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商奴I》————凌豹姿
凌豹姿  发于:2008年09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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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去跳河」印残月说不出口,感觉说这一句话有点不慈悲。
别过头去,这会儿封天炬擦得快了一些,然后用手指沾了药膏,霎时滑入他的私密处左右涂抹,既像抹药,又
像爱抚。
那种感觉很难受,印残月咬住了被巾,他知道昨日身子已被封天炬一再的要过,但是如今封天炬的手指稍加刺
激,自己又有了一丝的快感。
「你又想要了吗?」
封天炬伏在他耳边对他轻声细语的说话,但是言辞之下流,让印残月几乎气晕了。他怒道:「你不说话没人当
你是哑巴!」
他一张口,封天炬就吻上了他的唇,舌头像滑溜的小蛇滑过他的唇内,霸道的强吻;他被吻出泪来,封天炬还不
放弃的在他颈边留下一个吻痕。
「你不想要,我还想要。」封天炬邪笑著道。
印残月眼睛不由自主的一瞄,急忙当成没看到,因為封天炬那男性的部位已在裤内隆起。他越不看,封天炬反
而越要拉他的手去碰,他羞窘得急忙挣脱,但那掌心裡的热度让他脸烧得更红。
「等你身子好一点后再来我别馆,我等你。」
印残月听他说得温柔,连忙转过头去,要他去他别馆,怎麼可能?
全 但是封天炬还没说完:「你不来,我不拨货,你们欠的债,没卖我的货十年八年的,偿还不完的。」
听他说得卑鄙,印残月登时又是怒目以对,但封天炬眼裡的热火看得他心下恙忑,他颤声道:「你别卑鄙至此
好吗?」
只是封天炬的回话让他霎时无心三言
「只要能得到你,要我做多卑鄙的事,我都毫无二话。」
***
兄长醉了一夜,来找他时已是日上三竿,而且完全不记得昨夜发生的事情。
印残月换上了封天炬為他买的新衣,只因為昨夜穿来的衣服早已成了一块破布。被侵犯过的身子抹过药,休息
了一个上午,已好上许多,不过他还得遮掩手上被绑过的痕跡。
封天炬笑道:「昨夜玩得尽兴吗,印大少爷?」
印山居粗脸粗皮的竟也红了脸,他喃喃道:「那麼美的姑娘,若是我自己来,
还点不起呢!」
封天炬望向印残月,意有所指的道:「玩得尽兴就好,昨夜我也满意至极,确定我怀裡抱的人,只有过我。」
印残月立时脸黑了一半。这人竟这般无耻,在他兄长面前提他,虽然只是隐晦的提,但也让他难堪得很。
印山居眨了眨眼,「莫非是个清倌?」
封天炬摇头,「不是,不过是我破他的身,他长得美,就是嘴巴刁了点,不过他哭著求饶的声音非常动听,让
男人不由自主的想入非非。简而言之,就是男人一听到他求饶的声音,都会忍不住想要了他。」
他说到情色处,印山居大睁著眼,讚了几声:「能让封少爷这样说的美人,一定是个绝顶佳人了。
听封天炬越说越不像话,印残月若不是此时不能动手,只怕早已狠狠撕裂他的嘴巴了。但是想不到封天炬竟还
问他--
「昨夜你觉得如何呢?残月?」
他脸色早已铁青,「昨夜没什麼好说的。」
封天炬一手放在他的肩上,身子离他很近,笑话越说越低俗:「可是我昨夜怎麼听见你欲仙欲死的叫声?」
趁著桌子挡住,他的兄长没看到,印残月一脚狠狠的踩在封天炬的脚上,而且是用力的踩下、再三的拧转,反
正他昨夜在他身上尽兴够了,现在换他报復也不算过分。
封天炬脸色微变,可是不好推开他,以免引起印山居的注意。
踩过后,印残月的心情顿时飞扬起来,他朗笑的表情如清风飘扬,清雅的声音更是得意非凡:「昨夜的感觉不
怎麼样,不过此刻的感觉却是痛快得很。」
印山居不解的道:「為什麼此刻的感觉很痛快?」
印残月笑而不答,先行而去。
封天炬则迷失在他刚才如清风般的朗笑中,他从未看过他这样洒脱雅丽的表情,就连与宝儿相处时也没有;他
怔了一会儿,才快快的跟上去。
只剩印山居不解的搔著头。
照他看来,弟弟应该是昨夜销魂,今早酒醒有宿醉的头痛,怎麼会是昨夜不怎麼样,今早反而痛快呢?
***
家裡运来了两箱的东西,送的人也不说是谁送的,放下东西就走。
兄长不在,印残月以為是兄长在外头买的,就开箱来看。
一看,竟是满箱的衣饰、衣服,他摊开来看,那衣衫的质料既好又美,花样又雅致,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兄长一回来,他急得唸道:「家中已经到了这步田地,你还去买这些衣服,我衣服虽旧,穿著有什麼关係,何
必再去买?」
「衣服?」听他唸了一长串,印山居还是不懂他在说什麼。
指著厅堂裡的两个箱子,印残月捨不得兄长花银两在这种地方,他是心疼银子哪!「就是这个啊!」
印山居掀开箱子,讶然的看著裡面的衣服。他就算再怎麼大老粗,也看得出这衣服比他身上的恐怕不只贵上十
倍。
「这、这是送错了吧?残月,我怎麼送得起你这麼贵的衣服、配饰?就算我送得起,顶多只能送你一件,哪裡
来的两箱可送?」
印残月才知误会了,他抚了抚心口,朝兄长低声道:「对不起,哥,我以為你又乱花钱了,害我吓了一跳。」
印山居眼光往箱裡望去,看著上面那一件,他嘆息道:
「这衣服若是穿在你身上,不知有多好看,铁定像仙人下凡一般。唉!都怪哥哥买不起。」
印残月失笑道:「衣服不过是外表的打扮而已,哪有什麼,还不如我们兄弟心裡的情谊深长呢!」
印山居听著这句话可亲,低头惭愧的道:「残月,若不是我赌输了钱,以封少爷给我们的货源,我们早已赚足
了大钱,也可以买件这种衣服,你别气我啊!」说完,他紧张的道:「我发誓以后绝对不碰赌了,是真的。」
印残月温柔的点头,「我知道的,哥哥,你只是一时糊涂又加上喝醉了,要不然你怎麼会输了二十间店都没感
觉?」
印山居感激的点点头。
印残月将箱子合上,「这麼贵重的东西送错了,等会儿人家就会来拿,我们封好,别乱动。」
他抚过那件上好料子的衣服,也知道它质感舒适、织工一流,再看另一箱的配饰,每一件都别具巧心匠意,他
看了有说不出的心动。
虽说衣服、配饰是身外之物,但是毕竟东西美就是美,他又不是看不出东西价值的蠢人,怎麼会不懂得欣赏?
他不想在自己的兄长面前做得太明显,但他心裡的确有点悵然若失;若是能穿上上面那件衣服,不知感觉是怎麼
样?那件衣服真的好美。
印山居似乎能感受到弟弟的心情,他小声的道:「残月,这衣服是真的很美,
哥哥想看你穿上的样子。」
印残月惊道:「不行,这是别人的,是人家送错的,我不能穿。」
印山居将衣服拿起,那衣服美丽得令人眼花撩乱。「我们只是穿穿看而已,又没要弄脏。我们穿一下就马上脱
下,然后放进箱子裡,只要不弄脏就好,而且你只是穿给我看看而已啊!」
「但是……」
印山居推著他,连那件衣服都塞进他怀裡。「去,去内室换给我看。」
「但是……」
印山居道:「我们又不是不还,只是穿一下,然后就放进箱内。」他还不忘叮嚀:「你小心,别弄脏这件衣物。

禁不起穿这件质料上好、样式高雅衣服的诱惑,印残月摸著衣服的质料,他在心裡跟嘴裡同样小声的道:「我
穿一下就好,马上就脱下。」
於是他走入内室换起这套衣物。
才刚套上,那布料就轻轻柔柔的服贴住他的身子,可见它的质料必定是好的,而它的织工使花样看起来像是活
的一样,更显见这件衣服的价值不凡。
他一从内室走出来,印山居便看痴了过去;虽然早已经知道自已的弟弟是人中龙凤,但是竟有这麼美艷,他却从
来不知道。
「残月,你穿这件真好看,它简直是為你的身子剪裁的。美极了,我都不知道你的腰竟那麼细,比姑娘家还细
呢!」
第八章
印残月脸上微红,他有些嗔、有些微怒:「哥,你究竟胡说些什麼,怎麼拿我跟姑娘家相比?」
虽然印山居也觉得自己的比喻不伦不类,但是眼见印残月的美艷清雅难以言喻,他自己也红了脸的坦诚道:「
对不起,残月,哥是看你穿这件衣服真的是太美了,一时失言……但是你穿这件衣服真好看,好像是照著你身
材做的,看起来根本就是做给你穿的。」
「好看,真好看。」竟是封天炬的声音,而且还响起了几声拍手声。想不到他竟来到他们的家门口了。
印残月还来不及反应,封天炬就已来到他身边,眼裡满满都是讚赏与惊异。
「这件衣服穿在残月的身上其是适合得很,看来真是误打误撞。」
印山居愣了一下,「这误打误撞是怎麼说,封少爷?」
封天炬道:「我本来订了一箱的饰品跟一箱衣衫要给我自己在京城裡穿,想不到师傅做错了尺寸,我又不想送
给不知名的人,就想可能残月能穿,便要人送来这裡,想不到他穿起来这般的好看动人。」
原来这是封天炬的衣服,印残月哪肯受他人情,急忙要脱下来。「对不住,封少爷,我马上还给你……」
「不必还了,既然你穿了好看,就送给你。」
印山居和印残月面面相覷。
这麼贵重的东西要送,有点令人惊讶。
而印残月当然是死也不肯收的。收了这傢伙的东西,岂不是欠他一辈子的人情,而且永远也还不完。
「这些东西这麼贵,我怎麼敢收?对不起,封少爷,我立刻脱下来还你。」印残月急急的道。
他一再的说要还,似乎激怒了封天炬。
封天炬的眼眸射出了怒光,「我说送你就是送你。」
印残月火气也上来了,「我说不收就不收,收你的东西,岂不是……」碍於兄长在场,印残月将即将怒骂的话
改了一下:「岂不是受之有愧!」
「你不收,我就丢掉。」封天炬说得更绝:「反正我只要送你。」
印山居没理解到他们之间一触即发的态势,反而还调调建议:「残月,你就别推拒了,这衣服这麼美,你穿起
来这麼合身,倒像封少爷為你特意订作的一般。既然是做错了,料想对方也不敢向封少爷收钱,不如我们就收
下了;况且这箱裡还有许多漂亮的衣衫,我件件看起来都喜欢,真想叫你每日都穿给我看看。」
「哥--」印残月还想拒绝。
「就收下吧!再试试这套,看看是否一样合身。」
印山居又从裡面拿出一套更美的紫蓝色衣服,那顏色染得十分美丽,连印残月都看得目眩神迷。
封天炬接过那件衣服,牵著印残月的手道:「对,试试这件衣服,应该比你身上穿的还要合身好看才对。」
印残月原本想要甩开他的手,又怕做得太明显让自己的兄长觉得奇怪,只能屈从。
封天炬翻看另外一箱的饰物,从中拿出了几件。「我猜这几件配这衣服一定好看,残月,我们来试试。」
印残月不满的啐道:「谁跟你是『我们』?」
这声轻啐碍於印山居在场,不能大声,反而气势薄弱。
印山居看著那些配饰,知道自己是个老粗,不懂这些配饰的用法,便喃喃道:「这东西美则美矣,但就是不知
道怎麼用。」
「我知道怎麼用,我来帮残月换衣服,顺便教他怎麼用这些配饰。」
印山居喜出望外,「封少爷,这样会不会太劳烦你?我是完全看不懂怎麼用
的,只瞧著精緻好看而已;你肯教残月,当然是最好。」
印残月怎麼肯让封天炬陪自己换衣服,万一让他做出什麼羞人的事怎麼办?
他急忙摇头拒绝,怕拒绝迟了,就害自己落入那可耻的状况裡。「不,怎能劳烦封少爷做这种奴婢做的事情,
我自己来就行了……」
封天炬的眸光发亮,令印残月脸红耳热,因為他想起当封天炬用这种眼光看他时,通常都是他已经压在他身上
的时候。
「不必客气,我很乐意,我们说换就换吧,更何况我们两个都是大男人,你怕什麼羞?」
就是两个大男人才糟糕!印残月心下著急,却甩脱不了他的手。
封天炬大手一伸,把印残月拖进了内室。
一进内室,印山居不在场,而且厅堂也离得远了,印残月就要破口大骂。
但封天炬立刻把他压在门板上,也不顾是不是他的房间,便对他準备要破口大骂的唇热吻了起来。
「放、放……」
印残月用力搥著封天炬的后背和臂膀,封天炬反而吻得更煽情火热,像要把他的唇全都尝够味道似的;印残月
一个字都说不完整,就又被他盖住了唇,气息交融的亲吻著。
封天炬吻得两人毫无喘息的餘地,他嘴离开后,印残月立刻别过头去,不住的大喘著气。
「你、你这混……」
印残月伸手要打,封天炬立即环住他的腰身,他惊讶的发觉封天炬的下身硬如铜铁,他羞得脸都红了。
「你放开!」
想不到封天炬更煽情的添著他的耳垂,戏弄他的耳背,低沉的语音像要荡人魂魄般:「你好美,我早知道你穿上
我為你精心买的衣服会很美,但没想到会美到这样的程度。」他那痴迷的语气毫无保留:「你简直美极了。」
原来衣服是他特意买的,根本就不是什麼师傅做错了尺寸;再说,哪有人做错了尺寸就全部给了大客户,一定是
全部裁新重作。
「我要你,就是现在。」封天炬的语气火热得像要燃烧一般。
感觉封天炬的脚已经顶开了他的腿,不断的廝磨著,印残月又惊又气,他推著他的膀子道:「你疯了,我哥就在
外面……」
封天炬抓住他想踢他的腿,抚摸似的摸法,让印残月一阵阵的麻痒。他背靠著门,又怕拒绝得太用力会震动门
板,发出奇怪的声音,反而引得他哥哥来看,以至於他连动都不太敢动,只能推著封天炬,一边嘴裡不断的怒

「走开……我不要再陪宿你了……走开……」
封天炬撩起他的下衫,手已不规矩的在解他的裤结;他用尽力气踢,却被封天炬借力使力的脱下了外裤,连褻裤
都一起解了下来。
他感觉下身一阵冰凉,急急怒吼道:「你到底有没有羞耻心?封天炬!」
封天炬蹲了下来,然后做著印残月连想都没想过的事
他的慾望之处被封天炬的唇牢牢的锁住。
震惊之餘,他发觉自己土星口子受著那种酥麻的无言快感,因為他的下身有感觉的挺起,被封天炬更深的吸吭
著。
他难堪的推著封天炬的头,一边惊慌失措的发出抽气声,想也没想过竟有这样的事,他骂道:「你疯了吗?封
天炬,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
要他形容现在的状况……天啊,这简直是羞耻又下流的事,他怎麼可能说得出口,形容得出口呢?
封天炬微随著眼,慢条斯理的问道:
「怎麼可以怎样啊?」
印残月涨红脸,完全回答不出来。
想不到封天炬还有更下流的话流畅般的道出,让他简直无地自容
「你又甜又香,让我吮你几口,有什麼关係?」
「你、你……」印残月发抖得无法思考,只能用最普通的形容词痛苦的道:「你简直是下流!」
他手抓著封天炬的髮硬要把他扯离,封天炬反倒又亲上去,他被他的动作羞得无地自容。
虽然无法动弹,他也难堪的发觉自己被他高超的技巧逗弄得三魂七魄去了大半,本来要推他离开自己的手,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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