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然入耳的是谢春风痛极的惨叫声。
「啊!你他妈、他妈的......痛死了,你慢点,慢点,你想要我死是不是?」粗话连连爆出口,谢春风痛到连眼泪都飆了出来。
秦天粗喘著,堵住他的嘴安抚的亲了一下:「抱歉,情不自禁。」
缓不到一秒,蠢蠢欲动下身开始缓慢的挺身进出,里面的高温紧窒让人疯狂销魂失去理智,律动一下子激烈起来。
谢春风一口猛力咬上秦天的肩膀,原以为可以受到警告的效果,没想到把人惹得更加狂暴,实在是始料未及。
这场交欢费尽了谢春风所有的力气,再怎么忍耐都没用,原本煽情的呻吟都变成痛苦与快感衝击的哀鸣。
攀上的高峰竟也是从未有过的极乐,脚趾都蜷曲起来,双腿的肌肉几近痉挛。
白浊的精液洒落在两人身上,秦天低吼著,跟著释放出来。
长达十几秒失去意识是过度兴奋的结果。
再也无法睁开眼睛,这场恶战严重的损耗体力。
模糊中,有人在帮他擦拭身体,体贴的使用温热的毛巾,將一片狼藉的下体清洁乾净,然后被侧转过身,脑袋还来不及反应,身体就缩了起来。
柔嫩脆弱的伤口,再怎么轻柔按压都是刺激,鲜明而锐利的疼痛传来,谢春风下意识就要开骂,没想到出口全部变成细碎的呻吟。
没力了,连骂人都没力气了。「去你的......」
秦天俯身亲了亲连眼睛都睁不开的谢春风,带著笑意:「我会把这句话当成恭维。」
好不容易等毛巾离开被摧残一整晚的地方,谢春风几乎立刻沉入梦想,筋疲力尽,但也痛快的淋漓尽致。
秦天看著床上的血跡斑斑,心里虽然疼惜,却有一股更强的满足感。
就算他满口粗话的开骂,就是没有阻止这场欢爱,更没有阻止身上的人对他的掠夺。
这次激烈狂暴的性事,谢春风都承受了下来。
让秦天心里涨满了某种令人想深深陷下去的情绪,那是什么?
发泄了欲望的身体,心里似乎还在渴求著什么更深一层的东西。
我绝不吝惜给予,谢春风呢,他会不会有所回应?失神的看著谢春风熟睡的脸庞,对於未来,秦天充满信心。
紧紧的拥抱著好眠的人,静謐的房间里,两人的呼吸交缠著,突来的一阵手机铃声,硬是划破了这片寂静。
秦天大手一愣,从地上拉出自己的长裤,摸出口袋里的手机,接了起来。
「喂,我是秦天。」
「现在几点了?」 神才秘谁
「好,我马上到。」转头看看谢春风,他还在睡,一点都没有被吵醒的跡象。
轻手轻脚的进了浴室快速冲了个澡,及肩的柔黑头发还滴著水珠。
回到房间,穿著衣服,贪婪的看著谢春风的脸,秦天发现自己有些捨不得离开,俯身亲吻著谢春风的脸,心中漾满了快乐。
「谢春风,跟我在一起吧。」熟睡的人没有任何回应,醒著的人似乎是把话说给自己听的。
水滴到谢春风的脸上,他不耐的伸手抹了脸,立刻转身继续睡了。
秦天笑了笑,从地上谢春风的衣服堆里找出他的手机,拨了几个按键之后才放回去。
非常轻的关上了门,秦天在门把上放了请勿打扰的牌子才离开。
快车赶回总部,就是和这次带出来的几个核心干部住在一起的豪宅。
大厅所有的人都在等著了。最先跳起来迎接的是小狼,他的熊猫牌黑眼圈今天十分明显。
「天哥,你到哪去了?一晚没回来。」
「我有事。」没多理会小狼的质问,秦天直奔主题:「查出来是谁了吗?」
「是老傢伙!」说话的是年约四十五岁的中年人,何越海。
他看起来比他的实际的年龄很多,他是前任帮主最信任的人,从秦天接手起,他就奉已经过世的帮主的命令,跟隨新接班人。
「是绍东邦?」虽然隱隱觉得这人对自己接任绝帮心有不满,有可能搞些小动作,却没想到,他果真是发狠不手软,直接要命。
「天哥,你別再姑息这个笑面虎了,依帮规,主之罪应该挑断手筋脚筋,然后活埋灭顶而死。」小狼激动的说著,恨不得能亲手灭了他。
秦天沉吟著:「有证据吗?」
何越海从桌上拿出一叠资料:「追杀帮主的人是东北角的,我们的人抓了头来问,虽然他死都不说,但我从他的帐户里面查到一笔从瑞士银行转进的大笔金额,时间就在最近,总共一百万美金。另外,我去查了老傢伙的帐户,他的帐户很漂亮,除了公司给的薪水没有其他可疑的,不过,他老婆的帐户却少了一百万美金。」
「我知道了。」秦天的双眼瞬间变得冰冷,浑身散发出危险的气息,连一向活泼,天不怕地不怕的小狼都畏缩了一下,不敢多说话。
「帮主,小狼说的对,依帮规,绍东邦是不能留了。」何越海表情十分严肃的说著。
「找夏瑾一起到盛遥金控。」秦天拿出香烟点著,深吸了一口:「我会给他一条活路,看他是不是懂得要走。」
盛遥金控大厦的顶楼视野非常辽阔,会议就在这里展开,出席的人有盛遥金控的执行长、各部门经理、秦天、夏瑾。
盛遥金控是绝帮的產业之一,它掌控著全球至少十分之一的金钱流动。
盛遥金控的执行长,萧世遥,意外的是个年轻人,確认了秦天的身分之后,非常客气的请他发佈命令,盛遥金控全球据点都在隨时待命。
开会期间,秦天的眉头深锁,不时的拿起手机发著简讯。
在饭店睡到日上三竿的人,脾气很不好的吼走了送早餐和午餐的人之后,手机收到简讯的嗶嗶声不绝於耳的传来,谢春风拖著沉重的身体,从衣服堆中摸出手机,眼睛眨了好几次才对准焦点。
手机上显示数通讯息未接,谢春风轻轻一按,第一则留言马上显示在萤幕上。
宝贝,醒了没?身体还痛著吗?如果不是有紧急的会议遥开,真捨不得离开你。
「疯子!」谢春风看了差点昏倒,这人怎么这么噁心,然后又马上想起他怎么会有这个手机號码?
一定是早上趁自己还在睡觉的时候弄到手的,这人果然心机够重!
继续往下按第二通留言,萤幕显示著,离开你不到两个小时,我就开始想你了,和我在一起吧!不是问句,不是请求句,这男子不是太有自信就是头壳坏了。
「神经病!」谢春风骂著,却没有一点该有的气势,相反的,心里有什么东西骚动著,衝突著,顿时让他有想哭的心情。
昨晚谈不上是美妙的欢爱,相反的是有些糟糕的,落在床上的血跡斑斑证实了昨晚性事的辛苦和秦天的激烈,但,和他在一切却意外的好睡,不像平常总是失眠,或是恶梦连连,就算没开冷气,身体总是觉得发冷。
他的拥抱是那么温暖,连心都暖和了,因为睡得很好很舒服,今天早上几乎爬不起来,连请假的电话都懒得打,反正佐司是诊所里的药师,他知道怎么应变。
手指不自觉的按著留言继续观看,谢春风心里却是复杂难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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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 天天爽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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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分306 在线时间27 小时 我的窝窝 发短消息 加为好友 当前离线 9#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8-7-20 13:55 只看该作者
第九章
简讯一通通的传来,谢春风把手机放在枕头边,一响就立刻拿起来看,虽然秦天莫名其妙肉麻的让人想吐,不过谢春风还是不放过每通简讯,,每通简讯都认真的看过三、四词才会放下。
直到太阳西下,夕阳暖烘烘晒得人舒服的时候,手机再度响起,谢春风不假思索的按下,才发现那音乐铃声是来电的铃声。
「在做什么?」是秦天的声音,还好他没加宝贝两个字,不然他一定马上收线掛电话。
「在床上,没做什么。」谢春风的声音有些僵硬。
「你睡了一整天?不用上班吗?」秦天讶异的问,谢春风听了捏紧拳头,都不知道是谁害的,如果他人在这里,他一定毫不留情的揍黑他的眼睛。
冷笑著,谢春风说:「对,今天得了嗜睡症,不想上班。」
秦天在另一头苦笑,多少也明白谢春风今天起不了身的原因,只是他没想到,谢春风的情况比自己想像的要严重一些。
「我下次会注意。」
「下次我会討回来。」不知不觉便说出了下次这样类似约定的话,谢春风被自己嚇了一跳。
秦天在电话那头沉沉的笑了:「我的体力比你好,上次不是证明过了?一起吃饭吧,我过去接你。」
「不了,我今天有事,改天再说吧。」不等秦天回答,谢春风便收了线。
拿著手机,谢春风缓缓的从床上挣扎起来,身体上的酸痛,疼得他呲牙咧嘴,倒抽好几口气。
心里头一团乱,没有头绪。就这样栽进去?栽在根本认识不到几天的人身上?
谢春风扯动嘴角,暗骂自己,寂寞过了头,上了床就想要跟人家过一生?
这种不切实际的事情还是不要多想,更何况对方的来歷背景根本就没摸透。
进了浴室,扭开水龙头,冲去一晚放纵的欲望痕跡,谢春风冷凝了眼神。
另一方面,瞪著被掛断的电话,秦天回头跟正在整理资料的眾人说:「我不跟大家吃饭了,事情就照我们今天会议的结论下去进行。」一说完,人就急急忙忙的离开。
快要打瞌睡的夏瑾这时候终於清醒过来,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咧开笑容对著大家说:「主角走了,那换我这最佳男配角上场。各位,今天让我做个东,一块到俱乐部吃饭吧!」
萧世遥下意识就想回绝,却被財务部的財务长一句话给说得不去都不行了。
「老板都热情邀约了,不去就是不赏脸,世遥你说是不是?」
私下,管理整个盛遥金控財务的程华德和萧世遥是还没进公司前就认识的好友,对於好友这么说,实在是没有反驳的余地。
萧世遥扯出微笑,点了点头。
秦天赶到饭店的时候,谢春风已经退了房。无奈的叹了口气,胸口升起一阵烦闷。
城市里的夜晚依然热闹喧腾,谢春风走进常去的酒吧,里面昏黄的灯光,总让他觉得很轻鬆。
酒吧里已经满满是人,眼光看向吧台一角,他果然就在那里,静静的喝著调酒,冰冷严肃的气质虽然让人不敢接近,但那张堪称帅气的脸总是吸引许多女人的眼光,当然还有男子的。
那人朝谢春风挥了挥手,露出难得的笑容,却引起一阵注目,谢春风往他的方向走去,吸引了更多人的眼光,两个好看的男子坐在一起,成为酒吧里的焦点。
「阿浩,给我啤酒。」谢春风艰难的调整了坐姿,向酒吧老板点了酒。
「给他果汁就好。」身边的男子霸气的改了谢春风点的饮料。
「杜月辰,我没让你请客,干吗不让我喝?」
「等下我没办法送你回去,你还是別喝的好。」一听杜月辰这么说,就知道他不是一个人来,谢春风朝四周看了看,离吧台最近的一个包厢內坐著一群人,其中一个就是林典君。
明白了的谢春风闷闷的说:「重色轻友。」
「今天开会开得很晚,我顺便请大家出来吃饭。」杜月辰解释著。
谢春风点点头,结果老板递过来的啤酒,像是久旱逢甘霖一般,一灌就是一大口。「有话就说,这样吞吐不像你,春风你有事情就告诉我。」杜月辰明白谢春风的个性,他虽然平常直来直往,更是不会和自己客气,能让他这样犹豫的,肯定是和他的理念有很大衝突才会如此。
「没什么,心情很乱,想找个人陪而已。」
杜月辰打量起谢春风,从他一进来就见到他微敞的衬衫下有著顏色鲜艳的吻痕。
他放不下心里的人,为了麻痹自己而放纵自己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这次会出现苦恼的模样,肯定是与感情有关。
「怎么?把人家肚子搞大了?」噗!谢春风没形象的把嘴里的啤酒喷了出来,还呛咳个不停。杜月辰伸手拍抚著他的背,一脸正经。
「男子不会大肚子......咳......杜月辰,什么时候你也会说这种笑话了。」谢春风笑著,心里却涌上了一丝苦涩。
「放过你自己,谢春风,敞开心胸接受一颗真心,比你这样滥交来的好。」
「你懂什么?妻管严的傢伙会懂得蜜蜂到处采蜜的快乐?」
杜月辰静静的握著自己的杯子,眼神变得柔和:「你要的不是这个。」
「我只剩下破碎的心,能要求什么?糊涂一夜是一夜,生命怎么会这么漫长。」谢春风嘲讽著自己,不让那段深沉的爱毁了自己,却得付出身体求得一夜的解脱。
「不要这么说,春风......」
「行了,別再说教,这些我懂,喝吧!」谢春风一饮而下,对於好友的关心,也只能苦笑。
杜月辰点点头又啜饮了一口手中的酒:「他是谁?」
这也是谢春风来找杜月辰的目的,他的背景似乎不只是一个公关那么简单,他住院时,医院附近多了许多站岗似的人。
「秦天。」
「秦天?」杜月辰跟著重复了一次,似乎有著惊讶。
「你认识?」谢春风终於收起伤痛的眼神,看著杜月辰。
「曾经是同事,不过他很快就离开了公司。」杜月辰简单的说:「你怎么认识他的?」
「俱乐部。他是里面公关。」
杜月辰沉吟了一下才说:「职业不分贵贱。」
「你说的对,配我刚好。」神秘就谁
「春风......」杜月辰皱起眉头。
「我喝多了,別理我,去陪你的典君吧,我先走。」谢春风从皮夹里拿出一张钞票放在吧臺上,朝著吧台里忙碌的老板喊:「给这个帅哥再来一杯,我请客。」
在杜月辰目送的视线下,谢春风特地跑去抱了抱林典君,顺便在他脸颊上印了个吻,顿时引起在场所有人的喧哗。
然后在一片欢呼声中瀟洒的离开酒吧。
信步走在路上,享受著晚风的吹拂,手机铃声像是一道惊雷划破这一刻的寧静。
从口袋捞出手机一看,是秦天的號码。
犹豫了一阵子,手机铃声像是越响越狂一般催促著叫人接起。
「什么事?」谢春风平静的接起手机。
「你在哪里?」像是质问与自己关係亲密的人一般,秦天的口气有些急。
无声的笑了下,谢春风正打算告诉秦天自己的所在「我刚从『黑夜』PUB出来,正要......唔!」一声闷哼之后手机就没了讯號。
「谢春风,你怎么了?」秦天朝著已经断讯的手机大喊却没有得到任何回答。
警觉不对的秦天,抓了钥匙立刻冲向自己的车。
黑夜PUB是很热门的酒吧,但它位於市中心边缘,有些像是三不管地带,因此犯罪率十分高。
秦天踩了油门冲向黑夜,一边拨著组织高层何越海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秦天迅速吩咐:「带人封锁『黑夜』PUB附近的每条道路,给我找出谢春风,我要他毫髮无伤的出现在我面前。」
「是,老大。」何越海简洁的回復,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何越海的效率十分高,秦天抵达黑夜的时候,帮里的人也迅速赶到並偽装成员警临检,封锁了附近的道路,车子一辆一辆的检查,连酒吧里也被上下翻了三、四次。
谢春风却像是蒸发似的,短短时间內竟消失无踪。
何越海一次又一次的回报,让秦天的心整个沉到穀底。
「老大,已经两个小时了,这附近都找不到谢先生,我们是不是扩大寻找的范围?」
「好,整个市区都找,联络所有人,全力配合寻找谢春风。」秦天的脸色整个阴沉下来,他寧愿是谢春风骗他,其实他是在其他的地方、其实他是手机没电、其实他没事正在自己家里睡觉,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