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面包店小帅哥》[ 甜文 ]——作者:呵哈二将
呵哈二将  发于:2016年04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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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开,你这变态!”闻都浑身发抖,大喊着往角落里缩。
刘振狰狞的狠狠踹他,嘴里骂着脏话,“草,妈的给我扒了他衣服。”周围一圈小弟哄笑着按住他,胡乱扯他衣服,闻都这时只觉得脑子一炸,疯狂的挣扎喊着滚开,被酒瓶砸在头上也没反应过来,直到黏腻的血流进眼睛里,彻底晕了过去。

☆、张久

刘振听见门口小弟一声惨叫才知道张久找来了,只见他拽住小弟的头发拖进来,一把甩在地上,那一群围着闻都的小弟们反应过来,抄起手边的棍子僵着不敢动,纷纷看向刘振。人群散开张久才看清角落里的闻都,背着手躺在地上,衣服被扯得乱七八糟,头上脸上都是血,一动不动。张久瞳孔猛地一缩,刘振走上前正要开口说话,就见他速度极快,直直冲过来,刘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拳砸在鼻梁上,瞬间眼前一阵金星,鼻子连着眼睛得站都站不稳。
周围小弟们赶紧拿着棍子上,被张久闪身躲开,一个扫堂腿倒了一片,紧接着“喷”的一声巨响,白炽灯被打爆了,小弟们全都吓傻了,张久手里有枪,瞬间谁也不管刘振了,全都往外逃,阿飞带着弟兄们堵在门口,出来一个抓一个,全都按在地上一顿揍。张久扭了扭脖子,上前提起刘振的衣领就把他往墙上撞,此时他骨子里的暴戾被激出来,红着眼睛恨不得杀了刘振。
“张...张久...”闻都虚弱的喊着。
张久猛地停下,冲过去抱起闻都就往外跑,“宝贝。”张久咽了咽口水,此时真正后怕起来,抱着闻都的手不可抑止的发抖,如果再晚来一点,是不是就会失去他。闻都揪着张久的衣服,血糊住了他的眼睛,强睁开条缝问他:“你...你没杀人吧。”
张久一言不发亲了亲他的额头,眼睛里抑制不住的杀气让闻都急起来,“你杀人没有?你...咳咳说话啊。”闻都拿手去抓张久的头发,边咳边哭起来:“你别杀人,会坐牢的。”
张久此时眼睛一热,更抱紧了闻都,“没有,宝贝。”
闻都放下心来,缩在张久怀里喃喃自语:“那就好。”
等在外面的孟河一眼就看见张久抱着闻都跑出来,挪出位置来,手脚麻利的给他戴上氧气罩,简单消毒后,捂住闻都头上的口子,尽量让他躺平,张久开车往医院赶,一路上横冲直撞气得孟河大骂:“你他妈要是再出个车祸,闻都就彻底拜拜了。”
被挡在手术室门口的张久呆呆的坐着,他硬朗的下巴上还沾着闻都的血迹,到现在他都不敢相信,早上还睡在一张床上的人,那个嘻嘻哈哈有点傻的闻都,现在就躺在冰冷的手术室里,差一点就死了。
张久是个孤儿,他妈是他爸在外养的情妇,生下他之后发现拿了一笔钱,就丢下他跑了,他爸也不愿意认他,只把他养在外面,后来长到5岁时婆婆找到了他,才体会到什么是亲情。他上学时听见人家喊他野种,夜里偷偷哭问婆婆为什么人家有爸妈撑腰,他没有,婆婆就哭得比他更厉害了,张久后来就再也不问。骨爷是婆婆的老相识,他告诉小张久如果再有人骂他野种,就用拳头教训他们,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如果你遇见不公,不要指望别人替你出头,拳头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张久十岁起就跟着骨爷了,骨爷带着他,让他学拳学武,送他去念最好的高中,那时候骨爷做事手段狠辣,张久连哭都不准发出声音,因此他从小其实性格很阴沉,到后来渐渐接手骨爷的事,也遇见许多仗义的朋友,大家信服他的,喊他一声久哥。
遇见闻都可以算是他这一生中最美好的事了,张久还记得第一次见他时,他苦着脸要赶他出去,后来又直勾勾盯着自己的脸,张久忍不住想笑,这小子看他的目光单纯又热切,几乎一瞬间张久就喜欢上他。阿飞出主意找方圆一问,他果然是GAY,张久立刻就下定主意要追他,发腹肌照逗他,又装作偶遇他吃早饭,一步步靠近他。如果不是那晚刘振去酒吧闹事,张久本打算慢慢来的,他之前还暗自高兴阴差阳错与闻都确定关系。现在,张久苦笑,是不是真的他这辈子与幸福无缘,其实无所谓自己有多不幸,但无论如何不希望给自己爱的人带去苦难。
手术室的灯熄了,闻都被推出来,张久揉揉眼睛站起来去看他,孟河拍拍他肩膀,“没什么大问题,你放心吧。”
张久守了闻都一夜,孟河这里是私人诊所,vip病房里东西一应俱全。凌晨闻都醒过来,身上的麻醉药效过了,浑身疼的受不了,刚一睁眼就看见张久坐在床边直勾勾的看着他。
“我想喝水。”闻都哑着嗓子说。


☆、照顾

一大早孟河来到闻都的病房,踢了踢趴睡着旁边的张久。张久睡得不熟,抬头捏捏鼻梁看闻都还没醒,拿棉签沾水润了润闻都起皮的嘴唇。孟河抄着手靠在墙上看他动作,一时心里感概,认识张久也有十年了,这个人向来不动声色,像一柄掩藏锋芒的剑,谁也伤害不了他,自然谁也没能走进他心里。
孟河拍拍张久示意他出来聊聊,拿出一张纸递给张久,直截了当道:“闻都身体没有什么大碍,不过他的右耳会听力减弱。”
张久皱起眉头抓过单子:“什么意思,会聋吗?”
“刘振下手太狠,酒瓶砸到他耳朵了,总之右耳听力会有所减弱。”孟河看着他,尽量说的委婉一些,“,不会立刻就聋的,还有…他精神受了刺激,过两天会对他进行专业测试,你最近看紧他点。”
“好。”
闻都躺了几天实在太无聊,摸到伤口处的头发被剃掉了,就问张久现在自己什么样子,张久拍了张照片给他看,闻都生无可恋的喝着牛奶,“我长这么大还没这么丑过。”
张久笑笑:“不丑。”
“什么时候能回家啊?我不想住这。”闻都苦着脸。这个问题闻都有意无意问过好几次,张久以为他是太无聊了,也没太在意,亲亲他的脸颊:“那你就快点好起来,宝贝。”
第四日深夜,睡在隔壁床的张久迷迷糊糊听见闻都的喊声,惊醒过来看着闻都满头大汗躺着“啊啊”的大叫,胡乱蹬着被子,慌忙拍拍闻都的脸想叫醒他。闻都睁开眼猛地往后一缩,突然又坐起来抱住张久哇得大哭起来,说有人在房间里,死活不肯撒手。张久愣住,,一再保证房间里没有其他人,终于意识到孟河说的精神刺激有多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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