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冷,也不痛,习惯了这样的日子就不会觉得有多累,曾经师父告诉我,刀是有灵魂的,只有
我全身心的相信我手里的刀,我所有的努力才不会变成空谈,努力过了,我就配站在紫禁之巅上看盛世
繁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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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谁敢逼我家苏苏
莫誉毅看的痴迷,一颦一语,落落大方,配合上她不施米分黛的干净玲珑,俨然如同出水芙蓉,虽过去
劣迹斑斑,却在韶华之年绽放最美华彩。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秦苏不习惯如此灼热的视线,刻意的避开他的双眼。
莫誉毅笑而不语,抬起她的下颔,再一次认认真真打量。
秦苏愕然,轻咳一声推开他的接触,“如果你没事做,帮我把那只鸡杀了。”
莫誉毅挽起袖子,拿起菜刀半蹲在地上,本以为她会放弃,结果见她又一次拿起那把还冒着寒气的
刀抡起来,那速度眼花缭乱般晃得他有些睁不开双眼。
秦苏看着冰山雕上鳞次栉比却又如同穿上了隐形外衣的鱼片,拿起一旁的开水壶倒入盆中,右手颤
抖着放入热水中,轻微的缓解了些许冻伤。
莫誉毅站在一旁未有吭声,他踌躇着自己应该再去一趟市政厅,这比赛究竟是个什么破玩意儿,能
把他家高冷如冰的苏苏给逼到这自残的地步。
等一下,他眉头微蹙,什么叫做他家的苏苏?
“为什么你不试试做热菜?”莫誉毅试图转移她再一次打算自残做菜的方式,开口建议着。
“那道菜很简单,不需要多练,只要有足够的材料。”
“你需要什么材料?”
秦苏拿起布帕擦去手上的水渍,“今天我起床看见的那个礼盒是你送来的,对吗?”
莫誉毅不由自主的红了红脸,“喜欢吗?”
“谢谢,对我而言很有用。”
“你还需要什么?”
“多少钱?”
两人同时开口,气氛在下一刻恢复死寂。
莫誉毅轻咳一声,“就当做救命之恩,不需要付钱。”
“多谢了。”秦苏看着地上的一滩鸡毛,“杀完鸡过后放在砧板上,我等一下会来处理。”
“我还可以帮你的。”莫誉毅抓住她的手,阻止了她离开的步伐。
秦苏垂目,视线不温不火的落在他修长的指尖上,“我不喜欢求人,力所能及之事我才会义无反顾
的去做,如果超出了自己的预算范围,我不会傻到一往直前,所以没有把握的事,我绝不会掺和,重阳
宴,我是志在必得,不用担心。”
莫誉毅犹豫着松开对她的束缚,靠在灶台上,拿出一根烟,点燃,任凭猩红的烟丝浮动在空气里。
秦苏匆匆出了那扇门,她忍不住的长吁出一口气,为什么刚刚四目相接肢体相触之时,她心脏处有
一股莫名的暖流静静的充斥着,像极了第一次与太子爷握手的时候,不对,不像,当初她是带着敬畏与
太子十指相缠,如今她又是带着什么这么的举措不定?
苏家坊外,一辆奔驰停靠的远远的,从上午雨停开始,它就一直停在角落的位置,直到天空又一次
雷雨交加,它似乎并没有离开的打算。
冯晋心虚的缩着脖子,不理会旁边一个劲儿不停对着电话念叨的男人。
江晟怒不可遏的放下手机,“大哥这种时候竟然出差了。”
“江晟,要不过两天等大少回来再来取车?”冯晋心口瘆的慌,他是拒绝过来见莫誉毅的。
江晟斜睨了一眼还没有出去就一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冯晋,冷冷哼道:“我就不信他们还打
算扣着我的车不还了。”
“你刚刚没有看到一副吃了瘪表情出来的江幂吗?我现在看着这苏家坊,心底就不停的打鼓发颤。
”
“你就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江晟点燃一根烟。
“那你拉着我来做什么?”冯晋瞪着他。
江晟尴尬的移开目光,单手靠在车窗上,“你说我等一下是进去呢?还是过两天再来?”
冯晋摇摇头,“反正我是不去。”
江晟打开车窗,将烟蒂甩出去,身体懒散的靠着车座,“为什么我觉得秦苏跟以前不一样了?”
冯晋倒没有过多的在意秦苏,他的所有视线都落在那个意气风发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王八之气的莫将
军,没错,昨晚上他确认过了,莫誉毅已经成为C国最年轻的少将军,虽然这少将军因公殉职,可是只要
他即刻回京城,女皇陛下会马上亲自赐予勋章。
他绝望的扶额苦笑,如果让父亲知道他误打误撞的得罪了小肚鸡肠的莫二少,父亲他老人家会不会
把自己直接踢出族谱,对外宣布冯家压根就没有他这个不孝子?
“那个男人出来了。”
江晟的一句话成功将冯晋的神色拉回现实,他堂皇的看着坐进兰博车里的身影,随后车子一溜烟便
消失在大雨中。
江晟一脚踩下油门,他倒要看看这臭不要脸的开着他的车打算去什么地方。
政厅?
到达目的地过后,奔驰车内两人面面相觑。
江晟问:“他没事跑这里做什么?”
冯晋心口一滞,他不会打算举报他们冯家?
江晟见他没有反应,拿出电话拨通自家大伯的手机。
冯晋知晓他的用意,忙不迭的将他的手机抢过来强行挂断。
江晟吼道:“你在做什么?”
冯晋轻喘出一口气,“别调查他了,我把他的身份告诉你,但你要保证谁也不能说,不然你和我一
定吃不了兜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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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是爽文,什么是爽文,就是主角一路升级打怪自带外挂,本文金手指有点大,大到只有你想不
到,没有咱们男女主办不到的,我好像透露了什么不该透露的事,请无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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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他的身份
江晟不由自主的提高警觉,他与冯晋好歹也是从小一起滚到大的,却从未见过他如此凝重的表情。
冯晋确信周围并没有过多的闲杂人等,开口道:“他是莫城的儿子。”
江晟第一反应是在想这个莫城是谁,整个C国同名同姓的很多,他们S市就有两个莫城,一个还是他
们的合作商,只是后来因为出了京城莫家过后,或多或少的同名同姓的都自觉的改了名字。
所以放眼整个C国,能称得上名号的绝对只有京城莫家如今家主莫城莫老。
而莫老有两个儿子,一个莫誉泽,军中老虎,一句话整个军情都得跟着抖一抖,与顾家大少顾瑾易
共分两派,皆是领袖人物。
莫家二少莫誉毅,前段日子阵亡,但却被女皇陛下亲自授勋最年轻将军。
江晟糊涂了,一个是大将,他不止一次看过莫大少尊容,怎么也不可能跟眼前这个来历不明的男人
挂上钩,而莫二少不是死了吗?死了的莫二少也不可能跟眼前这个人——
蓦然,江晟瞠目,仓皇的指向敞开的政厅大门,哽咽道:“他不会是——”
“你猜的没错,他就是那个人,我劝过你别去掺和他们之间的事,那是秦家自己的家门事,你江家
一旦插足下去,你应该知道得罪莫家的后果,莫老就两个儿子,莫二少还是失而复得,你能想到莫老会
有多疼惜这个二儿子。”
江晟抚了抚心口的位置,大口喘气,“你怎么知道他是莫二少?莫二少不是死了吗?”
“我见过莫誉毅。”冯晋起初还在怀疑他是不是讹诈他,毕竟莫誉毅这个人虽然在京城闹出的动静
不比他们这些富二代少多少,可是谁叫人家有个莫家撑腰,出了事,出了丑闻,莫家不露声色就处理的
干干净净,那些花边新闻就跟传说似的,只听说过,永远没有见过哪家媒体报道过。
昨晚上他特意确定了父亲手机相册里曾经拍下的和莫家老少的合影,站在角落位置甚至并不打算出
境的莫誉毅就跟鬼魅似的偏偏留下了半边脸,也就是这半边脸让他深信不疑这个男人的身份。
“现在怎么办?”江晟蔫坏般靠在车座上。
“车你还打算要回来吗?”冯晋问。
借给江晟一百个胆子,他恐怕也不敢再去苏家坊滋事,更别提拿回什么车。
“今天说的话,别告诉任何人,包括你大哥你爸你妹,你全家老少。”
“为什么?”
“他们这种身份在想什么,我怎么看得透,如果不是看在你糊涂的份上,我不想告诉你这些。你自
己掂量掂量,莫二少的警告分量会有多重!”
江晟自觉的选择遗忘,松下手刹,就跟从来没有出现过那般驱使着车子疾驰离开。
……
苏家坊内,陈妈整理好的午饭,瞧着并没有打算出房间的大小姐,放下碗筷匆忙的走上楼道。
秦苏站在窗前,望着眼前的大雨倾盆,笔尖水墨倾洒而下。
“叩叩叩。”陈妈谨小慎微生怕惊扰了大小姐,轻咛的推开房门,“大小姐,吃饭了。”
秦苏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她需要买太多东西了,可是苏家坊就是一个外实内虚的空壳,没有钱,
没有钱,没有钱!
“大小姐,吃饭了。”陈妈适时的再提醒一句。
“我知道了,你们先用,我马上下去。”秦苏全神贯注的盯着图纸。
陈妈见她始终一动不动,动作轻盈的上前,正准备再说什么,眼前的一幕怵的她半天吐不出一个字
。
秦苏的手因为轻微冻伤有些颤抖,笔尖下山石凌乱的堆积成山,山间中两只雄鹰翱翔在苍穹之上,
蓝天白云下,两匹骏马一前一后相互追逐,马背上一男一女锦衣华服,男人手持弓箭,试图猎杀苍穹上
的飞鹰,女人不屈于人后,同是拉弓绷弦,整幅画竟是如此栩栩如生,就像是自己站在不远处眼观着这
一幕。
“大小姐?”陈妈握住她精疲力竭瘫软下来的右手。
秦苏闭上双眼,额头上还渗着几滴汗水,她声音喑哑,“我尽力了。”
“大小姐,您什么时候学会——”陈妈不知道如何陈述这句话,秦苏现在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层薄
雾,让人看不透她那张不苟言笑的面容下掩藏的情绪甚至秘密。
秦苏沉默着望着画上的两个小人儿,塞外狩猎,当时的他还只是一个皇子,身份不及太皇子尊贵,
白衫翠玉长靴,旒珠垂放在耳鬓两侧,随着宝马的轻跃,发丝轻扬。
笔墨未干,她没有将画轴收好,秦苏问过裴小昕,知道S市有一家画廊,只是这几年文人雅士少了,
画廊也在最近有些萧瑟,一些名画自然会有专业的拍卖商收购然后高价贩卖。
“等一下让小谦拿去画廊问问价,我也不知道现如今的行情,如果他们要收,只要不低于一千块,
就卖了。”秦苏道。
陈妈错愕,忙道:“您要卖了它?”
“不然我画它做什么?”秦苏将笔上的墨汁洗去,看着清水瞬间被一抹黑笼罩,又有些担心自己会
不会估高了价格。
只是她可能预想不到不过半个月,这幅画会带来什么轰动。
画界名家钱老曾高调评论过这幅画,灵气逼人,画上每一帧每一屏都像是主人亲临画境,男人的眉
间带着志气不得胜时的沧桑,女人带着似想要追上去却又顾忌身份碌碌无为守在他身后的无助。
画上服饰应该是明末时期,甚是考究历史,男子穿戴,女人配饰,就连马鞍都是依寻着考古,特别
是男人腰间的佩玉,与前段时间在X市挖掘出来的那块帝王玉竟有不谋之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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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稍后,么么哒。
☆、第二十七章 重阳宴开席
莫誉毅从市区返回的时候,已经是雨过天晴,一缕阳光穿透云层散落在苏家坊那用金米分提笔而写下的
招牌上。
秦苏坐在房中闭目养神,察觉到门外的身影,轻喊一声,“有事?”
莫誉毅推开房门一角,“我以为你午睡了。”
“你想说什么?”秦苏看了一眼天色,雨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