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纠正说:“人家是被注射了药物的嘛,有情可原啊。要是给你也喝上一瓶子春|药,你还不是一样?别说是男的了,只要是个活物都要搂着不放啊。”
“嘿,还说我呢!你小子不喝春|药都夜夜发情好不好?当我不知道你每晚对着黄色电影打手枪?”
“得得得!越说越没下限了!现在把这图片输入电脑里找找看,看找得到这个人吗?”一个头儿模样的人下指令了,于是,一群人散开来,将扫描过的图片输入电脑,开始查找起来。
结果,没找到。
那头儿若有所思地说:“咱们系统里面都是留有案底的人,这人,应该是身家清白,没有案底的,所以才查不到吧。”
忽然有个民警指着图片叫嚷起来,说:“我想起来了,这个人我在杂志上见过,好像是什么地产公司的老板,杂志上做过访谈的,不是咱们省的!”
于是,一帮人丢开内部系统,开始在网页上搜索,终于找到了一点信息,原来这人是Z省一家新兴地产公司的老总,正在构建一个什么大型科技园的项目,名叫苏瑜胜。苏家以前和黑道有着密切的联系,或者准确点说,苏家就是做黑道起家的,苏家的大少爷苏瑜兆至今还在从事黑道买卖。
肖帆兴奋地碰了一下舒飞的肩膀,悄声说:“你运气还不算太坏,这人很有钱呢,二十万的打胎费应该不是问题。”
舒飞抿着嘴,心里惶然,想到找到这个人也许打胎的费用就有了着落是值得高兴一下,但是叫这里的这么多民警知道了这件私密的事情,不会对他的前程有什么影响吧?尽管他j□j了舒飞,给舒飞带来了巨大的麻烦,可是,舒飞却并不痛恨他,毕竟他是被注射了药物的,也算是受害者,但是,事情既然出来了,他也有这个能力和钱财,舒飞认为他应该担起这个责任。
舒飞看了热心民警递过来的网络上打印的苏瑜胜的照片,点了点头,确认了是这个人,又小声地说:“民警同志,我能不能请求在座的诸位一件事?这人,既然是个大公司的老总,就应该是很看重名誉的,要是这事儿流传出来,对他的个人声誉还有公司经营都会造成不好的影响吧?我想诸位能不能帮他保密?”
几位民警互相看了一眼,说:“既然你说了,我们这些人民公仆自然是要尊重你们报案人的意愿,保护你们的隐私的,放心吧。”
舒飞感激地连连说:“那就好了,改天我送一面锦旗来。”
正说着,一个民警就开始拨电话了,向Z省的某一派出所了解苏瑜胜的情况,说着说着,打电话的民警脸色凝重起来。
挂了电话之后,那民警走过来说:“刚才得到消息,苏氏企业已经停业了,苏瑜胜现在重伤,已经被送往国外医治。说是苏氏家族内讧,苏家长子苏瑜兆意图谋害苏家老爷子和弟弟苏瑜胜,苏瑜胜为了救苏家老爷子,身中十五刀,最深的在脸上,深可见骨,现在不知道吉凶如何。”
肖帆惊叫一声,道:“完了,舒飞,你的二十万泡汤了!”
舒飞瞥他一眼,小声地说:“就是要得到,我也不要了。算了,他也倒霉,比我还倒霉,我就不去寻他的麻烦了,自己想办法吧。”
作者有话要说: 包子爹也很倒霉,现在管不了咱可爱滴小受了。大家原谅他吧,他不是故意滴。
☆、第 15 章
出了派出所,舒飞和肖帆两人直接打的回家,舒飞也懒得做饭,煮了两大碗方便面,往里面各煮了几根青菜加一个荷包蛋算是增加点营养和口感。
两人对坐吃面。肖帆先是大口大口吃了几口,忽然将筷子丢下,下了决心一般地说:“舒飞,咱们不如请两天病假吧。这事儿不弄个明白,我也懒得去上班了,反正这班也没几天上头了。”
舒飞咽下口中的面条,问:“请病假做什么?”
肖帆说:“去找那个弄出那个药的疯子。赔偿不赔偿都是小事,关键是这药是他弄出来的,这孩子该如何才能自然消亡的办法也只有他知道。”
舒飞觉得肖帆说得在理,便马上起身给公司的赵总打电话,谎称自己发了高烧,在医院挂盐水呢,次日可能无法上班,赵总以领导的身份打着官腔关怀了舒飞几句,最后说:“生病了就休息一天也行,不过,小舒你是年轻人身体底子又好,好了之后就赶紧来公司上班。你一天不在,企划部没人干活儿,事情就堆起来了,再说,轻伤不下火线嘛。”舒飞忙保证周二一定去上班,绝不缺席。
可是,怎么找到那疯子呢?据说现在还在提起公诉期间,应该是羁绊在拘留所里,等着法院审理案件呢。
肖帆忽然脑中灵光一闪,道:“徐宇不是现在在报社工作吗?他是做社会新闻的,什么法院检察院是常去的,叫他给咱们帮个忙呗。”
舒飞迟疑着说:“那咱俩的事情就瞒不了他了。”
肖帆拍拍舒飞的肩膀说:“唉,这事儿现在还隐秘着,你那一天也说了,若是不得快点处理掉的话,肚子是瞒不了人的,迟早大白于天下,还不如就和他坦白说了呢,大家是大学同学,咱哥俩遇上这千古难遇的倒霉事了,是兄弟是哥们不得拉一把?”
舒飞想想也是,于是当即又打电话给徐宇,约了他出来。
这其中的各种话到嘴边又羞耻万分的心理就别提了,最后就是舒飞和肖帆终于对着老同学徐宇将事情和盘托出,把徐宇震惊得虎躯一震菊花一紧,在为舒飞和肖帆默哀的同时也感叹自己怎么就这么好的运气呢,成日这里跑那里跑居然没遇上什么劫男色的,菊花完好,肚子也不会有鼓起来的危险,叫徐宇顿时对两个老同学的同情心,并一下子飙升到顶点,拍胸口说一定帮忙到底,马上打电话联系。
一通儿电话打下来,徐宇擦着汗说:“终于搞定了,明天早上九点钟,我带你们去审讯室见他。”
终于等到了第二天。
那传说中的疯子在两名看守民警的陪护下出现在舒飞和肖帆的面前。
这是个五十多岁、个子矮小的老头儿,精神有些委顿,总之,绝不是舒飞和肖帆想象中的狂妄自大的科学狂人的模样,倒像是个常见的邋遢的居家老头儿。
可是,他一开口,舒飞和肖帆就体会出他异于常人的特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