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工已经生好了炭火,火苗子兹拉兹拉的燃烧着,烧烤架上放着几条小鱼,随着炭火的烘烤,鱼皮
焦了之后散出的香气却是诱人。
莫誉毅推开门盯着已经围坐在一起的三人,悻悻的走上前,“你们这又是准备做什么?”
秦苏放下鱼骨头,甚是满意的点点头,“果真味道纯正,没有繁琐的香料,鱼本身的味道保留的甚
为美妙,初尝之下会觉得有点清淡,但就如同一壶佳酿,入口时索然无味,回味时则是满口余香。”
莫誉毅凑上前,随意的挑起一条鱼放入嘴中,哼了哼,“苏苏说好吃就是好吃。”
顾琛易倒上一杯白啤,“现在想想远离京城里那些是是非非,倒不失为一个好的选择,以后咱们也
选一个山清水秀,风土人情的地方颐养天年如何?”
林瑜晚莞尔,“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天涯海角都是家。”
“别说这话得放在几十年后说,就算是几十年后,凭着你家三子那么兢兢业业的做事态度,怎么可
能会放得下公司里如此庞大的业务?”莫誉毅揶揄道。
“如此说来,莫子想走就能走吗?”顾琛易一口喝下半杯酒水,直言道:“只怕一旦坐上那个位置
,这辈子想要抽身而出就是有点异想天开了。”
“怎么不可能了?”莫誉毅心虚的斜睨了一眼毫无表态的秦苏,继续道:“你不是我那个圈子里的
人,你们旁观者可能觉得那个位置至高无上,其实不过就是一个虚名,就像是这条鱼,我想吃,张嘴吞
下便是,我若不想吃了,放在盘子里便可,吃与不吃都不会影响我今晚的兴致,说到头,它就是一个本
就不存在的选择题,无论我做什么决定,都左右不了它最后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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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婚影后之夫人在上》依旧古穿今,佞臣女相华丽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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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绯闻甚少的金嘉意而言,没有新闻也得制造新闻。
记者问:“传闻金小姐片场无法无天,想改戏便改戏?”
席宸面不改色道:“我宠的。”
记者再问:“都说金小姐目中无人,对于前辈也是指指点点?”
席宸一本正经道:“我宠的。”
记者还问:“传言金小姐善妒善嫉,对于任何女演员都视而不见?”
席宸义正言辞道:“我宠的!”
☆、第180章 陈老自杀(新文求支持)
入夜,套房的天花板有一处是选用的透明材料,繁星璀璨的耀眼在夜空中,躺椅上两人相拥而静静观赏
。
莫誉毅拂过她的长发,嗅着她发中那浅浅的薄荷味道,声音轻咛,刻意的压低着嗓子,他道:“苏
苏喜欢这样的生活吗?”
“我自小就学习厨艺,很少这么随心所欲,师父告诫我,若要做人上人,你就得有做人上人的资本
,到死的那一天,我都没有试过简简单单的活一天,仿佛生命里除了算计便是周旋,王公大臣,宫闱嫔
妃。”
莫誉毅用力的搂着她的肩膀,他甚少听她说起过往,那些回忆就像是一块大石头,狠狠的砸破他心
底的平静。
秦苏往着他怀里躺了躺,浅而一笑,“现在的生活与我而言已经是老天所赐,我很满意,也很幸福
,我从来不奢望能够远离纷争,只要这些纷争过后,你我还在便无悔。”
莫誉毅捧着她的脸,温柔的吻在她的唇上,她涂着花蜜的唇膏,含在嘴中时有些微甜。
秦苏任凭着他的长驱直入,手越发的用力抱在他的腰间。
月光如绸,从窗户处蜿蜒坠地,朦胧的屋子里,一室旖旎……
夜深宁静,蝉鸣声幽幽的徘徊在深林中。
陈家大宅,陈夫人是被梦魇惊醒,她仓皇的环顾着自己的那间卧室,漆黑的屋子里没有多余的呼吸
声,她摸了摸旁边的位置,空无一人。
夜风肆虐的挑动着窗帘,呼啸的寒风自院中簌簌而过,陈夫人站起身,赤脚踩过地毯,她在洗手间
内掬了一把冷水清醒清醒了头脑。
陈老应该是一夜未归了。
她拿出手机,按下早已滚熟于心的电话,电话铃声响了几下,男人略显疲惫的声音从另一头传来。
陈老问道:“怎么了?”
陈夫人站在窗前,吹着夜风,让自己的有些浑浊的脑神经恢复半分清明,她道:“老爷今晚是不回
来了?”
“我不回来了,你早点休息。”
言罢,陈老自行挂断电话。
静谧的书房内,他压抑的喘息声得到释放点,陈老烦躁的从椅子上站起来,一个人忍不住的绕着屋
子转上几圈。
“刚刚那通电话应该是陈夫人打过来的吧。”裴绮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茶水间,倒上两杯能够提
神的咖啡重新走回。
陈老双手撑在额头上,满目焦灼,“女皇,我现在真的走投无路了,我只有求助您了。”
“陈老爷子这话就严重了,我知道你的处境,我也想着能不能帮你一把,可是你也很清楚现在的时
局,莫家与顾家和薛家联手,还有一个池家在背后推波助澜,京城里几大世家统一战线,你说这忙我要
怎么帮才能助你扭转乾坤?”
陈老失去了底气,这种境遇下,只怕是自己也无力回天。
“其实办法倒是有一个,不过有些兵行险招。”裴绮欲言又止道。
陈老喜极,忙说:“不管是什么办法,只要能够化险为夷,我都可以试一试。”
“莫家能够拉帮结派,陈老未尝不可?”裴绮嘴角微扬。
陈老眉头一蹙,“现在这群老头早就避我如蛇蝎,谁会这个节骨眼上跟莫家对着干?”
“当然那群老头子肯定有顾虑,这种情况下,你可以换个办法。”裴绮坐在沙发上翘起一腿,“军
中好将基本都是几大世家的天下,如此我们不可能在军中讨到好处。”
“您是让我——”
“陈大少不是Z局中心有分量的人物吗,武将顾虑着咱们,但顾莫两家目前没有在Z局上的棋子,只
要这个时候陈老想办法把持住文官的动静,这选票时说不定还能有一些许波动,至少也不能太便宜了莫
家不是?”
陈老深思熟虑一番,点了点头,“既然如此,倒是可以试一试。”
“我对陈老可是抱有很大的希望。先行恭祝你马到成功。”
陈老稍稍的放松了半分紧绷的神经,将咖啡杯放下,慎重道:“夜深了,我也不打扰女皇休息了,
先走了。”
裴绮送至门口,一如既往噙着那抹看不出半分瑕疵的微笑,“陈老慢行。”
陈老大步流星般踏出宅子,刚走下台阶,这才发现自己刚刚因为太紧张而放在了小桌上的手机,又
逼不得已下重新走回。
书房前,他正准备敲门,却听见里面断断续续的谈话声。
女人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嘲讽意图,笑的毫无戒备,“只要陈老把Z局也弄的乌烟瘴气,咱们的人就更
容易取而代之,这个老狐狸没想到英明了一辈子,临到头老了倒是比任何人都糊涂了。”
陈老双手一紧,举起的拳头缓慢的放下。
女人的笑声还在继续,她狂妄着说道:“就凭他现在那满是糊涂的脑子,还妄想着跟莫家斗,只怕
是最后输的倾家荡产。不过他糊涂了更好,这样做咱们的棋子不是更容易吗,我倒是挺期待最后一败涂
地过后的陈老会变成什么德行,妻离子散?先是逼死了自己的女儿,最后众叛亲离,还真是凄凉啊。”
陈老隐忍体内凝聚的怒火,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指甲陷入皮肉中,有些刺痛,他深吸一口气,放
弃了敲门的动作,转身朝着大门的方向快步离开。
正如裴绮所言,他精明了几十年,往年文字革命时他没有败,后来大改革时他没有输,没想到现在
四海升平时他倒是输的一无所剩。
他果真老了,老到被权势熏晕了头脑,如果当时得到消息的时候清醒一点,会不会就不会落得如此
悲戚的下场?
可是这世上没有如果。
他输了便是输了。
隔日,天色阴云蒙蒙,好似要落下这入秋以来的第一场雨了。
一辆商务车平稳的停在江南名店前的停车场内,男人正从车内走出,迎面而来另一道身影。
顾老倒是奇了,他原本以为陈老约他出来有事相谈,念及过往交情,他还是在犹豫之后出来见他一
面,却没有想到来了江南,竟看到了莫城。
莫老拿着手杖,有些摸不准这只老狐狸究竟怀揣着什么心思,竟然同时约了他们几个人。
难不成他是想通了打算跟他们冰释前嫌?
只是就算他想通了,事已至此,也不是他一两句道歉就可以化干戈为玉帛。
顾老笑道:“看来陈老是想明白了什么吧,这么殷勤的邀请咱们。”
莫老随意的哼了哼,“我倒是觉得这更像是鸿门宴。”
“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进去看一看便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入名店内,经理不敢怠慢的领着两位领导走入电梯内。
江南顶楼宴客中心,一人独自站在窗前,背影略显萧瑟,他一言未发的俯瞰着大街上的车水马龙,
直到听见声音之后才神色黯然的转过身。
陈老昨晚一夜未眠,他在车里坐了一晚上,脑子里不停的重复着这些年的过往,其实他这辈子也算
是庆幸,机械运动没有死,大革命时代没有阵亡,历经了千辛万苦,立下了丰功伟绩,其实如果他肯安
于现状,死后也必定会被风光大葬。
只是,人一旦被权势蒙蔽了双眼,就跟那种三四岁的小童一样一往直前不顾后果,最终摔得满身伤
痕。
“陈老有话请直说。”莫老并不打算周旋什么,刚一坐下,就开门见山的说道。
陈老早已泡上了一壶好茶,茶香有些浓,浮动在这方封闭空间内,香气更为浓烈。
顾老瞧着沉默不语的陈老,不明道:“陈老想说什么?”
陈老倒上三杯茶水,绿油油的茶水倒是极为漂亮的颜色,放下茶壶之后他才说道:“先为这段日子
我的无理取闹,我以茶代酒表示歉意。”
“哟,这话从陈老口中说出来倒是让我挺惊讶的。”莫老嘴里虽说着薄情寡性的话,但手已经拿起
了茶杯,未带迟疑的一口气喝光。
陈老微微笑了笑,“其实我早就应该想明白了,不对,我本来已经想明白了,却依旧执迷不悟。”
“陈老现在才想通是不是有些为时已晚了?”莫老忍不住的揶揄道,“在你闹出那么多荒唐事的时
候,我本是念及咱们的那些旧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想着你迟早会幡然醒悟,却没有想到你竟不顾一切
非得跟我撕破脸,陈老,难不成在你眼里老了过后那些权势比咱们这些出生入死的兄弟感情还重要?”
“是啊,我倒是太糊涂了,想想那些年执枪出行任务时的九死一生,我竟背弃了那些信仰。”陈老
低垂着头,显得极为颓废。
顾老轻叹一声,“当初我们退下来的时候就劝过你和我们一起退,现在这天下适合年轻人,他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