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濛努努小嘴,嘟囔着道:“说的好听,行动上一点都不积极。”
陆靳寒低头吻她,呼吸绵长,细细喷薄在她小脸上,带着星点的热。
“行动上,我更喜欢做。”
他的声音,低哑如瓷,沉沉的如同大提琴,异常好听,乔濛坐在他怀里,都有些醉了。
这男人,太祸水了,稍微撩/拨一下她,她便要投降。
小嘴狠狠咬他一口,皱着小脸不情愿的说:“我还在生病呢,不许这样欺负我!”
毫无克制的男人……
“不这样欺负你,那这样欺负你,嗯?”
嘴唇,换了个地方,吻。
乔濛小脸涨红,小手推他的俊脸:“坏蛋,又曲解我的意思!不许吻我!我们现在还在吵架呢!”
“还在吵架吗?”男人醇厚的声音,像是一条小虫子钻进她耳蜗里,痒呼呼的,“濛濛,有没有听
过,床头吵架床尾和?嗯?我们去床尾……”
乔濛醉了,用最后一丝清醒挣扎:“谁、谁要跟你床尾和?走开……!”
“乖,不闹了,嗯?”
她微微抬起水眸,便看见他银河一般的冷眸,这句哄小孩一般的话,她听了好多遍,越发觉得委屈
。
小嘴一扁,谷欠哭无泪,“你,你……混蛋!是谁在闹?是谁把我一个人丢在黑屋子里的?是谁一
吵架就甩门离开?还、还开四个轮子的?我就算想追你,我怎么追的上嘛……陆靳寒……你滚开!我不
想再见你了!”
陆靳寒啼笑皆非,还从来不知道,这小东西竟然这样记仇,“濛濛的两条小短腿追不上四个轮子的
汽车,所以这是气哭了?”
乔濛咬唇,气呼呼的,“谁、谁小短腿啦?!”
她的腿,不长,可也不短!
就、就是比他的腿,短、短了一丢丢而已……
大掌拍了拍她的腿面,“好,好,我们濛濛腿最长。”
活脱脱的,哄小孩。
乔濛义愤填膺,小手推他:“谁要听你的假话?开四个轮子的跑也就算了,还说什么最讨厌婚内出/
轨,我、我又没有出/轨……!可是、可是你呢?!”
陆靳寒一噎,眉头微蹙,“这一点,你真是冤枉你老公了。”
“谁是我老公?你才不是……!接电话的女人是谁?你都在她那儿洗澡了,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陆靳寒长指捻了捻眉心,耐心的解释:“那是办公室,接电话的,是助理,明白?”
乔濛小嘴一鼓,红着眼捶他:“谁要你聘用女助理了?不行,不行……!”
两只乱挠的小手,被陆靳寒桎一只大手梏住,另一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寵溺道:“小霸道鬼,
哭的跟个鼻涕猫一样,脏不脏,嗯?”
乔濛低头就往他肩头蹭,“我就脏了,就脏了……”
这小东西,这些日子的脾气,倒是变得任性了些。
往常,在他面前,总是唯唯诺诺,好像总也放不开,经过这件事,小脾气倒像是全部被他惯出来了
,全身心的依赖着他,朝他撒着娇。
一股股暖,往心头直涌,她赖在他怀里一边哭,一边撒娇的小模样,还真是陆靳寒的无可救药。
大掌,钻进她宽大的病号服里,埋在她柔嫩脖颈里,哑声道:“濛濛,别再装作不认识我。”
因为或许就在某一天,他毫无防备的便倒下去,与她再没有见面的机会。
……
误会解开,小女生小小的矫情一会会儿,没过半晌便原形毕露了,什么要被追求,什么西餐玫瑰花
的,一股脑被扔到了脑后。
小手缠着他的脖子,靠在他怀里,柔柔的问:“陆靳寒,我还有多久才能出院?我P/股都睡疼了…
…”
“揉揉?”
黑沉的目光,盯着她的小脸,盯的乔濛耳根烧红。
“不要……”哼,坏蛋,占她便宜。
乔濛吸了吸小鼻子,心思沉下来后,想起来英国时,爷爷的嘱咐,一时间,扬起的心,又沉了下去
。
怎么办,他们虽然将误会解开了,可是,爷爷那边,又该如何交代?
她好像,更不想离开了。
一双水眸,偷偷认真的盯着他。
目光,那样绵长,那样柔/软,怎么都藏不住的炽热浓蜜。
陆靳寒感受到了,目光回应一般,薄唇吻了吻她的额头,“怎么了?”
乔濛缩了缩身子,摇摇小脑袋,“没怎么……就是想你了……”
“我来检查一下,你是怎么想我的。”
男人的大手,不规矩的探。
乔濛抱着他的脖子,吸溜着小鼻子道:“陆靳寒,我好想好想你……”
“我在你面前,想什么?”
乔濛冲他眨眨眼,“还是想……”
“我也想……”男人低下俊脸来,热烈的吻住她的小嘴。
……
一个月后,伦敦回暖。
陆靳寒去办理出院手续,乔濛兀自收拾着行李。
手机震动了下,是一张张她和陆靳寒亲热的照片,发件人未知。
短信内容是——
“不仑之恋!不要脸的狗男女!你们真的以为这样偷晴就没有人知道?如果你们再在一起,我就把
所有照片公诸于世!让你们身败名裂!”
乔濛脸色一白,该来的,还是来了。
她自欺欺人的骗着自己,告诉自己,只要她和陆靳寒相爱,就能偷偷摸摸的在一起。
可,事实证明,不是这样的。
119 整整一夜,她被亵玩
119 整整一夜,她被亵玩
乔濛不知道呆坐在病床上,指尖是如何颤抖着删掉那条短信和那些照片的,视线模糊着,就想去找
陆靳寒。
她没有一丁点儿的安全感,他们的感情,是不为世人所齿的。
不知如何走到主治医生办公室的,门半掩着,乔濛刚想推门进去找陆靳寒,可在门后却听见一个英
文单词。
——infertilility。
这个单词,乔濛在考六级时,有特意背过,不孕的,ZG异常的。
小脸,血色尽褪。
步子,不禁往后虚退一步。
隔着门,她的目光能看见陆靳寒挺拔的身影,面色清冷严肃,像是打了一层霜。
他们明明靠的距离如此之近,却让她忽然觉得,那么远,好像远的,她永远走不到他身边。
她大致猜到了医生所说的话,车祸,导致ZG异常,不孕。
模糊的视线,一点点冷凝,变成泪珠,从眼眶滑落下来。
乔濛往后一步步退,终于,捂着小嘴转身落荒而逃。
快要窒息一般的痛。
……
她曾经幻想过,要和陆靳寒生可爱的宝宝,可现实一次次将她打击的粉身碎骨。
回到病房里,行李还没收拾好,她只呆呆坐在病床上,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直掉。
半晌,门外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乔濛立刻抹掉了面上的眼泪,吸了吸鼻涕,咬着小嘴乖乖坐好
。
陆靳寒推门进来时,乔濛眼里隐约有雾气,可柔/软的唇角已经染上柔和笑意,从床沿跳下来,穿着
小皮鞋清脆的踩着步子小跑过去,一把抱住了他的脖子。
入怀,是温/软。
陆靳寒的大掌,轻轻落在她纤细背脊上。
敏锐如陆靳寒,亦是感受到乔濛的不对劲。
“陆靳寒,我们要去哪里?”
男人轻拍着她的背,“回庄园,嗯?”
乔濛又问:“我是不是以后只能住在庄园里?我们是不是只能在这里在一起?”
陆靳寒一怔,随即淡笑:“如果你愿意,我可以随时承认我们之间真正的关系。”
小女人摇了摇小脑袋,“不要……其实这样……也挺好的。”
说不在意,都是假的,谁不在意世人的眼光?
乔濛从他怀里退出来,陆靳寒刮了刮她的小鼻子,看着病床上一堆乱糟糟的衣服还没收拾,伸手将
她捞起,抱到床沿上坐着,“乖乖坐着,收拾完了,回家!”
乔濛就安安静静的坐在床边,看着陆靳寒收拾。
……
回了庄园,陆靳寒开完一个视频会议后,合上笔记本,从书房出来,寻找小妻子的身影。
纤纤细细的一道,披着流苏大摆的方巾,裹在肩头,站在落满阳光的落地窗前,安安静静。
陆靳寒自她身后从后拥抱住她,长臂将她整个小小的身子轻轻拢进怀里。
“在想什么?”
薄唇,轻轻撩着她微凉的小耳朵。
乔濛的头发梢,有一点点微微的卷,不像自来卷,而是很柔软的卷发弧度,很像小女生们烫的梨花
头,有些发丝很柔软的蜷缩在颈窝里,陆靳寒深深嗅了一口气,发丝的馨香,沾染了鼻尖。
她乖巧的往他怀里靠了靠,“你什么时候回国?”
他,在英国已经待了超过预期时间。
“这么想赶我走,嗯?”把玩着她的一抹发丝,低下黑眸,瞧着她的小脸。
乔濛伸手抱住他的脖子,纤小的身子整个钻进他怀里,扁着小嘴道:“可是你不能永远待在这里陪
我,不是吗?”
大掌,在她背上抚了抚,“濛濛,我打算在英国待一年。”
原本,该是件高兴的事情,可乔濛小脸却一皱,“那国内呢?公司怎么办?”
“爷爷现在还有权做主,国内也早已一切上了轨道,其实我在不在,问题不会太大。”
乔濛的眉心,却是皱的更厉害了。
陆靳寒伸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我待在这里陪你,你还不高兴了?”
“陆靳寒,我们能不能不要只想着自己?”
她垂着水眸,低着小脸,就靠在他怀里,淡淡的问。
陆靳寒眸底闪过一抹凌厉,长指扣住了她的下巴,让她的视线,被迫对上他的,“什么意思?”
她的睫毛眨动的有些厉害,心跳在加速,可话到了嘴边,却不得不说,“为了大家都好,我们能不
能分开一段时间?”
其实,她原本想说的是,“为了大家都好,我们分开吧。”,可是,到了嘴边,却留有了余地。
她哪里敢,说出那种决绝的话。
“分开一段时间?”男人的长腿*近,将她寸寸*到落地窗上,抵着,黑眸一凛,“你告诉我,你指
的分开一段时间,是多久,嗯?一个星期?一个月?还是,一年?又或是,一辈子?”
话,咄咄*人,丝毫不退让。
乔濛咬了咬小嘴,说出的话,像是泼出去的水,就像他们分开,只是早晚问题,“我……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