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休书》[ 调教文 ]——作者:雾舞宁妖
雾舞宁妖  发于:2016年04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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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桑,你听清楚,本嬷嬷就说一次。你将来的主子要求对你的穴有独占性,所以这一年的调教完全不同于以往的功课禁止动情、控制发情。你要颠覆以前的练习,把情欲完完全全地调动、激发出来。接下来的三个月主要功课在双乳和花肠上。你在浴苑听了刑堂规矩了吧---
-禁止大呼小叫。你才进刑堂头次课,开始会把你的哑穴封上,以后就要靠你自己的意志了。"说完,春嬷嬷就点了清桑的哑穴。
拿起托盘中的一只标有1号的最淡颜色的圆筒---
--它的粗细恰好比清桑穴里插著的玉箫小一圈。托起玉箫口再次往外扯了一下,还是拽不动:"赤焰他们的本领还是信得过的,这肠蕾种的质量不错,快一个时辰了还能保持玉箫纹丝不动,又没有伤到内壁,单靠技术没有经验做不到的。"
清桑先是觉得肠子被钝钝地拉扯,然后就是一根圆滑之物钻进玉箫在试探著寻找什么。春嬷嬷手中的圆筒潜进玉箫后遇到肠蕾阻碍停了下来,他把圆筒又向外退出了三寸。抬头对清桑命令:"夹穴绷肠!"清桑听令咬夹穴口绷紧肠壁。春嬷嬷指点给弟子们通过他穴口褶皱看穴肌咬阖的力量,要一人去按压他腹部查探肠壁的绷紧度。清桑在放松、收紧的口令下重复了数次,已经有点疲累得跟不上口令。春嬷嬷停止了发令。对众弟子环视:
"都看清楚了,有什么不懂的就问。"手中圆筒上一转,清桑上半身猛然弹起,嘴大张著,双手在空中十指抠抓地挥舞,喉咙里嘎嘎做响,脖子上的筋凸绷得象要断掉的弓弦胸冲挺数下摔回床铺上。
"如果刚才没有把眼睛绕实压住,他非把眼珠睁出来不可。把腿铐内多设内垫是怕他动作太大万一下半身活动伤了自己。"春嬷嬷解释为什么准备工作要如此慎重。
"师傅,为什么不把他的手也缚住,不怕他伤了手?"
"他现在已经在持续承受极限的痛苦,如果不留有通道给他释放减缓出去一点,而只是一直增加会使他崩溃的。留著俩只手就是给了他发泄的通道。可是你们看,他除了张舞手臂,并没有其他行动。因为他的感官现在都汇聚在那5颗肠蕾上呢。"
清桑仿佛是坐在了弹簧发射枪上,一会儿被弹飞头后仰著挺坐,双臂在空中完全地无目的、无意识地抓舞;一会儿摔下来。
"师傅,肠蕾上现在什么样?真想看看。"
"呵呵,以后有机会见到的。连师傅们也想见见呢。"
"八位师傅们也没有见过吗?"弟子们惊讶。
"嗯,这几十年了才出这么一个可以种肠蕾的穴,师傅们以前也都没有见到过呢。"
一个弟子突然大声说:"师傅、师傅、你们快看,这里穴口急颤就是他弹身飞起的时候,二者是遥相呼应的。"其他弟子急忙凑近穴口观察。
春嬷嬷颔首:"你观察的不错。因为针筒里面每一排针打进肠芽都会引起穴口急颤,这也是他痛苦的顶峰时刻,所以他的身体会不由自主地飞起以为可以躲避牛毛细针刺入。"
"师傅,一个针筒里面一共有多少枚针啊?"
"一个针筒里面浸泡著5排针,每排有22枚针。每次打出一排针后,在针筒里面的滚珠射出第二排针的同时再缩回筒内沾取药液。依次轮转,所以即使一共有
110枝针,但他承受的可是万千只。发针之前要他反复夹穴绷肠,就是要他的穴和内壁现在没有反抗能力,否则这穴是多年调教出来的,内壁本能就会收缩起来保护自己,影响药效的发挥。"
那圆筒竟然是一只装了药液的针筒。它机关巧妙,里面装的正是施梓卿雨露所淬炼出来的药液。每次发射了针穿在肠蕾上,停顿片刻给予肠芽充分吸收的时间,即发射下一排针。针筒上又分出几挡可以控制著发针的频率。难怪秋嬷嬷说种药过程生不如死。
至于清桑是否生不如死,已经无从考究。他的整个人、他的浑身器官都浓缩为5只箫孔中嵌入的肠芽。
春嬷嬷不可能一直在刑堂耽误著,就留下俩名弟子交代:今天只用到3号针筒,每一只用一个时辰。现在的1号开了高档-----最快频率。待换为2、3号针筒,分别采用中档、低档来发针。3个时辰以后把他放到寒玉床上冷却,肠蕾消退摘出玉箫后今天的调教就结束。

一纸休书17[上]

第十七章 [上]
清桑的世界里重新认识了三个时辰----长得无边无际,长得仿佛将他一生走尽。他几乎以为自己就是生活在黑暗和无语的世界里。到俩位小师傅已经把他体内的3号针筒退出,解除所有束缚包括哑穴,将他整个人放於寒玉床上以後,他还是没有睁开过眼睛或者发出一点声音。他反复著这三个时辰来的动作----飞身怒挺、回落玉榻。清桑好象自己游走在云雾中,身体在迷雾中穿越,眼前不再是黑暗而是白茫茫的雾蔼。他尽力地向前走,看不见任何的路。伸出手去抓,它们又从指缝中溜走;急得跑了起来欲寻找重重迷雾的出处,脚下踩著的飘渺浮云却突然踏空,身体直直下坠。包围著自己的云雾变冷,一股寒气侵袭从脚底直冲头顶----寒玉床散发的冰寒气息浸润入他体内,他才开始由先前样子改为一串串地机伶。
小师傅们观察著他的变化,详尽地做著笔录。大约半个时辰过去了,穴口玉箫不再保持静止。小师傅上去拉扯,果然玉箫顺势滑出。一样地由俩位仆役来给清桑简单按摩後抬到门卫处领了衣袍,没有给他穿上鞋子----反正他站都站不起来。送回清桑阁楼已经过了戌时(晚上7点)。他的侍童给他喂下了已经准备著的汤膳就留他休息。
那一排羽翼雪睫开始颤动,流光缓缓泄出。黑亮的瞳眸里面居然是宁静、平和、释然。接下来唇角微翘,拉出一丝笑意。这笑如融冰化雪催发了百花盛开的春日暖阳,进来的侍童都失语忘记自己所来目的。还是清桑看见他呆站先说了话:“怎麽了,可是嬷嬷们还有吩咐?”
“哦,嗯、不是。今日调教後怎麽这麽开心?可是让你出了精爽到了的功课?笑得那麽发情。”侍童早上离开前听门卫的话,又见他被抬回来的,全是预料到他吃尽了调教的辛苦。才吃了补气的汤缓回精神,就见他的笑,心下觉得怪异。
“功课都是新的,还好。就是想著今天的功课完成了,就高兴。”清桑并没有说出来让自己喜悦的原因,他不是要独享,而是怕原因引发侍童本来就压抑的迁怒。头牌们的侍童在服侍他们吃、穿、行生活起居方面是个奴才,但是同时还负责监督、管理他们的日常行为和功课,这个时候他们并不会比嬷嬷们宽容。因为一旦头牌的功课没有按时完成、或者完成质量不合格者,侍童是一样受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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