厌烦,与其让樊易温柔的对待他而让心灵沦陷,他倒是宁愿用血和痛来表明这不过是一次又一次赤裸裸的肉体交易。


“你说你的身体任由我处置的,我不高兴太快,你也要陪着。”就算现在这个人变得让自己陌生,但这也是小圆圆的身体啊,万一在做的时候原来那个小圆圆回来了呢?让他痛的话自己会很难受。赌气地不去亲吻那片唇,这个“袁无涯”跟陌生人没什么两样,亲吻是要跟自己喜欢的人做的!樊易低头先含住那白皙胸膛上殷红的突起,以舌旋绕着逗弄至那一点红腴完全的挺立,在看到袁无涯对这种程度的挑逗只是咬唇不语时,有些泄气地强行用手打开了他的嘴巴,“别咬伤了我的小圆圆,我会心痛。”


“……”,在樊易抬起他的下体打开轻放在自己膝上时,袁无涯身体微微一颤,旋既感到有一阵冰冷的触感从入口处传来,“你干什么?”终于睁开了眼睛,袁无涯不解地看着樊易用手指沾了大量的膏药滑进后面的小穴,细致地抚着里面的每一个折皱,把清凉的药膏涂满每一个角落。


“这里放松了你才不痛。”看起来这药应该有效,手指很容易就可以挤进去了,而袁无涯看起来也没有疼痛的感觉,樊易加紧了手上的动作,向那张虽然想做一脸漠然,但因亲眼看到樊易的动作后渐渐窘困而涨红的脸解释道。


“你……嗯……”被樊易坏心眼地扫过了体内最敏感的突起,袁无涯只觉得一阵强烈的快感直冲大脑,明亮的灯光下,后庭蠕动着吸附住一个男人的手指的感觉让他本来想尽量淡漠的羞耻与矜持闪电般地苏醒了,“你放开我……”


“我不放!”这红透了的一张脸,好可爱……是他原来的小圆圆回来了吗?搂上了那个羞愤地挣扎着的人,樊易快乐地吻上那张左避右闪后最后还是无可奈何地让他得逞的小嘴,呀~~果然还是会害羞的躲自己的袁无涯最好了,不然开始看着他冷淡地象娼妓一样打开双腿叫自己快点时差点要把胃口倒光了。


“嗯……唔…………”被樊易肆意地品尝着口腔中的每一寸内壁,并卷上了舌头勾出唇外含入他嘴里轻蜜爱怜的时候,袁无涯只觉得腰部的力气都快被他吸光了,不行……这样做下去辛苦筑成的保垒会崩溃,如果心沦陷了以后换不回来怎么办?母亲若不是爱自己的父亲太深又怎么会挟怨到忍了二十年后仍要将他杀死?不可以沉沦……突然重重地咬住了自己的舌根,在痛觉下力图让自己被快感吸引的神经麻痹。


“……”,他怎么了?感觉到袁无涯本来已软下的身子突然间僵直,原本在欲火燥急下已搂上自己背部的双手又放开了,樊易不解地看着身下大口地透着气努力要平熄自己适才燥动的人儿。刚刚不是很好吗?他还以为这样就可以顺利地唤醒原来那个害羞善良而可爱的袁无涯呢!难道是剌激得还不够?思及此,樊易悄悄地把手伸到他前面的分身上握住,正想配合着后面手指的律动开始套弄的时候,袁无涯却坐了起来,捉住他的手道:“够了,今天我不想做。……要不然你直接进来。”


“不行!”好不容易才又见着了原来那个小圆圆的影子,怎么可以就这样放弃?樊易强把他压下去在他耳边低喃着:“你说过一切随我的……所以我不喜欢看你痛,你就不许痛!”嗯,也许该考虑用用那老头给的催情药……樊易低下头含住袁无涯拼命想躲开的下体,在他灵巧的舌头翻开了那粉顶上的薄皮,把舌尖探入铃口一深一浅地剌入的时候,袁无涯全身一颤,终于放弃了挣扎。


“这样舒不舒服?”看着那个不再挣扎但努力压抑自己感觉的人,樊易对袁无涯的倔强也是无可奈何。悄悄地打开了那个小盒子,从里面拿了一根朱红色的药棒后,樊易乘着袁无涯闭目控制着自己颤抖的身躯时,扶住了那半挺起的分身,轻轻把那催情药从他前端已被自己唾液润湿了的洞口插了进去。


“啊……你……”从没被剌探入的地方突然有一些微微的剌痛,好象有什么东西被放了进去,袁无涯大惊睁开眼时只看到一个朱红色的小点在自己前端的铃口处迅速消失,不由得红了脸道:“你放了什么进去?!”


“放在哪里?什么也没有啊?”樊易一脸痞笑地装傻。


“你……啊…………”袁无涯羞怒地正想再问时,只觉得被樊易握住的分身从根部一麻,一股电流从那里涌向全身,本来在他的努力下已经平复下来欲望再次汹涌而来,软下去的乳头也马上战粟着再次竖起。


“小圆圆,”这药发作得倒是很快呢,马上就查觉到了袁无涯的变化,樊易低笑着俯下头舔弄着他圆润小巧的耳垂,轻轻地问道:“这样感觉好不好?”


“啊……”温情的询问透过耳朵传到心里,就象有一只小手在伤痕累累的心口上抚慰着,本来用坚冰竖起来的心防冰消雪释。在强烈的药物作用下,全身都燃起了一片绯红的袁无涯随着耳边濡湿的触感而一阵阵的颤抖着,在樊易再次把手指轻压在后面的洞口时终于呻吟出声。


“好好听的声音……”在袁无涯的脖子上轻轻地啃咬着,满足地听着那百听不厌的甜腻呻吟,樊易把两根手指一起放进了袁无涯那已经变得又软又热的小穴里抽插着,被润膏弄得滑顺粘黏的小洞在每一次进入时都发出了“叭——唧——”的淫靡声响。


“嗯……唔……”胡乱地摆着头,袁无涯在樊易把第三根手指探进那狭窄的小洞后,射精的感觉一口气涌了上来,全身剧烈地颤抖过后,所有的热流都涌向了那高耸的火热分身,但是……在那里却被无形的力量所阻止,想要发泄的铃口好象被什么堵住了一样,竟然连一滴液体都流不出来!袁无涯只觉得自己的那里已快要爆烈,颤抖着而无从发泄的分身挺立得更硬了。“啊……啊…………”后庭太过强烈的感觉,肿涨的前端却莫名其妙得不到发泄。尿道被堵住后使得身体的敏感度大幅的提升,樊易在脖子上的轻噬无疑已成了一种甜蜜的酷刑。


“怎么了?”伸手抚上了袁无涯已顶到自己腹上用力挨擦的分身,樊易一遍一遍地轻抚着帮他放松,直到感觉聚集在那里的热流在找不到出口后慢慢地倒流向了阴囊,袁无涯就象死过了一次一样抖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还好吧?”满意地看着袁无涯对自己的一切抚摸都有着强烈的反应,无法再装出一副淡然的脸,樊易低头吻上那片嫣红的唇,勾引他柔软的舌头探入自己口腔。


“嗯……唔……啊…………”无暇对樊易的行为进行抗议,袁无涯迷茫地回应着他的唇舌,好不容易稍稍缓过一点后,正想就那样放松大汗淋漓的身体。不料,前后还不到一盏茶的时间里,那要命的快感又已来势汹汹,已挺立到一片冰凉的充血的分身渴望着人的慰藉,袁无涯无法多想地拉住了樊易火热地在身上各处游走的手,示意要他再象刚才那样给自己抚慰。


“亲亲我。”乘机对现在脸蛋火红成一片的人提出了小小的要求,在如愿以偿地得到了一个羞涩的吻后,樊易干脆俯下头去以舌裹住那血管爆起的地方,细细地含舔着。良久,在樊易的帮助下那已涨得发痛的地方再一次把无法宣泻的快感倒流回了全身各处,在这种高度的敏感状态下,连气息吹拂过身体的感觉都象是在体内炸开了一声惊雷,后面的穴眼更已是自动颤抖着一张一合地吸咬包含在内庭的手指,虽然无法射精,但身体却依旧得到了不亚于射精般的难以言喻的快感,而且在这两次的受挫后,整个身体都在叫嚣着要享受一次绝顶的高潮。


“把那个拿走!”好不容易透过气,袁无涯抖得象风中的落叶般的身子还是歇了好一阵子后才算缓了过来,羞恼地推开那个有趣地盯着自己私处猛瞧的樊易,袁无涯恨恨地说道。


“什么?”樊易继续地装傻,看着袁无涯闻言就窘迫地涨红了的脸时乐翻了天!对啊,这才是他的小圆圆嘛!又会害羞又会生气,这种时候是最漂亮的!


“放……放到我前面的那个……”直觉地以为樊易是放了什么物体进去才堵住了那渲泻的出口,袁无涯羞愤地低声说道。


“你是说这里?”不怀好意地在那软不下来的分身上弹了一弹,听到身下的人儿果不其然地又发出了叹息般的呻吟声,樊易微微用力地捏紧了那里,从根部往外地撸着那根软中带硬的东西,证明着自己的“无辜”:“你看,什么都没有呀!”


“你……呀!!!”第三次的发作在此时来临,由于前方得不到快感的释放,过份强烈的感觉竟然统统都向后庭奔涌而去,里面的肠壁都蠕动着分泌出了大量的肠液,在樊易运动着后面手指的时候,袁无涯查觉到那个地方已经湿得快要有液体滴下来了,敏感的肉壁现在甚至可以清晰地在脑海里呈现出含在那里的手指的形状及深入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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