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生将军——堕天
堕天  发于:2009年07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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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案。
李元磊的视线凝注在柳儒生脸上,目光阴晴不定,最终还是叹了口气,伸掌在柳儒生肩上拍了拍,慨然道


:「唉,好兄弟!就算我皇位不保,也一定会保住你性命的。大不了我先找空隙把你送回大宋去,这样你也少


几分担心。」
「……」
柳儒生与成武面面相觑。
他们一直不知道李元磊肩上的压力。
现在情势居然已经到了这步田地,李元磊虽然故作潇洒地安慰他就算皇位不要也会保他性命,但大家都心


知肚明,李元磊的皇位不保,也就等于他没命。
只不过认识了几个月的结拜兄弟竟然舍得拿自己的命换他的,相形之下,他有办法却不敢冒险的行为实在


太过卑劣。
柳儒生深吸了一口气,有这样的兄弟,他不该只顾虑自己的安危的。
攥紧了拳头,柳儒生决定明天在殿上实行那个栽赃的计划。今天到八王府也不是没有收获,一直立在八王


爷身后、身上不时飘来若有若无的兰馨香气那个青年男子,听说就是八王爷的大儿子!夏候令李仲帙。如果他


没猜错的话,那种香料也是他平素爱带在身上的,却也正是引发生石花的药引。
男人身上带着香料毕竟引人侧目,想必他刚装做不经意带在身上时一定有人好奇地过问过。
先皇死后,他们迟迟不敢改变习惯,不但把证物的花都原封不动地让人搬到陵宫,平素生活的细节小事也


不敢显示出与出事前有任何异常,这正是作贼心虚的一种表现。生怕别人怀疑到自己头上来,而且估量着没有


人会知道这毫不相干的几种东西就是导致先皇致命的毒物,所以这样倒也给了他最后一个机会。
比起八王爷的言之凿凿,大家肯定都更愿意相信眼前发生的事实。
只要他服下用陵宫那种花提炼出来,却比花粉的微弱毒性更精粹十倍的毒素,然后加以松脂混合,上殿时


装做不经意地接近夏候令任其身上的香料引发,御医必定可以断定这种毒与先皇所中毒物相同,到时候就算八


王爷有十张嘴,也无法辩驳这一事实。
这也正是让李元磊将他们的阴谋抖出的最好时机。
成败,就赌在这一把上了。
☆☆☆
据说天地异变的时候必有其征兆。
成武极度纳罕地盯着手上书写精美的请柬。
打从宫中回来后柳儒生就把自己锁在房里忙活了一下午,至夜时分,突然遣了个下人来,郑重其事地请他


过去小饮共叙。
不会•…有事吧?快速地回想自己是不是又有不经心的言行得罪过他,还是摸不着头脑的成武在下人


的再三催促下走向半掩门扉的小房。
「儒生,你在里面吗?」
昏黄的光线来源似乎是半明半暗的腊烛。小心翼翼地推开门的成武下巴掉了下来。
昏朦的光晕中,一整片光滑的裸背,一个挺翘的小屁股,迎接他的到来。
似乎刚刚沐浴完毕,身上还带着水珠的柳儒生见到他来,只是随意地披上一件外衣就不再添加其它衣物。


在他正打算提醒他现在天气颇凉,就算才洗过澡也别冻太久的时候,他已经一溜烟钻进了他怀里取暧。
「儒生……」
喉咙倏然干渴起来。
他那修长柔韧的身体就只隔着这么一层薄薄的衣物,而且他脑中犹不停地回想着甫进门就窥见的美景。
再待下去,他会忍不住……
成武悄悄地移开自己已经发生明显变化的下半身,正打算不着迹地将他送到安全距离之外时,那个今夜似


乎打算存心撩拨他的小妖精已经解开了他的扣子,然后投身入怀!
还能忍下去就不是男人!
成武下意识地搂住了他的腰,低头就朝那片樱色唇瓣倾压下去。
就算一会儿他又改变主意将他踢出门去,憋到自己内伤也顾不得这许多了。
迎合上来的唇中并没有酒味——虽然桌上开封的醇浓美酒飘了满屋酒香——但此情此景比美酒更醉人。
每次接吻都像是要把对方吞进自己身体里似的,成武好不容易舍得放过了已被吮吸得红肿的嘴唇,游移到


他优雅的颈项处轻咬着。
「我……我来……」
奇怪的是,平常都是半羞半畏接受他单方面爱抚的人这次却百得难得一见的积极起来。修长的指滑进他的


衣襟,在厚实的胸膛游移着,竟然一张嘴就含住了他微带褐色的乳头。
「嗯?」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胆?
小小的嘴像是婴儿般地用力在他胸前吮咂着,兜兜转转的嫩舌来回刷向他尖挺起来的小小乳首。成武的呼


吸渐渐急促起来,被吸吮的地方有小小的火苗在燃烧,点点星火转瞬间燃成了火海,身体也越来越热了。
感觉得到自己在他身上造成的变化,柳儒生的一条光裸的腿从衣服里滑了出来,岔入成武的腿间,开始慢


慢地摩擦着他的大腿根部。
敏感的部位被隔着粗糙衣服挑逗着,成武下意识地夹住了那撩云拨雨的长腿,焦躁感同一时刻开始爬升,


聚集在下腹不得解脱的欲望尤其渴切起来。
原本温暖的碰触也成了折磨的快感。
「小妖精!」
不再能满足他的挑逗,成武夺回了主权的攻击很快就让柳儒生颤抖着躺平在他的身下。
「今天……是怎么了?」
一定有事,可是……噢,该死的,他在他身下婉转求欢的感觉是那么的好,让他实在不想再分心顾及其它


,只愿意专心享受送上门来的大餐。
成武的唇慢慢滑下凸出的锁骨,毫无示警的含住了他犹是嫩红的乳蕾,用力地咂吮后再松开,在已经被吸


得凸起的乳尖上用舌有一下没一下的舔着,濡湿的乳尖暴露在空气中,冰凉冰凉的,却不让他得到渴望已久的


温热。
得不到满足的柳儒生羞耻的试图缩起起身体遮住反应,但是根本无处可逃,在那种故意温吞的挑弄下,终


于忍无可忍地自己挺起胸膛将渴望他爱抚的乳头送进他嘴里。这次,成武开始嘬起唇在红肿的乳晕周围慢慢的


划着圈,然后渐渐集中到最中心的突起,突然用力地吸吮着。
「嗯……啊……」
敏感的部位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柳儒生的手不自觉地抓紧了床单,身体却难耐地弓了起来。
成武腾出的手也在另一边乳头上扭捏抚弄,力道掌握的恰倒好处,每一下都刺激着越来越敏感的神经。
「啊……」
热情回应着他的柳儒生扭动着,两人高高耸立的下体也在淫猥地摩擦。
然后,那个从来不会照顾他欲望源泉的人竟然主动伸出手去解开他的裤裆,并用手掬捧起他的巨大。
「儒生……」
成武被吓得不轻。平常再怎么亲热都好,只要他一有想要他也爱抚或是触及他火热的分身的时候,那个人


总是用一种避之唯恐不及的态度让他哭笑不得。
「我……总是不管你的想法,是不是很自私?」
他只是害怕,所以下意识地逃避。连碰也不愿意碰他的下体,却总在单方面的享受他对他的爱抚所带来的


乐趣。
柳儒生很歉然地说着,看到成武傻傻愣住的面容,竟然滑下身去,张开嘴努力地含住了他怒拔的分身!
「儒生,你可以不用勉强的……」
他有洁癖,他之所以一直体谅他也是因为想到要这么纤细的他勉强接受自己太辛苦了,今后慢慢的能水到


渠成就好。他不愿意,他也没办法强求的。
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紫红色的前端没入了他樱色的唇中,那个人伏在自己胯下,用这种带了几分屈辱的姿


态认真地取悦着他。
吞咽不下的液体从他无法合拢的嘴边流了下来,成武能感觉到他细嫩的舌非常之生涩地在自己的龟头上打


着圈,不时因为碰触到了中心不断流溢出透明黏液的小眼又惊吓地弹开,但是……却没有松口。
双手扶住他怒扬的分身,殷红的唇在努力地吞吐起他粗大的柱体,这情形竟然带着说不出的淫靡与动人。
成武低吼了一声,将他的身子调转,轻轻地含舔着他绵软细小的花茎,予以他同样热情的回报。
「嗯……嗯嗯……」
这种举动其实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难堪……
他喜欢着他,所以接受他的一切,爱抚他身上任何器官都视为平常。他也一样喜欢他啊……原来替自己所


喜欢的人做这样的事,也是一种快乐……
被成武同样挑起了欲望的柳儒生意识渐渐模糊起来,身体好像有什么地方正在渐渐崩溃中,心里却有一种


很热的充盈胀满。
啜吸的水响交替回荡在春光无限的床榻。毕竟是第一次得到爱人这样亲密对待的成武难耐地低吼着,竟然


比他更快地即将达到欲望的边缘。
「放……放开……我快不行了……」
高大的身躯传过一阵颤抖,肌肉饱满的大腿绷紧,酝酿了爆发的动力。
在柳儒生不肯放弃地再次用力吸吮他红热的柱头,舌尖轻刷过脆弱的洞眼时,成武山洪暴发般的欲望汹涌


而出。
「咳……咳……」
被呛到的柳儒生咳喘着,没把握好时机松开的欲望之泉喷射了他一头一脸。
「我……我已经说了我忍不住了……」
发泄过后的第一反应是很抱歉地扯过外衣替他拭去沾染到脸上的浊液,玷污了他的感觉让成武心里七上八


下的。
「你不用这样的……」
就算他每次都抛下他的欲望不理,最后还得他悲惨地自己解决也没什么。
比起看到他被呛咳得满脸胀红的狼狈,他只喜欢看到他因为自己的轻薄而羞红的脸。
更细心地安抚着他一直到那个人也达到了喜悦的高潮,成武将全身仍沾染着情色气味的柳儒生搂进怀里。
「我说……如果我又要离开你很长一段时间,你会不会想我?」
突然做了这种事的柳儒生不开口,成武也不敢说话。
沉默到他几乎以为怀里的人已经睡着,柳儒生突然这样问道。
「为什么你又要离开?」
这一惊非同小可,成武抬起他的脸来,焦急地凝视着他微带忧郁的眸。
「我上次说……这次的事我已经有了解决的办法。可是我不知道我血液里的药是不是真的能抗住『石美人


』的毒性。如果抗不住,估计我的体质等不到师傅来救我了……」
他已经决定用自己的身体去给李元磊换一个力挽乾坤的转机,可是却依旧对未知的恐惧充满不安。
也许他的血液会被激发出抗毒的药性,那也只是在沈睡时的新陈交替中才会一点一点起作用,想想接下


来的日子,他就算没有死,但却也和死了一般沉睡着,不能动,也不会说话,只有意识存在着。
万一他血液里的药物不能起作用,根本抗不住那药物的毒性那就是死……他害怕死亡,他从来都非常珍惜


自己的生命。
成武无言地安抚着怀里颤抖得如同落叶般的身躯。感觉得到他温热的泪一颗一颗地滴落在自己胸前,然后


慢慢变凉。
他是真的在害怕。
而,他的害怕让他好心疼。
搂住哭了大半夜才睡着的柳儒生,成武心中暗下了一个决定。


第二天。
一早就开始纷飞的雪花苍茫了整个天地,黯淡的天色映着阴霾的脸——不同寻常的凝重。
柳儒生沉默着起身着衣,又沉默着替成武整理好束带。
早早进宫的两人与李元磊密谈了可行之计后,正好可以远远眺见八王爷与夏候令的车马停在了宫门之外。
上早朝的群臣们鱼贯而入,藏在走廊转角柱子后的柳儒生苍白着脸,呆立了一晌,终于还是从怀裹摸出了


一个淡黄色的药丸。
那是他自行提炼出的生石花及松脂的混合物,不过浓度比八王他们利用自然方法缓慢下在李元昊身上的要


精纯得多,所以只要上殿*近了身上还带着那种特殊香料的夏候令就会立刻毒发,接下去的事:…就不是他可能


完全预料到的了。
颤抖着手正准备将那粒药丸送入口中,却被人从背后平空夺走。
「我去。」
淡淡地说着,成武极快地吞服下了那夺命毒丸。
在柳儒生惊讶得没办法出声的时候,用力地抱了他一抱,悄声道:「我说过,我会保护你的。要你受苦不


如我来!」
有救自然最好,他的体质至少比柳儒生强多了,能捱得住的话不过受些苦罢;没救,至少他保住了自己的


心上人,即便丧命于此,也无怨无悔了。
松开了手,心中百味杂陈地看着柳儒生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他的吻而顺着柱子滑落的身躯,成武整


了整衣服,昂然走了出去,不再回头。
慢慢地靠近阴谋中心的那两个人,从来没有注意过的淡淡香气竟然令到空气倏然沉重起来,每迈出一步,


都像是被加压上了一块无形的巨石,渐渐地,超越了身体可以承受的极限。
在离夏候令一步之遥的地方,成武高大的身躯像是一座山般在宫殿上坍塌。


【第十章】
大殿上一片慌乱。
李元磊虽然在奇怪为什么出来实行这个计划的人不是原定的柳儒生,但仍是非常之镇定地利用了这个时机



被急召上殿的二十多位太医在认真的诊断后,都异口同声地宣称成统领突然毒发的状态与先皇死前一模一


样。
也即是说,他们所中的是同一种毒。
这种毒既然能令到年青力壮的禁军都统,哈察儿罕.成武在一瞬间便陷入晕朦,谋害年近半百的先帝自然


不在话下。
事出突然,最后一个接近他的人——夏候令李仲帙,脸色刷白得像纸。
本来是靠近八王爷父子的老臣子们闪得比兔子还快,生怕那奇怪的毒会传到自己身上。
各位大臣议论纷纷,怀疑这胆大妄为的野心父子有当朝谋位的嫌疑。
——毕竟,比起八王爷的言之凿凿来说,他们更愿意相信眼前的事实。
根本无用解释先帝中毒是一个多么让人难以相信的诡计,作茧自缚的八王爷现今已身陷围圄。
李元磊冷笑着,往这如火如荼的倒戈局面上再加一把油:「王叔,你让令郎身藏剧毒上殿,若不是成武无


意中撞破,难道还想拿这毒来对付我?」
皇上的亲口说出来的怀疑像一把利剑,将所有指责的茅头指向百口莫辩的八王爷。
「皇上,老臣认为该将疑犯暂押收监,查明其同伙。」
不必皇上开口,自然有聪明的臣子站出来趁机动摇平日在殿上骄横跋扈的八王爷一伙的根基。
「请皇上严惩谋害先帝的凶手!」
眼见得事实就摆在眼前,大势已无法挽回,本来是八王爷旗下的重臣也开始见风使舵。
「王叔,你怎么看?」
李元磊摆了一摆手,群情激奋的大臣们立刻鸦雀无声,他做为皇帝的威仪,此时才算是完全固立了。
遭此突然变故,功败垂成的八王爷脸色灰败。怔立了一晌,突然作了个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动作——他几


个耳光将自己钟爱的大儿子打得说不出话来,恨恨地骂道:「你这不孝子,竟然胆敢存了这等野心!」
越骂越是气愤,看见自己的儿子好不容易缓过气来起说什么时,生怕他抖出实情来的八王爷竟然丧心病狂


抽出了剑一剑刺向自己亲生儿子的心窝!
「!」
「!」
血溅当场!
所有的臣子们被震慑得说不出话来。显然自己也惊呆了的八王爷好像骤然老了十岁,却还是嘴角抽搐着,


缓缓跪在自己儿子的尸身旁,空洞地为自己教子无方哭述请罪。
李元磊虽然明知让他用去卒保车一计放过他仍是后患无穷,也可以当朝驳斥他漏洞百出的申辩,但……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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