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修踱步走到一楼的门边,挥了挥手,一个男人护在他的身侧,另一个上前一步,一脚踹开了门。
还在睡梦中的两个男人听到有人破门而入,几乎是立刻跳下床想要逃走。
“砰砰——!”韩修鸣枪镇住他们,“别怕,我只是来找个人,与你们无关,但是谁敢从我面前逃走,就一定会死。”
两个男人从窗台上面慢慢的折了回来,站在了床边。
“啪”,房间的灯光被打开,他们才看清楚来人,一个穿着黑色衬衫和长裤的红发男人,身后还跟着两个荷枪实弹的欧洲男人。
“喂,都给我站好了,双手举到头后面贴在墙上。”
韩修左侧的男人命令他们全部退到墙边,双手放在脑后,现在这个情形,两个男人只能乖乖照做。
韩修走到房间中间的餐桌,拉开一把椅子,坐了下来。
不一会儿,二楼的三个人就被带下来了,他们并排站在了墙边,双手放在脑后。
韩修沉默的看着他们,手指在桌子上点了点,“全部抬起头来。”
五个男人中的四个男人都抬起了头,只有站在左侧第二个的黑色卷发的男人还是低垂着脑袋,不敢看韩修。
“他已经离开我了,”韩修的神情显得有些疲倦,视线看向窗外的夜色,漆黑的眼睛里并没有满室的灯火,“你不需要害怕,人的命运总是在一举一动中就早已被注定,这一切并非偶然。”
韩修指了指那个低着头的男人,“把他带过来。”
“好的,韩先生。”站在韩修左侧的一个男人拿着枪支指着那男人的脑袋示意他走到韩修的面前。
“请坐。”韩修示意他在自己的身侧坐下来。
“好、好……”
看的韩修这么客气,这个男人抬起手擦了擦满头的薄汗,嘴唇颤抖着不敢说话,眼睛不停的看向韩修,已然失去了之前欺辱花城和彦时凶神恶煞的模样。
韩修双手捂着脸蛋,低垂着脑袋,肩膀并没有抖动,但似乎满是悲恸,平静的沉默了一会儿,韩修双手拍了拍桌子。
“双手摊开,掌心向上,放在桌子上,我觉得,你有必要向神明忏悔你的罪过。向不适当不情愿的对象宣泄yin欲,是非常无耻且不道德的行为,我相信,在座各位应该全都知道。”
男人抬起头环视了四周,韩修的四个打手只是沉默的、面无表情的围住了他们,他的一个同伙从未见过这样的场面,已经吓得尿了裤子。
“别害怕,我不会对你怎么样,我只是要替你清洗罪孽,你应该感谢我才对。”
韩修拍了拍他面前的桌子,突然嘴角带着笑意,示意他把手掌摊开放在桌子上,显得很温和。
那男人点点头,眨了眨眼睛,最后还是乖乖地摊开手掌,掌心向上,头顶的白炽灯发出吱吱的声响,却并未闪烁,满室灯火通明。
“现在,”韩修站起身来,一只手掌放在他的肩膀上,“跟我说。”
“从此刻开始,生生世世,我绝不yin辱他人,否则永不得善终。”
那男人咽了咽口水,汗水顺着额头开始不停地滑落,滴落在地上、滴落在他的大腿上,韩修放在他肩膀上的那只手掌,就像是来自地狱的火焰,灼烧他的全身。
“从此刻开始,生生世世,我绝不yin辱他人,否则永不得善终。”
韩修满意的点点头。
“啊啊啊啊——!”半分钟以后,房间里远远地传来这个男人的惨叫声,连绵不绝。
那男人坐在椅子上,双手被匕首刺穿,固定在了眼前的桌子上,想挣扎但是被韩修手下的两个打手按在了椅子上,只能痛苦的喊叫,表情扭曲而狰狞。
韩修手上拿着汽油,慢慢的从男人的头顶上浇了下去,但是这一切并不能是他愉快起来,他的表情看起来还是很压抑。
“既然已经立誓,从下一世,就做个有道德的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
韩修这么说着,拿起打火机,把浇满了汽油的男人点燃,火舌舔到=男人身上的汽油,立刻茁壮燃烧起来。
双手被固定在桌子上的男人动弹不得,只能这样等待被活活烧死,房间里回荡着这个男人的惨叫声。
韩修起身朝着门外走去,剩下几个缩在角落的男人纷纷摔倒在地上,他们都觉得自己一定是逃过了一劫。
韩修站在门口,停下了脚步 ,并没有回头。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些淫辱妇人包括男性的匪徒,都应该下地狱。”
韩修挥挥手,“全部灭口。”
韩修话音刚落,房间里便传来枪支扫射的声音,他们全部离开的时候,小楼里燃起了熊熊大火,站在小楼外面可以清楚的看见房间里面的景象。
韩修侧过脸,看着肆虐的火舌,神色变得更加阴沉。
真是个伤心地。
第二十章
日本已然过了最冷的隆冬,但是由于二战以后严重的工业化污染,在冬春换季时 节,日本的空气里时常会弥漫着经久不散的雾霾。
花城枫他们驱车回去的时候,缓慢的穿过了薄暮暝暝的清晨,一直到正午 时分空气的能见度才稍微变得好一点,他们也终于到达家门前。
因为进入日本的时候,花城枫就遣人通知了花城一郎,所以他们下车的时 候,穿着和服的花城一郎带着一众佣人已经站在了别墅门前等候他们。
“花城大人,已经到了。”
白邪低下头,手掌温柔的抚摸花城枫的脸颊,手指把有些凌乱的头发拨到 脸颊两边去。
花城枫几乎是上车开始一直在昏睡,中间醒来抽了两根烟,抽完烟之后又 是昏睡,一直到现在,不吃东西不喝水也不说话,她时常这样,所以白邪 也并不担心。
其实她极其厌恶通宵赶路的感觉,但是这个弟弟实在是不听话,她也觉得 没办法,真是麻烦。
花城枫睁开眼睛,看见自己还躺在白邪的大腿上,头顶年轻男人清澈的眼 睛一直在看着自己,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穿上了厚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