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了……”任啸徐懒洋洋地抱着他道。
“嗯……你够了?”顾家臣不依不饶,扭动了一下腰肢。他能感觉到任啸徐的那玩意儿也挺了,只是……他怎么就是不动呢?这不像他啊!
“我当然不够……”
“所以……”
“来!”任啸徐拉着顾家臣的手往下,按在自己的腰际,“你用手吧。”
“为什么……”顾家臣软乎乎地问。
“你不是说……你都拉肚子了?那就别做了。免得对你身体造成负担。”
“可是我想!”顾家臣委屈地抬起头。
“所以我说用手啊。我也用手帮你。”
“一定要这样吗?”顾家臣楚楚可怜地问。
任啸徐突然变了个语气,用一种有些调侃的声音说:“我发现你……你最近越来越喜欢被我干了嘛!”
“啊?!”顾家臣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
“你说……你也是个男人,怎么就那么爱被我干呢?”
“那……我……你他妈的,在我那么小的时候就把我给办了,老子,这是童年阴影!”顾家臣不满地一口咬上任啸徐的锁骨。
“嘶……”任啸徐吃疼,把小东西往身下一压,“你……别太得意忘形啊!”
“就是要!”顾家臣索性就着在下的位置,把两条腿缠到任啸徐的腰上。满意地感觉到任啸徐抵在他腰腹上的那个部位变得硬起来,他又扭动了一下,让大腿的嫩肉摩擦着那一个部位。
“呃……”任啸徐咬住下唇,眼神透出一丝光。他狠狠地吻上顾家臣的唇,挤压,舔咬,弄得身下的小东西颤抖连连,却不得不压抑着。
“你明天不用做事吗?!”任啸徐低吼道,“这个勾我,你明天不想起来了?!”
“你为什么不要嘛……”顾家臣眼泪汪汪地看着他,表情极度的委屈,好像一只要被人抛弃的小狗,“我们都结婚了,你,你一结婚你就不要我了!”
“我哪里……”任啸徐无奈地看着身下的小家伙,“我哪里不要你了。”
“你就是不要我了。你今天,你才两次,你就……”
“两次……宝贝儿,这样已经可以了。又不是明天不能在一起,我干嘛要每次都把你往死里整啊!你想要,我用手不好吗?不然,用嘴,好不好?”
顾家臣别扭地嘟着嘴,看着任啸徐压在他身上,那表情颇有无奈。顾家臣愣了半晌,突然一副闹够了的虚脱模样,舒一口气,然后喃喃道:“啸徐,你最近……是不是很累很累?你一回来就好忙,今天也是,一直忙到半夜……公司,出什么问题了吗?”
“也没什么大问题,”任啸徐从小家伙身上下来,翻个身倒在床上,顾家臣躺在他的怀里,体贴地帮他按摩腰部肌肉。
任啸徐享受地让他按了几把,就抓住他的手说:“好了,宝贝儿,你也累了,休息吧。”
“嗯……你的……”顾家臣指了指他的下腹,那里还挺立着一头野兽。
“你用手帮我。”
顾家臣顺从地点点头,手指握上去,有技巧地套弄起来。任啸徐躺在床上舒服地呻吟,也伸手握住了顾家臣的。彼此喘息着在对方的手里喷出白色浊液,任啸徐在被子上搽干净手,把自家的宝贝儿抱在怀里轻轻地揉一揉,和老婆闲话家常。
“婚事筹备得怎么样?”
“嗯,欧阳家下聘礼……送了好多东西过来。”
“很多么?”
“首饰就十多套呢,还有两套公寓,一套商铺,一辆车……”
“咱们照原样给诗华配一份回去。”任啸徐当即敲定。
“……你单独给吧,我爸妈……”
“我知道,我会让人送过去的。”
“你呀……你也别把诗华宠坏了。我才是她的亲哥哥。”
“这点怎么叫宠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陪嫁太单薄,会被婆家人瞧不起的。欧阳他们家有不是只有公公婆婆,里里外外,亲戚也不少,家里女儿嫁得好的多了去了。你希望诗华过去受委屈啊?”
“那当然不是……”
“行了,我做主。婚礼定在什么时候?”
“总得下下周吧。太仓促了,现在连请客的名单都没弄好呢。但是再过个把月,怕诗华肚子出来了,不好看。”
“我知道了,我找个机会叫人送过去。”
叫谁好呢?任啸徐心想,这毕竟是诗华的嫁妆,还是……叫泽同吧。腐书网 www.danmeiwenku.com
文章正文 一百七十九
任啸徐在凌晨的时候来顾家臣的房间,早上不到六点又走了。|腐书网纯文字|www.danmeiwenku.com|顾家臣迷迷糊糊地只觉得身边一空,唇上一热。挣扎着张开眼睛,房间的门已经轻轻关上。
这一觉睡了不到三个小时……顾家臣心想,怎么这样?他当初考研都没这么累。是真的公司的事情太多了吗?还是说,任啸徐不希望被顾爸爸顾妈妈发现他在这里留宿,所以才特地早早的走了呢?顾家臣隐约记得任啸徐睡觉之前有问过他,咱爸妈一般什么时候起床,他回答说是七八点。所以,任啸徐六点钟就走了。
这个人做事总是准备得很充分,不希望出现一丝纰漏。
顾家臣带着淡淡的心疼入睡,不到八点又被爸妈叫醒了。诗华还在她的房间睡觉,孕妇都嗜睡,没有人去打扰她。她最近害喜害的特别厉害,吃得少,如果再睡得不好,身体会更差的。顾妈妈说,怀孕到了五六个月的时候,就会很容易失眠了,肚子里压着一团沉甸甸的肉,怎么都睡不舒服。
当母亲的女人有多伟大呢?十月怀胎究竟有多辛苦?养育子女又要付出多大的代价?顾家臣觉得,恐怕他是一辈子也体会不到了。
经过三天的激烈讨论,诗华婚礼要请客的名单总算是定下来了,婚礼的日期也定下来了,在三月中旬的一个星期六。
本来名单交上去就可以不用管,可是顾爸爸不知道哪里来的想法,硬是要把请帖揽过来自己家的人写。于是顾家臣今天一整天都趴在桌子上写请帖。
堆积如山的请帖,买回来的时候被压得紧紧的一沓,打开之后却发现有很多,而真正写起来才发现,这么多请帖要写完,真不是看起来那么容易的。
顾家臣本来想说,诗华的字写得比他好,让诗华来写。结果被爸妈一顿数落,说你这孩子,诗华怀着孕,怎么能让她操劳?顾家臣当时还想,写几个字,叫什么操劳。握起笔来写了这半天,才发现,写请帖真是个体力活。这真是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光荣在于平淡,艰巨在于漫长。
就好像他坚持了九年的爱情。
经历了差不多整整一天的浴血奋战,顾家臣终于要把所有的请帖都写光了。他向上伸直了手臂,艰难地扭动着脖子,听见它发出喀喀喀的响声。肩膀像是要断掉了一样,腰部和背部,就像被人操弄了一整天那样酸麻难受。原来每天在床上的辛苦,那种他以为大概也只有他会承受的辛苦,干其他普通的事情也可能会碰到。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相逢何必曾相识啊。
请客名单弄好了,日子定好了,接下来的事情就多了起来。写请帖只是其中一小部分,还有订酒店、试菜,找婚庆公司,一大串的事情要处理。不过好在欧阳家父母都有秘书,好多事情都是秘书在帮着张罗,欧阳本人也要工作,只有试婚纱和彩排婚礼的时候过来陪了陪老婆。顾妈妈和顾家臣就变成了劳动力,诗华有什么事情都让妈妈和哥哥帮着去办。
任啸徐心疼自家老婆,也派了一个助理来帮着做事,顾家臣撒谎说那时他在读研究生的一个同学,虽然他只是在职研究生,基本不去学校。顾妈妈忙昏头了根本顾不上怀疑。婚纱都是大牌手工的,顾妈妈又不知道怎么保养,所以只有放在店子里,搞的每次出什么问题,都要花好长时间去处理解决。
一大堆的事物让顾家臣忙得根本顾不上睡觉,所以也没办法和自家老公有什么偷情的举动。每天只是打个电话说两句,有好几天,他们俩都是精疲力竭地在床上抱着电话聊天,聊着聊着就那么睡着了。醒来的时候电话还贴在脸上,拿起来,还能听见对方的呼吸声。
好在忙的时间也就是准备的那么几天,因为两家人办事效率都很高,婚礼的筹备在婚礼前一周宣告结束,顾家臣在爸妈家里呆了一周之后,终于又回到了自己家。
是的,他自己家。
从欧洲回来之后,任啸徐就已经把牡丹城这套房子,改成他们两个所共有了。其实他一开始就有这打算,只不过这套房子也算是人家开发商送给他的,房产证什么什么的,都是那开发商办好了直接送到他手上,当时根本也没想起来这茬。
顾家臣回家之后,一边被自家男人搂在怀里温存,一边听着他说了房子的事情。妹妹要结婚,聘礼中的那些房产让爸爸妈妈笑开了花。那种氛围还是带给顾家臣一种喜悦,所以他乍听到这件事,也觉得很开心。
以前他并不喜欢任啸徐给他太多物质上的东西,他总觉得那像是一种打发,我给了你房子给了你车子,给了你这么富足的生活,所以,麻烦你有什么心情上的问题,就不要缠着我了,老子很忙的,没空理你——顾家臣最害怕的就是听到这样的话。所以他宁愿不要,如果要分手,他就净身出户,好断得干干净净的。
任啸徐把小东西搂在怀里吃干抹净了,然后抱着那具喘息着的软绵绵的身子说:“欧阳他们家请我也去喝喜酒。”
“嗯?他们请你也去?”
“那当然。”
“也对,你是诗华的……”顾家臣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憋了半天憋出来一个“嫂子”,他觉得在床上叫任啸徐“老公”已经很让人不好意思了,现在还让诗华叫任啸徐“姐夫”什么的,真是有点受不了。
这个称呼自然受到了任啸徐的抵制,他把小东西翻过去压在沙发上又干了一次,要求是他每挺动一下腰,顾家臣就得叫他一句老公,否则就别想得到原谅。到最后他还是把小东西给干哭了,顾家臣赤裸着趴在沙发上,一边叫着“老公”,一边哭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