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休书》[ 调教文 ]——作者:雾舞宁妖
雾舞宁妖  发于:2016年04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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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应该会喜欢这一根。”打开盖子。
嬷嬷眼光所见,二人两声惊叹。璀璨流光,一根凤头钗静静躺在盒底。看看凤钗,再看看插菊,嬷嬷表情怪异,他们自己交换眼神也是在对方眼中看到同样疑问。插菊刚才就看了,知道这钗精美绝伦,但是这里是亲王府,这也算不上什麽稀罕东西吧?何况以前王爷赏赐自己的那些钗、套也都是价值不凡,无非都是戴到那里的,即将沾染的淫糜令美丽失色。
嬷嬷欲拿出观赏,修翊竟然退了一步:“嬷嬷,奴才以前曾经在别院侍侯王爷和插菊的时候,王爷有令插菊自行入钗,不可假他人之手。”
嬷嬷笑了一下:“我是想仔细看看那凤头钗,没见识的东西,有眼无珠。”
修翊、修翎笑嘻嘻讨教:“奴才知道王爷赏的当然都是好东西,可就是太少了,奴才见到其他院子里赏赐总是丰富,上次三少爷那里唱赏,好多啊。”
“而我们公子只被赏赐了一把木梳。”
“黄杨梳子?”问的是插菊。
插菊点头。修翊、修翎并不知道梳子的价值,而插菊为免麻烦也不会主动说明,可是嬷嬷们会一下就猜到的。
“那就难怪今天会有凤钗了。不用看了,插菊,王爷这样抬爱你,还不知感恩图报,好好珍惜那一方穴洞吗?修翎,为他小解、净手。”
修翊把凤钗也净过,沾取滑液後端过来。插菊拿起凤钗,入手表情一松,一直关注著他的嬷嬷好心解释:“你以为很沈重?这是王族侧妃的礼饰!”
插菊似乎没有听明白地直瞪著嬷嬷。而秋嬷嬷平静地告诉他:“不用怀疑,你没有听错,和你想得一样。”
皇家王族古来都是等级明确、制度繁杂。就好象皇後的凤冠配饰贵妃当然不可以拥有,不是价值而是权利身份的代表,所以出席重要场合,皇後会有凤冠,贵妃也有自己依照礼制应该佩带的饰物。而亲王妃的正妃按礼是金步摇,侧妃为凤头钗。一般都是正式场合必不可少的身份象征。而这时候她们莫不是争齐斗豔,不可能只有这唯一装饰,所以这礼饰精美的同时,通常也兼有轻盈之优。
插菊握住手里的凤钗,久违了的酸涩起伏胸臆。钗端本应有的尖利成为圆润,明显痕迹清晰可辨。背转身体,捏起自己已经半硬的分身,将凤钗缓缓深入。太久没有进入过异物的窄径,动作再小心,也是火燎过一样的感觉,钗身全部隐没,插菊也出了一身细汗。扶他靠躺著,一致地众人弯身到凤头钗的地方。
“奴才插菊想安静一会。”插菊的话打断他们贪恋地欣赏,视觉地奸淫。这次,居然没有人提出异议,为他盖好被子,小心落下不压到凤钗,然後齐齐退到外厅。插菊慢慢仰起头,闭上眼。
王爷到的时候,午三已经和另外的一位备寝准备好了。王爷看到所有的人都在外厅,黑眸蓦地一暗:“为什麽不在里面伺候著?”
春嬷嬷躬身答话:“回王爷,公子刚刚入了钗,略有不适在休息,顾奴才们不敢打扰。”
“哦?本王正想问你,为什麽今夜要簪钗?”
“恭喜王爷,公子宝穴恢复状况甚好,明日即可承欢,为了敦促内穴男蕾结露,今夜还需稳固精气,所以别钗以阻精水外泄。”
“他已经可以出精了?”梓卿语调高扬。
“是的,但请王爷务必不要因为怜惜而允公子今夜泄精……”
梓卿没有听完,摆摆手已经迈步去内室,来到床沿,插菊刚才听见他们外面一席交谈的。见梓卿进来,他前庭插著凤钗,後穴含著鱼肠延伸到床角,只有在床上问安了。
“不舒服了?”
插菊知道他问的是前庭:“尚好。”
梓卿掀开被子,玉体横陈,完美地神祉羽化出的身体赤裸裸展现。即使连著拥著他两日了,梓卿还是臣服赞叹他天生的美感。腿间停息了掌心大一只飞凤,凤尾长长翅翎嵌满五彩晶珀(就这种珠宝轻,只有选它了)沿茎身帖服,凤嘴里衔著一颗小小夜明珠,投射出温暖光晕。玉茎被炽热视线烫到,颤巍巍茁壮,窄道翕动,冠头密洞里的钗身被牵动,凤口明珠翻滚,宛如欲飞鸣凤。
梓卿心跳加速,搂住插菊连续不断落下亲吻,含住红樱,拈动凤钗。插菊不一会身子就软得象一滩水,无力地在梓卿怀著急喘,双手死扒著梓卿,身体也拼命地往他怀里挤。梓卿欲火大炽,手下动作猛野起来,对这身体的渴望如沙漠中追寻绿洲的旅人一样疯狂起来,硬得发疼。
午三和备寝这时被春、秋嬷嬷打发进来,有著昨天的教训,午三和备寝跪到床前低头:“奴家侍侯王爷,奴家给公子请安。”
稍稍唤回了梓卿的理智,由午三和备寝口侍释放欲火;而插菊无处宣泄,则一直在高峰下徘徊,几次凤钗剧烈颤动,他呜咽呻吟,梓卿都低声安慰。在午三的玉杯里发泄以後,春、秋嬷嬷知道插菊没有王爷爱液,只会被熊熊欲火焚化,所以动作迅速配制好精华之液,鱼肠一直含服在男蕾上,只摘取济相思抽满龙液接回鱼肠就好。插菊内穴吸食到补养,前庭立得更高,但是呜咽之音弱了下来。
梓卿对著活色生香,还没有完全偃旗息鼓的雄阳也不服输地又致意著。备寝和午三还没有退出去呢,所以复又过来口侍。暌视著插菊酡红的俏颊,梓卿柔声道:“本王今夜多浇灌你几回,明日可承欢了。”
“奴才插菊谢王爷赏赐。”
眉头一挑,轻慢抽动凤钗:“没人告诉你这是什麽吗?还是春秋嬷嬷不知道?”
插菊细喘著不说话,欲望中意乱带了几分情迷。梓卿手滑到臀後捏住鱼肠,滋润被截断,只见插菊脸越来越红,只一会工夫,插菊身体反弹扭曲:“啊……要……”
“知道这是什麽了吗?”
“奴才插菊知道。”
“还奴才!”
插菊根本无法思考,只能弓起身体渴求地看著梓卿。雪扇下蒙了一层水光,茫然无助如迷失的孩子。
梓卿终是不舍叹息:“臣妾。”

一纸休书03-36

插菊搂低梓卿脖颈,主动送上双唇亲吻,而身体也在他怀中如蛇一样婉转扭缠,嘴中呢喃不清地:“要……疼……”梓卿一听他呼疼,马上松开了对鱼肠的阻塞,恢复精华地灌溉。插菊的热情超出前二夜,一直都在无法尽兴的高潮下抽搐。梓卿看他倍受煎熬,本有惜他之意,想著多多喂以精华之液,稳定住他的情欲。可是插菊只一味地痴缠,手一离开他的红萸,一冷落那凤钗,他就发出啜泣抗议,牵引梓卿不断撩拨他。插菊的低泣微弱,且伴有细小抽气声,让梓卿只觉得万般怜惜,再舍不得他落一滴泪。所以只有配合著他,直到他力竭神枯的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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