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唔......行风......对......就是那裡......我喜欢......插得太深了......」
他的幽穴紧紧吸住灼人的阳刚,配合著男人的动作一起共舞,热情地鼓励男人更狂猛地侵犯自己。那毫不修饰的 声浪语,令男人欲火更旺。瑞行风捧住他的臀部,再次抬高他的身体,俯下头,一口含住他面前不断晃动的粉色乳尖,狠狠吮吸起来。下体遭到连续不断的攻击,胸前又传来阵阵刺激,这感觉实在太强烈了,萧墨雨狂乱无比,扭腰提臀,朝后仰起柔软的身体,整个人弯成一道绝美的弧度,却让男人更容易地含住自己胸前的两粒小小茱萸,持续施加爱抚。激情的汗水一滴滴滑落,身上水珠密佈,已分不清到底是汗水,是四溅的池水。两人的私处牢不可分,紧紧结合在一起,大量溢出的爱液让男人进出的动作更加顺畅。
「啊啊......好棒......唔......好舒服......」
萧墨雨蹙紧眉尖,脸上路出既痛苦又快乐的表情,冷艳的眼眸水雾弥漫,因激情而神采飞扬、流光溢彩,半长的黑髮尽湿,黏在雪白的颈部,湿湿的髮端随著激烈的律动而飞舞著,不时拂过男人英俊而冷硬的脸颊,别有一番异样的挑逗。他以荡的姿势骑在男人身上,神情却丝毫不见羞赧,反而眉宇舒展、唇角含笑,款款扭动著软到不可思议的腰肢,随意摆出各种无法想像的姿势,饥渴地品尝著深深插入自己体内的火热雄性,追逐著情交的快感。婉转低吟,眼角眉梢儘是荡人的春意,冶艳不可逼视。舞动间身姿似柳,却又美丽如花,开到茶靡,全身都染上一层经营剔透的光泽,活色生香,可谓风情万种。没有任何男人能抗拒这样的毒,这样的风情!
瑞行风从喉间发出兴奋的低喘,铁臂紧紧箍住他的柔软腰肢,把他深深按向自己,一次比一次更狠地顶入柔嫩的菊穴深处,那双锐利羈傲的眼睛,溢满令人心悸的黑色,因情欲而慑人魂魄,仿佛能在下一秒就恨恨撕裂他、毁灭他,将他打入万劫不復的地狱!虽是极為消耗体力的体位,但男人的表情并没有半丝勉强,他全身的肌肉因律动而紧绷,一块块健美的腹肌清晰可见,像一头奔跑在农林的野生豹,在他妙不可言的身体上,挖掘男人最大的快乐。他兇狠的衝撞无休无止,惊人的体力、嫺熟的技巧弄得他如痴如狂,三番两次被拋上性爱巔峰。
「嗯......那裡......就是那裡......顶得我好舒服......」萧墨雨放声嘶喊,低哑的声线透著巨大的欢愉。
欲望凝聚成一片火热的海洋,令彼此都深深沉溺,在温水的包围中,两具赤裸的男性身体上下耸动、抵死交缠。无法形容的快感,如电流般衝击著他俩,男人的阳刚炽热如铁,有种要将他刺穿的错觉,他的神经绷得紧紧的,全身像发高烧般打起摆来,左右摇晃著头部,在他耳边发出如泣如诉的甘美呻吟。而他则丝毫不肯放鬆,双手狠狠掐入他臀部,自下而上,疾速抽送著自己,一次比一次更用力,他销魂的水穴窒热异常,只须一次小小摩擦,就能印发整片燎原大火。整个浴室迴响著激烈的水声,和两个男人几近疯狂的喘息声。
瑞行风觉得自己已经化成了一头出闸的野兽,只知道狂猛地一摆弄遍衝入他柔软的体内,血液在全身奔腾,强烈的快感四处叫嚣衝撞。
「行风......我不行了......要射了......啊......求你......让我......让我......求你了......」
高潮如滔天巨浪,一波波将萧墨雨打入海底,又瞬间将他拋上浪尖,令他溺毙在情欲的海洋中,无法自拔。
「啊啊......不要抽动得这麼快......我会死的......」
失神的眼眸茫无焦点,津液自嘴角汩汩流出,萧墨雨觉得自己快要疯狂了,男人火热的性器捣碎了他脑中最后一丝清醒,大腿根部阵阵痉挛抖动,那种高频率**的感觉让他几乎崩溃。欲火雄雄燃烧,大脑传来阵阵眩晕,没多久,他的幽穴就剧烈收缩,贪婪地吸吮著他的阳刚。
知道他快要到达高潮,瑞行风低吼一声,又是一阵疯狂抽送,直干得他手足瘫软,灵魂出窍,
「啊啊......真的不行了......真的......我要去了......」
在亢奋的嘶喊中,萧墨雨率先到达了高潮。耳畔嗡嗡作响,眼前中掠过道道白光,后穴剧烈收缩,全身随之悸颤,与此同时,一股浓稠的液体迫不及待地喷射而出,飞溅上男人结实的胸膛,并溅入池水中。瑞行风轻轻抽气,享受著他后穴中规律的收缩,感受著阳刚被吸得阵阵发麻的愉悦感。从未有过如此舒服的感觉,他继续用力挺送腰部,在湿热如水的后穴中加速衝刺......
「唔......嗯......」
萧墨雨吐气如兰,抬起眼瞼,以朦朧的眼神凝视著在他到达绝顶后仍持续撞击的男人,温柔地用手揉搓著男人硬实的后颈。有著健硕肉体、持久力和爆发力都十分惊人的男人,总是能如愿以偿,给他别人所无法给予的快感。
每一次做爱,都有世界灭亡、宇宙洪荒的错觉,让他的内心犹如彷徨的野兽,不知该何去何从。
高潮的到临猝不及防,监挺的阳刚抵挡住住他收缩引起的强烈麻痹感,瑞行风再也无法忍耐,腰身一挺,便将滚烫的液体悉数射入他体内......
萧墨雨整个人向后猛地弓起,全身又一次剧烈震颤,内部贯满了滚烫的情液,欲望被刺激得再度射出仅剩的几滴露珠,如紧绷的琴弦突然断裂,下一秒,便颓然倒伏在男人身上,全身瘫软,一动不动。
「才玩一次就不行了?刚才自信满满、玩火自焚的傢伙不知是谁?」
瑞行风好心情地抬起他的下巴,凝视了他几秒,眸中似有笑意,又似隐藏著一丝鄙夷,然后,轻轻封住他的唇......刚才的激烈「战役」,让彼此都有些累了,瑞行风不再像先前般狂野,而是诱哄他张开嘴,含住他的舌头,温柔地吮吸起来。 萧墨雨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下意识地抱住男人的头,和他缠绵吮吻。已经发洩过一次的身体仍不知饜足,只要一闻到男人的味道、感受到男人的爱抚,就会无法控制地发热发烫......為何总是觉得不够、不够、还不够?
瑞行风却在此时突然鬆开他。男人炽热的气息瞬间远离,插在后穴的欲望也有抽出的跡象,让萧墨雨不满地抓住他,
「不要......不要拔出来......」
他还想再感受他多一些。
「你就这麼欲求不满?」
瑞行风的眼中闪过一丝讽刺的光芒,俯在他耳边,一字一字道:「急什麼,夜还长著呢,你想要多少,我都给得起。」然后,男人毫不留恋地抽出自己,用柔软的浴巾擦乾彼此,一把将他抱起来,打开门,朝宽敞的卧室走去......萧墨雨依偎在他怀裡,把脸贴近男人宽厚的胸膛,闭上眼睛......
蠢蠢欲动的内心,似乎又听到了野兽彷徨而寂寞的嘶喊。
[发表时间:2008-4-5 17:48: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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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萧墨雨是在一夜好眠无梦的状态下醒来的。还未睁眼,就下意识去摸身边的位置,果然,是空的。
他立即清醒了,一下子睁开眼睛......环顾四周,是瑞行风的别墅没错,窗外便是美轮美奐的花园和绿荫,只是,他依旧睡在客房裡。明明和男人在主卧室狂欢至半夜,醒来就到了客房,看来应该是男人把他送过来的。他的洁癖还是那麼可恶,从不和人一起在床上过夜,不管做得多麼疯狂,事毕也必定把人给踢出去。他也不例外。只是,他虽踢他出了卧室,却并没有踢出别墅,这也算是少有的特权了,不知是否该感到幸运。
萧墨雨牵动唇角,微微一笑,用手撩了撩长至脖际的黑髮,赤裸著身体下床......脚才一接触到地毯,就差点软倒,连忙撑住床沿,大腿还在微微打颤,真是的,每和男人上一次床,就像经歷一次万米长跑,再这样下去,他非被玩死不可。
「萧先生,少爷吩咐了,等你醒后,就送你回去。」
并没有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也丝毫没有遮掩自己的意思,萧墨雨轻笑了一声,转过著,对著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的男子。对方衣冠楚楚,他却全身不著寸缕,身上还佈满了一夜纵情的痕跡,然而萧墨雨的眼裡一片坦荡,反而是对方不好意思起来,轻咳了一声,尷尬地移开视线。
「我说姚斌,你跟在你家少爷身边这麼久了,应该也见过不少他的床伴吧,怎麼现在你的脸皮还是这麼薄?」萧墨雨戏謔地轻笑,一边缓缓套上衣服......
姚斌,名义上是瑞行风的随行保鏢,自从瑞行风六岁那年被人绑票后,虽然被警方顺利破获,并将他毫髮无伤地解救出来,但為了他的安全,瑞行风的父亲从那时起就在他身边安插保鏢。而姚斌自父亲那一辈起,就是瑞家的下属,从小一起长大,成年后自然也就成了瑞行风的保鏢,其实他的身份早已超越主僕之别,亦兄亦友,和瑞家的关係亲密不可分割。
「萧先生不要再说笑了。」姚斌僵著脸道。
令人印象深刻的粗壮外表,和瑞行风一样一九○的高大身材,一身循规蹈矩的西装,只会令那张岩石般的脸更加严肃,再加上浓密的眉毛、眉骨处的一道疤痕和阴沉的眼神,这个男人全身上下都散发著不怀好意的兇恶之气,是那种小孩子一见,就会把他们吓哭的男人。
与其说他是保鏢,倒不如说他是个流氓更具说服力。
「你家少爷哪裡去了?」
萧墨雨一粒粒扣上衬衫的扣子,象牙色的肌肤在飘动的衣襟间若隐若现,他的动作十分优雅,一举一动都散发著慵懒风情,一边扣,一边斜睨著姚斌,拋去一道诱惑电波。姚斌的脸色更加阴沉了几分......
瑞行风的床伴他是见过不少,但像他这样,不知死活,居然连他都敢挑逗的,还真没见过。自从一个月前,瑞行风和萧墨雨有了肉体关係以来,他就眼皮直跳,而事实也证明瞭他不好的预感。萧墨雨根本就是个荡而不知节制為何物的男人,得寸进尺,恬不知雄,毫不顾忌的张狂和放浪令人侧目!虽然他是瑞行风的公司--B&P的顾问律师,但姚斌还是不太能理解,為何少爷会和口碑这麼差的男人搅在一起。
虽然萧墨雨是近年崛起的知名大律师,传闻他要麼不接,一旦接了,就「没有打不赢的官司」,但他在业界名声却是一塌糊涂、恶名昭彰。有传闻说,他年纪轻轻就被男人包养,今日一切的成就,都是靠出卖自己的「后庭花」才换来的;也有人言之凿凿,说他為了打赢官司可以不择手段,泯灭良知,和掌权者相互勾结,欺上瞒下;更有人斩钉截铁,痛駡他是个黑心律师,出庭非不到三十万的官司绝对不接,甚至故意耍阴谋,压榨当事人的血汗钱,只為赚取最大额度的代理费......常言道,无风不起浪,虽然并不确定这些传言到底有几分真假,但也足够姚斌对这个男人退避三舍了。更何况,姚斌曾亲眼目睹,在成為B&P顾问律师后不久,萧墨雨就私下主动勾引瑞行风,之后更迫不及待爬上瑞行风的床......所以若这些传言全是事实,姚斌不会有半点吃惊。近乎艳丽的中性美貌、不知羞耻的荡,爱玩、贪婪、满腹黑水,这个男人绝对是一剂致命的毒药!
姚斌的太阳穴在隐隐作痛,他虽然不知道瑞行风為什麼会和他搅在一起,但少爷这麼做,肯定是一时新鲜,毕竟送上门的东西,不要白不要,过不了多久,他应该会把这个祸害踢出门外。瑞行风绝不会和任何人维持长期的关係,更何况只是一个区区性伴侣!
「姚斌......」
正冥思间,美型的脸庞突然靠近......姚斌吃了一惊,下意识退后一步,但萧墨雨的动作比他更快,手一伸,就搭上了他的肩膀。
「你的面部神经是不是瘫痪了?為什麼每次见到你,你不是一副想杀人的表情,就是别人欠了你三百万的样子?」
「萧先生,请自重。」
姚斌的眼角抽搐了一下,阴沉的脸更加兇神恶煞,来吓小孩子效果的确一流,但可惜根本吓不倒萧墨雨。
「叫我墨雨就好了。」
萧墨雨俯在他耳边吐气,坏坏地弯起了嘴角,嘻,瑞行风不在好无聊,逗弄一下他的保鏢来解闷吧。
「萧先生,我送你回家。」姚斌再次退后一步,脱离他的手指,眼中有一丝无法掩饰的鄙夷。
萧墨雨在心裡轻叹一声,耸耸肩,脸上依旧是淡淡的不正经,「我饿了,要先吃饭。」
「早餐已经準备好了,我在外面等您。」
姚斌躬了一下身体,就打开门走了出去,仿佛他是个毒菌,多待一秒就会沾上毒气。看著他慌张逃窜的背影,萧墨雨不由轻轻笑起来。
当舒凡站在「广华律师事务所」的窗边远眺时,正好看到一辆黑色的豪华汽车开入院中的停车场,有位脸色阴沉的墨镜男子下车,打开车门,一抹修长挺拔的人影就出现在他视线中。妖孽啊,真是妖孽!明明穿著和常人一样的西装,為什麼套在这个男人身上,就能展现出万千风情,而他走路的姿势就像是一场性感无双的脱衣舞秀,行走间「啪啪」狂放电流,随便一点小火花,就能电倒一批人。
「喵......」
仿佛连动物都能感受到这股电流,原本乖乖躲在沙发上的小白猛地竖起全身的毛,兴奋地朝门口扑去。
「小白,乖......」
萧墨雨笑著一把抱起在他脚下不断打转的小猫,走入舒凡的办公室,「舒凡,小白又胖了,你是不是餵他太多东西了?」_:S
「不关我事,去问琪琪。」舒凡事不关己地摊开手。
琪琪是事务所的秘书及接待员,专管一切杂务,二十岁,刚从大学毕业,粉嫩的新鲜人。
广华事务所」坐落於市中心的商业地段,并没有租用办公楼,而是租了一间有大院子的欧式别墅进行办公。别墅有专人收拾,后院种植大量花卉盆景,一到春天,就芳香四溢、繁花似锦。在这样的环境下工作,连带心情也明快不少。事务所虽小,却五臟俱全,共有三位律师,两位见习律师及一位秘书,其中名胜最响的,就是萧墨雨和舒凡。
萧墨雨和舒凡毕业於同所大学,相识逾七年,私交深厚,年纪相当,未到三十,就已在业界闯出不小名气。「广华」承办各种民事、刑事和行政案件,但显然经济类案件是其强项,尤其在商贸投资、国际贸易、金融、公司、知识產权等方面,是萧墨雨和舒凡的专攻方向,最近几年承办的好几椿颇具影响力的案件,更是打响了「广华」的知名度,让这个小小的律师事务所变得异常繁忙。「广华」对委託人相当谨慎,不会轻易接下案子,然而一旦接了,就会全力以赴,力求打一个漂亮的胜仗。
「萧墨雨,我看你夜夜笙歌,都忘了这裡的案件堆积如山这件事了吧。」
一脸阴沉的墨镜男子已开著车子扬长而去,舒凡转过视线,冷冷地看著眼前美型的男子。
「我这不是来工作了吗?再说事务所还有你舒大律师,有你撑著,天塌下来都不怕。」
萧墨雨一屁股坐在他的办公室上,用手抚摸著小白柔软的毛髮,后者则舒服地眯起眼睛,喉咙间发出咕咕的声音。
「昨晚你在瑞行风家过夜?」舒凡话题一转,问道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刚才那辆车和保鏢,应该都是B&P的执行总裁--瑞行风的吧,虽然并未和瑞行风正式见过面,但这个男人在商界的名胜,他早有耳闻
「是啊。」萧墨雨笑道。
「小心玩火自焚!」舒凡警告他道:「瑞行风可不是寻常男人,再说,你又是他公司的顾问律师,兔子不吃窝边草,是干我们这行的戒律。」
「我知道啊,我不是在玩。」
话虽这麼说,但仍是一脸戏謔笑意的萧墨雨,很难确认他到底有几分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