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他抖着臀,厮磨着对方的胯。
雍雪阳却慢条斯理,揉`捏着他的乳首,就是不肏他。
宴文成逼得不行了,只能低声道:“都依你,快进来。”
雍雪阳一下子便笑了,像漫天春花都绽开一般。
满足地,深爱的。
让宴文成呼吸一窒,像是也被下了蛊一般。
以往强掩而下的躁动,在最亲密,最贴近的时刻,席卷而来。
他闭上眼,放松自己的身体。
感受对方一点点深入。
仰头轻叹。
二十一、
天还没亮,宴文成面白眼赤,憔悴地去敲苗念的门。
这姑奶奶是他的债。
要知道这桃花债要用后庭花来还,他是怎么样都不会让自己色迷心窍的。
苗念刚打开门,瞧见他的模样,不由轻声道:“起作用了?”
宴文成咬牙切齿,强笑道:“当然……多亏你的日日蛊。”
苗念不以为意地挥了把手:“别客气,小事一桩,你如愿就好。”
“……”
“表情怎么这样?”
“总归雪阳他白天也不记得,这日日蛊其实也……”
“你别担心,时间久了,晚上的他会替代白天的他”
“……”
“怎么,你不乐意?”
“没……没,只是,我觉得这样不好。”
“怎么不好了,你不是因为他才拒了与我的婚约吗?我好不容易才说服自己,心悦你就要为你好,还是说……你是骗我的!”
“没有……我只是觉得用这般手段得来的雪阳,我不想要。”
宴文成借着面色苍白,装出一副深爱而不得,为情所困的模样。
苗念心思单纯,看他这般模样倒也真的信了。
她有些懊恼地说:“那这可怎么办,解蛊我不会,我师娘才懂。”
二十二、
宴文成给自己放了桶水,缓解自个满身酸痛。
门被推开,他不睁眼也知道这无理之人是谁。
果不其然,是雍雪阳来了。
宴文成拉下挂在一边的白巾,挡住下`身:“我说雪阳兄,你这不请而入是为何。”
雍雪阳摇着把扇子,看到了宴文成满身的痕迹,不由痞笑:“哟,文成兄,你在哪遇到这般热`辣的美人。”
宴文成看着他似笑非笑:“还真是热`辣美人,烈的很。”
雍雪阳饶有兴趣,然而此次他前来有要事,就不继续打趣了。
他向宴文成请辞。
雍家家宴开始了,他得回去。
宴文成愕然:“这般突然,可你身上的蛊……”
雍雪阳莫名不已:“什么蛊?”
“不,我的意思是,你不是答应了要助我让苗姑娘知难而退吗。”
雍雪阳俯身靠到宴文成脸前,全然不顾自己的衣襟和发都被沾上了水意。
他暧昧地捏着宴文成的耳垂:“我说文成,我都陪你装断袖这么些天了,要我说苗姑娘早就信了,现在我有事离开,又何妨。”
宴文成苦着脸,你离开了,蛊毒发作,谁来帮你。
可这话不能明说,犹豫再三,他抬手抓住对方蠢蠢欲动要往下摸的手:“我和你一起去。”
“什么?”雍雪阳愕然。
“我有点想你酿的梅花酒了。”
雍雪阳闻言哂然:“都快给你喝光了,行吧,要来就来吧。我们即刻动身。”
二十三、
苗念来请辞,她得去找她师娘要解蛊的方子。
恰好雍宴二人也得离开。
三人便分道扬镳。
离别前宴文成与苗念走到一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