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星知我心》————凌豹姿
凌豹姿  发于:2008年09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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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极修长的双手,握住丁宗儒虚软没有反应的下身,冷冰的手指温度,跟他脸上寒冷至极的脸色,让丁宗儒毫无热情可言。
「贺极,我跟王天屋之间没有什么,真的没什么。」才刚说完,他就震惊得差点说不出话来。
贺极低下头,张开他坚毅的双唇,用嘴唇的温度去爱抚着他下身的顶端,丁宗儒扭动着身躯,他替贺极这样做过许多次,因为贺极的性经验非常丰富,他总是卖力讨好着他,怕自己表现不够出色,马上就会被踢走。
不论贺极要他做什么事,他都会愿意,但是贺极从来没有表现出对他的性征有兴趣的倾向,这是第一次。
「不要、不要,贺极......」
他颤抖着声音,光是看着那张迷人俊伟的双唇,他那千万少女梦魅以求亲吻的双唇,竟然含着他男性的那个部位,恐怕那些少女全都要梦碎了。
但是这令人难以入目的画面,却让他羞耻又火热的快感一涌而上,他的汁液渐渐泌出,贺极滑溜的舌头顺着他的形状,舔食着那些落下的蜜液,好像他的蜜液有多可口甜美。
光是看着这一幕,他身体就热得好像要被火融化一样。
「不、不,不要,啊啊啊......极......」
他根本就无法抵抗,他的手脚被绑起,羞耻的部位完全进入贺极的视线内,贺极来来回回的舔弄,每次甜蜜的蜜液滴落,他就再一次的舔舐,就像他的蜜液甘甜可人,使他一再的啜饮。
他舔食着周围滑落的蜜液时,修长的手指就粗暴的玩弄着滴出蜜液的开口,略带疼痛,却带来更多快感的动作,让丁宗儒身体无法使力的娇声呻吟,也让他开口的蜜液滴落得更多、更快。
「舒服吗?小儒?」
他几乎无法喘息,贺极一双冷漠的双眼正盯视着他脸上情欲的表情,他将他整根吞没,一看到贺极的嘴巴正在吞吐着自己,制造自己的快感,丁宗儒真想掩住自己发红的双颊。
「不、不要这样,极,我不要。」
他的抗议只换得贺极口腔猛力一吸吮,丁宗儒无法承受,他握紧双拳,声音已经略带啜泣。
不只是上部,他的下部,能包含住贺极部位的地方,正强猛的收缩着,但是贺极连碰都没碰过那个地方。
「想射吗?小儒?」
丁宗儒含着眼泪点头,贺极嘴唇放开他的部位,然后伸出双手,粗暴的上下玩弄着他的根部,那种难以言喻的刺激,让丁宗儒大叫出声,他立刻射出体内积存的液体。
高潮过后,身体还软绵无比,贺极的手指已经插入他的密洞,他的喘息听起来十分淫荡,贺极脸上带着笑靥,「刚射过真紧。」
他拉开他的洞口,将自己的阳刚一瞬间埋入,丁宗儒哭叫着,他紧窒的内壁密不通风似的圈住贺极,贺极在他体内的脉动让他阵阵收缩,每次收缩,雷电般的快感就从腰部往上冲,他的身体根本就不像刚发泄过,倒像已经许久不曾欢爱过一样。
「小儒,舒服吗?是不是比王天屋还要好?」
丁宗儒根本就口不能言,他一直喘息哭叫,下半身好像发麻一样,贺极双手用力托住他的臀部,让他的臀部在半空摇晃,他则刺进他内部,用力的旋转,彷佛要把包围住的内壁统统爱抚到,用他自己强烈的占有欲,占有这一切。
「不、不,贺极,饶了我、饶了我,我受不了。」
他声声哭喊求饶,贺极听而不闻,汗水流下他的额头,他粗暴的撞击着他最敏感的地方,每一下都既深且重,他嘶哑着声音吐气,「小儒,你发誓你以后只会跟我上床。」
「啊啊啊,我、我发誓,我发誓。」他每次的撞击,让他几乎昏眩神智,什么话都讲得出口。
「再也不跟王天屋见面。」
丁宗儒咬紧下唇,仅剩的一丝理智也快消失不见,他差点就要脱口而出贺极想要听的话。
「说啊,说你再也不跟王天屋见面。」
他一边撞击,一边玩弄着他右边敏感的乳头,丁宗儒身体往上腾,却让自己的下部更紧的包围住贺极,贺极发出激烈的抽气声,他撞击得更加猛烈,丁宗儒下部收缩,汗水泛满了贺极精壮的赤裸身体。
「唔......哈...」
贺极被他紧夹之下,霎时间射出,将丁宗儒的内部充满,丁宗儒也泪流满面的得到无法想象的高潮。
他们躺倒在床被上,贺极却槌床怒道:「你为什么不说你以后不见王天屋?」
丁宗儒生气了,他无理取闹的这场性爱,差点就要了他的命。
「我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为什么要以后不见王天屋,他再怎么说也曾经对我有恩,是你自己胡思乱想,我跟王天屋根本就没上过床。」
贺极静了三十秒,他冷问道:「是真的吗?你跟他没上床,怎么会有第二个儿子?」
丁宗儒怒吼道:「那是你的儿子,我们分手后,我才知道有的,这样你明了了吗?你若不信可以算算时间。」
心口的那一份冷,好像又有点被融解开来,虽然不是完全,但是至少又融解了一大半,而且他也不需要算时间,他相信丁宗儒不会骗他。
贺极脸色平常的解开领带,丝毫没有一点愧疚,丁宗儒气得踢他一脚,他比贺罗汇还要无理取闹、还要不可救药。
被踢这一脚,也让贺极脸色难看,「你气什么,刚才你比我更爽。」
丁宗儒脸上火红,气得口不择言,「你嘴巴如果不放干净点,我马上就去找王天屋上床。」
贺极脸色马上转为青黑,他寒酷道:「你说什么?」
丁宗儒以前百般讨好他,但是这次他实在惹得他太过火大,就连贺罗汇也没让他这么生气过,他竟把他绑起来,然后用性爱的招式来控制他。
「你这混蛋,全天底下的好男人那么多,我就是爱上你这个混蛋。」望着手上、腿上被绑的痕迹,丁宗儒气得拿起床头柜的东西,往他身上砸去,谁叫他这么过分。
他赤裸裸的身体都是他的吻痕,右边的椒乳更被他刚才咬当得红肿,贺极吞着口水,望着从他腿根部位,慢慢流下的全都是自己刚射进他体内的东西。
这样的画面让他的心很热,纵然他发飙的样子,也不能淹没自己那股热,他挺起了双腿间的男性。
丁宗儒显然也发现了,他脸上红晕转盛,然后开始别开眼神,不知道嘴里要骂什么,他那样的表现让贺极的心更热了,纵然心口的寒冷没有完全化掉,但是他没有过这种感觉。
「过来,小儒。」
丁宗儒明明心里还在非常愤怒跟生气,但是为什么听到他粗哑含满欲望的声音,他就一阵发麻涌上,明明昨夜跟刚才都尽情的欢爱过了。
「再过来点,小儒。」
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偎向贺极,贺极就是对他有这种催眠能力,他靠近了贺极,然后是贺极的指尖,渐渐滑向他双臀的秘密处。
昨夜跟刚才就已经欢爱过度了,但是当他骑在贺极的身上,被他咬啮着因过度吮咬而疼痛的乳尖时,还是一阵阵快感涌上。
「小儒,你真棒,再吞进去一点点,你让我好舒服。」
他坐下,让贺极更深的进入,他全身颤抖,连声音都因刚才一再的放声尖叫而沙哑了,贺极则观赏着他一再达到高潮的脸面。
这场欢爱让他累瘫了,根本就爬不起身,睡到了隔天早上,而贺极更是牢牢的紧锁住他的腰身,不肯让他起身。
第十章
丁宗儒的背痛、腰痛,还有私密处更痛,他睡醒时,根本就下不了床,但是他担心罗汇跟小宝宝,再怎么痛,他也要回王天屋那里去照顾他们。
他洗了身体,贺极早就一脸清爽在客厅里,他比他早起,身体负担也不像他那么大,睡饱后,精神反而更好。
「我要回去了。」
他要回王天屋那里去,贺极脸上的愉悦马上转变为阴沉,「回那里去?」
不想说出王天屋这三个字,可是他也不可能瞒着贺极,更何况以贺极的听明才智,也瞒不了。
「回王天屋那里。」他加了一句,以释他的疑心,「罗汇跟小宝宝都在那里。」
「不准去!」他现在觉得王天屋非常碍眼,绝不容许工宗儒去他家里。
丁宗儒昨天已经见识过他的无理取闹,现在他根本是变本加厉,但是贺极何曾对他这么在乎过,若说他心里没有一点甜蜜,那是假的,于是他声音放柔道:「我不能留罗汇跟小孩在那里,自己住在这里。」
「那就把小孩都带过来,我这里多得是房间。」
小婴儿还好处理,问题是贺罗汇,他对贺极成见已深,更何况他现在对贺极没有任何好感。
「先让我跟罗汇谈谈。」
「我跟你去。」他不可能让丁宗儒一个人去王天屋的家里,他披上外套,也拿了一件给丁宗儒,「今天比较冷,披上吧。」
他难得一见的温柔体贴,让丁宗儒漾出了亮丽的笑颜,贺极捉住他的手臂,将他捉往自己,然后是他屏息的吻着他的唇,他充满占有欲的吻法,让丁宗儒差点就腿软了。
他们至少在客厅吻了五分钟后,他小声的抗议要出去,贺极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放手。
一走到门外,到处都是记者,贺极根本就不屑一顾,他叫了出租车,拉着丁宗儒,直接到王天屋的家里去。
一到王天屋的家里面时,丁宗儒已经两夜都没回家睡,贺罗汇一见谁跟他一起回来,脸色立刻拉下的直接回房间,丁宗儒也马上跟上去,所以客厅只剩王天屋跟贺极。
贺极也不浪费时间,直接了当道:「我们都是聪明人,所以也不必说什么废话,那就是我会带我的小孩走,丁宗儒也不会住在这里,你以后也不必跟他联络。」
如此富有敌意,又简单明了的话,让王天屋很想笑,这家伙变回本性后,就变成一个话超少的人。
「哈?一句道歉都没?」他也不是多奢望贺极会给什么道歉,但是至少他是被打的那个人吧。
贺极站得直挺,脸上却隐隐约约有蔑笑的表情,「如果你觉得上次打得不够,这一次我很愿意再重整一下你的脸。」
王天屋退了一步,该要退步时,他绝对没笨到跟这个人直接对上,这个带着杀气、冷笑,让人畏惧的男人才是真正的贺极,他看得出,他是那种说得出做得到的人,他才不要去加护病房睡上半年。
他把一本剧本丢给了贺极,「下次拍这个,我不要你虚假的演技,就用你现在的样子去拍。」
贺极连看也没看,他绝不可能演王天屋的戏,他立刻就把那本剧本撕了,「我不会演你的戏。」
王天屋干笑了几声,这个家伙真是记恨大王,记恨到连他这么有名的导演要现在一败涂地的他演戏,他还一脸不屑,真不知道该是谁求谁,他也太大牌了吧。
「有必要这么记恨吗?贺极,我把丁宗儒带来台北,协助他生下你第二个儿子的钱就是你的演员费,我对他那么好,骗他说什么要拍意识流电影,全都是为了要让你显现本性,我不要你虚假的演技,我就是要你本来的样子来演,你一定会因为演我的电影而东山再起的。」他保证他可以东山再起,这样算对他很好了吧,至少他把他揍一顿,他却还是想用他当男主角。
贺极浓眉往上飞翘,脸上既没有惊喜也没有太多的在意,若强说有什么表情的话,大概是只有敌意,王天屋觉得自己大概是贺极最讨厌的人中第一名。
「我可以东山再起,也是靠我自己,不必靠你的戏。」
「啊,是,是,你现在是有可能,可是要花上好几年时间,不如你就利用我这部电影,跟我红得发紫的导演身分吧。」
「没必要!」
一句话就否定,王天屋也莫可奈何,只好叹气。
而房间内,贺罗汇脸上神色十分阴沉,他这样的表情跟贺极不悦时简直是一模一样,丁宗儒坐在床头,挨在他的身边,他伸手去握贺罗汇的手,贺罗汇还生气的甩掉他的手,低吼道:「你干什么跟他一起回来?」
「我们要搬去跟他一起住,他是你亲生的父亲,爸爸想过,也许我们应该一家人住在一起。」
「我跟他才没有关系。」
丁宗儒低语道:「你看看你自己的脸,就知道你跟他有没有关系,再想想看你自己的个性,你就知道遗传是骗不了人的。」
贺罗汇僵着脸面,仍是一脸不能接受道:「我不要去,我也不要你去他家住。」他转向丁宗儒道:「爸,若是你只是因为生理需求的话,你去跟他上床后再回来就好了。」
他的坦言不讳让丁宗儒脸都红了,他清清喉咙,虽然尴尬,但是贺罗汇不是笨蛋,前几个早上,他就看到贺极跟他同床睡觉,再加上他这两天都没有回来,他当然可以猜得出他们之间发生过情事。
「不是这样的,罗汇,爸爸还是很爱贺极,发生这样的关系是自然的,我们不是为了性才在一起。」
「他那种到处跟人上床的烂人,有什么好爱的。」贺罗汇说得更不留情,住过贺极的家里,受过他无情的对待,他马上就看得出他是一个到处撒种的种马,一定要有女人他才睡得着觉,他再也没看过比他更肮脏的大人。
丁宗儒搂住贺罗汇的肩头,「他这两天有跟爸爸承诺过,说他不会再跟别人上床,要爸爸留在他的身边,贺极变得有点不一样,爸爸甚至觉得......觉得......」
丁宗儒有点难以确定,却是他心里面最真实的话。「贺极爱着我,只是他不懂这是爱,也不懂该如何表达。」
「他根本就不爱任何人,爸,我跟他的个性一模一样,所以我可以体会他的感觉,他不可能爱任何人的。」
「所以你爱爸爸跟爷爷也是假的吗?」
贺罗汇奋力站起,怒道:「当然是真的。」
「那贺极也可能爱我,不是吗?」
贺罗汇说不出反驳的话,他眼睛盯着地上,一脸不愿认输,更不愿意住到贺极家里去的表情,丁宗儒终究是疼爱他,他哀伤道:「如果你觉得你真的不愿意跟贺极住在一起,爸爸就不跟他住在一起。」
贺罗汇应该要额手称庆,甚至开开心心,但是丁宗儒一脸黯然,让贺罗汇的心口忽然有点疼痛。
这世上唯一能让他有点在意的人,除了死去的爷爷之外,只剩下丁宗儒跟小弟,尤其是他当初不肯回来看临死的爷爷,让爷爷抱憾而亡,他的心里有着愧疚,他把那份愧疚化成了爱,转到了丁宗儒跟小弟身上。
「真的那么喜欢吗?他是个烂人,我都不晓得他到底有多少女人。爸,这种人真的好吗?」贺罗汇愤慨说道,他讨厌贺极还有一点,那就是他觉得贺极只会伤害丁宗儒,他根本就没有爱人的本钱。
丁宗儒握住他的手道:「如果你觉得自己真的跟贺极很像,那你就应该知道,你对你自己的承诺一定会做到,那贺极对我的承诺也会做到,他说不再跟别的人上床,这就是他的承诺,他变得不一样了,这是真的,罗汇,给我跟贺极一个机会,也许我们可以成为一家人。」
为了不伤丁宗儒的心,贺罗汇让步了,他脸色阴暗的答应道:「这是为了你,爸,不是为了贺极。」
丁宗儒知道得到他的首肯,他高兴的抱住贺罗汇,他们整理了简单的行李,带着贺罗汇跟小孩,搬到了贺极家里,临走前,王天屋还塞了一本剧本给他,神秘兮兮地趁贺极没在看时,赶快耳提面命。
「小儒,拜托你看一下,若是你觉得好,麻烦跟贺极推荐,我随时等他开拍这部电影。」
他不知所以然的收下,而小宝宝要离开王天屋时,还大哭大闹了三十分钟,王天屋也抱着他,小宝贝、小甜心的亲个不停,看得贺罗汇都说:肉麻当有趣。
而丁宗儒对贺极比了一下,贺极才终于知道,当初那个小甜心、小宝贝,原来是王天屋对着他小儿子的称呼。
他们到了贺极的家里住了下来,夜晚时,他看着王天屋偷递给他的剧本,那剧本描写的是个冷血的杀手,后来爱上了一位孤女。
丁宗儒看完后,合上剧本,眼泪不由自主的掉下来,这符合贺极现在的形象,他也相信贺极可以演得很好,这个角色根本就是为了贺极而设的,不可能有人可以把这个杀手诠释得比贺极还好。
「你演这部电影吧,贺极。」
他抹着眼泪,对睡在一边的贺极说,贺极拿过了那本剧本,一认出那本书,他马上就丢到墙角去,冷声道:「睡觉。」
「贺极,这真的是个适合你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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