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吧,老师!】-----作者:克洛休斯
克洛休斯  发于:2016年03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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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拖我去看医生的理由是,通常医生只会医别人不会医自己。

我被拖去给别的医生就诊,拜小个子小题大做所赐,又是被抽血又是做一系列的检查的,几乎给我做了个全身检查的,快要笑死那些帮我检查的医生护士们。一个感冒而已,用得着如此惊慌失措到离谱的地步吗?

要知道,这么多检查的费用可不是个小数目。单是MRI可就是我一半的工资呢。虽然医人是我永远都不会觉得腻的工作,但被别的医生医治,那种感觉却让我难以忍受,所以不等所有的检查单出来,我已经先一步逃离医院了.

经过这一波折,我的精神反而好了很多,以至于请假了的下午,我无事可做.

无事可做的我喜欢呆在住处看书,这一次也是不例外的事,不过安静不了多久,意外的电话打断了这个难得的平静.

是徐英的电话,约我出去共进晚餐.什么都没考虑过的我一口便答应了,等挂了电话,才看到了一旁的小个子学生一脸的阴沉,可答应了的事还是得去.直到我走的时候,小个子都没理睬我,我也不知道我该说些什么,因为总觉得没必要解释什么,所以走的时候也不会犹豫.

徐英约我在一间看起来挺高级的饭店吃西餐,说实话的,我不喜欢吃西餐,半生不熟的东西总让我有拉肚子的可能.可美女的要求,还是挺难拒绝的事啦.

整个晚餐还算愉快,如果徐英不是穿得那么若隐若现来影响我的胃口,也不总是对着我抛媚眼,满副勾引的浪荡模样,应该会更愉快.更糟糕的是,她拼命朝我灌酒,我的酒量是不是很好,晚惭餐还没真正结束,我已经有些晕头转向了.

满身的燥热让我忍不住扯下妨碍至极的领带。

"浩,你怎么了?脸好红哦。"

徐英妖媚至极地自顾从对桌坐到我的身边来,柔弱无骨的身子攀依在我的身上,身上的香水味严重刺激着我的鼻子,甚是不舒服。幽兰若谷的呼吸吐在我的脸上,不知为何,却让我口干舌燥起来。

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呢?我斐浩会是这样一个轻易便被人勾引得人吗?若是以前,根本不可能的事。可是今天实在是太过奇怪了点,她在我身上若有似无的摩擦感,居然让我的身子跟着燥热起来。

"浩,看你这么不舒服,要不上去休息一下再回去如何?"

说完也不等我答应,径自扶起我上楼去。我不仅晕头转向,身体燥热,还全身上下使不出一点力气来,只能任由着她亲密地扶我上楼去。

直到我躺在饭店房间里的白色大床上,我的意识才有少许的回神。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怎么嗅到一股阴谋的味道?

思绪有些不通,当一个柔软的身体靠到我身上的时候,思绪彻底被打乱了。

那个女人,眼睛妖媚,缓缓解开的衣裳半敞着,露出太过丰满的身材来.一定下神来才发现了问题的所在.

晚餐约在这么高级的餐厅是一回事,进餐的时候服务员对我们的态度好得太过特别;拼命向我灌酒,故意撞翻我的酒杯要侍者重新换一个酒杯,那侍者的眼光又是那么的暧昧,原来就在换杯子的同时做了手脚.轻车驾熟便进了房间,原来早就有预谋的啊.

身上那股莫名的燥热,原来是被下药的缘故啊.我都不知道自己居然有那么大的魅力,要那么高傲的女人不择手段起来.

这个女人真会蠢到被我的外表迷上而对我下药?

"浩......"

柔软的手指摸上了我的身上,非常有技巧地缓缓解着我的衣扣,我故意闭着眼睛装成昏睡的模样,希望她能就此打住.对一个像死猪一样的人,谁还能引起兴趣来?虽然要忍下体内的燥热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虽然一开始我对这个女人还感兴趣,但现在,我除了恶心厌恶外,没有其它.

可是意志毕竟敌不过身体的反应,在她的触摸下,欲望明显变化起来,使得我想装都很难装下去.

她的手指沿着我的胸口一直向下滑下去,缓缓地滑着,滑到了腹部,滑到了裤头,轻易揭开便往下探了下去,我终于忍不住,一把抓住她不安分的手甩开.此刻的我即使得到外面找站街女,我也不想碰她.

"浩......?"

我正想喝令她的离开,那道原本紧闭的门被撞了开来,真的是撞了开来,我开到侍者手里的钥匙已经断成了两半,靠在门边发着抖.

徐英尖叫,手忙脚乱拉着几乎敞开来的衣服,吓得花容失色,连责问的语气都没有.

我半躺回床上,终于呼了口气放松下来,对进来的两名大汉示意.

"麻烦将这个女人拖出去,省得烦人."

"是."

"斐浩?"

徐英蹦起来对着我怒吼,我闭上眼睛,不看她扭曲了的鬼脸.小个子学生的两名手下非常尽责地一人一边,轻易便将正在对着我泼妇骂街样的女人给架出门去.可怜的女人,不知那两名大汉会怎么教训她.

但她被怎么教训都无所谓了,目前最重要的是该怎么解决身体上的问题.冲冷水吗?可已经到了连挪到洗手间的力气都没有了.

门被轻轻再次打开来,一人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是我的错觉吗?那不是故意的无声无息,好像是很自然的身手.蓦然睁开眼睛来,看到小个子那张阴郁到恐怖的脸.

知道他在气什么,但又怎么样?我和哪个女人在一起,也不是他能管得了的事,而且这一次又不是我自愿,没看见我被人下了药吗?

"老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他逼视着我,那样美丽稚气的脸上却能散发出比魔鬼还要阴寒冷酷的气息,令人不寒而傈.

"被人上很好玩吗?"

愤怒有些让他失去了理智,单我还在琢磨着他话里的意思的时候,他居然扑了过来,粗鲁撕扯着我还算完整的衣服.

我大惊,真是前门走了狼,后门来了虎,猛力推开他突然间压下来的身体,却发现他的力气居然大到我动不了他分毫.

"若雨寒,你疯了?"

我又惊又怒,对他粗暴地在我身上的狂吻根本阻止不了.

他听进去我的话,停下对我的啃咬,一下跨坐到我的身上,狠狠地扯开身上的衣服,原本澄清的眼睛烧得通红,射出似要燃烧一切的火光.

"我疯了.我早就为了你而疯掉了.你知不知道我为了你已经变得多疯狂."

他猛地抱紧我的脖子,狠狠地吻住了我即将吐出的反驳,狠狠地吻着,那么地狂烈,恨不得将我给吞进去般.

"爱我吧老师!求求你爱我啊!你为什么就不能爱上我呢?"

直到两个人都快不能呼吸了他才伏在我的胸口喘着气,愤恨地怒吼着,说到最后居然变得哽咽起来.

深吸了一口气,体内的欲望被他这一吻给崩溃了最后的阶梯,蠢蠢欲动起来.捧起他的头与他对视,吃惊地发现泪流满面的他.

他居然在我的面前哭得像个小孩般无助极了.

这又何苦呢?

"老师,老师......"

泪眼迷朦的他哭泣着,乞求着再次吻着我,我在那一瞬间迷失了自己,茫然未觉地托住他的后脑,更加深入地与他的唇舌纠缠不清.

那一定是药的作用.

喘息着,努力压抑着喉头挥着欲出的呻吟声.

那个家伙此刻正伏在我的身下,用着唇舌嘻弄着我的欲望,滑湿的唇舌又舔又咬又吸吞着,几乎将我逼到了边缘.

"老师,老师......"

当他的手指来到我的后边时,我立即惊觉地抓住了他乱来的手,在他来不及反应之前一个翻身,将他压到了身下,保证着他的不能乱来.被我反压到身下的他这下惊慌起来,扭动着身子想避开.可惜他的扭动只会助长我的征服欲.

"老师不要......啊-----"

已经来不及了,与他的惊呼的同时,我的欲望挺进了他的体内,换来他的一惨叫声.纵使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但停在他体内的欲望却是一动也不动.

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了,只想着怎么放松那样紧绷得让人失去理智的身体.握住他的欲望快速地抚弄着,引起他和我一样高涨的欲望.被欲望折腾着的他不安地扭动着他的身体,但深怕再伤害到他的我动作缓慢着,缓慢刺着他体内的各个方向寻找着.终于在刺进他体内的某一点时,他一震尖叫起来.

"别,老师,别碰那里."

我笑,扶着他的腰支轻吻着他的背部,抬高他的臀部让他有更加舒服的姿势,无视他的窘困难堪,慢慢退出,然后一个猛力冲刺,一波接一波,刺得又快又猛.

"啊----老师......"

我到底在做些什么事?

他疯狂地喊叫着,狂乱得不能自持,死死得抓着几乎要被绞烂了的床单,身子配合着我的律动,高高的抬着,扭动着.

欲望彻底征服着他,也征服着我.我以从来没有过的热情在他的体内奔驰着,燃烧着,一次接一次在他体内射出自己滚烫的欲望.

违背了所有的伦理道德,违背了天下公认的世俗理念,我想我真的疯了。

我知道我不能原谅我自己,即使自己是被下了药,即使有几许的意味是他的诱惑,即使内心的最深处存在着呼之欲出的叛逆,即使``````即使这一切的一切,我可以找一大堆说服人、欺骗人的理由,唯一不能欺骗说服的还是我自己。

我一定是疯了!

罪恶感充遍全身,我想上天一定不会原谅我的所做所为,单纯的自我厌恶一定不能洗脱自身的罪恶。我会受到上天给我的惩罚的。

在烟雾弥漫的空间中,在我沉浸在自己思绪回神看向身边的时候,那一双宛若湖水般幽深的眼睛一直默默地注视着我不放。

我有些讶然,熄灭手上的香烟,习惯性揉了揉那双眼睛的孩子。虽然是我的过错,但该惩罚的人只惩罚我一个人便好了,他只是一个孩子,不晓得自己到底做了什么的孩子。在这场过错中,至少他还是快乐的,即使以后可能会后悔,至少有个快乐着的人,也算了吧。

一切都是意外,但意外既然已经发生了,也没能力去后悔做任何的改变。

一切的意外,只惩罚我一个人就好了。

那个意外后的几天里,我照常上下班,照常做着我认为该做的事,照常与他``````保持着暧昧不清的关系。

为什么要保持着那暧昧不清的关系,其实是说不清的理由。每一次的亲密行为,在看到他的那双眼睛,什么都迷失了。那双眼睛里面的满足和笑意,还有时不时地狐媚和诱惑,更甚者蓄满盈盈然的高深莫测如深潭般的感情``````我在为我的所做所为找理由``````

*****************

"斐医生,我是建东,有时间谈一谈吗?"

安文那最亲近的得力助手在我难得休息一天去医院拿上次的检查报告时突然间打电话给我,我很少和他有所接触,对他打的电话很稀奇,应该这么说吧,我对安文的组织,除了他本人之外,对其他人都认识不深。

"没关系,你有什么事情直说无妨。"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才不得不以很沉重的语气再次开口,那口里的语气是那么艰涩,若不是努力压抑着,那磨牙的声响,令我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有想宰了我的冲动。

"斐医生,你知不知道老板这边出了事?"

"安文出事?出了什么事?"

我的回答并不紧张,因为相信安文有解决问题的能力,但心里还是因为他严肃地语气提起了心。

"斐医生还记得上次帮一个你带来的学生打了另一名顾客的事吗?斐医生知道那名顾客是谁吗?"

"是不是那名顾客回头找麻烦?"

"如果只是单纯找麻烦,事情就好办多了``````斐医生,你知道吗?他的父亲是政坛和黑道中出了名的黑狐狸,白道有他的势力,黑道中的势力也不小,是个常人不想轻易得罪的人物,老大之前和他的关系一直保持得很不错,可是因为你的关系,最近组织一直受到黑狐狸明的暗的的阻击,使得我们损失惨重。更甚至,老大还因为这件事``````"

"安文怎么了?受伤了吗?"

"受伤?你他*的别在这个时候给我假惺惺了,受伤算什么东西?老大因为你的关系,居然去做了那个变态老狐狸的``````床伴,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老大的那张脸,谁看了都有邪念。你都不知道老大在那里,受到那个变态多少的虐待``````斐浩,你他*的我真想一枪毙了你。若不是因为你,老大也不会变成那副德性。"

我在那一刻坠入了冰窖,全身冷得发抖。我一直以为那只是一件小事,以为只是很小的事,可是,可是``````你看我到底做了什么蠢事啊!

"安文呢?还在那只狐狸那里?"

"那只狐狸以你为威胁,逼迫得老大不得不被他玩弄,可是斐浩,你还是不是男人,居然要别人为你这样的牺牲,你算不算男人的?"

"我马上回去。"

"回来能怎么样?救得了老大吗?老大不和你联系,不许我们和你联系,就是为了不让你回来。可是我真的看不下去了,即使你他*的回来只能碍事,也马上给我滚回来。至少,你让老大有稍许斗志好不好?不要像现在那副模样,看了都让人心寒。"

"我马上回去。"

虽然我不知道回去能做什么,但是,现在最主要的是回到他的身边。

第十章 身败名裂

我的人生从来都不是一帆风顺,那么多年来都是饱受挫折而来,所以我根本就不指望着上天能给我多大的眷恋。可是,在我找了安文很多个场所,终究只能在出事的酒吧的那个地下室看到疲惫的他的时候,我还是恨起了老天的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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