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休书》[ 调教文 ]——作者:雾舞宁妖
雾舞宁妖  发于:2016年04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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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墨在滑润一接近帐子的时候就发现他了。能够脚下沈重,无武功根基又出现在帐外的除了他不会有第二人选。说来奇怪,遥溪在非墨开荤以後,就为他侍寝的,一直自己对他身体感觉还好,今天在滑润退出後,遥溪就蹭在他腿上挑逗,非墨也就意兴阑珊地被她服侍著,但是总是不太投入的样子,想著是自己没有心情?可是在听到滑润来到帐外後,胯下好象就生猛起来。立马翻压住遥溪,提枪上阵。
遥溪被非墨的悍勇插得高潮如水漫金山,已经好久没有体会主子在自己身上驰骋若豹。是以登得欲海仙山的遥溪在非墨离开她以後,才晚一步的发现帐外之人。遥溪为非墨舔干净分身,自己穿好衣服打算取水为非墨擦拭。
“让碧海来准备沐浴,叫他进来。”
遥溪一怔忪,终於还是退出去。见到帐外之人,心头就火起:“城主宣公子。”
滑润目光呆滞地盯著遥溪凌乱的发,还有情欲残留的面颊,好象没有听见遥溪的话一样。
“城主宣公子进去!难不成还要城主亲自迎接?”

一纸休书32[4]

第三十二章 [4]
滑润哦了一句,失魂的好象飘过遥溪一样进去。看到雪爷,情事後神情慵懒合目,裸露前胸有一枚刺眼的红痕,应该是激情时的吻迹。心就象被针刺穿,一下下疼得发抖,不知道怎麽走到了床边跪下来的,去了雪爷下身薄锦,捧起还有腥气的阳具,才要含下去就被雪爷阻止了。
滑润顺从地等待雪爷命令。他以为雪爷叫他进来是清理残迹和继续有需要,现在他空白的脑子只有听到命令就去执行,否则就给他罢工-----他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麽地呆跪著。非墨当然不是要他来口淫的,就是从遥溪身体里出来有一种空虚感,每次别人侍候以後他都是一人入睡的,遥溪也不例外,同样是要退出去的。好象也就和滑润同寝过夜,所以也没有多想就要他进来的。
奇怪滑润的举动,就是自己要他侍寝也应该在沐浴以後啊,自己刚刚射了一次,他不是听见的吗?看著他张著全无情绪的眼,非墨拉他起来:“怎麽?和爷生气?”
就这麽一句话,本来已经被非墨拉起来的滑润马上就又跪在他脚下:“爷,奴家不敢,奴家知错了。”滑润惊慌地回话:“奴家愚笨,奴家这就用贱穴给爷‘入定取精’。”滑润以为自己迟钝没有领会雪爷不要他的口侍,是要用他後穴的。本能的就是在欢馆惹了客人不开心後的“补救”。
在馆里如果发生令恩客不悦、不满意的服务,又没有补救回来的,嬷嬷一定会让男妓学到八个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头牌在13岁蒙面侍酒开始,就不知道要多少次被勒令去刑堂观刑。那些对男妓上的刑对所有小倌们是深入骨头的威慑,滑润是想到都会做噩梦的。
非墨刚开始是把滑润的行为理解为和自己赌气呢,但是滑润的样子这哪里是赌气?是害怕,他在怕自己?看滑润紧张又慌乱拆衣服带子,迅速脱光惧怕地仰视自己:“爷想用什麽姿势插贱穴?”这样卑微的滑润,要非墨不舒服,是不是自己太严厉,把这个小东西吓坏了?
帐口外面传来碧海、遥溪声音,非墨令他们进来安置准备沐浴。遥溪看到赤裸跪著的滑润,暗中高兴;碧海倒是看也不看他一眼。非墨把滑润抓过来:“真的吓到你了?小东西,罚也罚过了,记得以後不可再犯,爷饶了你这遭。还不快来侍候?”
滑润磕头谢恩,非墨已经进了浴捅,紧赶几步拿起浴巾为他擦拭。因为梓卿昨日决定在此落帐的,行李车里也不可能携带家中或者馆里的大浴桶,也就是仅容一人洗浴木桶,滑润光著身子站在桶外为他擦拭。等非墨回到床上,抱起滑润才发现他瑟瑟发抖:“嗯?怎麽了?”非墨亲密地亲亲他发线。
“回爷,奴家、奴家……”滑润结巴,想躲闪又强迫自己去接受。
“冷?怕我?”
“奴家是冷,奴家马上为爷……”就要爬到非墨腿间。
非墨把他拉住,正色看著他:“滑润,我是谁?”
“?”这样的问题滑润害怕。
非墨逼视的目光不放松,滑润惊悚,舔舔嘴,猜测什麽是正确答案,不过心里茫然找不到答案:“是雪爷。”
非墨不语,滑润透过他神情也看不到任何暗示,八面玲珑的圆滑手段都施展不出来。失魂落魄中:“是奴家恩客。”
“滑润!”非墨气怒交加。

一纸休书33[1]

第三十三章 [1]
解了冰魂针的清桑好象也解除了心底的防御保护,走出了心灵幽闭的城堡,与施梓卿这两日过得如新婚燕尔。梓卿也尽显缠绵悱恻、温情溺爱,一年的等待终於培植出自己独霸的极品,体谅清桑久植冰寒的身体才去了针,夜夜都以翻云覆雨来温暖他。
今天就要返回京城了,清桑出了帐篷直视著眼前的木芙蓉林,晨曦中万丈光芒穿透夜的迷雾,烟的幻渺,那一树的嫩粉也在悄悄苏醒,俩俩之间交换著清晨的风吻。梓卿的手从背後伸过来握住他,清桑回眸唇畔上翘,反握住他。梓卿带著他走进林子,来到一棵树下,看到满地片片落扇远胜其他,清桑面上醉色点缀,已经知道此树记录了他们的合欢。
走到树前,手抚摩上树干,仰头有暖暖的阳光透射,绕著树干清桑走了几圈。梓卿含笑立於侧,突然好象想起什麽,把清桑腰一揽,纵身上了树冠。放他坐好,梓卿环视眼若鹰目巡视著某一方位,找到目标飞身到那一枝干,蹲下在枝条中逐寸寻找。清桑就见他手一动,然後把什麽东西放入腰带上的玉佩中。
回到清桑身边,这三天粘人的他又依偎过来。梓卿回应打趣著他:“这样粘人,倒好象比一年前还小了呢?这次回京,难不成也时时刻刻长在爷身上?”
清桑露出俏皮的一笑:“清桑倾恋爷,分别在即,不应该珍惜此时可在爷身侧的日子吗?”
梓卿一惊:“什麽分别在即?”
清桑依旧笑容灿烂:“爷难道不是送清桑回欢馆吗?”
梓卿立即脸黑:“谁告诉你的?”
人面桃花依旧笑晨风:“没有人告诉清桑,但是清桑自小在欢馆长大,虽然西院没有被赎之人,东院出馆的规矩清桑亦有耳闻。所以,清桑还是会先回到欢馆吧。”说完,清桑仿佛在欣赏一树的芙蓉扇般转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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