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嗎?你喜歡我這樣對你吧。」
瑞行風俯他耳邊吹著人氣,並親昵地咬著他的耳朵,享受著他內壁濕熱的包裹。對方的身體仿佛一塊細膩光滑的美玉,隨著他的衝擊而輕輕顫慄,汗水一點點滲出,在象牙色的的肌膚上閃著光澤。雖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他揪住床單的雙手死死收緊,指節都有些泛白,瑞行風忍不住將指節的手蓋了上去,和他十指緊緊交纏。他迷醉在他那令人神魂顛倒的身體,漸漸加大**的力道,來發掘更大的快感。男人天生的獸欲和征服感,讓他熾熱的陽剛像要破壞一切似的挺入他體內,弄得他連連哀叫。他隨之而來的呻吟性感無比纏綿悱惻,想聽到他更多的聲音,瑞行風漸漸失去控制,一次比一次更加狂野地沖入他體內,像野馬般馳騁起來,如潮水般湧來的強烈快感,讓雙方都瀕臨崩潰的邊緣。
「唔......我喜歡......啊......再給我多一點......」蕭墨雨把臉死死抵在床單上,如泣如訴地搖晃著頭部。
他已經分不出自己到底是在地獄還是在天堂,只知道高高翹起臀部,承受著身後男人不斷的索取,仿佛世界滅亡般,和他抵死纏綿。他的嫵媚誘發他更熾狂的欲火,被他包裹的陽剛熱到快要和他融為一體,而他的身體如同海底的水草,牢牢纏住他,將他深深往裡面吸,粗重的喘息此起比伏,撩撥著欲望之焰,越燒越烈!肉體結合的快樂難以言喻,快感像煙花般璀璨爆發,一波波將彼此送上高峰......長時間的劇烈邉樱屓鹦酗L的身上滲滿汗水。他挺起上身,拉近他的腰,讓他更深地貼近自己,幾乎全根抽出,再好深深插入,做著長程炮般的大力追擊,雙手同時粗魯地揉搓著他的臀部......他屏息挺送著精壯的腰身,下體一下一下撞在他的臀瓣上,肉體拍打作響,緊繃的臀部因大力邉佣瞥鲂愿械陌疾郏该鞯暮顾栏皆谀腥宋妒愕墓陪~色肌膚上,顯得異常性感。也許過了很久,也許只是幾分鐘而已,瑞行風感到下腹的快感越來越強烈,陽剛不受控制地痙攣起來......
快了,他就快要到了!幾乎與此同時,蕭墨雨的全身又是一陣激烈的扭動,內壁倏地夾緊了他,被他這麼猝不及防一夾,瑞行風悶哼了一聲,再次深深撞擊了幾下,便噴出滾燙的液體......幾乎與此同時,蕭墨雨也爆發出來,**的緊縮一陣接著一陣,快感的衝擊讓他的兩眼發黑,在狂喜中昏厥了過去,但他的身體仍下意識有著反應,內壁不斷緊縮著咬住體內的陽剛,全身泛上一片緋紅,連乳尖都不知不覺腫脹挺立,噴射而出的蜜汁濡濕了身下的床單......腦中的眩暈感漸漸褪去,瑞行風緩緩從高潮的顛峰退下來,將他攬入懷中......失去知覺的他異常柔順,像溫馴的小貓一樣伏在他懷中,瑞行風輕撫著他汗濕的臉頰,回味著剛才驚心動魄的歡愛。這樣的激情和刺激、完全滿足的征服欲,從任何人身上都不曾嚐到,除了他,只有他而已。對一個床伴有如此強烈的感覺,是否過了?
瑞行風不得不重新審視和他的這段關係平心而論,剛才他毫不講理的狂妄,敢跑到他的地盤干涉他的「私事」,並對姚斌上下其手,無一不跨越了瑞行風劃定的界線,任何一條,都足讓他拂袖而去,和這個男人永遠斷絕關係。可他卻沒有,不但沒有,反而禁不住他的誘惑,和他縱情狂歡,還從他身上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現在他可以理解,為什麼羅平會這麼擔心,要是他知道蕭墨雨擅自跑來破壞他精心策劃的好事,不知又會有怎樣的表情。想到這個男人給指節惹的一堆麻煩,瑞行風不禁有點頭痛。
「嗯......」蕭墨雨發出像貓咪般的嗚咽,在他肩窩蹭了蹭,緩緩張開眼睛,「我怎麼了?」
「做到太爽,你昏過去了。」瑞行風恢復到沒有表情的臉,放開他,替蕭墨雨穿戴起來......
雖然表情總是冷冷的,但大多數時候,瑞行風都是個相當稱職的情人和床伴,不乏體貼的時候。蕭墨雨默不作聲,低下頭,乖乖任他擺佈。
驚奇平時張牙舞爪的小貓此刻怎會如此安靜,瑞行風好奇低下頭看他,只見他咬住下唇,整張臉紅得就像是煮熟的蝦子,羞窘的模樣如同未經人事的純情少年
「蕭墨雨,你這是什麼表情啊。」瑞行風忍不住笑出來,難得一見的笑容,溫度雖淡,卻性感無雙。
蕭墨雨抬眼狠狠瞪他,「不許笑!」
「大戰三百回合?」瑞行風擒住他的下巴,看著他的眼睛,「一個回合你就昏過去了,還講什麼大話。」
「可你還不是被我一夾就射出來了?」蕭墨雨不甘心地瞪他,此刻的他,很像只朝主人齜牙的小貓。
「誰讓你咬得我這麼緊......」
男人俯在他耳畔低低笑著,磁性的聲音撩撥著他的內心,他的臉緩緩朝他俯下......蕭墨雨下意識地閉上眼睛,承迎男人的熱吻......然而,等了幾秒,卻不見有任何動作。他睜開眼睛,對上男人深不見底的黑眸,流淌著他所看不透的疏離和淡漠,甚至還有一絲......厭惡? 下一刻,瑞行風就放開他,溫熱的氣息頓時遠離,讓他悵然若失。總是這樣,往往在他覺得離他近了一點時,又被他冷冷推開,總是這樣......剛才熱烈的情事中,兩人水乳交融,仿佛心靈契合,是否僅是他的錯覺?應該是錯覺吧!他只是他的床伴,他們之間的關係就只有性,僅有性而已。蕭墨雨在心裡深深歎息,凝視著男人走出去的背影......這次也不例外。只是不知為何,今天他離開的背影是如此冷漠決絕,蕭墨雨的眼角開始狂跳,浮上很不妙的預感。
[发表时间:2008-4-5 17:4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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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一個星期後。瑞氏別墅。
姚斌敲了敲書房的門,輕輕推開,對正在書桌上看電腦的男人道:「少爺,今晚有市商會舉辦的商業晚宴,你是否要開始準備了?」
「幾點?」瑞行風抬起頭。
瑞行風點點頭,推開椅子,朝臥室走去。雖然一向認為,這種商業或私人的晚宴,除了浪費時間和金錢外,並沒有任何意義,但作為B"P的執行總裁,無法抹煞的公眾身份擺在那裡,瑞行風還是要不時露一下臉,並適當向外界展示B&P這塊亮閃閃的牌子。但這種活動絕不宜頻繁,瑞行風只在每年固定參加有限的幾次大型商業晚會,其他一律謝絕,不過他對慈善事業卻相當熱心,不僅會參加本市幾乎所以上規模的慈善義賣晚會,每月也會捐出一定的數額給各種慈善組織,並且助養了二十幾名貧困地區的孩子,供他們上學的一切費用。事實上,這份熱找彩菑母赣H--瑞彬禮那裡繼承來的。在小時候,父親就經常參加慈善活動,並帶他去孤兒院送禮物給孤兒,久而久之,這已成為他的一個習慣。對著鏡子,瑞行風翻上襯衫的領子,仰著下巴,開始繫領帶......名牌襯衫的上好面料、簡潔貼身的設計,若隱若現地襯出男人賁張的肌肉,讓他看起來性感極了,比伸展臺上的名模不知道帥了多少倍。少爺不管何時看,都是那麼帥啊,簡直是男人中的男人!姚斌在一旁恭敬站著,手臂上搭著西裝外套,表面仍是一臉兇神惡煞,但雙眼卻冒出兩顆大大的紅心......_打好領帶,瑞行風一伸手,姚斌就極有默契地把外套遞給他。
「那個......少爺,今晚的晚宴,蕭先生應該也會去。」
瑞行風正在繫扣子的手頓時停住,偏過頭看著姚斌,一揚眉毛,「那又關我什麼事?」
姚斌一下子閉上嘴。
「姚斌,蕭墨雨是蕭墨雨,我是我。不要再讓我重複了。」瑞行風一一將扣子扣好。
「少爺,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多嘴,我只是......」
只是有點擔心。當然,這句話他絕對不敢當面對瑞行風說。一想到上星期在「名流」受到的「奇恥大辱」,姚斌就有一刀割下自己小弟弟的衝動。連久經訓練的他都如此把持不住,在美色之前敗下陣來,就更不要提及少爺了。蕭墨雨絕對是個妖孽,要是再和少爺相處下去,少爺說不定會被他吸得乾乾淨淨,滴血都不剩!
大概是姚斌兇神惡煞的樣子太過凝重,瑞行風吹了一口氣,「好了,拿一張空白支票,給蕭墨雨送過去。今後,不許和羅平再在我面前像個老太婆一樣絮絮叨叨、沒完沒了。」
姚斌一怔,露出驚喜的眼神,「少爺,你說真的?」
瑞行風冷冷看他一眼,「從什麼時候開始,你質疑起我的話來?」
「我不是這個意思。」姚斌連忙道。
太好了!
少爺終於要打發掉蕭墨雨了!一般瑞行風若想和某個床伴說再見,就會遣人送去一張優渥的支票,只是,這次的代價未免太大了一點。
「空白支票......給蕭先生?萬一他填的是天文數字怎麼辦?」
「蕭墨雨是律師,若做事沒有分寸,他又怎麼在這一行混得下去?」瑞行風淡淡道。
「是,少爺英明!」姚斌挺身大聲道。
瑞行風渾身一抖,頓時起了數個雞皮疙瘩,從小到大都是這樣,不管他對姚斌耳提面命過多少次都沒用。
「姚斌,說過多少次了,你和瑞家的關係非比尋常,你根本不必把自己大當成是僕人,大家都是一家人。」
「不!主僕身份有別,我是少爺的保鏢和傭人,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姚斌一臉堅定地說。
雞皮疙瘩冒得更多了,瑞行風搓了搓手臂,沒有再說什麼,抽搐著眼角走了出去。姚斌像忠犬一樣,亦步亦趨地跟在後面。
H市商會的晚宴,在「王朝酒店」舉辦,請了不少政府和商界的名流,還有各大報紙財經版的記者們,一時之間人流熙攘,氣氛熱絡。瑞行風一行人走入晚宴會場,就被眼尖的商會主席陳清波看到,連忙迎上來,「瑞總,貴客啊,總算把你給盼到了。」
瑞行風微笑地和他握手,「哪裡,幸會。」
「我正在擔心你會不會不來呢。」
主席親自登門下的請貼,卻之不恭。」
陳清波伸手招過侍者,取過兩杯雞尾酒,遞一杯給瑞行風,拉著他往會場中心走去,一邊走一邊低聲道:「唉,時值多事之秋,人心惶惶,換屆正是最動盪的時候。為了振奮人心,晚會請了不少各界的名流,希望能辦得熱鬧一點,去去晦氣。」最近H市正經歷一次換屆大洗牌,原先的市長、副市長及一干相關政府高層官員,紛紛因怠忽職守和貪汙罪鋃鐺入獄,主要的行賄者竟是市商會的副會長--市值過億的「百希集團」的總裁。此案堪稱H市幾十年來最大的醜聞之一,如一顆巨石砸入湖面,現在全市都處於震盪期中
「聽說新任的市長和副市長都不是本地人,而是上面直接委任的?」瑞性風隨口問道。
陳清波把他拉到角落,一副忌諱莫深的樣子,「從商不言政,這是上頭派系鬥爭的後果。若說有問題的話,隨便拎出一個官來查,我看他清不清。只是希望這次的事,不會影響到我們就好,大家做聲音,但求平安發財嘛。」
「今日盛況空前,主席應該花了不少心血。」
瑞行風淡淡一笑,環顧四周,來賓個個衣著光鮮,女賓更是珠光寶氣、雍容華貴,一派繁華景象。突然,他的視線一停,落在西側窗角的一道修長身影上。那人五官美型、唇角微翹,隱隱流露出瀲灩鋒芒,正和別人含笑傾談,不是蕭墨雨是誰?他果然來了。瑞行風皺皺眉,卻沒有上前打招呼。接著又有不少熟知的同行一一上來打招呼,瑞行風忙著回應,也就沒有再在意他。正在氣氛融洽、大家談言正歡時,突然,會場入口傳來一陣騷動......
人流往兩邊分開,先是走進來幾位人高馬大、保鏢模樣的男子,最後出現的,是一位年逾四十的戴著茶色墨鏡的中年男子。他個子不高,身材適中,一張臉並無出奇之處,除了臉上坑坑窪窪的疤痕,不知是先天的皮膚差,還是後天的原因造成的,讓他看起來有幾分可怖之色,一望即知不是正經商人。
「他就是人稱鋼鐵大王的魏亞年。」姚斌俯在瑞行風耳邊,低聲說。
果然,一看就是個流氓。
瑞行風冷冷盯著魏亞年,又下意識朝蕭墨雨的方向看去......
雖然兩人隔著一段距離,但還是能感覺到,他的臉色微微變了,與此同時,魏亞年也看到了站在西側的蕭墨雨,當著眾目睽睽,就逕自朝他走去......瑞行風忍不住向前跨出一步,但隨即意識到譥己的唐突。他這是想做什麼?其實早在「名流」那一次後,瑞行風就已經下定決心,要徹底斬斷和這個男人的聯繫,況且剛才他已向姚斌表明會和他一刀兩斷,既然如此,他的一切都與他無關,他又何必為此情緒波動?就算他投入別人的懷抱又怎樣,就算他身邊圍繞著再多的男人,也無需他去傷神。正在瑞行風打算收回視線時,忽見魏亞年不知說了些什麼,竟然伸手去觸摸蕭墨雨的臉頰,而後者全然沒有拒絕,還流露出明媚的笑容,簡直像在故意誘惑他一樣......旁觀者齊齊倒抽涼氣,會場內議論紛紛。雖然不少人聽過蕭墨雨的傳聞,但那畢竟只是傳聞而已,現在魏亞年突然出現並和他舉止親昵,無疑是當眾宣告兩人間的流言是真的。似乎也意識到自己成為全場注目的焦點,蕭墨雨不知對魏亞年說了些什麼,後者點點頭,兩人一起朝外走去......離開會場前,蕭墨雨微轉過身,仿佛有心靈感應般,朝瑞行風佇立的方向望去......兩人視線對上,猶如暗夜的流星擦肩而過,光芒一閃,隨即滅減。彼此眼中都沒有流露太多情緒。然後,蕭墨雨跟著魏亞年頭也不回地離開......凝視著那兩人背影,瑞行風不動聲色地握緊手中的玻璃杯,一雙銳利的黑眸,仿佛燃燒著無聲的火焰,站在身邊的姚斌,以擔憂的眼神看著自己的主人,而會場的嘉賓則竊竊私語,將剛才的畫面,隨意合成他們想像中的風流韻事......沒有人察覺他們三個人內心的波濤洶湧。
「少爺......少爺......少爺?」翻譯,漫畫,字幕,同人,耽美
姚斌的連聲呼喊,拉回了瑞行風的神智,「怎麼了?」相當不悅的口氣,隱隱透著火星,就像一頭看似平靜卻不知何時會突然暴走的黑豹。
「我們到家了。」姚斌替他打開車門,陪著十二分小心,即使再粗獷的人,也能察覺瑞行風此刻的心情惡劣。還是因為蕭墨雨吧。這個煞星真是......姚斌恨不得有什麼能篡改歷史的神奇修正液,好把這個人從少爺的腦中一筆勾銷。瑞行風面無表情地跨出車外,跟在姚斌身後,走向別墅大門......
「你來做什麼?」
姚斌的腳步突然止住,張開雙臂,像母雞護小雞一樣,把瑞行風擋在自己背後。好不容易才讓煞星離開,沒想到一轉眼,他竟然又出現在別墅門口!?他不是明明跟魏亞年離開了嗎?
「姚斌,讓開。」瑞行風開口了。
「可是......少爺......」姚斌轉過頭道。
「讓開。」
「是。」姚斌極其不情願地挪開身體。
瑞行風走前幾步,來到正懶洋洋倚在別墅門口的蕭墨雨,他一臉仿佛什麼事都沒發生的樣子。
「有什麼事?」
蕭墨雨抬起頭,凝視著他......門口的感應燈投射在他堪稱美型的臉上,一半暗、一半名,黯淡的暮色襯得他的眼眸猶如深潭,倒映著滿天星光。那麼多有魔力的星子墜入他眼眸,這份要把人深深吸附的強烈魔力,讓瑞行風的心情更加惡劣。
「瑞行風,你不想要我解釋些什麼嗎?」蕭墨雨靜靜看著他。
剛才在商會晚宴上,他明明看到了他,也看著他跟著魏亞年離開,卻什麼都不說,也不阻止。雖然料到男人會有這樣的表現,但內心的空虛仍是把胸口捅開一個大洞,風一吹,就會隱隱作痛。
「你想解釋些什麼?」瑞行風冷冷地說。
「我只想解釋你要我解釋的。」
兩人仿佛對繞口令般,說著難懂的話。
「那我沒什麼要你解釋的,一切都結束了。」瑞行風把手伸到西裝內側的口袋中,掏出一張支票。蕭墨雨的臉色微微變了,盯著他伸過來的手,好一會兒,才接過支票,看了一眼,就笑出聲來,「空白支票?瑞行風,你真大方,要是對每個床伴都這麼慷慨,我看你遲早會破產。」